电流像一群细小的银蛇,窜过李梦霞的太阳穴。嗡鸣声在颅腔内共振,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惨白,间或闪过色彩失真的残影。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烧灼后的焦糊气。“……加大剂量百分之五。”一个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李梦霞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视野逐渐清晰,她正被束缚带固定在冰冷的治疗椅上,头顶是明晃晃的无影灯。但她浑不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