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的陈卫国婉拒了皇帝给他安排的官职决然回到陈家村。
夜晚寂静无边只能听见乌鸦叫唤,陈家村的人都熄灯睡觉,陈安乐与陈卫国也相继睡去。
……“陈安乐,陈安乐。”
一声男声传来,那人的声音很是小声但陈安乐却听得无比清晰。
陈安乐擦了擦睡眼朦胧的大眼,一阵微风拂过他的眼睛,他立刻便失了神。
起身下床,如同行尸走肉般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那声音还在叫着“快来啊陈安乐。”
……陈安乐走进后山深处,这里月光己被茂密的树林所遮掩,不见一点光亮。
“啪嗒”是有人踩断树枝的声音,有个身影在树林中冒出,那人穿着衣袍,看不清面容。
他走到安乐近前,用手抚摸着陈安乐他的脸蛋,嘴上勾起笑容。
那人眼神看向陈安乐下面,眼神微眯露出一丝贪婪,刚要用手在触摸着安乐的肚子。
安乐的肚子便发出了耀眼的光亮,那人脸色一变连忙跳出几10里外。
陈安乐的眼神在发出光亮后不再浑浊无神,逐渐恢复了意识。
“这是哪里啊?”再看去,后山,他怎么会到后山。
此时天色微微亮起,没有刚才的寂静无声,有几只成群结队的鸟儿唱着歌。
这让陈安乐没有太过害怕,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山的路跑着,跟爷爷在后山砍柴也有一些日子,下山的路他还是知道的。
到了山下,悉悉索索也有几家人起来晒着腌菜或是做早饭了。
此时陈爷爷起身习惯性的拉了拉陈安乐的被子,一摸陈安乐压根不在被子里。
陈卫国也没有在意以为陈安乐解手去了。
起身准备做早饭,才发现茅厕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压根就没有人,“安乐,安乐。”
陈卫国叫着。
无人回应…陈卫国又叫了几声还是一样无人应答,这让陈卫国有些慌了,急忙在家中寻找着。
找了半天家中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影,陈卫国彻底慌了神,急急忙忙的跑出家门,边跑边喊着陈安乐的名字。
一路从村尾跑到了村头,家家户户都被陈卫国的喊叫,叫醒了。
都跑出家门,一经询问才得知安乐失踪了。
村里人有的开心有的无所事事,没有一个人像陈卫国般那样慌乱。
“陈老头,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那个扫把星不见了就不见了呗,用得着这样大喊大叫吗?”
一位身材壮硕的男子说道。
男子名叫张大力,一身下来全是干农活练出来的肌肉,手上还有干活时的老茧。
听到张大力的话,所有人都点头附和道“对啊,陈老头那个扫把星没了也就没了。”
“对啊,对啊,死了算了,这对大家还有好处呢。”
陈老头却摇了摇头,语气略微不爽“你们觉得安乐是扫把星,可我不觉得,那几件事情不是他们罪有应得。”
陈卫国越说越气愤那几件事情怎么能怪乐儿。
“那老吴嗜酒成性,那天喝酒才出了那样的事情,还有你老张你的地是因为虫灾才坏死,还有你们都是因果报应,凭什么怪一个才34岁的孩童,你们有脸有良心吗?”
陈卫国替乐儿打抱不平道。
语气幽怨悲痛。
陈卫国就不理解明明是这些人的轮回因果报应凭什么去怪一个三西岁的孩童。
陈卫国甩开张大力靠在他肩的手。
“你们不找我找。”
陈卫国吼道。
骂完他们陈卫国急忙回头继续寻找,又找了一圈,此时天色己经大亮,鸟儿舒展着自己的羽毛唱着属于他们优美的歌谣。
找人未果,陈卫国最终还是回到了家门口,就看见陈安乐一身是伤站在门口喊着“爷爷。”
陈卫国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啥情绪,眼角有些湿润但肚子里还有一股气。
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陈卫国来到陈安乐跟前,拍了一下陈安乐的头,安乐回过头发现是爷爷,随即抱着爷爷的大腿哭了起来。
看见安乐哭了,陈爷爷一时也慌了手脚,那股无名气也消失了,他抱起安乐,抚摸着安乐的头,拍了拍他的背哄着“哎呦乖乖不哭了不哭了,这是咋了一身伤。”
听见爷爷的话安乐也不哭了擦了擦眼泪,很小声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醒来就在后山了,然后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
陈卫国听见安乐的话眼里全是心疼和疑惑,安乐为什么会跑去后山? 陈卫国想着。
“好了好了我们安乐是坚强的男子汉不哭了,跟爷爷回家,擦点药膏就不痛了。”
陈卫国满是心疼的说道。
陈爷爷抱着安乐进了门,一股无形的气息在陈卫国家门外显现。
“爷爷这外面好闷啊好难受。”
听见安乐的话陈卫国向外望去什么都没有,下意识当陈安乐说着好玩的。
后山茂密的树林里一名中年男子站在那,他身素红袍从他刚刚所散发出的气息来说绝对不弱于金身境,有可能是后期,还有一种可能是巅峰…他一拳打在树上,一棵挺立在这百年的大树瞬间断裂 倒下。
“陈安乐你真有趣,好吧暂且饶你一命,等时机成熟了在抓你也不迟。”
说完那人便大笑着,笑声诡异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