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总裁当了五年秘书,受够了他24小时无死角的监控和深入骨髓的占有欲。今天,
我第一零一次递上辞职信。他看完,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反而像淬了冰。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丢进碎纸机,而是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清脆的“咔哒”一声,像是我命运的判决。他解开领带,一步步朝我走来,
将那封信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你的辞职申请,我驳回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疯魔的颤音,“从今天起,林晚,
你24小时都属于我。”1.“沈总,您这是非法拘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后背却已经抵上了冰冷的落地窗,退无可退。窗外是城市之巅的繁华夜景,璀璨如星河,
可在我眼里,却成了一座巨大的、无形的牢笼。沈知聿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雪松香气,此刻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伸出手,没有碰我,
而是撑在了我耳边的玻璃上。“非法拘禁?”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动仿佛都传到了我的心口,“晚晚,五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的所有,
包括呼吸,都是我的。我给你的一切,你只需要接受。谈什么‘非法’?
”他的指尖终于落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我不想干了。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要辞职。我要我自己的生活。”“你自己的生活?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底的墨色翻涌,“没有我的生活,那叫生活吗?林晚,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开,
看清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没有!”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只是累了!
我不想再做你的秘书,不想再24小时待命,不想连跟朋友吃顿饭都要跟你报备,
不想我的手机里除了工作APP就是你的定位监控!”这五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以为他会暴怒,会像以前一样,用更严密的控制来惩罚我的“不听话”。可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中的疯狂和偏执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脆弱的情绪。“没有你……”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乞求,“我会死的,晚晚。”我愣住了。
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沈知聿,那个掌控着千亿帝国、无数人命运的男人,
此刻却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我面前展露出他最不堪一击的一面。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无可抑制地软了一下。但理智很快将我拉回现实。这是他的新招数吗?用示弱来让我心软,
让我放弃抵抗?“沈总,别演了。”我别过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这套对我没用。
放我走。”“演?”他重复着这个字,随即发出一声短促而悲凉的笑。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将我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心口。隔着昂贵的定制衬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紊乱而剧烈的心跳,
快得吓人,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你感受到了吗?”他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它为你而跳。如果你走了,它就会停。”2.我被他这番疯言疯语震得说不出话来。
不等我反应,他拉着我,走到了办公室角落一扇不起眼的暗门前。指纹解锁,门应声而开。
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储藏室,而是一个装修奢华、设施齐全的顶级公寓套房。
客厅、卧室、衣帽间、浴室,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开放式厨房,一应俱全。巨大的落地窗,
和我身后办公室的那扇,是同样的角度,同样的风景。
“这是……”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你的新家。”沈知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松开我的手,走到客厅中央,像是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会有人按时送来。你需要的一切,告诉我,
我会给你准备好。”他顿了顿,回头看我,眼神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强势。
“当然,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信号。唯一的对外联系工具,是桌上那台平板,
但它的一切浏览记录,我都会看到。”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茶几上果然放着一台崭新的平板电脑。那不是通讯工具,那是一条电子镣铐。
我的血液一点点冷了下去。“沈知聿,你疯了!”我冲他喊道,“你这是犯罪!
”“随你怎么说。”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到卧室门口,回头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工作。”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暗门在我面前缓缓合上,
然后是外面办公室大门落锁的声音。我被彻底地、完全地,囚禁在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笼子里。
3.最初的几天,我用尽了所有方法。我砸门,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直到嗓子沙哑,
手掌红肿,门外的世界依旧悄无声息。我检查了每一扇窗户,全都是特制的防弹玻璃,
坚固到令人绝望。通风系统是独立的,我连塞一张求救纸条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每天早上八点,暗门会准时打开,沈知聿会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叫我“起床上班”。
然后我会在他的监视下洗漱、换上他准备好的职业套装,走进外面的办公室,
处理一天堆积如山的工作。午餐和他一起吃,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口味偏好,
将我讨厌的香菜和葱花全都挑得干干净净。下午继续工作,直到下班时间。然后,
他会亲手将我送回那个“家”,锁上门,自己则离开公司。深夜,他会再回来。
回到这个套房,洗漱,然后躺在我身边。他什么都不做,只是从背后抱着我,
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呼吸绵长而均匀。有时候,他会做噩梦。在梦里,他会紧紧地抓住我,
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晚晚,别走……别离开我……”那时的他,脆弱得像个孩子。
每当这时,我心里的恨意就会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是怜悯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这个男人,一半是魔鬼,一半是孩童。而我,被困在这冰与火的两极之间,动弹不得。
4.我开始尝试另一种策略:绝食。如果身体无法逃离,那就让精神先垮掉。第一天,
送来的饭菜我一口没动。沈知聿下班后推门进来,看到原封不动的餐盘,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为什么不吃饭?”他问,声音里压抑着风暴。“没胃口。”我躺在沙发上,
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没再说什么,只是走过来,弯腰将我打横抱起,径直走向餐厅。
“张嘴。”他将我放在椅子上,自己端起那碗已经冷掉的粥,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偏过头,紧紧闭着嘴。僵持了大概一分钟。他忽然笑了。“好,很好。”他放下碗,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王叔,”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家里那只布偶猫,养了五年,
腻了。找个地方处理掉吧。”我的瞳孔骤然紧缩。王叔是沈家的老管家,那只布偶猫,
是我三年前从路边捡回来的流浪猫,因为沈知聿有轻微的洁癖,我只能养在沈家老宅,
拜托王叔照顾。我叫它“团子”。“沈知聿!你敢!”我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瞪着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慢条斯理地对着电话那头说,“对了,处理得干净点,
我不喜欢看到血。”“我吃!”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两个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鬼?他微笑着挂断电话,重新端起那碗粥,
温柔地仿佛刚才那个残忍的男人不是他。“乖,这才听话。”我含着泪,机械地张开嘴,
将那碗冰冷的、带着屈辱味道的粥,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那一刻我才明白,
我不是没有弱点的。我的弱点,他全都了如指掌。5.绝食失败后,我消沉了很久。
我不再反抗,不再说话,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种“温顺”的状态。他开始给我买很多东西,
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高定礼服、璀璨的珠宝,堆满了整个衣帽间。他以为这样就能补偿我,
就能让我安分。可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在我眼里,不过是囚笼上更加华丽的装饰罢了。
直到那天,公司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一个国外的投资商。会议上,
需要我做英文的同声传译。那是我第一次,在被囚禁后,见到除了沈知聿之外的“外人”。
我的心,死灰复燃。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我的专业能力无可挑剔。会议结束后,
那位叫史密斯的投资商,主动走过来跟我握手。“林小姐,你的英文非常棒,
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翻译。”他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欣赏。“谢谢您的夸奖。”我微笑着回应,
手心却紧张得全是汗。机会只有一次。我飞快地用指甲,在他的手心里,
用力地划了三个字母。S.O.S。史密斯先生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微笑着松开了手。他看懂了吗?我不敢确定,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送走客人,沈知聿的心情似乎很好,因为这次合作谈得很成功。“晚晚,你今天表现很好。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里带着一丝罕见的夸赞,“想要什么奖励?”“我只想回家。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一字一句地纠正我。6.我以为我的求救信号石沉大海了。没想到,两天后的下午,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撞开。“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在这里被非法拘禁。
”为首的警察一脸严肃地环视着办公室。我的心,狂跳起来。成功了!
沈知聿当时正在开视频会议,他皱着眉看着闯进来的人,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我想这里有些误会。”他冷静地关掉会议视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沈先生,
我们接到一位史密斯先生的跨国报案。请您配合调查。”警察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这位女士,是您吗?”我张了张嘴,想要点头,想要大声呼救。可沈知聿的眼神,
像两把淬毒的匕首,死死地钉在了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和一丝……受伤。仿佛我的求救,是对他最残忍的背叛。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那两个字。“团子。”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血液从四肢百骸倒流回心脏,冷得刺骨。他是在提醒我,我的软肋,
还牢牢地攥在他的手心里。“不是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飘忽,
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警察先生,你们搞错了。我是沈总的秘书,也是他的……未婚妻。
我们只是在闹别扭。”我说出“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清晰地看到沈知聿的眸光,
亮了一下。警察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是这个结果。“这位女士,
您确定您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吗?如果您受到胁迫,请您相信我们,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全。
”为首的警察还在试图劝说。“我确定。”我垂下眼眸,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我非常确定。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一场闹剧,就此收场。警察走后,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沈知聿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未婚妻?”他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晚晚,
你可真会给我惊喜。”“你不是一直想听吗?”我自嘲地笑了笑,“现在你听到了,
满意了吗?”“不。”他摇了摇头,眼底的占有欲浓烈到几乎要将我吞噬,“远远不够。
”“我要你,亲口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7.我逃跑失败的代价,
是沈知聿变本加厉的控制。他真的对外宣布了我们的婚讯。一夜之间,
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秘书,变成了即将嫁入豪门的沈氏集团总裁夫人。消息铺天盖地,
财经版、娱乐版,头条全是我和他的名字。他甚至安排了一场盛大的记者发布会。
在无数闪光灯的包围下,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手上那枚硕大的钻戒,刺得我眼睛生疼。
他举起我们交握的手,对着镜头,笑得温柔而缱绻。“是的,我和晚晚很快就要结婚了。
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挚爱。”记者们疯狂地按着快门,每一个问题都充满了艳羡和祝福。
“沈总,请问您和林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沈总,您是什么时候爱上林小姐的?
”“林小姐,能成为沈太太,您一定很幸福吧?”我像个提线木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所有的回答,都在沈知聿的授意之下。“我们是大学同学,他对我一见钟情。”“我很幸福。
”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像被凌迟一刀。发布会结束后,我被他带回了那个金丝笼。
我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我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最后只剩下酸涩的胆汁。沈知聿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等我吐完,
他递过来一杯温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就这么让你恶心吗?”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漱了口,擦了擦嘴,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和身后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个囚徒,
一个狱卒。真是绝妙的讽刺。“沈知聿,”我转过身,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得到的只是我的人,我的心,你永远都得不到。”“是吗?”他忽然笑了,
一步步向我逼近,“那我就把你的心,也囚禁起来。”“我会对你好,好到让你离不开我。
好到让你觉得,外面的世界,根本不值一提。”“我会把你宠成一个废物,
让你失去所有的自理能力,让你只能依附我而活。”他抚摸着我的脸,眼神狂热而偏执。
“到那时候,晚晚,你的心,就也是我的了。”8.他真的说到做到。
他不再让我去公司上班,那个暗门,再也没有打开过。我被彻底地,
从他工作和生活的世界里,剥离了出来。我成了他圈养在顶层公寓里的一只金丝雀。
他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厨师,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他买来了所有我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书、画册、乐高、拼图……企图填满我空虚的时间。
他甚至在那个巨大的客厅里,装了一个家庭影院,搜罗了所有我曾经提过想看的电影。白天,
他去上班。我就一个人,待在这个空旷、华丽的牢笼里。我拒绝他提供的一切娱乐,
只是坐在落地窗前,从日出,看到日落。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看着远处飞机起落。
看着那些属于自由世界的景象,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沉沦。晚上,他会准时回来。
陪我吃饭,然后抱着我,给我讲他公司里发生的趣事,或者读一本书给我听。
他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丈夫,体贴、温柔、无微不至。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温柔的背后,是密不透风的控制。有一次,送餐的阿姨不小心和我多说了两句话,第二天,
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又有一次,我看着窗外的鸽子发呆,随口说了一句“真羡慕它们会飞”。
第三天,他让人把整面落地窗,又加固了一层,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他的爱,是一张网。
一张以爱为名的、能让人窒息的网。9.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有时候,我会在半夜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沈知聿,
心脏会没来由地一阵抽痛。我分不清,那到底是恨,还是……别的什么。那天,
他又在梦里喊我的名字。“晚晚……别走……”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全是冷汗,
抱着我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勒断。我被他弄疼了,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可当我看到他脸上那种痛苦而无助的表情时,我的手,却顿住了。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
轻轻抚平了他紧蹙的眉头。“我不走。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神奇的是,
他竟然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眉头舒展开,呼吸也平稳了。只是抱着我的手臂,
依旧没有松开。那一夜,我看着他的睡颜,第一次没有感到恐惧和憎恨。我的心里,
一片茫然。林晚,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在同情他吗?还是,
你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被禁锢的生活?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10.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沈知聿因为一个紧急的海外会议,需要出差三天。这是我被囚禁以来,
他第一次要离开这么久。他显然很不放心。临走前,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安保系统,
确认每一个摄像头都在正常工作。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不安。“晚晚,等我回来。
”他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我的脑子里,
只有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走后,偌大的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开始疯狂地寻找逃出去的突破口。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墙壁,我都没有放过。最后,
我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保险箱。是指纹密码锁。我试了我的指纹,不行。
我试了他的生日,不行。我又试了我们公司的创立日,还是不行。到底是什么?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几乎要放弃了。无意间,我瞥到了他办公桌上的一张照片。
那是我刚进公司时,他***的我。照片里的我,穿着一身职场新人略显拘谨的套装,
站在公司的樱花树下,笑得灿烂又青涩。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串日期。是我入职的日子。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走到保险箱前,颤抖着,输入了那串数字。“嘀”的一声,保险箱,
开了。11.保险箱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机密文件或者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小小的药瓶,
和一叠厚厚的病历。药瓶上没有标签,里面是白色的药片。我拿起那叠病历,翻开了第一页。
患者姓名:沈知聿。诊断结果:重度偏执型人格障碍,伴有严重的情感依附症。我的手,
抖得厉害。我一页一页地往下翻。病历上,详细记录了他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
他是个私生子,母亲是豪门争斗的牺牲品,在他五岁那年,将他一个人丢在孤儿院门口,
从此杳无音讯。他在孤儿院受尽欺凌,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直到八岁,
他才被沈家接回去。可迎接他的,不是亲情,而是更冷漠的环境和更残酷的争斗。
他的父亲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他的兄弟们视他为眼中钉。
他是在一个没有任何爱和安全感的环境里,野蛮生长起来的。病历的最后,
是心理医生的总结。“……患者将所有的情感和安全感,都依附在了同一个人身上秘书,
林晚。她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和‘现实锚点’。一旦失去她,患者极有可能出现精神崩溃,
引发不可预估的严重后果。建议进行长期的药物和心理干预,
但患者本人有极强的抵抗情绪……”而那个药瓶里的白色药片,根本不是什么维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