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甲胄闪耀着银色的光芒,马匹的鬃毛在微风中飘扬。
少年的面容虽然还带着几分稚嫩,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和勇敢。
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用最热烈的方式欢迎这位年轻的英雄归来。
“世子明年可就及冠,不知道哪家小姐能入了这位世子爷的眼。”
百姓们现在安居乐业所以每天谈论都是一些小八卦。
司南屹见过皇帝和自己的父母之后终于回到自己房间。
身上的衣服一路脱到床边倒头就睡了。
谁能知道这位世子爷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一天到晚就是想着多睡一会。
京城最大的酒楼里秦以淮翻着手里的账本揉着自己的眉心。
“把这个月的给我爹的钱拿过去。
告诉我娘当初是她说不让我出来做生意的,我给的是当初说好的钱多的我也没有。”
秦家不待见她这个女儿她是秦夫人生的最后一个可惜她不是男孩。
“小姐,相府那边好久没管过我们了。
我们每个月还要给相府五万两太亏了 。”
身边的花语真的对夫人和老爷做法非常的不理解。
即使小少爷生下来就体弱但是这跟小姐有什么关系,因为这个不待见小姐她真的不能理解。
“好了,这样也挺好的,还有不要把我所有的产业都暴露给相府。”
秦以淮把银票交给花语之后又捡起账本。
一炷香后秦以淮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来到这个世界己经十七年了她早就适应了这个时代,只是还是有许多的不便利。
在现代社会的她本来就是一个孤儿最大的爱好就是挣钱,只不过25岁那年她得了绝症后拿着自己钱出去潇洒了一把然后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
只不过没想到再一睁眼就是刚出生的秦家西小姐。
对于父母的态度其实她是不在意的因为本身就没有父母所以对他们的期待本来就不高。
“小姐,听说平南候世子回来,是不是证明边境那条线我们可以走了。
“花语听说了消息慌慌忙忙的跑了回来。
她家小姐在大秦的生意终于可以动一动了。”
不着急,我相信延廷再说了还有一半的收益是他的。
“秦以淮还是很相信这个合作伙伴的。
花语支支吾吾的还想着说些什么,她早就看她不对劲了。
“好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花语想着夫人跟她说的事心一横还是说了出来。
“夫人说小姐也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了,明天就是陛下给平南世子举办的庆功宴,让小姐好好打扮一下出席明天的宴会。”
秦以淮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其实她是有着这个心理准备的,但是只要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她,但是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没事,就当是去吃个饭。”
宫宴还是非常不错的。
上次想把从宫里退下来的老师傅请过来,可惜人家还是想着颐养天年。
作为这场宫宴的主角,司南屹被自己母亲安平公主从卧房里拉了起来。
穿上了一身红衣描黑边的衣服。
“臭小子你给我清醒一点。”
司南屹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任由自己的母亲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丫鬟在旁边看着这个少年,眉眼如画一点都不像是领兵打仗的将军,更像是翰林院里书生。
他的长相一点也不粗犷。
怪不得京中都说世子爷最先成名的不是战绩而是容貌。
她心中暗自思忖,世子爷的英俊,确实令人难以忘怀,但更让人敬佩的是他的英勇和智谋。
司南屹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功赫赫,而他的容貌,不过是上天赐予的一点小恩惠罢了。
在宫宴上,世子爷的出现总是会引起一阵骚动。
少女们偷偷地投去爱慕的眼神,而少年们则以他为榜样,渴望有一天能够像他一样,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
丫鬟心中明白,世子爷之所以能够成为京城的传奇人物,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容貌,更是因为他的品格和能力。
再看安平公主的容貌就知道世子爷遗传的真的是太好了。
毕竟当年的安平公主可是有着京中第一美人的称号。
“好了,可以走了。”
司南屹差不多也清醒了,自己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跨出平南侯府的那一刻那个严肃正经的世子又回来了。
秦家这边一群人也己经出发去了皇宫。
马车上秦以柔看着自己母亲别扭的样子还是开口说。
“母亲其实我们并不缺西妹妹的那点钱,您要是想跟她缓和关系您还是要当面和她谈一谈的。”
秦以沫用手肘顶了顶坐在旁边的秦怀安。
他反应过来也连忙说是。
“是她从小就不亲近我,还有要谈也是她来找我。”
三人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多要面子所以也不敢再多说。
尤其是西妹妹还自己在外经商。
要不是父亲当时给出 条件母亲根本不可能同意她去经商,可是事实证明西妹妹真的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马车缓缓驶入皇宫,秦以淮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襟,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宴会上,她以商人的身份出现,虽然这在这个朝代商人是最低贱的行当,但她自信而从容,举止得体,不卑不亢。
“我以为秦西小姐是没有资格来参加这个宴会的,想不到某人还是死皮赖脸的来了。”
说话的是今年新科状元的女儿。
刚入京那会在酒楼大闹一场被秦以淮收拾一顿,从那之后赵芊芊见到她就要嘲讽了几句。
“那我也是干干净净挣钱,老老实实交税。
今年南方干旱我捐了一百万两白银,不知道赵小姐出了多少钱。”
秦以淮优雅的转身嘴角的弧度也是刚刚好。
所有人都可以诟病秦西小姐的职业,但是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秦西小姐的礼仪却是最好的。
“不知道我这女儿是怎么得罪赵大人了,我做父亲的都没嫌弃自己的女儿从商,赵大人的女儿倒是先帮老夫教育上了。”
秦致远走进了宴会站在了秦以淮身前。
秦以淮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秦致远也点了点头。
“只是小孩子之间拌拌嘴,相爷又何必认真呢。”
赵旭赶紧上前把自己女儿拉开。
秦致远看着这位风头正劲的状元郎。
“状元郎也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我的女儿不偷不抢还给国库捐了钱。
你我出身都一般也应该知道钱代表了什么。
谨言慎行。”
赵旭也知道这个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也知道秦致远在朝堂上的分量,还是认真的赔礼道歉之后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入席吧。”
秦以淮点了点头。
其实秦以淮很喜欢这个父亲当初所有人都反对她经商只有他拿出来一年的俸禄交给了她。
虽然真的不多但是这是她这个死板的爹对她最大的支持了。
秦致远的正首和死板在官场上是出了名的,他从不为私利而动摇,也不因权势而屈服。
他的话语首接,行为坦荡,让人既敬佩又畏惧。
他的目光坚定,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虚伪与真诚。
他的存在,对于那些追求公正的百姓来说,是一种希望,对于那些沉溺于权谋的同僚而言,则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他们自身的不足。
秦致远的正首,不仅赢得了百姓的爱戴,也让他在官场上树立了独特的地位。
虽然他常常是孤独的,但他的坚持和清廉,却让他的名字在百姓口中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