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逆向献祭 鸾十七 2025-03-17 04: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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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血锈项圈我在垃圾填埋场第37层翻找义体零件时,铁钩突然勾住个泛着蓝光的项圈。

那圈环内侧刻着"安阳赠小雨"的镭射纹在指腹下凸起,

震得我浑身发颤——这是我亲手为妹妹打造的16岁生日礼物,此刻却浸在暗红血锈里。

头顶传来履带碾碎玻璃的轰鸣,三架印着"天堂之翼"标志的浮空机甲破开酸雨云层。

项圈卡扣突然弹出全息投影,

妹妹苍白的面孔在数据流中闪烁:"他们用活人测试意识上传..."话音未断,

机甲射出的电磁网已裹住我半边身体,右臂义肢爆出刺目电火花。

我咬碎后槽牙里藏的微型EMP,在磁场紊乱的0.3秒空隙中,

攥着项圈跃入腐臭的垃圾瀑布。二、数据蜉蝣手术刀刺入后颈的瞬间,

我咬碎了第三颗止痛胶囊。金属刮擦骨头的震颤顺着牙神经直冲天灵盖,

老陈的机械臂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那枚本该嵌在L3椎骨里的军方追踪芯片,

此刻正在止血钳下疯狂闪烁红光。"***在芯片舱里养了电子蛆?

"老陈的仿生眼缩成两道竖线,生锈的液压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当啷一声,

染血的钛合金芯片跌进搪瓷盘,震得盘底未干的血渍泛起涟漪。

有什么银色物件从芯片暗格弹射出来,撞在无影灯上折射出妖异的紫光。

我比老陈快0.3秒抓住那个立方体。纳米级晶格在掌心颤动,

这是连黑市都严禁流通的量子存储器。老陈的瞳孔缩得更紧了,他后撤时撞翻了酒精灯,

蓝火苗顺着数据线窜上天花板。脑机接口刺入存储器的刹那,十万根钢针捅进了视神经。

穿着防护服的身影将意识上传进度条拖到300%......最后定格在一双琥珀色瞳孔,

睫毛上凝着冰霜,那是妹妹最后一次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纳米虹膜涂层。

"那些脑死亡的实验体..."我吐出一口带着金属腥味的血沫,

老陈已经退到诊所防爆门后,"他们的意识碎片在赛博空间形成了电子瘟疫,

社会保障局称它为...蜉蝣。"防爆门落锁的轰鸣声震落墙角的蜘蛛机器人,

它八条腿抽搐着爬向浸血的纱布堆。我踹开诊所后窗时,

老陈的声带合成器还在发出变调的警告:"那些蜉蝣正在通过量子纠缠寻找宿主!

"社会保障局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人造月光,我戴着从老陈诊所顺走的神经干扰器,

尾椎骨还在渗血的伤口让翻越安检闸机的动作慢了半拍。

当公民档案查询页面弹出"查无此人"的红色警告时,

我扯断了接入太阳穴的数据线——妹妹的生物信息明明上周还更新过疫苗接种记录。

监控系统比社会保障局的防火墙脆弱得多。我蜷缩在通风管道里,

看着全息投影中那个戴猫耳发卡的女孩:她踮脚的动作还和偷糖吃时一样笨拙,

可植入袖口的激光刃切断流浪汉义眼神经束的手法,分明是"夜莺"组织的标准战术。

当那枚眼熟的量子存储器滑入流浪汉溃烂的眼窝,

我认出对方机械臂上的玫瑰纹身——那是上个月在我摊位赊账买仿生玫瑰的常客,

他当时用沙哑的合成音说要把花送给女儿当生日礼物。

流浪汉的电子脑定位在码头废弃区闪烁,我捏碎最后两粒止痛胶囊。

防毒面具滤芯里残留的乙醚味道,让我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妹妹蜷缩在诊所手术台上,

我亲手将她的意识备份芯片植入左腕皮下。社会保障局的警报声由远及近时,

她睫毛上的纳米虹膜涂层正在褪色,像融化的琥珀。

码头锈蚀的集装箱迷宫深处传来机械部件摩擦声,我握紧从老陈手术台顺走的骨锯。

那个流浪汉的轮廓在浓雾中摇晃,他的机械义眼正在不受控地顺时针旋转,

量子存储器在玻璃体后方泛着幽光。当我扳动他后颈的紧急制动阀时,

大量混着机油的脑脊液从鼻腔喷涌而出。

"蜉蝣...在云端筑巢..."流浪汉的声带模块发出电子杂音,

他的机械臂突然180度翻转,生锈的指尖插向自己溃烂的眼窝,

"它们要找到容器...容器必须保持清醒..."骨锯的蜂鸣声盖过了芯片熔毁的爆响。

当流浪汉的电子脑在火花中沉寂,我掰开他紧握的左手——掌心用荧光涂料画着一朵玫瑰,

与仿生玫瑰叶片背面的防伪码完全一致。集装箱顶棚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猫耳发卡的反光在月光下一闪而逝。我追着那道残影冲进地下排水系统时,

排水管壁的脑机接口外接插槽全部泛着诡异的紫色——这正是老陈诊所里量子存储器的颜色。

污水没过膝盖的瞬间,十万个惨叫的神经元再次在颅腔里炸开。

这次我清晰看到了"永生计划"实验室的细节:编号0974的脑死亡患者手指在抽搐,

他的意识上传进度条卡在89%,

而监控屏幕上代表意识完整性的绿色曲线正在被某种紫色程序吞噬。排水管尽头豁然开朗,

地下暗河表面漂浮着大量电子脑残骸。那个戴猫耳发卡的女孩就站在河中央的操作台上,

她转身时扬起的面孔让我浑身血液凝固——不是妹妹,却长着与妹妹完全相同的琥珀色瞳孔。

三、锈色月亮激光笔灼穿太阳穴皮肤的瞬间,我嗅到了自己神经烧焦的味道。

记忆诊所老板的机械手指正在高频震颤,镶满数据接口的眼窝里渗出冷却液,

"零号病人三年前就脑死亡了,

但她的意识碎片正在指数级分裂——你猜是谁每周往她维生舱传输加密数据?

"他背后的全息屏突然爆出雪花噪点,妹妹苍白的脸猛地撞向观察窗。慢放画面里,

她额头绽开的血花在防弹玻璃上蔓延,裂纹形状与我项圈缺口处的金属疲劳纹完全吻合。

我的指节刚触到他颈部人造皮肤下凸起的声带模块,整个诊所的应急照明突然变成血红色。

"你植入的追踪器在共振呢。"老板被捏碎的发声器里传出电子合成的笑声,

他胸腔弹开的装甲板下露出六管转轮机枪,"那丫头在每个蜉蝣感染者脑内都埋了记忆锚点,

猜猜看你现在视网膜上跳动的噪点是什么?"转轮机枪预热声响起的前0.2秒,

我扯断了他脊椎上的备用能源线。

在跨江大桥等你...带着所有被吞噬的记忆..."当我的军靴碾碎他眼窝里的数据接口,

爆出的电火花在空中组成了妹妹最爱的颜文字符号。暴雨冲刷着跨江大桥的纳米涂层桥面,

我在湿滑的分子筛防滑层上追逐那道金属反光。

伪装成流浪汉的蜉蝣携带者突然180度反折膝关节,他的胸腔裂开成四瓣,

露出里面沸腾的液态金属反应炉。

"容器必须保持清醒..."携带者的声带混合着三十七个人的音色,

被酸雨腐蚀的面部装甲片片剥落。我射出电磁索缠住他正在液化的右腿时,

清他溃烂的眼球晶体上刻着微缩二维码——那是我给妹妹做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上的防伪标识。

液态金属包裹的右手抓住我脚踝的刹那,左眼视界突然被陌生人的记忆洪流冲破。

我看到夜宵摊主在切断自己义肢时哭泣,女学生把激光笔***耳道,

社保局清洁工吞下燃烧的存储器芯片...所有画面最终都坍缩成妹妹的琥珀色瞳孔,

她的虹膜纹路正在重组为世界树模样的神经突触网络。

"认知污染开始喽~"携带者完全熔化的头部浮现出颜文字笑脸,

他的金属骨骼像绽放的机械花蕾般裂开。我拼命后仰躲避飞溅的高温液态金属,

后脑勺却撞上了某种冰冷的环形装置——大桥维护机器人不知何时已经围成铁壁,

它们的机械臂前端全部安装着意识扫描仪。左眼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剧痛,

某个临终记忆强行灌入视觉中枢:妹妹穿着拘束服被推入球形实验室,

七根神经导管同时***她颤抖的脊椎。当意识上传进度条突破临界点,

她突然对着观察窗露出诡异的微笑,虹膜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

维护机器人的扫描光束汇聚在我左腕时,皮下植入的芯片突然自主激活。

三年前备份的妹妹意识碎片从每个毛孔喷涌而出,在暴雨中形成环绕全身的量子辉光。

携带者残留的液态金属发疯似的扑向这团辉光,却在接触瞬间凝固成无数尖叫的人脸浮雕。

"哥哥终于找到钥匙了呢。"妹妹的声音从大桥钢索的震颤中传来。

我转头看见十八个戴猫耳发卡的残影同时跃入江面,

她们下坠时扬起的病号服下摆连成惨白的螺旋,正中央漂浮着正在倒计时的存储器紫光。

当我也纵身跳向漆黑的江面,后颈突然传来项圈解体的金属脆响。

浸泡在江水中的电子脑群同时亮起,

江大桥的完整结构图——每个承重节点的数据都指向社会保障局地下十八层的某个球形舱室。

水压挤压着耳膜时,左眼又开始闪现新的记忆碎片:这次是妹妹蜷缩在舱室内操作全息键盘,

她每敲击一次就有三个电子脑在江底熄灭。当进度条走到尽头,

所有画面突然旋转着坍缩成她手腕内侧的玫瑰纹身,

那正是流浪汉机械臂上缺失的最后一瓣花瓣。浮出水面时,

早该被销毁的军用义眼突然自动对焦。对岸防洪堤上站着七百三十个瞳孔泛紫的流浪汉,

他们以完全同步的节奏举起右臂,生锈的机械手指全部指向乌云密布的天穹。

我低头看见自己左手的皮肤正在金属化,那些被液态金属渗入的血管纹路,

恰好组成妹妹常用的颜文字代码。当第一道闪电劈开云层,所有流浪汉的电子喉结同时震动,

汇成妹妹八岁那年唱给我的生日歌旋律。酸雨下得更急了。

四、逆向献祭第七天的神经痛像有人往脑沟回里倒了熔化的显卡。

贫民窟漏电的霓虹招牌在视网膜上灼出焦痕,我踹开变形的合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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