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会飞是什么意思

我梦见自己会飞是什么意思

作者: 夜之樱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梦见自己会飞是什么意思》“夜之樱”的作品之后背冰冷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叫秦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村初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年纪太只能在流水线上做临时一晃就是三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只有睡觉前翻翻小才能得到一点安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明天周六放宿舍里就剩我一我给自己买了个小蛋糕庆点上蜡我合起手本想许个小小的心可脑子里突然闪过最近看的修仙小心里忍不住生出向往——要是真能修仙该多好!再不用为那点辛苦钱起早贪点石成金...

2025-08-22 19:45:40

我叫秦轩,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村娃。初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年纪太小,

只能在流水线上做临时工,一晃就是三年。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只有睡觉前翻翻小说,

才能得到一点安慰。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明天周六放假。宿舍里就剩我一个,

我给自己买了个小蛋糕庆祝。点上蜡烛,我合起手掌,本想许个小小的心愿,

可脑子里突然闪过最近看的修仙小说,心里忍不住生出向往——要是真能修仙该多好!

再不用为那点辛苦钱起早贪黑,点石成金,自在逍遥;想家了,就乘着风飞回去,省下车票,

转眼就能回到故乡的炊烟里。烛光跳动,映着我写满憧憬的脸。吹灭蜡烛的一刹那,

眼前猛地一花。熄灭的烛烟里,仿佛飘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熏得我脑袋发晕。

我胡乱扒拉了几口甜腻的奶油,只觉得比平时还要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草草收拾了一下桌子,连衣服都懒得脱,就一头栽进了狭窄宿舍那张铁架床的下铺。

几乎是脑袋挨上枕头,意识就沉进了黑暗。但这次,黑暗不再空荡。身体骤然变轻,

仿佛一片被风卷起的羽毛,晃晃悠悠向上飘升。起初以为是翻身时的梦境,

可那失重的感觉越来越真切,甚至带着新奇。我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发现自己几乎撞上床顶,慌忙伸手向上推,“呼,好险。”一口气还没松完,

忘了自己还悬着,注意力全在手上,人“噗”地就摔了下来。 “啊,哎哟,我的屁股!

”我揉着痛处,暗自庆幸:“还好还好,亏得晚上凉,盖了厚被子。”等等,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从床顶摔下来?脑子还有点懵,揉着发疼的屁股坐起,

心还在咚咚狂跳。被子虽软,也经不起这么砸。刚才……我真飘起来了?不是睡迷糊了?

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远处厂区路灯透进一点昏黄的光,勉强勾勒出铁架床的轮廓。

我盯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又抬头看看险些撞上的上铺床板。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夹杂着些许恐惧,却又按捺不住兴奋,猛地从心底涌上来。试试?这念头一起,

身体里残留的眩晕感似乎又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那种轻盈——像小说里写的,

灵气灌顶,身轻如燕。念头刚转到“燕”字,身下硬邦邦的床板仿佛真的软了下去,

整个人忽悠一下,无声无息地浮了起来。“老天爷……”我喉咙发紧,气声挤出这三个字。

这回看得真切,我悬在半空,脚底离床铺足有半尺高!不是梦!我拼命想稳住,

但这感觉太陌生,身体不听使唤地晃悠,像踩在水面的浮木。一慌神,忘了控制,

人“噗”地又落回床上,好在这次不高,只震得床架嘎吱作响。能飞!真能飞!

这念头在脑中炸开,我浑身战栗。什么流水线,什么加班费,

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得粉碎。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手心,疼,可这点疼算个屁!

刚才那失重,那飘浮,都是真的!顾不上屁股的余痛,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床沿,

探出半个身子。宿舍的水泥地面,此刻在我眼中却像一块跳板。心一横,闭上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起来!脚尖刚离床沿,那股熟悉的轻盈感瞬间包裹全身。我猛地睁眼,

人已悬在床铺与门框之间的半空,晃晃悠悠,离地三尺。夜里的凉气贴着皮肤,

门框上斑驳脱落的漆痕都清晰可见。我试着动了动脚,身体顺势前倾,像在水中划了一下,

整个人便悄无声息地朝门的方向滑了过去。“砰!”肩膀结结实实撞在冰凉的门框上,

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叫出声。可这点疼痛根本压不住心底炸开的火苗。

我扶着门框稳住身形,心脏狂跳不止。夜风扑在脸上,带着凉意,可胸中那股火焰,

却越烧越旺。家!想到家里昏黄的灯光下,爹妈惊愕的脸,弟妹蹦跳着围上来的样子,

心口就烫得发慌。以前?以前得攥着汗湿的车票,挤在气味混杂的长途车里颠簸大半天!

现在……回家!现在就要回家!念头刚动,身体已先于意识行动。

我猛地撞开那扇吱嘎作响的宿舍门,一头扑入浓重的夜色中。双脚离地的刹那,

强烈的失重感瞬间攫住了我,但这次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奔涌,

像无形的巨掌推着我,炮弹般“嗖”地射向工厂上空那污浊、带着铁锈味的夜空。太高了!

也太快了!脚下的厂房飞速缩成灰蒙蒙的方块,远处高速公路的车灯如被拉长的萤火虫群,

流光溢彩。狂风在耳边尖啸,灌得我呼吸困难,冰冷的空气直刺肺腑,激起阵阵猛咳。

眼前景物糊成一片模糊的色带,胃里翻江倒海。这时才惊觉一个致命问题——家在哪个方向?

小说里的高人掐指便知,我却连东南西北都辨不清!在流水线上埋头三年,

厂区到宿舍那几百米烂熟于心,外面的世界却广阔得令人心慌,陌生得可怕。冷,刺骨的冷,

单薄的衣衫挡不住高空的寒气,牙齿咯咯打颤。顾不上多想,只得乖乖寻向候车亭,

查看路线图。我小心翼翼降落在角落,心悬到嗓子眼,候车亭空无一人,我默默记下地图。

飞了不知多久,手脚冻得发麻,体内那股劲也消了大半,速度渐缓。突然,

一股呛人的浓烟钻入鼻孔,低头看去,左下方老居民区里,粗壮的黑烟翻滚冲天,

烟柱底端橘红的火舌吞噬着一栋六层旧楼。几辆消防车围在楼下,水龙带扭动喷水,

却在熊熊大火前显得无力。浓烟吞没了五楼和六楼,火焰疯狂窜出窗口,

玻璃爆裂声隐约可闻。我的心猛地一紧,火光映在眼里,灼得喉咙发干。几乎是本能,

那惨烈景象激起了体内力量,推着我朝火海俯冲!风声呼啸,靠近时灼热的气浪扑面,

夹杂着木头塑料烧焦的刺鼻味,熏得泪水直流。“救命啊!孩子!五楼还有孩子!

”楼下人群中一个女子嘶声哭喊,断断续续。我一眼锁定五楼那被浓烟火焰包裹的窗口,

隐约见一个小小身影在烟雾中晃动。顾不上是否暴露或方向感,我调整姿态,一头扎进窗口。

灼热气流瞬间裹住我,皮肤火辣辣地疼,浓烟呛得窒息。屋内如炼狱,家具燃烧,

天花板噼啪掉落火星。一个两三岁的男孩光脚蜷在角落,只穿背心短裤,被烟呛得咳嗽不止,

小脸憋红,泪痕黑灰交错,惊恐的双眼满是绝望。“别怕!”我沙哑吼出,自己也咳得厉害。

冲过去一把抱起他,小小的身子滚烫发抖。抱紧的刹那,热浪携燃烧碎屑扑来,后背灼痛,

汗衫湿透。我闷哼一声,不敢停留,转身撞向窗外唯一的冷风口!“哗啦!”窗框粉碎,

冰冷的夜风灌入,冲散部分灼热。我抱着孩子,摇摇晃晃悬在楼外几米半空。

脚下是混乱的人群、刺耳警笛和冲天大火。怀里的孩子紧搂我的脖子,

冰凉小脸贴在我汗湿的颈窝,突然不哭了,睁着乌黑大眼,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纯粹惊奇,

一眨不眨地看我。“超…超人?”他奶声奶气地轻语,拂过耳边。这称呼让我浑身僵住,

差点失足坠落。低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满是信任崇拜。脸上发烫,心却像被猛撞,

酸软交织。我笨拙地腾手,胡乱擦去他脸上的黑灰,压低声音凑近耳朵,

带着慌张和从未有的郑重:“听着,小家伙,我不是超人。刚才的事,是我们俩的秘密,

对谁都别说!记住了吗?”小男孩冲向母亲怀抱,两人紧紧相拥,泪水涟涟。

围观的人群在旁窃窃私语,而我并未停留细听。夜风卷着烟尘拂过面颊,我胡乱擦去汗水,

背上有被火烧伤的痕迹,隐隐作痛。小男孩不时朝这边张望。必须离开,立刻就走!

脚下一蹬,身体却如坠了铅的秤砣,只歪斜地升高几米。先前火场中的挣扎与那次猛冲,

几乎耗尽那股凭空而来的力气。寒风刺得耳根生疼,胃里那点刚吞下的馒头早已空空。

我蜷缩在巷子阴影中,目光锁定街角的烤红薯铁皮桶。炉底炭火泛着暗红,

焦糖甜香混在冷风里,挠得喉头发痒。摊主是个裹军大衣的老汉,跺着脚,

呵出的白气一团接一团。“给我一个!”我压低嗓音喊道,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

老汉掀开桶盖,热气“噗”地腾起,金黄红薯皮裂开,淌出黏稠糖汁。就在他接过钱,

低头找零的瞬间,一道黑影猛地冲出,一把夺走装钱的铁盒,拔腿狂奔!“抢钱啦!

”老汉嘶哑的喊声撕裂冷空气。黑影窜得飞快,眨眼没入对面幽暗的小巷。身体比思绪更快。

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脑门,我腾空而起,贴着巷子两侧湿滑墙壁追去。

寒风在耳畔“呜呜”呼啸,盖住老汉的呼喊。巷子狭窄,抢匪跑得踉踉跄跄,

手中铁盒哐当作响。我悬在他头顶几尺高处,如被风卷起的破布,无声无息。

瞅准他冲到堆满杂物的拐角,我猛地下沉,脚尖狠狠踹向他的后腰!“啊!

”那家伙一头栽倒在地,铁盒脱手飞出,“哐当”滚远,硬币钞票洒落一地。

他挣扎着想爬起,我重重落在他背上,膝盖死死压住后心,一手反扭他的胳膊。

他喉间发出“嗬嗬”怪响。“老实点!”我低吼,自己也喘着粗气。

巷子深处传来急促脚步和手电光柱晃动。是警察!我心一紧,松开钳制,身体“嗖”地升高,

隐入旁边居民楼晾衣绳与空调外机交织的阴影中。冰冷的铁架硌着脚底,

心在胸腔“咚咚”狂跳,几乎要蹦出来。手电光扫过地上蜷缩的抢匪和散落的钱币。

警察赶到,七手八脚按住那人。老汉气喘吁吁追来,望着失而复得的铁盒,

声音发颤:“谢…谢谢警察同志!”“刚才谁在这儿?”一个年轻警察捡起钱,

狐疑地环顾四周。手电光柱扫过斑驳墙壁、堆放杂物,最终落在我藏身的阴影处。

光束边缘几乎擦过裤脚。我屏住呼吸,死死贴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能感到砖缝渗出的寒气。

光柱停顿片刻,终于移开。“可能看错了,”年轻警察咕哝,

“跑得真快…”老人的感谢声和警笛的远去声逐渐消失。我放开紧抠着砖缝的手指,

指头冰冷麻木。夜更深了,寒气似冰刺入骨髓。救人的那股热劲消退,

疲惫与寒冷如潮水般涌来。“唉,再不吃点热乎的东西,我不是饿死就是冻死。

怎么到哪都有事呀!”馄饨摊的灯光昏暗,油乎乎的桌面倒映着晃动的人影。我刚坐下,

热腾腾的汤气裹着葱花和猪油的香气,熏得人更饿了。老板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

围裙上沾满油渍,他端来一碗漂着油花和紫菜的馄饨,目光在我脸上扫了几下,

突然 “咦”了一声。“小伙子,看你有点眼熟啊?”他歪着头,眼神带着市井小民的探究,

“刚才老李头那边喊抓贼,是不是你……?”“不是!”我脱口而出,声音尖利,

心脏猛地一缩。顾不得烫,我舀起一个馄饨就塞进嘴里,滚烫的汁水烫得舌头发麻,

只想堵住他的嘴。他狐疑地又打量我两眼,嘟囔道:“怪了,

背影真像……”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我埋头猛吃,滚烫的馄饨滑进胃里,

稍微驱散了些寒意。后背的烧伤在热汤刺激下,一跳一跳地疼。刚扒拉两口,

一股浓烈的劣质白酒味混着汗臭直冲鼻子。一个醉醺醺的壮汉,敞着油乎乎的夹克,

摇摇晃晃地挤到我这张小桌旁,一屁股坐下,差点撞翻我刚端起的碗。桌子剧烈晃动,

汤泼了大半。“喂!小子!”他大着舌头,喷着唾沫星子,

一只大手“啪”地拍在湿漉漉的桌面,“没瞧见大爷要坐吗?滚开!

”胃里的暖意瞬间被冰冷的紧张取代。我捏紧塑料勺,指节发白。老板瞥了一眼,

赶紧陪笑过来:“大哥,大哥消消气,那边还有空位……”“老子就坐这儿!

”醉汉蛮横地打断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另一只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叫你滚,

聋了吗?!”一股愤怒地燥热感猛地从腹部窜起,直冲脑门。身体里那点刚恢复的力气,

像被点燃,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不行!不能再惹事!我拼命压下冲动,猛地起身想躲开。

就在我起身的瞬间,那醉汉见我“服软”,竟得寸进尺,伸手就推搡我的肩膀:“磨蹭什么!

”当他粗糙汗湿的掌心油腻腻地贴上我皮肤的刹那,那根绷紧的神经,

“嘣”地一声彻底崩断!体内蛰伏的力量瞬间失控爆发,我几乎是本能地反手猛挥!“嘭!

”一声钝响伴随着碗碟碎裂的刺耳声。那醉汉壮硕的身躯像只被踢飞的破麻袋,离地飞起,

重重砸在几步外堆满空啤酒箱的角落。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倒塌的箱子将他半掩其中,

只露出两条腿徒劳地踢蹬着,连哼唧声都噎在了喉咙里。整个馄饨摊瞬间死寂。

所有食客都僵住了,摊主手里的漏勺“当啷”掉进滚汤,溅起一片灼热的水花。我僵在原地,

盯着自己那只微微颤抖的手,冷汗“唰”地浸透了内衫。刚才那一下……力量太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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