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能随了我妈吧。
但是她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甚至连照片奶奶都没给我留下一张。
当然,这也不赖她,以奶奶对妈妈的恨,她能把我带大也是非常善良了。
听说,妈妈跟爸爸相亲结婚后,又与小叔真心相爱。
事情败露,母亲***,小叔殉情,爸爸陪葬。
这什么狗血开局啊,哎。
亲亏,除了貌美我还有另一个优点,学习好。
考到了山城的建筑大学。
又顺利的进入一家设计院上班。
还很顺利的交到一个家境优渥老实巴交的男朋友,我以为我要逃离我的宿命了。
确实,我以为错了。
谈婚论嫁时,前男友家里人知道我的出身,设法阻挠,甚至,让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我虽卑微,但这点自尊自爱还是有的。
分手后,闺蜜荣娜带我到酒吧消遣。
你知道像我这种出身,交不到太多的大家闺秀。
她是唯一一个。
当晚,我俩穿着超短裙,画着浓烈的妆遮盖着刚毕业大学生的清纯,在酒吧里放肆地扭啊跳啊…半路,荣娜男友打电话给她,我一人在吧台闲坐。
人一闲就会出事。
几个小青年过来搭讪,我没有这种对付“流氓”的经验。
被逼着灌了一口饮料。
顿时,我就觉得浑身燥热。
我知道可能着道了。
因为娜娜和我说过,酒吧里的猫腻。
我没空后悔,想起快进门时,娜娜给我指着旁边VIP区域,“那里坐的非富即贵,钓一个”。
非富即贵,娜娜知道,这帮小流氓也肯定知道。
我还记得在这帮小流氓的戏谑下踉跄的逃进VIP,迎面撞在一个男人怀里。
“救我…”等我清醒时,全身***,浑身酸痛。
这久违的感觉,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第一反应,我被那帮小流氓轮J了。
可是室内的高档舒适的装修不像小混混们能干出来的事。
正在我大脑飞速旋转时,一个不算高却很健壮的男人,打开门,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的衣服,我拿去干洗了”他边说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舒展的翘起二郎腿,点起烟。
抽了一口,审视我。
我此时脑袋一片混乱,抓着被,“我们之间怎么回事?”
我强装镇定。
“你…”他吐了一个烟圈,“不记得了吗?”
我摇头,只敢肯定的是,这就是我昨天撞的那个人。
黑色的西裤黑色的衬衫,和昨天同样的装束。
“既然不记得了,就不要知道了”,他扔给我一张卡,“密码6个0,算是…昨晚的补偿。”
我拽着被子,低头使劲的搓着脑门,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补偿?
更像是嫖资吧…如果我想走这条路,十五六岁的时候就不会跪着求大伯借钱让我继续上学…“都是出来玩的,扯平了”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希望你回避一下,我收拾收拾马上会离开”警察局外,我思虑很久,鼓起最大的勇气迈进去。
“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我却回答的是厕所在哪。
回的出租屋,我下定决心这颗牙我要烂在肚子里。
荣娜火急火燎的赶来,“听说你昨晚被陆景彦带走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谁都不想理“陆景彦,昨天我和你说的那辆迈巴赫就是他的”我没好气,不想理她,心里甚至埋怨她把我自己留在酒吧。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情,摇着我,“姐妹,你发达啦,你不知道陆景彦吗,亏你还是搞建筑设计的,大陆阳光,大陆阳光你知道吗?
那是大陆集团的老板。”
难道是那个男人?
她追问我我俩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就送客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我兢兢业业的上着班加着班,准备羽翼丰满就赶紧跳槽逃离这个公司。
因为我是新人,所有难缠的琐碎客户工作都要我来干,还要接受业务经理有意无意的骚扰…这天,我正改着图。
楼道里一阵吵闹,我好奇的扒门看了看。
经理副经理设计主任簇拥着一个甲方向会议室走去。
我蹦跶的回到工位,太难得看到他们这副谄媚的嘴脸了。
滴滴,内部网发来消息。
带我的师傅就发给我一个总图,“这个三合重工的总图,我手里有某方案要出,你帮着改改,先熟悉熟悉,一会跟着开会”这好几百亩的大工业园区,是我这小小的实习生能干的?
真瞧得起我。
但是我知道,既然给我了,就是有锅了。
推也推不掉…我看着技术指标,配合说明刚一点点捋顺大概工艺,感叹着设计师的聪明才智就被通知会议室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