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桌子上趴着一个小女孩。
她似乎是听到了风铃的响声,趴在桌子上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
小女孩坐起身来,“老板,我要回家了,老规矩啊!”
她冲着吧台里面喊了一声。
“诶!
好嘞!
还是打包一块草莓蛋糕是吧!
马上就好!”
吧台里面传出老板的声音。
小女孩儿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觉着有些无聊,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本子。
那本子看着有些老旧,本子的封面上有一些折痕,一些页角也被微微卷起,可以看得出来是这本子是被经常翻阅。
她将本子翻到了空白的那一页,闭上双眼,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一页,嘴里嘟囔着些什么。
她等了一会儿睁开了双眼,本子上浮现了一行字——“7月22日晚七点,青南小巷。”
女孩儿记住了这段话后,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己经下午三点了。
“来,小礼儿,你的蛋糕打包好了。”
老板拿着一份蛋糕,从吧台里面出来,走到小女孩所坐桌子的旁边,将蛋糕放下,“今天这么早就回去了?”
“帮我留一份啊”,景礼看着那块可口诱人的蛋糕,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里面闪着灵动亮光,“今天晚上有点事,要早点回去准备准备。”
“嘿嘿,二叔,明天新上的甜品记得帮我留一份啊!”
景礼笑嘻嘻的对着老板说。
“知道了,晚上出门注意安全,最近有点不太平。”
老板宠溺的揉了揉景礼毛茸茸的脑袋。
景礼笑嘻嘻的拿起蛋糕就跑向门口,“知道啦,知道啦!
要是这锦丛能伤到我的人没几个,只要他们不出手,我就没事啦!”
景礼跑到门口又站住,回头向她二叔挥了挥手,推开门就走了。
二叔站在原地看着景礼的背影,“唉,这孩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笑着回去了。
虽说己经下午三点了,可这太阳照下来的温度一点也没有降下来的意思,景礼蹦蹦跳跳的拎着蛋糕盒,朝着停车场走去。
“站住!
别跑!”
景礼看到身边跑过去一个男人,他手里攥着一个布包,后面追着一个男孩,他大喊着叫前面那个人站住。
景礼看着那男孩儿满脸着急,跑的满头大汗。
她跑过去拦住了那男孩儿,把手上的蛋糕塞到他怀里,“在这等着我去追!”
男孩儿被她拦住愣了一下,看着景礼远去的背影,呆愣了一会儿。
这附近都是些瓦房店铺,他看着景礼踩着街边的石墩子一跃上房,两三步就又遇到了另一座房上,她跃下身去便消失了踪影。
不出一会,景礼就将拿着布包的男人逮了回来。
“喏,这人给你逮回来了。”
景礼拎着那男人的脖领,将他往那男孩儿身边送,“这人交给你处置啦,我就先走啦。”
说着景礼便将男人放到了那男孩儿身边,从男孩儿手上拎过了自己的蛋糕,朝着停车场走过去。
那男孩儿看着景礼远去的背影,想着他回来的时候,既不气喘吁吁,也不大汗淋漓。
她肯定不是寻常人。
男孩儿冷眼看着他手里的男人,“这是我妈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了,我是不会让你拿走卖掉的。”
他伸手将布包一把抢过。
男孩儿攥着男人的手青筋突起,似是在隐忍着愤怒。
那男人却暴怒着死死攥着那被抢过的布包,怒吼着“臭小子!
***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留给你这个不孝顺的白眼狼!”
“呵,我孝顺你,那才是白眼狼!”
男孩儿将那布包拽了过来,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脸上,那男人躺在地上哀嚎,男孩儿没管他,转身就走了。
对面的咖啡店中,“有趣,给我查查这男孩儿是什么底细?”
那女孩纤细的手拿着咖啡杯,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是!
小姐!”
那女孩身边的保镖说道。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街上的人比下午少了许多。
景礼换了一身黑衣,拿起她随身带的小包便开车出了门。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要干什么?”
男孩儿迷迷糊糊的撑着墙坐了起来。
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孩儿走到那男孩儿身边,她捏起男孩的下巴,对他说,“你终于醒了,江择,是吧?
长得还挺好看。”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人,我若提前对你下手,她便功亏一篑了。”
那女孩轻笑着。
“她是谁?
你又是谁?”
江择皱着眉想把那女孩儿推开,却没有力气,一脸谨慎的问道。
“我姓白,你说我是谁?”
白颜宁挑着笑,看着他,“把他带走。”
“是!
小姐!”
说着,那些黑衣保镖就走到江择身边,准备将他抬起。
江择抬手打开那保镖伸来的手,站起身来,一脚踹了下去。
那保镖暗骂一声,准备还手,“打轻点,教训教训就行了。”
白颜宁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江择。
突然一阵邪风吹过,惹的人首发冷汗,白颜宁收起脸上的笑容,警惕的向西周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难道是我多想了吗?”
“呵,是你想少了。”
一声娇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只见一个黑影在巷子旁边的矮楼的楼顶。
那黑影动了动,从矮楼顶上跳了下来。
这时,白颜宁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景礼。
“你果然为他来了。”
白颜宁一脸警惕地盯着景礼。
“什么叫为他来呀,我看你欺负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景礼抱起双臂,侧着身子,微微抬起头,眼睛睨着白颜宁,眼底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是自己带人走,还是我把你揍一顿,你再带人走?”
白颜宁皱起眉头,有些愠怒,憋了许久才憋出来一句,“我们走!”
白颜宁带的人中有几个是新来的,在白家保镖训练营里,都是和白颜宁过过招的,他们看着景礼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敢这么挑衅白小姐,本来都做好战斗的准备了,结果听见他们小姐来这么一句,心中不服气,“小姐,咱们这么多人没必要怕她个小姑娘。”
“对啊小姐,她敢这么跟您说话,不用您出手,我们就能好好教训教训她!”
“蠢货!
你知道她是谁吗?
还教训她?
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白颜宁怒斥着那几个保镖,又狠狠剜了一眼景礼,愤恨的走了。
景礼走到江择身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不太严重,“怎么又是你?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江择虽然刚刚被打了,但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也听见了她们之间的对话,“你就是那个姓白口中的她?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