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灌我毒酒,却在我坟前哭着说爱我,真可笑

他亲手灌我毒酒,却在我坟前哭着说爱我,真可笑

作者: 忘语的马德龙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他亲手灌我毒却在我坟前哭着说爱真可笑是作者忘语的马德龙的小主角为谢芙柔萧本书精彩片段:《他亲手灌我毒却在我坟前哭着说爱真可笑》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大女主,重生,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忘语的马德主角是萧烬,谢芙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他亲手灌我毒却在我坟前哭着说爱真可笑

2025-10-18 16:57:18

上一世,我被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当朝皇帝萧烬,亲手灌下毒酒。罪名是谋逆。我的家族,

镇国公府满门抄斩,血流成河。而我的好姐姐,那个柔弱善良的谢芙柔,

穿着我亲手缝制的嫁衣,登上了皇后之位。我死后,灵魂飘在皇城上空。

我看见萧烬在我坟前,站了一天一夜,眼眶通红。他抱着我的墓碑,

像个疯子一样喃喃自语:“朝歌,我错了,

你回来……”看见谢芙柔在他面前得意地说:“陛下,姐姐她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更看见那个一直被我护着的小太监卫离,在我坟前烧掉了他的奴籍文书,

眼神里的恨意能烧穿天地。再睁眼,我回到了被废后打入冷宫的第一天。

馊掉的饭菜扔在脚边,宫人鄙夷的眼神刺在我身上。而我的脑子里,突然多了一道声音。

是萧烬的声音。她怎么不哭?不闹?以前受一点委屈都要掉金豆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我抬起头,笑了。萧烬,谢芙柔,还有所有害过我谢家的人。这一次,轮到我了。

一、冷宫里的第一把火我醒过来的时候,脑袋疼得像要炸开。腐烂的木头味混着潮气,

钻进鼻子里。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废后娘娘醒了?这饭菜可得趁热吃,

凉了就只能喂狗了。”我睁开眼。一张涂满脂粉的脸凑在我面前,是长信宫的管事太监,

张德。上辈子,就是他克扣我的吃穿,冬天连一块炭火都不给,最后我活活冻死在冷宫里。

哦不对,上辈子我没被冻死。我被萧烬一杯毒酒赐死了。死前,

他还掐着我的下巴问我:“谢朝歌,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能说什么?

我说我没害你的白月光,你不信。我说我谢家满门忠良,你也不信。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萧烬,若有来生,我定要你血债血偿。”他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后,毒酒灌进了我的喉咙。火烧一样的疼。现在,我重生了。回到了被废后的第一天。

张德见我不说话,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他把食盒重重地摔在地上,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

混着两根烂菜叶,洒了一地。“不吃?那就饿着吧!还当自己是皇后呢?告诉你,

现在你连条狗都不如!”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就在这时,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她怎么不说话?眼神好吓人。我愣住了。

这声音……是张德的?我盯着他,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色厉内荏地吼道:“看什么看!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妈的,吓死我了。

要不是贵妃娘娘给了银子,谁敢得罪这位啊。赶紧走,晦气。贵妃娘娘。谢芙柔。

我的好姐姐。我懂了。我不仅重生了,还能听见别人的心声。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老天爷待我不薄。张德骂骂咧咧地走了。我看着地上那滩污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我知道,我必须吃。不吃,就没有力气复仇。我刚准备伸手,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他飞快地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还热乎的馒头,塞到我手里。他全程低着头,不敢看我。是卫离。

那个上辈子在我坟前烧掉奴籍文书的小太监。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太监,

也不是哑巴。他是前朝的太子,被萧烬的父亲灭了国,忍辱负重潜伏在宫里,就为了报仇。

上辈子我可怜他,处处护着他。没想到,最后记得我好的,只有他一个。我看着手里的馒头,

又看了看他。他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太监服,脸上还有几道新的伤痕。我掰了一半馒头,

递给他。他愣住了,抬头看我,眼睛里满是惊愕。她……给我馒头?她自己都吃不饱。

我没说话,只是把馒头又往前递了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他对我比划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让我保重身体。

然后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开口了。这是我重生后说的第一句话,嗓子干涩得厉害。

卫离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转过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哑巴。

我看着他,轻声说:“今天晚上,这里会走水。你想活命,就去西北角的枯井边等着。

”卫离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怎么知道?难道她发现我的身份了?

我没理会他内心的惊涛骇骇。说完这句话,我就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他会信我。

因为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骗他。入夜。冷风从破了洞的窗户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发冷。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静静地等着。亥时三刻。一股浓烟的味道飘了进来。接着,

就是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和宫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走水了!快来人啊!

废后娘娘还在里面!”火势蔓延得很快。热浪炙烤着我的皮肤。我知道,这是谢芙柔动的手。

她等不及了,想让我“意外”死在冷宫里。上辈子,就是这场火,让我染上了咳疾,

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是这场火,让萧烬对我仅存的一点愧疚,变成了厌恶。

因为谢芙柔会告诉他,是我自己放火,想用苦肉计博他同情。我听着外面的嘈杂声,

心里一片平静。火越来越大。房梁被烧得吱呀作响,随时都会塌下来。就在这时,

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是卫离。他用湿布蒙着口鼻,冲到我床边,二话不说就要背我。

我推开他。“不用。你去井边等着。”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走就烧死了!

他急得眼睛都红了,伸手就要来拉我。我指了指房梁。“它要塌了,会砸在门口。

”卫离一愣。就在他愣神的工夫,那根着火的房梁轰然倒下,正好堵住了门口。

卫离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如果刚才他强行拉我出去,现在我们俩都成了尸体。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一丝……敬畏。我没时间跟他解释。我指着床底的一个暗格。

“打开它,里面有条地道。通往外面。”那是谢家偷偷为我留的后路。

上辈子我到死都不知道。是我死后,听见我爹的旧部聊天时,才知道的。卫离不再犹豫,

立刻撬开暗格。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露了出来。我率先跳了下去。卫离紧随其后。地道里很黑,

很闷。我们走了很久,才看到出口的光。爬出来,是一片荒废的院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冷宫。谢朝歌。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了。活下来的,

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二、那个叫卫离的哑“太监”从地道出来,我浑身都是灰。

卫离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像只花猫。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地道?难道她也……我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这里是以前的浣衣局,早就废弃了,暂时安全。”我找了个稍微干净的石阶坐下,

撕下裙摆一角,擦了擦脸。卫离站在我面前,局促不安。他想问什么,又不敢开口。

我抬头看他:“你不是哑巴,也不是太监,对吗?前朝太子,姬恒。

”“姬恒”两个字一出口,卫离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眼里的震惊和杀意,

几乎要溢出来。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杀了她!必须杀了她灭口!

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我却一点都不怕。我平静地看着他:“你杀不了我。杀了,

你永远也报不了仇。”卫...姬恒的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软剑。那是他藏了多年的武器。

“你以为,只凭你一个人,能杀了萧烬?”我继续说,“萧烬身边有多少暗卫,你比我清楚。

”姬恒的手顿住了。她说的对。我连萧烬的身都近不了。“但我不一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是他的废后。是最了解他,也最能接近他的人。”姬恒的眼神闪烁。

她想利用我?还是……“我们做个交易。”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身高只到他的下巴。

但我身上的气势,却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帮我,我帮你。”“我帮你报国仇家恨,

你帮我……拿回我应得的东西。”我说得很慢,很清楚。姬恒沉默了。他在飞快地权衡利弊。

她是谢家的女儿,谢家……是灭了我姬氏皇朝的功臣。我凭什么信她?“就凭,

谢家已经没了。”我淡淡地说。“我和你一样,跟萧烬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句话,

像一根针,刺破了姬恒最后一道防线。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眼里的杀意慢慢退去,

变成了挣扎和不甘。最终,他收回了手,对我单膝跪下。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开口说话。

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亮。“罪臣姬恒,参见……主上。”我扶起他。“从今以后,

你还是卫离。我的‘哑巴’太监。”“是。”冷宫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第二天,

宫里就传遍了。废后谢朝歌,葬身火海,尸骨无存。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正在浣衣局里喝一碗姬恒找来的米粥。很烫,暖到了胃里。我问姬恒:“宫里现在什么情况?

”姬恒,不,现在还是卫离。他说:“陛下下令彻查。贵妃娘娘……哭晕过去好几次了。

”我嗤笑一声。哭?谢芙柔现在心里一定乐开了花。我这个眼中钉,终于被她除掉了。

主上好像一点都不难过。卫离偷偷看我。我当然不难过。我只觉得好笑。“萧烬呢?

”我问。“陛下一夜没睡,守在长信宫的废墟前,谁劝都不听。”卫离顿了顿,

又说:“奴才听说,陛下……眼睛都红了。”我拿着勺子的手,停了一下。上辈子也是。

他赐死我,又在我死后,表现得那么深情。做给谁看呢?她听到陛下的事,

心里还是有波动的。我放下碗。“卫离,我饿了,想吃点心。”“……是。

”卫离立刻出去安排。我知道,我得尽快回到萧烬身边。只有在他身边,

我才能实施我的计划。但是用什么身份回去?“谢朝歌”已经死了。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一个能让萧烬毫无防备,又能让我自由行动的身份。我在废弃的浣衣局里,待了三天。

这三天,卫离把宫里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传给我。谢芙柔因为我“惨死”,悲痛欲绝,

惹得萧烬更加怜爱,赏赐流水一样地进了她的朝阳宫。我爹,镇国公,听闻我的死讯,

一病不起。萧烬派了太医去看,假惺惺地安抚。一切,都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第四天,

机会来了。宫里要为南方旱灾举行一场祈福法会。需要挑选一批宫女,斋戒沐浴,随同祭祀。

负责挑选的,是司礼监。而卫离,就在司礼监当差。我让卫离把我弄进了候选名单。

我的新身份,是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宫女,名叫“阿九”。无父无母,沉默寡言。完美。

挑选宫女那天,是在御花园。萧烬也会去。我穿着最不显眼的宫女服,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

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很快,我就听到了那道熟悉得刻骨的脚步声。萧烬来了。

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众星捧月般地走过来。三年不见,他还是那么英俊。只是眉宇间,

多了一丝疲惫和……戾气。他随意地扫视着眼前的宫女。我的心,跳得有点快。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恨。就在他的目光要从我身上扫过时。脑子里,

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都长得一样,没一个像她。

朝歌……朕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猛地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四目相对。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了。三、姐姐,这碗燕窝有毒萧烬盯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他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察觉到不对劲,

小声提醒:“陛下?”萧烬没理他,径直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垂下眼,身体微微发抖。装的。一个普通小宫女见到皇帝,

害怕是正常的。是她吗?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可是这双眼睛……太像了。

萧烬在我面前站定。强大的龙涎香气味包裹着我,让我几欲作呕。上辈子,

我最喜欢这个味道。我觉得那是全天下最好闻的味道。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顺从地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和茫然。“叫什么名字?”“奴婢……阿九。”我小声回答。

阿九?不是她。萧烬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但他还是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你,

到朕的御书房伺候。”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留下身后一群惊掉下巴的宫女和太监。

还有……站在不远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的谢芙柔。她今天也来了。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衣,

妆容清淡,一副为我这个妹妹哀悼的模样。真是虚伪。我能清楚地“听见”她心里的尖叫。

这个贱人!长得怎么那么像谢朝歌那个贱人!陛下看上她了?不行!绝对不行!

我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嘲讽。姐姐,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成了御书房的奉茶宫女。

一个全新的身份,阿九。萧烬对我很好,好得有些反常。他会让我离他很近,

近到能看清他批阅奏折时,微微皱起的眉头。他经常看着我走神。我知道,他在透过我,

看另一个人。看那个已经被他亲手杀死的谢朝歌。我不介意。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了解他的一切。包括朝堂上的势力分布,他的决策习惯,他信任谁,

又忌惮谁。这些,都是我复仇的筹码。谢芙柔当然不会让我这么舒坦。我到御书房的第三天,

她就来了。端着一碗亲手炖的燕窝。“陛下,臣妾看您最近为了旱灾的事忧心,

特地给您炖了燕窝安神。”她笑得温柔又得体。萧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你有心了。

”谢芙柔把燕窝放在桌上,眼神状似无意地落在我身上。“这位妹妹是新来的?

瞧着有些眼生。”又是这个贱人!陛下竟然让她贴身伺候!

萧烬淡淡地说:“一个宫女而已。叫阿九。”“阿九?”谢芙柔笑了,

“真是个好记的名字。”她一边说,一边把那碗燕窝推到萧烬面前。“陛下,快趁热喝吧。

”萧烬刚要拿起勺子。我脑子里的警报突然拉响了。来自谢芙柔的心声。喝啊!快喝!

这碗燕窝里加了‘软筋散’,喝下去,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碰那个小贱人了!我瞳孔一缩。

她竟然下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辈子,她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一边给我下慢性毒药,一边陷害我,说我想毒害她。我看着那碗燕窝,心生一计。

在萧烬的手碰到碗的瞬间,我“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

手里的茶盘脱手而出。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那碗燕窝上。“哗啦”一声。

碗碎了,燕窝洒了一地。谢芙柔的脸,白了。贱人!你竟敢!我立刻跪在地上,

吓得浑身发抖。“陛下恕罪!贵妃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萧烬也被这变故惊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小心?谢芙柔已经反应过来了。

她指着我,厉声呵斥:“大胆奴才!竟敢惊扰陛下!来人啊,把她给本宫拖下去,杖毙!

”敢坏我的好事!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两个太监立刻上前,就要来抓我。我趴在地上,

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陛下……陛下救命啊……”我一边哭,

一边偷偷抬头看萧烬。我知道,他会救我。因为我这张脸。果然。萧烬开口了。“住手。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分量。那两个太监立刻停住了。谢芙柔不甘心地说:“陛下!

这奴才冒犯了您,理应重罚!”萧烬没看她,而是盯着我。“是朕让她离得太近了,不怪她。

”他顿了顿,又说:“你,起来吧。”我抽抽噎噎地站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谢芙柔气得浑身发抖。陛下竟然护着她!为了一个长得像谢朝歌的贱人,驳我的面子!

她的嫉妒和恨意,像潮水一样朝我涌来。我心里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萧烬看着一地狼藉,皱了皱眉。“都收拾干净。”然后,他对谢芙柔说:“你先回去吧。

朕还有政事要处理。”这是在下逐客令了。谢芙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

但她不敢违逆萧烬。只能咬着牙,行礼告退。走之前,她用淬了毒的眼神,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等着。我等着你,怎么把自己作死。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御书房里只剩下我和萧烬。他坐在龙椅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开口问罪。他却突然说:“过来。”我走过去。

他在我面前蹲下身,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膝盖。刚才我跪在地上,膝盖磕在了碎瓷片上,

渗出了一点血。“疼吗?”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情绪。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脸,我曾爱到骨子里。也曾恨到骨子里。现在,只剩下平静。

我摇摇头。“不疼。”她的性子,倒是不像朝歌。朝歌最怕疼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自己擦。

”他把药瓶塞到我手里。转身,又坐回了龙椅,拿起朱笔,继续批阅奏折。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我的错觉。我握着那个冰凉的药瓶。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谢芙柔今天失败了,

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呢?上辈子,这个时候,她是怎么对付我的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件她亲手为我缝制的,缀满了东珠的舞衣。她说,

那是她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她说,希望我在生辰宴上,跳给萧烬看。我信了。结果,

那件舞衣的内衬里,藏着一根淬了剧毒的银针。银针刺进了我的皮肤。我当场毒发。而她,

则哭着对萧烬说,是我自己想不开,要用这种方式陷害她。萧烬,信了。从那以后,

他再也没正眼看过我。很好。谢芙柔,这一次,那件舞衣,就由你来穿吧。

在你自己父亲的寿宴上。四、陛下的“头风”有救了我开始有意识地模仿谢朝歌。

不是模仿她的性格,而是模仿她的习惯。比如,萧烬批奏折累了,

我会递上一杯他最喜欢的雨前龙井,温度刚刚好。比如,我知道他有头风的毛病,

发作起来痛不欲生。上辈子,只有我能用一套家传的按摩手法,为他缓解疼痛。这辈子,

这个“殊荣”,我可不打算独享。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晚上,萧烬处理政事到深夜。突然,

他扔下笔,痛苦地按住太阳穴。李德全立刻慌了神。“陛下!您头风又犯了?快传太医!

”“不必了。”萧烬的声音里透着隐忍,“太医那些方子,没用。

”又来了……疼……朝歌……只有朝歌能帮朕……他闭着眼,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身后。李德全想拦我:“你干什么?陛下不喜人近身!

”我没理他,直接把手放在了萧烬的太阳穴上。用一种特殊的手法,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

萧烬的身体瞬间僵住。这个手法……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在我的指下,

一点点放松。李德全看得目瞪口呆。我按了大概一刻钟。萧烬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他睁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清明。“你……怎么会这个?”我立刻收回手,跪在地上。

“奴婢……奴婢以前在乡下,跟一个游方郎中学过几手,说是能治头疼。奴婢看陛下难受,

就……就斗胆试了试。请陛下恕罪。”这个借口,我早就想好了。天衣无缝。

萧烬沉默地看着我。太像了……连力道都一模一样。难道真的是巧合?他没再追问。

只是淡淡地说:“起来吧。以后,朕头风犯了,就由你来按。”“是。”从那天起,

我成了萧烬身边,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连李德全对我的态度,都客气了不少。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做一个按摩的宫女。谢芙柔的父亲,

当朝丞相谢远山的六十大寿,快到了。上辈子,就是在这场寿宴上,我穿着那件有毒的舞衣,

身败名裂。这辈子,我要把这份“大礼”,原封不动地还给谢芙柔。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把消息传出宫,又能把东西带进宫的人。卫离是最好的人选。我找了个机会,

在御花园的假山后,见到了他。他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看我的眼神,

已经完全不同了。主上越来越得陛下的信任了。我没跟他废话,直接说我的计划。

“……我要你出宫一趟,去找城西‘锦绣坊’的王裁缝。把这个交给他。

”我递给他一张纸条和一个小小的布包。纸条上,画着一件舞衣的样式,

和我记忆里那件一模一样。布包里,是我从御药房“拿”的一些东西。无色无味,

但只要碰到皮肤,就会迅速起一片骇人的红疹,奇痒无比,三天才能消退。死不了人,

但足够让一个女人崩溃。卫离接过东西,点了点头。只是红疹?太便宜她了。

我看了他一眼。“别急。这只是开胃菜。”卫离不再多言,把东西收好,很快就消失了。

我知道他有自己的门路出宫。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等。等谢芙柔,自己把这件“礼物”,

穿到身上。这并不难。因为我知道她有个习惯。她喜欢在我面前,炫耀萧烬对她的宠爱。

尤其是,炫耀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寿宴前三天。谢芙柔果然来了御书房。这一次,

她不是来送汤的。她带来了一件衣服。一件用云锦织成,缀满了东珠的舞衣,流光溢彩,

美得惊人。她献宝似的捧到萧烬面前。“陛下,这是臣妾为父亲寿宴准备的舞衣。

臣妾想在寿宴上,为陛P献舞一曲,为父亲祈福,也为大夏祈福。”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谁才是陛下最宠爱的女人!谢朝歌那个贱人会跳的惊鸿舞,我也会!

而且会跳得比她更好!萧烬看了那件舞衣一眼,没什么表情。“你有心了。

”谢芙柔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说:“陛下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嗯。”谢芙柔走后,

我看着那件舞衣。心里在计算着时间。卫离应该已经把东西交给王裁缝了。

王裁缝是我娘的陪嫁,一手苏绣出神入化,对我谢家忠心耿耿。上辈子谢家出事,

他散尽家财想救我爹,最后郁郁而终。这辈子,我不会让他重蹈覆辙。我要做的,

是让谢芙柔,穿上另一件一模一样,但加了料的舞衣。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包?我把目光,

落在了萧烬的身上。晚上,萧烬又犯了头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严重。我为他按了很久,

都没有缓解。他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脸色惨白。

疼……头要裂开了……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是他欠我的。

我假装很着急的样子,对李德全说:“公公,陛下的头风不能再拖了。

奴婢知道城西有个老大夫,专治这种顽疾。不如……让奴婢出宫去请他来?

”李德全六神无主:“这……宫门都下钥了,怎么出得去?”“奴婢有办法!”我说,

“只要有陛下的令牌!”我看向萧烬。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只是艰难地对我点了点头。

从床头摸出一块令牌,扔给了我。是他的随身令牌。见此令如见君。我接过令牌,

心里一阵狂喜。成了。我拿着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宫。没有去找什么老大夫。

我直接去了锦绣坊。王裁缝已经在那儿等我了。他看到我,激动得老泪纵横,当场就要跪下。

“小姐!您还活着!”我扶住他。“王叔,先别说这些。东西呢?”“都准备好了。

”王裁缝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件舞衣。和谢芙柔那件,从样式到料子,

甚至每一颗东珠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王叔,辛苦你了。

你尽快带着家人离开京城,去江南。越快越好。”我把一袋银票塞给他。“这些钱,

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王裁缝还要推辞,被我按住了。“王叔,听我的。京城要乱了。

”安顿好王裁缝,我立刻带着那件加了料的舞衣回宫。回到宫里,萧烬的头风已经好些了,

睡着了。我把令牌还给李德全,又去太医院拿了些安神的药。

做出了一副为他奔波了一夜的假象。第二天,萧烬醒来。看到我趴在床边睡着了,

眼下一片乌青。他愣了一下。她……照顾了朕一夜?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

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只是轻轻地,把他的外袍,盖在了我的身上。我适时地“醒”了过来。

看到他,立刻起身行礼。“陛下,您醒了。头还疼吗?”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好多了。

”他顿了顿,说:“阿九,你想要什么赏赐?”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低下头,

小声说:“奴婢不敢要赏赐。只是……只是奴婢听说,贵妃娘排练新舞,

缺一个在旁边递扇子的宫女。奴婢……奴婢想去。”萧烬皱了皱眉。去伺候谢芙柔?

她图什么?但他没有拒绝。“准了。”我的心,落回了肚子里。谢芙柔,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五、猎场惊变,谁是猎物我被调到了朝阳宫。谢芙柔看到我,脸都绿了。

这个贱人怎么来了?陛下让她来的?她不好发作,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表面上,

她对我温和有加。“阿九妹妹来了,本宫这下可省心多了。”背地里,她心里的恶毒想法,

我听得一清二楚。等过了爹的寿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消失!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恭恭敬敬地伺候她。我的任务,就是调换那件舞衣。机会在寿宴前一天晚上。

谢芙柔要把舞衣拿出来,做最后一次试穿。整个朝阳宫的宫人都被她支使得团团转。

我趁着没人注意,溜进了她的衣库。那件缀满东珠的舞衣,就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我飞快地用我带来的那件,把它换了下来。手法干净利落。做完这一切,

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没有人发现。丞相谢远山的寿宴,办得极其奢华。

几乎半个朝堂的官员都来了。萧烬也亲临了。我作为御前伺候的宫女,跟在他身边。

宴会进行到一半,谢芙柔穿着那件“华美”的舞衣,出场了。所有人都被她的舞衣惊艳了。

谢远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小女顽劣,让陛下和各位大人见笑了。”萧烬的目光,

却落在了我身上。这件舞衣……朝歌也有一件差不多的。她穿着,比谢芙柔好看。

我低下头,不让他看到我眼里的冷意。音乐响起。谢芙柔开始跳舞。她跳的,

确实是惊鸿舞。但她只学了其形,未得其神。跳得僵硬又刻意,像一只扑腾的野鸡。我看着,

都替她尴尬。跳了还不到一半。谢芙柔的动作,突然乱了。

她开始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和脖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痛苦。

好痒……怎么回事……身上好痒……音乐停了。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她。“芙儿,

你怎么了?”谢远山急忙问。谢芙柔已经顾不上回答了。

她把自己的脖子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痒!好痒啊!”她尖叫起来。

有眼尖的夫人惊呼道:“天哪!贵妃娘娘的脸上!”众人看过去。

只见谢芙柔那张娇美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一片片红疹。密集,骇人。“啊!

”谢芙柔也感觉到了,她一摸脸,摸到一手疙瘩,当场崩溃了。

她疯了一样地撕扯着身上的舞衣。那件华美的舞衣,被她自己撕得七零八落。

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肌肤上,同样布满了红疹。全场哗然。女眷们纷纷捂住嘴,

男人们则别开了脸。太失仪了。谢远山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精心筹办的寿宴,会变成一场闹剧。萧烬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厉声喝道:“还不快把贵妃带下去!传太医!”宫女们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地把又哭又叫的谢芙柔拖了下去。一场好好的寿宴,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

萧烬一言不发。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我能听到他心里的怒火。丢人现眼!

谢家教出来的好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疹子?回到宫里,

太医的诊断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贵妃娘娘是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过敏起疹。源头,

直指那件舞衣。萧烬下令彻查。很快,就从那件舞衣的内衬里,搜出了一些粉末。经过检验,

正是导致过敏的元凶。有人在贵妃的舞衣上动了手脚。谢芙柔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她指天发誓,一定是有人要害她。谢远山在旁边,一口咬定,是宫里有人嫉妒贵妃,

恶意陷害。矛头,隐隐指向了……我。因为我是最后一个接触那件舞衣的人。当然,

是在朝阳宫所有人的“见证”下。萧烬把我叫到了朝阳宫。谢芙柔一见到我,

就跟疯了一样扑过来。“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害我!”她想来抓我的脸,被侍卫拦住了。

我跪在地上,一脸无辜和害怕。“娘娘,

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谢远山冷哼一声:“陛下,此等贱婢,心肠歹毒,

不如直接拉下去严刑拷打,不怕她不招!”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动我女儿!

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听着他心里恶毒的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萧烬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阿九,朕问你,贵妃的舞衣,你碰过吗?

”“奴婢……奴婢碰过。”我小声说,“娘娘试穿的时候,是奴婢帮她整理的。”“除了你,

还有谁碰过?”“还有……朝阳宫的张姑姑,李姑姑……”我报了几个人的名字。

都是谢芙柔的心腹。谢芙柔尖叫:“就是她!肯定是她那时候动的手脚!

”我猛地磕了一个头,眼泪都下来了。“陛下明察!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害贵妃娘娘啊!”我哭得情真意切。“再说了,奴婢只是一个奉茶的宫女,

哪有机会接触到那些害人的东西?倒是……倒是……”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萧烬皱眉:“倒是什么?”“奴婢听说,这舞衣是贵妃娘娘从宫外‘锦绣坊’定做的。

从做好到送进宫,中间经了多少人的手,奴婢也不知道啊。”我巧妙地把水搅浑。

把调查方向,引向了宫外。谢远山脸色一变。这个贱婢,竟然想把事情闹大!

他立刻说:“陛下,家丑不可外扬。此事还是在宫内解决为好。”他越是想捂住,

萧烬就越是怀疑。谢远山在心虚什么?萧烬冷冷地说:“李德全,派人去查。从锦绣坊,

到朝阳宫,所有接触过这件衣服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是。”谢远山和谢芙柔的脸,

都白了。他们没想到,萧烬会这么较真。我知道,萧烬不是为了给谢芙柔出气。

他是感觉到了,这张网的背后,牵扯着更深的东西。他多疑的性格,

不允许任何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发生。而我,就是要利用他的多疑。让他们谢家,自己咬自己。

调查很快就有了结果。查来查去,查到了谢芙柔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身上。

那个小太监被抓去慎刑司,一顿打就全招了。说他是受人指使,在舞衣上撒了药粉。

至于指使他的人是谁,他一口咬定,是……镇国公府的人。我听到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这是谢芙柔的计策。一石二鸟。既除了我这个眼中钉,又可以再次嫁祸给我爹。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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