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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云拂雪宗主座下的一条狗,季山。外人不知道,

这位被他们视作手无缚鸡之力的隐居美人,曾经是能让诸天万界都闭嘴的存在。

我们躲在这里,只想过几天种种菜、喂喂鱼的清闲日子。直到一个叫萧尘的蠢货闯了进来。

他自称天命之子,身后有系统,有天道气运加身,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角。他想抢我们的地,

想夺宗主的剑,甚至想让宗主做他的女人。他以为宗主的无视是软弱。我为他感到可悲。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中的不是什么机缘,而是一座沉睡的、以世界为食的太古凶兽。而他,

不过是那头凶兽打盹时,蹦到她脸上的一只苍蝇。1我叫季山。宗主叫云拂雪。

我们住在一个叫“不闻谷”的地方。这里鸟语花香,四季如春,宗主开辟了一块药田,

种的却全是些凡人吃的瓜果蔬菜。她还在门前挖了个池塘,养了一群五颜六色的锦鲤,

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吃剩的馒头渣喂鱼。我负责劈柴,挑水,打扫庭院。

我跟了宗主三千年。从她一剑斩碎九天神座,说“没意思”,

然后撕裂虚空来到这个小世界开始,我就跟着。她说她累了,想当个凡人。我信了。

直到今天,山谷里闯进来一个年轻人。他叫萧尘,一身锦衣,看起来人模狗样,

但眼神里的贪婪和傲慢,隔着二里地都能熏到我。他看见宗主的第一眼,就走不动道了。

当时宗主正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挽着裤腿站在池塘边,手里拿着个瓢,

在给她的宝贝菜地浇水。水珠溅在她白皙的脚踝上,阳光一照,很晃眼。

萧尘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说:“这位姑娘,你这山谷不错,本公子看上了。开个价吧。

”宗主没理他。她头都没抬,继续一瓢一瓢地浇水,动作不紧不慢,仿佛他就是一团空气。

萧尘的脸挂不住了。他往前走了两步,提高了声音:“喂,本公子跟你说话呢!你这山谷,

我要了!你,也一并留下,给我当个侍女,少不了你的好处!”我手里的斧头捏紧了。

指关节因为用力,发出咯咯的轻响。只要宗主一个眼神,我能让这个叫萧尘的家伙,

变成菜地的肥料。可宗主依旧没反应。她浇完了水,直起身,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

然后拎着空木桶,转身朝屋里走。从头到尾,她没看萧尘一眼。那是一种彻底的,

发自骨子里的无视。萧尘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往前一冲,想拦住宗主。我动了。

我的身影只是一晃,就挡在了他的面前。“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我的修为被宗主封印了九成九,但剩下的那点,碾死他这种货色,

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萧尘被我身上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两步,脸上闪过一丝惊疑。

但很快,那丝惊疑就变成了恼怒和不屑。“一个看门狗,也敢在本公子面前狂吠?

”他冷笑一声,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我愣了一下。不是因为他强,

而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气息,很古怪。那不是他自己修炼出来的,倒像是什么东西硬塞给他的。

驳杂,虚浮,但量很足。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他脚下突然一滑。“哎哟!

”他整个人失去平衡,脸朝下,直挺挺地朝着地面栽了下去。更巧的是,他摔倒的地方,

正好是宗主刚才浇水,地面最湿滑的一块。“噗通”一声。他啃了一嘴的泥。

我看见他身后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青苔又厚又滑。真是好运气。

萧尘狼狈地爬起来,吐掉嘴里的泥,一张俊脸又青又红。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又看了一眼已经走进屋里的宗主。“你给我等着!”他放下一句狠话,一瘸一拐地跑了。

我转身,看见宗主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擦着手。她的表情很平静。但她的眼睛,

却不是在看我,也不是在看那个狼狈逃窜的萧塵。她在看天。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

像是厌恶,又像是觉得好玩的情绪。就好像,一个大人,在看一个上蹿下跳,

自以为是的熊孩子。2萧尘没有走远。他在山谷外围找了个山洞,住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

这个家伙就像开了挂一样。第一天,他在后山散步,被一头妖兽追杀,慌不择路掉下山崖。

结果不但没死,还在崖底发现了一株千年血芝。第二天,他去小溪里洗脸,

摸到了一块温润的玉石,里面竟然封印着一位上古大能的残魂。第三天,他被毒虫咬了,

不但没中毒,反而百毒不侵,功力还涨了一大截。这些消息,

都是谷外那些采药的药农传回来的。他们说,谷外来了个仙人,是天道的宠儿,

福缘深厚得吓人。我听了,只觉得好笑。天道宠儿?我跟在宗主身边,

见过真正被大道眷顾的天骄。那些人,哪个不是心性坚韧,意志如铁。哪有像萧尘这样,

得了点好处就沾沾自喜,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的。这天下午,我在劈柴。萧尘又来了。

他换了一身更华丽的衣服,腰间挂着那块捡来的玉佩,手里拿着那株千年血芝,

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功力确实涨了不少,但根基虚浮得像沙子堆的堡垒。“老狗,

看见没有?”他把血芝在我面前晃了晃,一脸的得意。“这叫机缘,懂吗?

你这种一辈子给人看门的废物,是不会明白的。”我懒得理他,继续挥动斧头。

木柴应声而裂。他见我不搭理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告诉你,那位姑娘,

我势在必得。等我成了这方世界的主宰,她就是我的女人。到时候,我会让你亲眼看着,

她是怎么伺候我的。”我的动作停住了。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

杀气控制不住地往外冒。萧尘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但随即又挺起了胸膛。“怎么?

想动手?”他冷笑,“你动我一下试试?我乃天命所归,伤我者,必遭天谴!

”他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十足。我信。不是信他是什么天命之人,

而是信他身上那股诡异的气运。我如果现在杀了他,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天降神雷劈死我,

或者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这种感觉很荒谬,但很真实。“宗主,”我对着屋里,

低声说了一句,“他辱您。”屋里没有任何回应。萧尘笑得更猖狂了。“你看,

她都不敢出声。她一个女人,在这深山老林,除了依附我这样的强者,还有别的出路吗?

识相的,就乖乖开门,让我进去。”他说着,就想往屋里闯。就在这时,

屋里传来宗主平淡的声音。“季山,晚饭吃酸菜鱼。”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萧尘的脚步顿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我都准备拼着被天谴也要弄死他了,结果宗主就回了这么一句?

萧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化为狰狞。“好!好一个酸菜鱼!你给我等着!不出三日,

我必让你跪着求我!”他再次撂下狠话,转身就走。他走出没几步,池塘里,

一条最肥的锦鲤,突然“噗”地一下,跃出了水面。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

正好掉在了萧尘的脚边。鱼还在活蹦乱跳。萧尘愣住了,然后狂笑起来。“看见了吗!

看见了吗!连鱼都知道投奔我!这就是天命!”他弯腰,得意洋洋地捡起那条锦鲤。“今晚,

就拿你加餐!”他说完,大笑着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这不是运气。

这是掠夺。他在无意识地掠夺着这片山谷,这方天地的气运。宗主养的鱼,种的菜,

甚至这山谷的灵气,都在一丝丝地被他吸走。我走进屋。宗主正坐在桌边,

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凡人话本,看得津津有味。“宗主。”我低着头,声音干涩,

“他……”“一条偷食的硕鼠罢了。”宗主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偷吃几粒米,

无伤大雅。”“可他想吃的,是整座粮仓。”我说。宗主终于放下了书。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古井无波。“那也得看他的牙,够不够硬。”她说完,又拿起了书。“别忘了,

晚上的酸菜鱼。”我退了出去,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我走到池塘边,

看着少了一条鱼的池塘,又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好像暗了点。3第三天,萧尘的报复来了。

他没有自己来。他带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道人,青云观的观主,

据说修为已经到了金丹期,是这方圆百里最强的人。萧尘站在观主身边,

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观主,就是这里!”他指着我们的院子,

“这里面住着两个邪魔歪道,他们占据了这处洞天福地,还想害我!”那观主捋了捋胡子,

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的院子。“嗯,此地灵气充沛,确是宝地。被妖邪占据,实乃暴殄天物。

”我站在院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这里不欢迎外人,滚。”观主脸色一沉。“大胆狂徒!

见到本座,还敢口出狂言!”他身上金丹期的威压释放出来,朝我压了过来。我身形晃了晃。

不是被压的,是被气的。区区一个金丹期,连给当年给宗主看门的护卫提鞋都不配,

也敢在我面前释放威压?要不是修为被封,我一个喷嚏都能吹死他。“季山。

”宗主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让他们进来。”我愣了一下,但还是侧身让开了路。

观主和萧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得意。他们带着一群弟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萧尘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老狗,

待会儿有你好看的。”他们走进院子。宗主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煮着茶。茶香四溢。

她今天换了一身素白的裙子,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着。看见这么多人进来,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轻轻吹着热气。观主看到宗主,眼睛亮了一下。

但随即,他皱起了眉头。他看不透。他完全看不出宗主身上有任何修为。要么,

是个彻头彻尾的凡人。要么,就是修为高到他无法想象的境界。他更倾向于前者。“妖女,

”观主开口了,一副得道高人的派头,“你占据此地,所欲何为?”宗主抿了一口茶。然后,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观主。只是一眼。观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额头上,

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身后的那些弟子,更是“扑通扑通”跪倒了一片,

一个个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只有萧尘,

还傻乎乎地站着。他身上的那股气运,似乎隔绝了宗主的威压。他没感觉到任何不对,

反而觉得是观主在发威。“妖女!见到观主神威,还不下跪!”萧尘还在叫嚣。观主的身体,

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是傻子。

他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不,不是铁板。是星辰,是天地,是大道本身。刚才那一眼,

他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要被冻结,碾碎了。“你,”宗主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像天宪纶音,在每个人心头炸响,“说我是妖女?”观主再也撑不住了。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五体投地。“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是晚辈有眼无珠,

冒犯了前辈!”他一边磕头,一边在心里把萧尘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这个坑货!

这他妈是邪魔歪道?这分明是一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神仙老祖!萧尘傻眼了。

他看着跪地求饶的观主,又看了看云淡风轻的宗主,脑子一时没转过来。“观主,

您这是干什么?她就是一个凡人啊!”“你闭嘴!”观主回头,冲着萧尘咆哮,

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宗主没再看那个观主。她的目光,落在了萧尘身上。“你说,

我是妖女?”她又问了一遍。萧尘对上宗主的目光,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他身上的那层护体气运,在宗主的注视下,似乎变薄了。但他骨子里的傲慢,

让他硬着头皮顶了回去。“是又如何!你一个女人,装神弄鬼!”他话音刚落。“啪!

”一声脆响。他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整个人原地转了三圈,一***摔在地上。

没人看清宗主是怎么动手的。好像她根本就没动。萧尘被打蒙了。他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宗主。“你……你敢打我?!”他体内的那个声音,

那个自称“天命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疯狂尖叫。警告!警告!检测到不可抗力!

宿主生命受到致命威胁!启动最高级别防御!一圈金色的光芒,从萧尘身上亮起,

将他笼罩起来。那光芒,神圣,浩大,充满了天道的威严。观主看到那金光,眼睛都直了。

天道庇护!这小子,竟然真的是天道庇护之人!他心里顿时又活泛了起来。有天道庇护,

那还怕什么?这位前辈再强,难道还能强过天道?萧尘也感觉到底气又回来了。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宗主大笑。“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叫天道庇护!你敢动我,

就是与天道为敌!现在,你给我跪下磕头认错,再自废修为,做我的奴隶,

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他笑得猖狂,笑得得意。宗主看着他身上的金光,也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淡然,和一丝……怜悯。“天道?

”她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她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根白皙,纤细,

如同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手指。她对着萧尘,轻轻一点。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

没有毁天灭地的威能。就是那么轻轻的一下。萧尘身上的金色光罩,

就像一个被针戳破的肥皂泡。“啵”的一声,碎了。碎得无声无息,干干净净。萧尘的笑声,

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什么伤口都没有。

但他的生机,他的神魂,他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被抹去了。从这个世界上,

被彻彻底底地抹去了。连带着他脑海里那个尖叫的系统,也一起。“噗通。”萧塵的身体,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还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不解,和无尽的恐惧。整个院子,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吓傻了。那个观主,裤裆已经湿了一片。天命之子?天道庇护?

就这么……被一指头点死了?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宗主收回手指,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看向那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观主。“还有你。

”她淡淡地说。“说我是妖女。”4观主死了。不是宗主杀的。是他自己吓死的。

宗主那句话说完,他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接就断了气。神魂俱灭。他带来的那些弟子,

一个个瘫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宗主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她放下茶杯,站起身,

走到萧尘的尸体旁边。我以为她要毁尸灭迹。结果,她弯下腰,从萧尘的腰间,

把那块捡来的玉佩解了下来。然后,她又捡起了那株千年血芝。她拿着这两样东西,

走到我的面前。“这个,拿去给后山的猴子当磨牙棒。”她把玉佩递给我。“这个,切片,

晚上炖鸡汤。”她又把血芝递给我。我默默地接过。宗主做完这些,又回到了石凳上,

重新拿起那本话本。仿佛院子里躺着的两具尸体,和那群快要吓尿的道士,都是不存在的。

我看着她。心里的敬畏,又深了一层。这不是杀伐果断。这是漠视。在她眼里,

无论是天命之子,还是金丹观主,都和路边的石头,地上的蚂蚁,没有任何区别。踩死了,

也就踩死了。连让她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我走到那群瘫软的弟子面前。“把你们的垃圾,

带走。永远别再来。”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那些弟子如蒙大赦,

手忙脚乱地抬起观主和萧尘的尸体,连滚带爬地跑了。院子,又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我和宗主。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我皱了皱眉,去打了水,

把地面冲洗干净。等我忙完,天已经快黑了。宗主还在看书。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侧脸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画面,很美,也很不真实。“宗主,”我还是忍不住,

开口问,“那个萧尘,他身上的气运……”“偷来的。”宗主没抬头,随口回答。“偷?

”我愣住了。气运这种东西,还能偷?“嗯。”宗主翻了一页书,“有些东西,诞生于混沌,

没有实体,姑且可以称之为‘系统’。它们会选择一些心智不坚、贪念过重的人当宿主,

通过满足宿主的欲望,来掠夺一个世界的气运和本源。等世界被吸干,它们就换下一个。

”我听得心惊肉跳。还有这种事?“那……天道不管吗?”“天道?”宗主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嘲弄。“天道忙着运转日月星辰,维持世界生灭,

哪有空管家里进了几只老鼠。等它发现粮仓空了,一切都晚了。”她顿了顿,终于合上了书。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像星空。“所以,就需要有人,定期做一次大扫除。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宗主根本不是来隐居的。

她是来……“大扫除”的。这个世界,就是她的“扫除区域”。而萧尘,

就是她这次发现的“垃圾”。“宗主,”我的声音有些发干,“这样的‘老鼠’,

还有很多吗?”“多得像夏天的蚊子,拍死一只,又来一群。”云拂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不过还好,最近这片区域,就这么一只比较肥的。”她说完,

朝屋里走去。“别忘了炖鸡汤。”她的声音飘了过来。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我看着这个宁静的院子,看着远处的青山,看着天边的晚霞。我突然觉得,

这个看似平和的小世界,其实暗流涌动,危险四伏。而我们,正处在风暴的中心。不。

宗主她,本身就是风暴。5那晚的鸡汤,味道特别好。千年血芝的药力,

被宗主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手法,完美地融入了鸡汤里。我只喝了一碗,就感觉被封印的修为,

隐隐有了一丝松动。宗主自己也喝了两碗。她一边喝,一边评价:“嗯,火候不错,

就是鸡老了点。”我没说话。那只鸡,是我养了三年的老母鸡。吃完饭,

宗主照例去看她的宝贝锦鲤。我也跟了过去。月光下,池塘波光粼粼。“宗主,

”我看着水里的鱼,“那个萧尘死了,青云观也完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难说。

”宗主丢了一点馒头渣进去,引得一群锦鲤争抢。“老鼠死了,会留下味道。有的东西,

闻着味儿就来了。”我心里一凛。宗主的意思是,萧尘的死,会引来更麻烦的东西?比如,

那个制造“系统”的幕后黑手?果不其然。第二天,麻烦就来了。来的是三个人。两男一女。

他们没有像萧尘那样大摇大摆,而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谷口。为首的是一个白衣青年,

面容俊美,气质出尘,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他身边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像一座铁塔。

还有一个红衣女子,妖娆抚媚,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这三个人的修为,我一个都看不透。

但我能感觉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比那个金丹期的观主,强上百倍不止。他们,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里,就是‘天命之子’萧尘最后消失的地方?”白衣青年打开折扇,

轻轻扇动着,目光在山谷里扫视。“回禀圣子,根据‘天机仪’的显示,错不了。

”红衣女子娇声回答。那个叫圣子的青年,目光最终落在了我们的小院。“有点意思。

这么浓郁的灵气,居然只是用来种菜养鱼。”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走,去看看。

”三个人,朝着院子走了过来。我站在门口,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什么人?

”我沉声喝问。“一个看门人,也敢质问本圣子?”那个铁塔般的壮汉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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