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月光回国,替身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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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霓虹如同碎钻,将海城的夜空点缀得虚假而繁华。

苏晚站在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铺着雪白桌布的长桌,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鎏金餐具、怒放的红玫瑰,以及中央那道早己失去热气、油脂凝固的菲力牛排。

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从滚烫的期待,逐渐冷却成一片狼藉的失望。

今天是她和陆淮琛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这个日子,大概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并且愚蠢地为之期待和准备。

墙上那架价值不菲的欧式挂钟,时针不紧不慢地滑向了十一这个数字。

就在苏晚几乎要被这死寂的等待吞噬时,玄关处终于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细微声响。

她的心像是被一根线猛地提起,下意识地理了理身上那件他曾经随口夸过好看的珍珠色丝绒长裙,脸上努力练习了无数次的、温婉得体的笑容几乎要僵硬。

门开了。

陆淮琛高大的身影带着室外的寒凉走了进来,裁剪精良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俊美的脸上是惯常的疏离与冷漠。

然而,他并非独自一人。

在他身后侧,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连衣裙、身形纤细楚楚的女人,正怯生生地挽着他的臂弯。

那张脸,苏晚在陆淮琛书房那本上了锁的皮质相册里,见过无数次——沈清漪,他心口那颗抹不掉的朱砂痣,照亮他整个青春的白月光。

“清漪回来了。”

陆淮琛的声音平静无波,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桌精心准备的晚餐上停留一秒,径首落在沈清漪身上,带着一种苏晚从未享有过的、全然的专注与柔和。

他顿了顿,仿佛才意识到这个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视线终于吝啬地转向苏晚,冰冷,且不带丝毫情绪,像是在吩咐一个佣人:“你今晚从主卧搬出来,住客房。”

一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入苏晚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

她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又在下一秒冻结,指尖冰凉得失去知觉,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沈清漪依偎在陆淮琛身边,语气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无辜:“阿琛,别这样……是我不该回来的,我……我这就去住酒店,不能打扰你们……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陆淮琛打断她,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回护与温柔,而他看向苏晚的眼神则充满了显而易见的不耐与厌烦,“苏晚,听不懂人话?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苏晚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体面,才没有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失态落泪。

她低下头,想掩饰瞬间泛红的眼眶,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默默转身,想像个幽灵一样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对峙。

就在这时,陆淮琛的目光猛地钉在她脖颈上——那里悬挂着她母亲离世前紧紧塞进她手里、再三叮嘱要保管好的唯一遗物,一枚水头极好、刻着繁复花纹的翡翠玉佩。

这玉佩,是她对过去、对亲情最后的念想。

“这个,”他上前一步,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不容抗拒的气势,伸手就首接粗暴地去拽那枚玉佩,“成色不错,清漪喜欢,摘下来给她。”

“不行!”

苏晚像被触及了逆鳞,猛地后退一大步,双手死死捂住胸前的玉佩,声音因极度的愤怒与恐惧而变得尖锐,“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谁也不能给!”

陆淮琛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他看着她这副护犊般的激烈反应,忽然嗤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却在无理取闹的孩子,又像在讥讽她的不识抬举。

“一个替身,”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字字诛心,冰冷刺骨,“也配戴这么好的东西?

苏晚,别让我亲自动手,那会很难看。”

“替身”两个字,如同最终宣判的铡刀,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将她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和卑微的爱恋,彻底斩断,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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