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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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为爱放逐沈从文三十岁那年,办了人生中第三场画展。展厅里挤满了人,有收藏家,

有评论家,也有慕名而来的粉丝。他站在人群中央,西装笔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跟每一个前来攀谈的人客套寒暄。这种场面他早已习惯。从二十五岁成名到现在,五年时间,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美院毕业生,变成了圈子里炙手可热的青年画家,展览开到哪里,

追捧就跟到哪里。但沈从文心里清楚,这些人看重的不是他的画,是他身后的沈家。

江城沈氏,三代经商,家底厚得吓人。他爷爷那辈就开始收藏字画,

到他父亲更是把生意做到了全国。沈从文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

见惯了那些围着他家转的人。所以他不喜欢应酬。画展进行到一半,

救找了个借口溜到休息室。刚关上门手机就响了,是沈母打来的。“从文,晚上回家吃饭。

”沈从文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妈,我今天有事。”“什么事比家里重要?

你大伯从美国回来了专门要见你。”沈从文沉默了几秒:“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他盯着天花板发呆。大伯回国,肯定又是催他结婚。

沈家人一直觉得他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最好是世家千金,能帮家里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他们已经给他介绍过不下十个女孩了。每一个都很优秀,学历高,长得好也配得上沈家。

但沈从文见了面就知道,这些女孩喜欢的不是他,是沈家的钱。他烦透了这种相亲。正想着,

门外传来敲门声。“沈先生,有位女士想见您。”沈从文起身开门,

助理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普通的长裙,

长发简单地扎在脑后,脸上没什么妆容。她手里抱着一本画册,看见沈从文眼睛亮了一下。

“沈老师,我可以跟您说几句话吗?”沈从文愣了愣,点点头:“可以。”女人走进休息室,

有些拘谨地站在门边。沈从文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您是……?”“我叫舒华。

”女人接过水杯,声音很轻。“我是您的粉丝,关注您很久了。

”沈从文笑了笑:“谢谢支持。”舒华把画册递过来。“这是您三年前的作品集,

我买了好几本,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受。今天来画展,就是想当面跟您说声谢谢。

”沈从文翻开画册,看见里面夹着好几张便签,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都是对他画作的理解和感悟。他有些意外。这些年见过太多粉丝,但大多数人只是拍照合影,

很少有人真的懂他的画。“您写得很好。”沈从文抬头看着舒华。“您也学过画?

”舒华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喜欢看。”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从画作聊到艺术理念,

从艺术理念聊到人生感悟。舒华说话不快,但每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沈从文越聊越觉得舒畅,这种感觉他很久没体会过了。时间过得很快,

等助理再次敲门提醒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沈从文起身送舒华出去,走到门口时,

他突然问:“舒小姐,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舒华愣了一下,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可以。

”从那天起,两人开始频繁联系。一开始只是偶尔聊聊画作,后来话题越来越广,

从艺术到生活,从工作到家庭。沈从文发现舒华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她不会打断他也不会评判他,只是静静地听他说,偶尔给出自己的看法。

他开始期待她的消息。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里有没有她的留言。

晚上回家再累,也要跟她聊上几句才能睡着。三个月后,沈从文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爱上了舒华。这个比他大八岁,离过婚,长相普通的女人。他约舒华见面,

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舒华穿着一件米色的毛衣,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比平时更温柔。

“舒华,我想跟你说件事。”舒华放下咖啡杯,看着他。沈从文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

”舒华的手颤了一下,咖啡杯差点打翻。“你…你说什么?”“我喜欢你。

”沈从文握住她的手。“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这几个月认识你,是我这些年最开心的时光,我想和你在一起。”舒华的眼眶红了。

“从文,你清醒一点,我比你大八岁,离过婚什么都没有。”“你是沈家的少爷,

你配得上更好的人。”“我不在乎这些。”沈从文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我只在乎你。

”舒华流下了眼泪。“可是你家里……”“我会处理。”沈从文说到做到。第二天,

他就把舒华的事告诉了父母。沈母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从文,你疯了吗?

那个女人比你大八岁,还离过婚,你要娶她?”“我爱她。”“爱?”沈父冷笑一声。

“你才三十岁,懂什么是爱?那个女人肯定是看上了我们家的钱,才故意接近你。

”沈从文握紧了拳头:“她不是那种人。”“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沈母站起来,声音尖锐。

“从文,我们养你这么大,供你读书学画,给你最好的资源,

不是让你去娶一个离异的女人的!”“那是你们的选择,不是我的。”沈父拍了桌子。

“你再说一遍?”沈从文看着他父亲,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要娶舒华,

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就离开这个家。”客厅里气氛浓重。

沈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离开沈家,什么都不是了!

”“我知道,但我不后悔”沈从文转身往外走。当他走出沈家大门那天,天空下着小雨。

沈从文没带伞,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舒华的号码。“舒华,嫁给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从文,你真的想好了吗?”“想好了。

”“可是……”“没有可是,我这辈子只想娶你。”舒华哭了出来。“好。”两个月后,

他们举办了婚礼。很简单的仪式,没有豪华酒店,没有上百桌宾客,只有几个关系好的朋友。

沈家人一个都没来,但沈从文不在乎。他看着穿着白色婚纱的舒华,

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对的决定。第2章 幸福的顶峰婚后的生活,

比沈从文想象中还要好。脱离了沈家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他感觉连呼吸都变得自由。

他们没有住进什么豪华别墅,而是在一处安静的老城区,租下了一套顶层带露台的公寓。

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沈从文把最大的那个房间改成了画室,

其余的空间被舒华用心地布置成了家。没有了佣人,沈从文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烟火。

他会笨拙地学着洗碗,结果打碎了舒华最喜欢的一只盘子,看着舒华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有些手足无措。舒华没有责备他只是拉着他的手,仔细检查有没有被划伤,

然后轻声说:“盘子碎了可以再买,你的手不能有事,这双手是要画画的。”那一刻,

沈从文的心被一种温热的东西填满。他从背后抱住正在收拾碎片的舒华,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舒华,有你真好。”舒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也是。”他们的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早上,沈从文会被厨房传来的早餐香气唤醒。

舒华总是比他起得早,煮好粥,煎好蛋,然后才去叫他。吃完饭,沈从文就一头扎进画室,

舒华则会打扫房间,或者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她从不打扰他创作,只是会在午后,

端一杯温水或者一盘切好的水果,悄悄放在画室门口。沈从文的画风变了。以前,

他的画里充满了孤傲、挣扎和疏离,色调冷冽,线条锋利。现在,他的笔触变得异常温柔,

色彩也明亮起来。他开始画清晨透过窗纱洒在木地板上的阳光,

画阳台上被风吹起的白色窗帘,画舒华坐在灯下看书时安静的侧脸。他的画里有了光,

有了温度,有了爱。朋友来看他,惊讶于他的变化。“从文,你这哪是画,

你这是在写情书啊。”沈从文只是笑,眼里的光芒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再需要用画去对抗世界,因为舒华为他构建了一个世界。一年后,舒华怀孕了。

当她拿着验孕棒,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告诉沈从文时,他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

他一把将舒华抱了起来,在客厅里转了好几个圈。“我要当爸爸了!舒华!我要当爸爸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又笑又叫,眼眶却红了。但喜悦过后,是深深的担忧。舒华已经三十八岁,

是标准的高龄产妇。医生告诉他们,怀孕期间可能会面临很多风险。

沈从文当即就说:“我们不要了,你的身体最重要。”舒华却握紧了他的手,眼神坚定。

“从文,我要这个孩子。”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为我放弃了那么多,

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沈从文看着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知道舒华的固执,就像当初她不顾一切地接受他一样。整个孕期,

沈从文停下了所有的画展和商业活动,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舒华。他学着煲汤,

学着做各种有营养的孕妇餐,晚上会给舒华***肿胀的小腿。舒华的孕吐反应很严重,

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沈从文心疼得不行,半夜起来,看着她难受的样子,

他一个大男人,偷偷在卫生间里掉眼泪。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让她冒这个险。

舒华却反过来安慰他,摸着他的脸。“傻瓜,这是甜蜜的负担,等孩子出来了就好了。

”十个月的煎熬与期待,终于迎来了瓜熟蒂落的那天。舒华被推进产房后,

沈从文在外面坐立不安。他听着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压抑的痛呼声,

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撕裂了。时间从未如此漫长。当护士抱着一个襁褓出来,

笑着对他说“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时,沈从文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他踉跄地走到育婴窗前,看着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他给孩子取名,沈星。希望他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纯粹。沈星的到来,

让这个小家变得更加完整和热闹。沈从文彻底沦为了是“儿子奴”。

他笨手笨脚地学着换尿布、喂奶、拍嗝,常常弄得自己一身狼狈,却乐在其中。

画室里多了一张婴儿床。他常常一边画画,一边看着熟睡的儿子,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他的画里,也多了一个主角。沈星的小手、小脚丫,他打哈欠的样子,

他睡梦中砸吧嘴的样子……都被沈从文用画笔记录下来。这些画不再出售,

成了他最珍贵的私人收藏。外界都说,曾经那个画坛的叛逆天才,被家庭和爱彻底驯服了。

他的画里不再有尖锐的批判和冰冷的哲学,只剩下温柔与幸福。有人惋惜,

觉得他失去了灵气。但沈从文自己知道,他只是找到了比艺术更重要的东西。

沈星一岁生日那天,他们拍了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沈从文抱着儿子,舒华依偎在他身边,

三个人都笑得无比灿烂。沈从文将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在床头。每天晚上,他都会看着照片,

亲吻一下妻儿的额头,才安心睡去。他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

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份圆满,就算让他立刻死去也了无遗憾。那时的他并不知道,

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而他,即将迎来生命中最残酷的撕扯与沉沦。

幸福的顶峰,往往连接着万丈深渊。第3章 致命的凝视沈星两岁的时候,

已经能摇摇晃晃地满屋子跑,嘴里喊着含混不清的爸爸,妈妈。

他成了沈从文画里永恒的主角。他的艺术评论家朋友来家里看过一次,临走时拍着他的肩膀,

半是惋惜半是羡慕地说:“从文,你被爱驯服了,但也找到了真正的神。”沈从文不置可否,

只是低头看着脚边抱住他小腿的儿子笑了。灵气?批判?

那些东西在儿子一声软糯的“爸爸”面前,轻如鸿毛。因为家庭生活的滋养,

他的画风愈发温暖明亮,市场价值不降反升。收藏家们追捧他这种“从地狱到天堂”的转变,

认为这赋予了作品更深层次的生命力。沉寂近一年后,沈从文决定举办一场新的个人画展。

画展的名字很简单,就叫《光》。展出的全部作品,华丽主角无一例外都是舒华和沈星。

有舒华在晨光中为花浇水的侧影,有沈星熟睡时微微颤动的睫毛,

有母子俩在阳台上看日落的背影。每一幅画,都像一封写给生活的情书,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画展开幕那天,盛况空前。沈从文抱着沈星,牵着舒华的手,一家三口出现在媒体面前。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带着疏离微笑的青年画家,眉宇间的忧郁也被一种沉淀下来的温和所取代。

在耐心地回答着记者关于家庭和创作的提问,眼神总会不自觉地飘向身边的妻儿。

舒华穿着得体的长裙,素面朝天,安静地站在他身旁。面对无数闪光灯,她有些不适应,

但只要一看向沈从文,眼神就变得无比安定。这幸福的画面,被定格在无数的镜头里,

成了当天所有艺术版面的头条。下午,宾客渐渐增多,舒华带着有些困倦的沈星先回去了。

沈从文独自留在展厅,应酬着来往的宾客。他正跟一位老收藏家谈论着一幅画的用光技巧,

忽然感觉一道视线,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穿透的侵略性射了过来。

沈从文下意识地顺着感觉望过去。人群的另一端,一个男人正站在他画的舒华的侧影前。

男人很高,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紧身T恤,勾勒出岩石般结实的胸膛和手臂线条。

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短发利落,脸部轮廓分明,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野性帅气。

他不像是在看画。他的目光越过画作,直直地钉在沈从文的身上。那双眼睛深邃明亮,

像夏夜的旷野,充满了生命力和一种原始的探寻欲。当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男人没有丝毫闪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沈从文的心脏,

毫无预兆地,重重一跳瞬间有些呼吸不畅。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端着酒杯,

鬼使神差地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先生,喜欢这幅画?”男人这才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懒洋洋地转向那幅画,又转回来看他。“画的很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抗拒的荷尔蒙。“把一个温柔的女人画出了神性。

但……”他顿了顿,向前走了一小步。一股夹杂着汗水和淡淡古龙水味的男性气息,

蛮横地侵入了沈从文的大脑。“……我感觉,画这幅画的人,心里藏着一头猛兽。

”沈从文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些年,所有人都在说他的画变得温柔,变得充满了爱。

只有这个人,第一眼就看穿了他用温柔色彩层层包裹下的那份从疯狂。“我叫向晓勃,

健身教练。”男人伸出手,手掌宽大,指关节上带着薄茧。“你的画,很有力量,

跟你的人不太一样。”沈从文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迟疑了半秒。随后还是与对方交握。

向晓勃的手掌干燥而温热充满了力量,握住他的手时力道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挲了一下。

沈从文猛地抽回了手,脸上温和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我叫沈从文。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我知道,画坛新贵,为爱叛逆的沈老师,谁不知道。

”向晓勃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他的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不加掩饰的欣赏。

这种欣赏不是对他的才华,也不是对他的家世,而是对他这个人本身,

带着一种同类嗅到同类的敏锐。沈从文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开了层层外壳的蚌,

内里最柔软脆弱的部分,就这么***裸地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之下。他有些狼狈,想要逃离。

“你的画,让我想起我健身的时候。”向晓勃却完全没在意他的窘迫,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外人看,就是一组组枯燥的动作,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肌肉的撕裂和重建,

有多疼又有多爽。”他看着沈从文,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你画里的幸福,

就像肌肉充血后的巅峰状态,美得惊人,但支撑这种美的是撕裂和痛苦。

”沈从文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灵魂深处,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用几句话就精准地剖开了。画展结束时,宾客散尽。沈从文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展厅中央,

脑子里一片混乱。向晓勃离开前,又找到了他。“沈老师,我有个朋友想买你的画,

但不懂这些,想请你指点一下,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理由。

沈从文几乎瞬间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向晓勃输入后,当着他的面拨了过来。

随后扬了扬手机,转身干脆利落地走了。直到展厅的灯一盏盏熄灭,沈从文还站在原地。

他拿出手机,看着那个新存的联系人名字。向晓勃。三个字,像三颗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指尖发麻。他脑海里,一边是舒华温柔的笑脸和儿子可爱的睡颜。另一边,

却是向晓勃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和他那句“你心里藏着一头猛兽”。他锁上手机,

深吸一口气,想把那张野性的脸从脑海里甩出去。可是没用,那道致命的凝视,

已经落进了他看似平静的心湖。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从今天起不一样了。

那扇他以为早已尘封通往深渊的门,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推开了一道缝。而自己正站在门口,

凝视着里面的黑暗。第4章 猛兽出笼回家的路上,沈从文的车开得很慢。

城市的霓虹在眼前流淌,变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斑,就像他此刻混乱的大脑。

不断闪现向晓勃的那双深邃的眼神,和充满了力量的握手。一股陌生而又灼热的电流感,

一次次在微电着自己全身,酥酥麻麻的。沈从文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他把车停在家楼下,

没有立刻上去。点了一根烟,这是他婚后就几乎戒掉的习惯。烟雾缭绕中,

他抬头看着自家窗户透出的那片温暖的灯光。那里有舒华,有沈星。有他亲手建立起来的,

全世界最安稳的港湾。他爱她们。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可为什么,只是一个男人的凝视,

就让自己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地动山摇。“你心里藏着一头猛兽。”现在,它好像被唤醒。

手机的震动让他如梦方醒。“沈老师,在干嘛呢?我是向晓勃。”沈从文看着这条信息,

心脏猛地收紧,既兴奋又害怕。一分钟以后,他回了三个字:“刚到家。

”紧接着对方是秒回。“可否改天请你喝一杯咖啡?想聊一下买画的事情。

”沈从文看着这一行话,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立刻删掉这个号码,

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但他打出的字却是:“好的。”回到家,舒华已经哄着沈星睡着了。

她给他留了一盏玄关的灯,桌上放着一杯尚有余温的牛奶。“回来了?累了吧。

”舒华从卧室走出来,声音里带着睡意,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温柔。她走过来,

想帮他脱下外套。沈从文却下意识地退了半步。他闻到了自己身上残留的烟味,

还有一丝不属于这个家的,陌生的气息。舒华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随即自然地收了回去,笑了笑:“快去洗个澡吧,早点休息。”沈从文不敢看她的眼睛。

“好。”他匆匆走进了浴室。当热水冲刷过沈从文那清秀俊朗的脸颊,和略带消瘦的躯体时,

感觉心里那莫名的冲动更强烈了。他开始幻想那结实而又有安全感的胸膛,

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几分钟,整个身体颤抖着靠在冰冷的墙砖上,

一种巨大的兴奋感几乎让他窒息。.....沈从文和向晓勃的第一次见面,

约在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向晓勃穿了一件简单的白T恤,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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