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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两朵花相互争夺养分,直至一方枯萎凋零,另一方也随之死亡。我叫顾南,

我弟弟叫顾北。我天生长相左脸上有块红色胎记丑陋,

而我的弟弟长着一张天使般人畜无害的面孔。弟弟的学习能能力也很好,

从小各种奖状拿到手软。在别人眼里弟弟是一个品学兼优,懂礼貌的好孩子。

别人眼里我是个成绩不好,面貌丑陋的怪胎。巷口的老槐树已经有几十年树龄了,

粗糙的树皮上爬满青苔,每到春夏,浓密的枝叶就会撑起一片阴凉。

我总爱在放学时蹲在树下,不是为了乘凉,

了避开那些落在我脸上的、带着嫌弃的目光 —— 左脸那块从眼角蔓延到颧骨的红色胎记,

像泼翻的红墨水干在了皮肤上。无论我怎么低着头,都能感觉到别人偷偷打量的眼神,

像细小的针,扎得人心里发紧。风里飘来隔壁蛋糕店的黄油香,

甜腻的气息裹着暖融融的阳光,却照不进我心里的阴影。身后传来帆布书包摩擦的轻响,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顾北。他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刘海软软地搭在额前,

几缕碎发被风吹得晃了晃,一双眼睛亮得像浸了晨露的星星,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

路过蛋糕店时,我刻意放慢脚步,

眼角的余光果然瞥见他偷偷往玻璃柜里瞄 —— 三层的奶油蛋糕上缀着颗颗饱满的樱桃,

奶油像云朵一样蓬松,那是他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念叨的模样。

有次他攥着我的衣角小声说 “哥,等我以后有钱了,咱们买一个,你一半我一半”。

我当时没说话,只是攥了攥口袋里母亲给的两块零花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把这个承诺悄悄刻在了心里。那时候父亲还在,他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却总爱把我架在肩膀上,让我够槐树上的槐花。有次邻居阿姨笑着说 “老顾,

你家南南这胎记看着怪吓人的”,父亲当即沉了脸,

把我抱下来护在身后:“我家南南这是福星痣,以后能保平安,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可街坊邻居的窃窃私语还是像风一样钻进来,“你看顾家老大那脸,

以后怕是不好找媳妇”“幸好老二长得周正,还会读书,以后肯定有出息”。每次听到这些,

我就会把自己缩在墙角的阴影里,直到母亲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过来,

把我和顾北都搂进怀里。她的围裙上沾着面粉,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

轻声说:“咱们家两个都是宝贝,南南心细,北北聪明,考试总拿第一,都是妈的骄傲。

”八岁那年的夏天,蝉鸣得格外聒噪,空气里弥漫着闷热的湿气,让人喘不过气。

父亲去工地送材料的那天早上,还特意摸了摸我的头,说晚上回来给我和顾北买冰棍。

可他再也没回来 —— 脚手架突然塌了,钢筋和水泥块砸下来,

把那个总爱把我架在肩膀上的男人埋进了尘土里。我和顾北在医院走廊里等了整整一夜,

白色的墙壁冷冰冰的,母亲的哭声像碎玻璃,扎得我耳朵疼,也扎得我心里发慌。

我紧紧攥着顾北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小小的身子在发抖,却还反过来安慰我:“哥,

爸会没事的,他说要给我们买冰棍呢。”葬礼过后,母亲把我叫到床边,

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眼窝深陷,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好几岁。她紧紧抓着我的手,

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心慌:“南南,以后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弟弟,别让他受委屈。

”“北北,” 母亲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刻意放得轻柔,怕吓到刚经历丧父之痛的小儿子。

“你跟哥哥不一样,你长得白净,读书又好,以后身边会有很多同学跟你玩。可你要记住,

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哥哥,都不能信,更不能嫌弃他。”那天晚上,我躺在小床上,

听着隔壁房间母亲压抑的哭声,悄悄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弟弟,

不让他受一点伤害。从那天起,天不亮我就爬起来煮面条。第一次煮面时,水放少了,

面条糊成了一团,酱油放多了,黑乎乎的,还带着苦味。我局促地捏着衣角,站在厨房门口,

等着顾北说难吃。可他端起碗,大口大口吃着,嘴角沾着面汤也不在意,还笑着说:“哥,

好吃,比学校食堂的还香。”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有一丝嫌弃,我却鼻子一酸,

转身躲进厨房,对着水龙头偷偷抹眼泪。后来我每天提前半小时起床练手,从煮面到煎蛋,

再到熬小米粥,直到顾北每次都能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摸着肚子说 “哥,

我还想吃一碗”。上学路上,我总跟在顾北身后两米远。他的同学围过来叽叽喳喳,

有人指着我问“顾北,那是谁啊”,他总是笑着把书包往肩上提了提,说 “是我哥,

他怕吵,喜欢跟在后面走”。我攥紧书包带,

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 —— 我怕他们看到我脸上的胎记,怕他们说我是 “怪物”,

更怕他们因为我,不跟顾北玩。有次放学,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堵住顾北,

把他的书包抢过去扔在地上,还伸手要零花钱。我冲上去把顾北护在身后,

左脸的胎记在夕阳下格外扎眼,像一块丑陋的疤。那几个学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愣了几秒,骂骂咧咧地说 “真是个怪物”,然后走了。顾北拉着我的手,小声说 “哥,

谢谢你”,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脸上的胎记烧得慌,

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脸上。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的头发渐渐白了,

眼角的皱纹也深了,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她在工厂里做流水线的活,

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回来后连端碗的手都在抖,却还是会给我和顾北做我们爱吃的菜。

初中毕业那年,我拿着成绩单,看着上面勉强及格的分数,

又看了看顾北满墙的奖状 ——“三好学生”“数学竞赛一等奖”“作文比赛金奖”,

红色的奖状贴满了整面墙,晃得我眼睛疼。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晚饭时,母亲把一块红烧肉夹到我碗里,轻声说 “南南,要不你再读一年,

复读班的老师我问过了,说你只要好好学,肯定能考个高中”。我摇了摇头,

把碗里的红烧肉夹给顾北,说:“妈,我不想读了,我去打工,供北北上大学。

”母亲的眼泪掉在碗里,溅起小小的水花,顾北也低着头,筷子在碗里戳着米饭,不说话。

我知道他想让我继续读书,可我更知道,

家里的条件根本负担不起两个人的学费 —— 母亲的工资只够维持基本的生活,

顾北还要买辅导资料,以后还要上高中、大学,这些都需要钱。我揣着母亲给的几十块钱,

跑遍了城里的大小店铺。餐馆的老板看了看我的脸,

摇着头说 “我们这里不要童工”;工厂的门卫直接把我拦在门外,说 “你这模样,

会吓着其他工人”;连工地的包工头都嫌我年纪小,力气不够,不肯要我。太阳快落山时,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手里皱巴巴的几十块钱,心里又急又慌。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 “城南的共清会在招人,只要敢拼,

就能赚钱,你要不要去试试”。共清会是黑道团体,我早有耳闻,

听说他们专门做讨债、收保护费的活,很危险。可一想到母亲佝偻的背影,

想到顾北渴望蛋糕的眼神,我还是咬了咬牙,站起来说 “我去”。

城南的仓库里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味,地上散落着几个啤酒瓶,墙角堆着一些破旧的箱子。

泰哥坐在长椅上,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链子,手指上戴着个大戒指,

上面刻着个 “泰” 字。他旁边的小弟们斜着眼看我,有人低声笑 “这小子脸怎么回事,

怪吓人的”,还有人说 “看他这模样,怕是连讨债都不敢吧”。我走到泰哥面前,

“扑通” 一声跪下来,膝盖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又疼又麻。我声音带着颤抖,

却还是用力说:“泰哥,求你了,让我在这里做事吧,我什么都愿意干。”泰哥拿出一支烟,

旁边的小弟立马帮他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看我,吐了个烟圈,说 “什么都愿意?

” 我用力点头,额头抵在地上,说 “嗯,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肯做”。泰哥站起身,

慢慢走到我面前,从腰间掏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的瞳孔瞬间放大,

心脏像要跳出嗓子眼,手紧紧攥着裤子,指节都泛白了。身后的小弟们哄堂大笑,

有人说 “这小子肯定不敢,说不定要哭着跑呢”,还有人说 “泰哥,你别吓他了,

看他这模样,胆子肯定小得很”。泰哥把枪塞到我手里,枪口对着我的手臂,

说 “对自己开一枪,我给你钱,你拿着钱滚。要是不敢,现在就给我爬出去”。我握着枪,

手不停发抖,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让我浑身发冷。脑子里闪过母亲的笑容,

闪过顾北舔碗底的样子,闪过父亲把我架在肩膀上的画面。我深吸一口气,死死盯着泰哥,

说 “泰哥,我要是死了,你能不能一辈子照顾好我的家人?”话音刚落,

我就对着自己脑袋开了一枪,我闭上眼睛,用力扣动了扳机。“咔嚓” 一声,

枪里没有子弹。我愣了几秒,睁开眼睛,看着泰哥脸上的笑容,

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 这是个考验。劫后余生的欣喜像潮水般涌来,

眼泪差点掉下来。泰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好小子,有种!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小弟们也跟着起哄,有人拍我的背:“顾南,以后跟哥几个混,

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我跟着笑起来,

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揪着 —— 为了家人,我连命都可以赌。那晚我回到家时,

已经快半夜了。母亲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还拿着针线,旁边放着一件没缝好的衣服。

看到我身上的灰尘,她赶紧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声音里满是焦急:“南南,

你去哪了?怎么身上全是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饿不饿?妈给你热了面条。

”她的手很粗糙,却很温暖,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抱住她:“妈,我找到工作了,

我能赚钱了,以后你不用那么累了。”母亲也哭了,把我搂在怀里,

像小时候一样拍着我的背,说 “好,好,南南长大了,能赚钱了”。那天晚上,

我吃着母亲热的面条,虽然没什么味道,

可我却觉得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 —— 那是家的味道。跟着泰哥做事后,

我的第一单是去要债。泰哥把欠款条子递给我,上面写着 “李某,欠共清会十万块,

逾期三个月未还”。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这老赖油盐不进,之前派了几个小弟去,

都被他赶回来了。你要是能搞定,给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我拿着条子,

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 百分之二十就是两万块,

足够给顾北买那个他惦记了好几年的蛋糕,给母亲买一件新衣服了。我找到债主时,

他正准备骑车出门,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看到我,他嗤笑一声,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 “一个毛头小子也敢来要债?赶紧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说完,

他就跨上自行车,想从我身边骑过去。我快步跑到他车前,张开双臂,挡住他的路,

说 “今天你不还债,就从我身上压过去!”债主的脸色变了变,骂道 “疯子!

” 可他还是停下了车,大概是怕真出人命,影响他的生意。他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

扔给我,说 “密码是六个八,算你狠!” 我捡起银行卡,手都在抖,转身就往仓库跑。

泰哥看到我拿着银行卡回来,一脸难以置信,他让小弟去银行查了查余额,

确认里面有十万块后,笑着拍我的肩:“好小子,有前途!”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万块现金,

递给我,厚厚的一沓,用橡皮筋捆着。我用纸把钱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紧紧攥在手里,

好像攥着全世界的幸福。回家的路上,我先去了隔壁的蛋糕店。老板看到我,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来买蛋糕。我指着玻璃柜里的奶油蛋糕,说 “老板,我要那个三层的,

上面有樱桃的”。老板把蛋糕装在盒子里,递给我,说 “这蛋糕可贵了,要两百多呢”。

我拿出两百块钱,递给他,说 “没事,我买给我弟弟的”。然后我又去了服装店,

给母亲买了一件红色带碎花的连衣裙 —— 父亲生前,母亲最喜欢穿红色的裙子,

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还会擦点雪花膏。可父亲死后,

她就再也没穿过好看的衣服,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也随便扎一下。回到家,

我把蛋糕放在顾北的书桌上,把连衣裙放在母亲的枕头边,心里满是欢喜。

顾北放学回来看到蛋糕,眼睛都亮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拿起叉子,

切了一块递给我:“哥,你也吃。” 我摇了摇头,说 “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其实我也想尝尝蛋糕的味道,想知道那甜腻的奶油在嘴里是什么感觉,

可我更想让弟弟多吃点 —— 他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吃到了。母亲看到连衣裙时,

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拿着裙子在身上比了比,说 “南南,这裙子太贵了,

妈不用穿这么好的”,可我能看到她眼里的欢喜。往后的日子里,我凭着不要命的讨债方式,

在圈子里慢慢站稳了脚跟。有人欠了钱不肯还,我就堵在他家门口,不吃不喝守着,

直到他把钱还了为止;有人想动手,我就跟他们拼命,脸上、身上添了不少伤,

可我一点都不怕 —— 我怕的是赚不到钱,怕母亲和顾北受委屈。

身边的人从叫我“小顾”到“顾哥”。泰哥也越来越信任我,给我的活儿越来越多,

我赚的钱也越来越多。我把大部分钱寄给母亲,只留一点生活费,

看着家里的条件慢慢好起来,母亲的笑容多了,顾北也能安心读书,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好下去,直到那条小巷里来了一只小花猫。那只猫骨瘦如柴,

身上的毛乱七八糟的,还有好几道伤口,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粉色的肉,走路一瘸一拐的,

看起来可怜极了。我看到它时,它正缩在垃圾桶旁边,低着头找吃的,眼神怯生生的,

好像怕被人伤害。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总是躲在角落里,怕被人嫌弃,

怕被人说 “怪物”。我走过去,慢慢蹲下来,伸出手,小声说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小猫犹豫了一下,慢慢凑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我的手,然后轻轻蹭了蹭。我把它抱起来,

它很轻,像一片羽毛,身上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我一点都不嫌弃。我把小猫带回仓库,

找了点纱布和药水,小心翼翼地给它处理伤口。它很乖,一动不动地趴在我的腿上,

偶尔发出几声轻轻的 “喵” 叫。我又找了点面包,撕成小块喂给它,它狼吞虎咽地吃着,

很快就把面包吃完了。从那天起,我每天半夜都会绕到小巷里喂小猫,给它带点吃的,

看看它的伤口有没有好转。看着它的伤口慢慢愈合,从瘦骨嶙峋变得圆滚滚的,

毛也变得顺滑起来,我心里也暖暖的,好像除了家人外多人小小的牵挂。可突然有一天,

我没看到小猫,以为它去别的地方觅食了,没太在意。可接连几天都没看到它的身影,

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总觉得出事了。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

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我收工后想走近路回家,路过一片草地时,

槐树下的一个身影让我停下了脚步。那个背影我看了十几年,绝不会认错 —— 是顾北。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蹲在槐树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不知道在做什么。

离他还有几步远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雨水的湿气飘进鼻腔,让我浑身一僵。

我猛地加快脚步,绕到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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