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未婚妻

分手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未婚妻

作者: 寒江冰雪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顾承聿陆寒州的现实情感《分手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未婚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实情作者“寒江冰雪”所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分手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未婚妻》的主要角色是陆寒州,顾承这是一本现实情感,先虐后甜,破镜重圆,爽文,追妻小由新晋作家“寒江冰雪”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44: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分手后我成了他死对头的未婚妻

2025-10-29 03:04:45

导语三年前,我亲手甩了商界新贵陆寒州,只因他母亲将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

说我爸的病是“穷病”,我们高攀不起。三年后,我家濒临破产,

我成了他商业死对头的“未婚妻”。晚宴上,他将我堵在洗手间,

红着眼质问:“你当年说配不上我,就是为了嫁给他?”我笑着回敬:“陆总,玩不起?

”所有人都以为我贪图富贵,却不知我的目标,是让他也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1沈知意,

你就这么缺钱?缺到要卖身给顾家?陆寒州的声音又冷又沉,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刀一刀扎进我心里。他把我堵在酒店洗手间的大理石墙面和他身体之间,

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熟悉的冷冽木香,霸道地侵占了我所有的呼吸。我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抬起眼,努力让笑容看起来无懈可击:陆总,好久不见,开场白还是这么缺乏新意。

他盯着我,眼神像鹰隼锁定猎物,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嘲弄:三年前你说配不上我,

要分手。现在呢?顾承聿就配得上你了?顾家能给我想要的。我偏过头,

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陆总,请自重,我现在是顾承聿的未婚妻。

未婚妻?他低笑出声,带着蚀骨的寒意,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卖的女人,

也配提‘自重’?我心脏猛地一缩,疼得几乎喘不过气。这就是我曾经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这就是三年前,我为了维护病重父亲最后一点尊严,不得不离开的男人。现在,

他是我需要仰仗的“金主”的死对头,是能决定我家公司生死的裁决者。随你怎么说。

我试图推开他,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放开!放开?

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诛心,沈知意,告诉我,

顾承聿碰过你没有?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凉了半截。陆寒州!你混蛋!我混蛋?

他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黑色风暴,三年前是你莫名其妙甩了我,

现在又顶着顾家未婚妻的名头招摇过市,沈知意,到底是谁混蛋?我为什么离开,

你心里不清楚吗?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冲破喉咙,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

不能说出来,绝不能说。父亲的医药费,摇摇欲坠的公司,

几十号员工的饭碗……我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毁掉这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

唯一能救沈氏的机会。我不清楚!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眼底布满红丝,我只知道,

你为了钱,爬上了我死对头的床!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我看着他脸上迅速浮现的红痕,手在微微发抖。陆寒州,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他舔了舔嘴角,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至极。很好。他松开我,后退一步,

整理了一下丝毫未乱的西装袖口,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样。沈知意,

希望你和顾承聿,能承受得起惹怒我的代价。他说完,转身拉开洗手间的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门外隐约传来宾客的喧哗声。我靠着冰冷的墙面,腿一软,

几乎站立不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知道,

我和陆寒州之间,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2没事吧?顾承聿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迅速调整好表情,转过身,脸上已经挂上了无可挑剔的微笑:没事,

遇到一只烦人的苍蝇。他递过来一杯温热的香槟,目光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了然道:遇到陆寒州了?我接过酒杯,指尖还有些发凉:嗯。

他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顾承聿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里多了几分锐利。没什么,

无非是些陈词滥调。我抿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

不影响我们今晚的计划。顾承聿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知意,如果觉得太辛苦,

我们可以……不辛苦。我打断他,眼神坚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只要能救沈氏,

这点委屈不算什么。顾承聿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一直对我颇为照顾。在我家出事后,

他是少数几个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伸出援手的人。这次他提出“协议订婚”,

一方面是利用我刺激陆寒州,在商场上抢占先机;另一方面,

也是给我和沈氏一个喘息的机会。我们各取所需,很公平。好。顾承聿没再说什么,

只是朝我伸出手臂,那我们出去吧,招标会快开始了。今晚‘科技面料’的项目,

我们必须拿下。我深吸一口气,挽住他的手臂,挺直脊背,走进了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灯光璀璨,衣香鬓影。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我们身上,有好奇,有探究,

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看,那就是沈知意,沈家那个落魄千金。啧啧,真是豁出去了,

居然搭上了顾承聿。听说她以前跟过陆寒州?现在又跟顾承聿搅在一起,手段可以啊。

等着看吧,陆寒州能放过她?今晚有好戏看了。那些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强迫自己忽略它们,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顾承聿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低声道:别理会。我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全场。很快,

我就在人群中央看到了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陆寒州。他站在那里,就是绝对的焦点。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强大。他正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

神情淡漠从容,仿佛刚才在洗手间里那个失态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

他忽然转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隔着喧嚣的人群,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冰冷,锐利,

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移开目光,但自尊不允许我退缩。

我迎着他的目光,甚至还微微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他眼神一暗,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随即转回头,不再看我。但我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

如同实质般钉在我背上。如芒在背。各位来宾,请入座,‘科技面料’项目招标说明会,

即将开始。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我和顾承聿在最前排的位置坐下。

巧合的是,陆寒州和他的团队,就坐在我们斜对面。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打响。

3招标会的过程枯燥而紧张。各家公司的代表轮流上台,阐述自己的技术优势和合作方案。

沈氏集团排在靠后的位置。我手心微微出汗。这个项目对沈氏太重要了,如果能拿下,

不仅能获得巨额订单,更能借助这个国家级重点项目,打响品牌知名度,让沈氏起死回生。

顾承聿侧过头,低声说:别紧张,你们的方案我看过,很有竞争力。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轮到沈氏了。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套裙,

从容地走向演讲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有些刺眼。我能感觉到台下无数道目光,其中一道,

尤其冰冷锐利。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定了定神,打开PPT,

开始阐述沈氏深耕纺织业几十年的技术积累,以及我们对新型科技面料的研发构想。

……综上所述,沈氏集团拥有完整产业链和成熟工艺,我们坚信,

有能力为本次项目提供最优质、最可靠的解决方案。演讲结束,我微微鞠躬。

台下响起礼节性的掌声。我暗暗松了口气,感觉发挥得还算正常。就在我准备下台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我有个问题。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缓缓站起身的陆寒州身上。他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眼神淡漠地看向我,

如同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沈小姐,据我所知,沈氏集团目前负债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生产线老旧,研发投入几乎为零。请问,你们所谓的‘技术积累’和‘研发能力’,

具体体现在哪里?是靠讲故事吗?他的话音不高,却像一颗炸弹,在会场里轰然引爆。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哗然。负债百分之八十?真的假的?生产线都老掉牙了吧?

还能生产科技面料?这不是来搞笑的吗?无数道质疑、嘲讽、怜悯的目光射向我。

我站在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调查我!他居然在这么公开的场合,

毫不留情地揭沈氏的底!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我强迫自己迎上陆寒州冰冷的视线,声音尽量平稳:陆总,企业的困难是暂时的,

沈氏的底蕴和工匠精神是实实在在的。我们……底蕴?精神?陆寒州嗤笑一声,

打断我,语气极尽嘲讽,沈小姐,商场不是讲情怀的地方。拿不出真东西,光靠画大饼,

和诈骗有什么区别?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一字一句,

如同宣判:我认为,像沈氏这种毫无实力、濒临破产的公司,根本没有资格参与竞标。

建议主办方,立刻取消沈氏的竞标资格!4全场死寂。陆寒州的话像一记重锤,

砸得我头晕眼花。取消资格?他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沈氏和我,彻底踩进泥里。

我死死攥着演讲台的边缘,指节泛白,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不能倒下。

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顾承聿站了起来,面色沉稳,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会场:陆总,

商场上用数据说话固然没错,但仅凭片面财务数据就否定一家企业的全部价值,

是否过于武断?沈氏几十年积累的工艺和匠人经验,是无法简单用负债率衡量的。

他看向主办方的代表,语气从容:我相信评审组会有专业的判断。陆寒州冷笑一声,

刚要开口。我抢在了他前面。陆总!我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但足够清晰。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目光直直射向陆寒州,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您说沈氏生产线老旧,研发为零。那么请问,

您是否了解我们刚刚完成技术改造的三号车间?是否看过我们与B大材料实验室联合提交的,

关于‘智能温控纤维’的研发报告初稿?陆寒州眼神微眯,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反击。

我趁他愣神的瞬间,语速加快,不再看他,而是转向评审席和全场宾客:负债是事实,

沈氏不回避!但正因如此,我们比任何企业都更珍惜这次机会,

愿意投入十二分的努力和诚意!我们的技术改造报告、研发合作备忘录,

就在提交的标书附件里,白纸黑字,欢迎各位查验!我顿了顿,压下喉咙的哽咽,

声音沉静而有力:陆氏集团实力雄厚,可以高高在上评判他人生死。但沈氏相信,

这个市场,终究会给愿意埋头做事、真正有匠心的人,留一条活路!说完,

我深深鞠了一躬,不再看任何人的表情,径直走下台。后背挺得笔直。直到坐回顾承聿身边,

我才感觉到自己心脏在疯狂跳动,手脚冰凉。顾承聿在桌下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

低声道:说得很好。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我知道,我赌赢了气势,

但未必赢得了结果。陆寒州想要弄死沈氏,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果然,

接下来的几家竞争对手陈述时,陆寒州没再发难。但整个会场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

评审环节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最终结果宣布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经评审组综合评议,本次‘科技面料’项目,中标单位为——

主持人的声音故意拖长。我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陆氏集团!尘埃落定。

巨大的失落感和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 mostly是给陆寒州的。

我坐在那里,像一尊僵硬的雕塑。陆寒州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

目光越过人群,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嘲弄,仿佛在说:看,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顾承聿警惕地站起身,挡在我身前。

陆寒州却在几步外停下,视线掠过顾承聿,直接钉在我脸上。沈小姐,他语气平淡,

却字字如刀,看来,你的活路,不太好找。5招标会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宴会厅。顾承聿去应付几个必要的寒暄,让我在休息区等他。

我刚在角落的沙发坐下,一道窈窕的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是苏婉。

她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的礼服,妆容精致,笑容甜美,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沈姐姐,

刚才在台上,真是让人心疼呢。她语气带着夸张的同情,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

寒州哥哥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毕竟你们以前……她故意欲言又止,

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我抬眼看她,没什么表情:苏小姐有事?没什么,

就是来安慰安慰你。她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下,亲热地想挽我的手臂,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

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其实吧,女人还是要认清现实。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

强求不来。就像寒州哥哥,他那样的男人,注定是要站在顶端的。你和他,

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看着她,忽然笑了:苏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些话?

陆寒州的代言人?还是……我顿了顿,上下打量她一眼,语气轻淡:他未来的陆太太?

苏婉脸色微变,随即又扬起甜笑:沈姐姐说笑了,我和寒州哥哥只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不过……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炫耀,陆伯母倒是很喜欢我,

一直催着我们定下来呢。是吗?我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语气没什么波澜,

那恭喜了。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语气也冷了几分:沈知意,别以为搭上顾承聿就能翻身。得罪了寒州哥哥,

没人能救得了你。识相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别自取其辱。离开?我放下水杯,

看向她,眼神冷了下来,苏小姐,海城好像还不是你们苏家,或者陆家说了算吧?

我想在哪里,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苏婉气结,

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这时,顾承聿的声音传了过来:知意,我们该走了。

他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目光冷淡地扫过苏婉:苏小姐,有事?

苏婉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顾大哥,我只是看沈姐姐心情不好,

想来陪她说说话……不劳费心。顾承聿打断她,语气疏离,我的未婚妻,

我自己会照顾。他说完,不再看她,揽着我转身离开。走出几步,

我还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嫉恨的目光,像毒针一样扎在我背上。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才卸下所有伪装,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顾承聿发动车子,轻声问:还好吗?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事,习惯了。习惯了他的羞辱,

习惯了众人的嘲笑,习惯了这世态的炎凉。陆寒州不会就此罢手的。顾承聿提醒我,

他今天只是开始。我知道。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想玩,我奉陪到底。

只是,心口那个地方,为什么还是这么疼?是因为他那句爬上了我死对头的床?

还是因为他轻而易举,就碾碎了我好不容易才看到的,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6第二天,

我刚到公司,助理小林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沈总,不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强作镇定:怎么了?慢慢说。我们……我们之前谈好的几家原材料供应商,

刚刚同时打来电话,说要暂停合作!什么?我猛地站起身,理由呢?

他们支支吾吾的,只说……只说暂时无法供货,违约金他们会照付。照付违约金?

这摆明了是宁愿赔钱,也不肯再卖材料给我们!在海城,能有这么大能量,

让几家大型供应商同时反水的,除了陆氏,我想不出第二家。陆寒州!他动作真快!

这是要断了沈氏的生产根本!沈总,现在怎么办?仓库里的库存,

最多只够维持一周的生产了。小林急得快要哭出来,如果不能按时交付之前的订单,

我们……我们就要支付天价违约金了!那将是压垮沈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慌。把我们所有潜在的供应商名单列出来,一家一家去谈!

价格可以适当上浮!是,沈总!小林匆匆出去忙了。我跌坐回椅子上,感觉一阵无力。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我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丝戏谑。

是陆寒州。沈小姐,早上好。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和老朋友闲聊,听说,

沈氏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我握紧手机,指节泛白:陆寒州,是你做的?

他低笑一声,没有否认:我只是让某些人,做出了更明智的选择而已。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想怎么样?他重复了一遍,

语气骤然转冷,沈知意,我给过你机会。昨晚如果你肯低头,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低头?向你求饶吗?陆寒州,你做梦!骨头还挺硬。他嗤笑,就是不知道,

等沈氏彻底破产,你那个病重的父亲被赶出医院的时候,你的骨头,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硬。

我心脏骤停,血液瞬间冲上头顶:陆寒州!你敢动我爸爸试试!那就看你,

怎么选了。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蛊惑,又充满威胁:今晚八点,澜苑会所。一个人来。

如果我不去呢?那你就可以提前为沈氏,准备后事了。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我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浑身冰冷。澜苑会所。

那是海城最有名的销金窟,也是……陆寒州的地盘。他让我一个人去。用意再明显不过。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带着羞辱性质的鸿门宴。去,可能就是自投罗网,尊严扫地。不去,

沈氏和我爸……我没有选择。7晚上七点五十分,我站在澜苑会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前。

手心一片湿冷。我知道里面等着我的是什么。陆寒州从不做无意义的事,他叫我一个人来,

就是要看我低头,看我求饶,把我最后那点自尊也踩碎。沈小姐,陆总在‘听涛阁’等您。

穿着旗袍的领班笑容标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那扇门。包厢里烟雾缭绕,坐着好几个男人,都是海城叫得上名号的纨绔。

陆寒州坐在主位,姿态闲适,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他旁边,紧挨着他坐着的,是苏婉。

她看到我,脸上立刻扬起胜利者的笑容,身子又往陆寒州那边靠了靠。哟,

沈大小姐还真来了?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吹了声口哨,语气轻佻。

看来沈氏是真要撑不住了啊,哈哈。刺耳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我站在原地,像个小丑。

陆寒州抬眸,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他的语气,

像在叫一条狗。我指甲掐进掌心,一步一步走过去。地毯很软,我却觉得脚下像踩着刀尖。

寒州,沈姐姐也挺不容易的,你就别为难她了嘛。苏婉娇声说着,手挽住陆寒州的胳膊,

像是在宣示主权。陆寒州没推开她,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嘲弄。沈知意,

求人,是该站着求的吗?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好戏似的盯着我。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我知道他会羞辱我,却没想到会这么直接,这么不堪。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如今只剩下冰冷的陌生。陆总,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平静,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沈氏的供应商。

放过?陆寒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倾身,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凭什么?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给我一个理由。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苏婉那甜腻的香水味。

或者说,他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气息灼热,话语却冰冷刺骨,

拿出你的诚意来。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诚意?在他眼里,我除了这副身体,

还有什么能称之为“诚意”?苏婉在一旁,眼神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沈姐姐,

其实很简单嘛,她笑着说,你陪李总、王总他们喝几杯,把大家喝高兴了,

寒州哥哥说不定就心软了呢?她口中的李总、王总,就是刚才笑得最大声的那两个,

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攫住了我。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茶几,杯子晃动着发出声响。陆寒州,我盯着他,眼睛涩得发疼,

你一定要这样吗?他看着我,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最终,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选择权在你。选择?我哪有选择。要么低头,喝下这杯屈辱的酒,

或许能换来一线生机。要么转身离开,然后眼睁睁看着沈氏彻底毁灭。我闭上眼,

爸爸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公司里那些跟着父亲打拼多年的老员工期盼的眼神,

在我脑中交替闪现。尊严……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我缓缓睁开眼,走到茶几旁,

拿起一瓶刚开的洋酒,倒了满满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荡。我端起酒杯,

看向陆寒州,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总,我敬您。说完,我仰起头,

将那辛辣刺喉的液体,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8酒液像火烧一样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

呛得我眼泪差点涌出来,但我死死忍住了。我不能哭。绝不能在他们面前哭。一杯见底,

我把空杯倒转,看着陆寒州。包厢里安静得可怕。陆寒州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眼神更冷了几分。苏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好!沈小姐海量!

花衬衫的李总率先鼓起掌来,眼神更加放肆,来来来,满上满上!陪我喝一个!

他又倒满一杯,递到我面前。我看着那杯酒,胃里已经开始抽搐。李总,我……怎么?

不给我面子?李总脸色一沉。我咬咬牙,接过酒杯。李总,我敬您。又是一杯下肚。

胃里翻江倒海,头开始发晕。还有我!沈小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王总也凑了过来,

肥腻的手甚至想搭上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躲开。王总脸色顿时难看:什么意思?

碰都不让碰?陆寒州坐在那里,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在欣赏一场由他主导的,关于我的凌迟。心,比胃更疼。王总,我喝。

我避开他的手,自己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第三杯。第四杯……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只觉得天旋地转,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胃里像有一把刀在搅动,

疼得我直冒冷汗。啧,这就醉了?没劲。李总嫌弃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寒州哥哥,你看她……苏婉撒娇的声音也模模糊糊。我扶着沉重的茶几,勉强站稳,

看向那个自始至终都冷漠如冰的男人。陆总……诚意……够了吗?

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陆寒州终于动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努力聚焦,

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轮廓。他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很大,

迫使我抬起头。沈知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

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看着他,突然很想笑。是啊,为了钱。

可把我逼成这样的人,不就是你吗,陆寒州?眼前一黑,我再也支撑不住,

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预想中摔倒在地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

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熟悉的,带着冷冽木香的气息包围了我。是陆寒州。滚开!

我用尽最后力气挣扎,拳头无力地捶打在他的胸口。别动。他声音紧绷,

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径直朝门外走去。寒州!你去哪儿?

苏婉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陆寒州没有理会。他抱着我,穿过走廊,

无视周围所有惊诧的目光,直接走进了电梯,按了顶楼的按键。

放开我……陆寒州……你混蛋……我意识模糊地骂着,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绷的下颌线,显示着他此刻极差的心情。电梯到达顶楼。

他抱着我走进一间视野极好的套房,毫不温柔地将我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我陷在被子里,

胃部的绞痛和酒精的后劲让我蜷缩成一团,难受得呻吟出声。他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沈知意,他开口,声音沙哑,这就是你选的路?

宁愿被那些人糟蹋,也不肯……他的话没有说完。我疼得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觉得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药……我无意识地呻吟,胃药……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我听到他走向客厅的脚步声,以及打电话的声音。送一盒胃药上来,

还有醒酒汤。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手里拿着药片。起来,吃药。

他试图扶我起来。我抗拒地推开他:别碰我……沈知意!他语气带着怒意,

别耍脾气!我没有……耍脾气……我疼得冷汗直流,意识涣散,只知道重复,

恨你……陆寒州……我恨你……扶着我肩膀的手,骤然收紧。他沉默了。良久,

我感觉到药片被塞进我嘴里,然后是温水。我本能地吞咽下去。他把我放回床上,

拉过被子盖住我。我蜷缩着,意识沉入黑暗之前,仿佛听到一声极轻的,

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我也恨你。为什么……要离开我。9我是被阳光刺醒的。

头痛欲裂,胃里依旧隐隐作痛。我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

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陆寒州的套房。我心里一惊,猛地坐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

衣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除了宿醉的难受,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

床边柜子上放着一杯水和一盒已经打开过的胃药。是他准备的?我心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取代。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那些纨绔的嘲笑,

苏婉的得意,一杯接一杯的烈酒,还有陆寒州冰冷的眼神……以及最后,他把我抱来这里,

喂我吃药……他到底想干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我掀开被子下床,

脚步还有些虚浮。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走到客厅,我发现陆寒州并不在。这让我松了口气。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我拿起来一看,几十个未接来电,

大部分是顾承聿和助理小林的。我正准备给顾承聿回电话,

手机屏幕突然跳出一条财经新闻的推送——突发!陆氏集团宣布终止与苏氏建材多项合作!

苏氏股价开盘暴跌!我愣住了。陆氏和苏氏合作多年,关系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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