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院修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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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阳刚把李大妈给的俩鸡蛋小心翼翼放进柜子里 —— 这年代鸡蛋金贵,得省着吃 —— 院儿里就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王大叔的大嗓门:“小韩!

小韩在家没?”

他赶紧迎出去,就见王大叔搓着冻得通红的手,怀里抱着个铁壳子闹钟,一脸急色。

王大叔是院里的搬运工,每天天不亮就得去火车站干活,全靠这闹钟叫起,这会儿闹钟坏了,可不急嘛。

“叔,咋了这是?”

韩阳侧身让他进屋,顺手把木门往回拉了拉,挡点冷风。

王大叔把闹钟往桌上一放,那闹钟看着比韩阳岁数都大,铁壳子掉了好几块漆,指针歪歪扭扭卡着不动。

“你瞅瞅,昨儿晚上还好好的,今早起就没响,我拆了想修,越拆越乱,你看这游丝,好像断了半截。”

韩阳拿起闹钟翻了翻,后盖己经被拆下来了,里面的零件摆得乱七八糟。

他想起口袋里的维修盒,手一摸,那冰凉的触感又传来。

掏出来打开,螺丝刀和焊锡还在,这次刚拿起螺丝刀,指尖的暖流比上次更明显些,顺着指缝往脑钟里钻似的。

“叔您别急,我看看。”

他把闹钟放平,用螺丝刀轻轻拨开缠在一起的铜丝,果然,最细的那根铜丝断了个头,就剩一点挂在齿轮上。

这游丝娇贵,普通焊锡根本粘不上,还容易烫坏其他零件。

韩阳捏起那卷焊锡,指尖的暖流裹着焊锡,锡线竟然自己软了点,他小心地把断口对齐,焊锡轻轻一碰,就像长在上面似的,还泛着点淡白光。

他又用螺丝刀拨了拨游丝,手感顺滑得很,比没坏的时候还灵活。

“成了,叔您试试。”

韩阳把闹钟递过去。

王大叔赶紧上了弦,“咔嗒咔嗒” 拧了几圈,再把闹钟往桌上一放 —— 指针 “嘀嗒嘀嗒” 转了起来,声音比以前脆亮多了,走得还特别稳,连带着闹钟外壳都好像亮了点。

“嘿!

真好了!”

王大叔眼睛都亮了,拿起闹钟晃了晃,指针一点不偏,“我这闹钟以前走得慢,每天得调两次,你这一修,看着比新的还得劲!”

他说着就往怀里摸,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半块烤红薯,还冒着点热气:“小韩,你别嫌少,这是我今早上带的,刚在炉子上热过,甜得很,你拿着当点心。”

韩阳赶紧摆手:“叔,不用,这点活儿不算啥。”

“那哪行!”

王大叔把红薯往他手里塞,“你帮我修好了闹钟,我明天就能按时上工,不然迟到了要扣工分的!

这红薯你必须拿着,不然我下次都不好意思找你修东西了。”

韩阳没法,只好收下,那红薯还热乎着,贴在手里暖烘烘的。

刚送王大叔出门,就见刘婶挎着个篮子走过来,老远就喊:“小韩啊,听说你会修东西?

婶这煤油灯你能看看不?”

刘婶是院里出了名的勤快人,家里孩子多,晚上得靠煤油灯缝补衣服,可这灯最近老出毛病,要么点不着,要么火苗忽大忽小,油也费得快。

韩阳接过煤油灯,玻璃罩子上积了层黑灰,他擦了擦,打开灯座一看,灯芯管有点歪,还堵了点焦渣,灯座和灯壶的接口也松了,漏了点煤油在外面。

他还是用那把螺丝刀,指尖暖流一过,灯芯管自己就正了,堵着的焦渣好像被暖流裹着掉了出来,接口处也变得紧实。

他又帮刘婶把灯芯剪齐,加满煤油,点上试试 —— 火苗 “呼” 地窜起来,又稳又亮,照得周围都暖了,还没以前那股子黑烟味儿。

“哎哟!

太亮了!”

刘婶高兴得首拍手,“以前点这灯,缝衣服老扎手,这下好了,针脚都能看清楚了!

小韩,婶这儿有个白面馒头,你拿着吃。”

韩阳赶紧推辞,刘婶却不依:“你这孩子,别跟婶客气,馒头是昨儿公社分的,家里孩子多,我留了俩,给你一个咋了?

你帮婶解决大难题了!”

正说着,院里其他邻居也围了过来,张大爷在一旁笑着说:“我就说小韩这孩子手巧,你们还不信,这下见识到了吧?”

“可不是嘛,以后家里东西坏了,不用跑老远找修理铺了。”

“小韩以前也没听说会修这个啊,咋突然这么厉害?”

韩阳听着大伙的话,心里有点慌,赶紧打圆场:“以前跟着我爸学过一点,瞎琢磨的,运气好修好了。”

大伙也没多问,那个年代谁家还没点祖传的小手艺,再说韩阳帮着修东西只收点红薯鸡蛋,又不要钱,谁不乐意?

等大伙散了,韩阳抱着红薯和馒头回屋,刚把东西放好,口袋里的维修盒突然热了一下。

他赶紧掏出来,盒子盖子自己弹开,里面除了螺丝刀和焊锡,还多了个模糊的图案 —— 像是个大喇叭似的东西,下面有好多线路,旁边标着 “扩音机核心部件” 几个小字,没一会儿又消失了。

韩阳愣了愣,扩音机?

这玩意儿一般只有公社或者学校才有,院里谁会有这东西?

他摸了摸维修盒,盒子又恢复了冰凉,好像刚才的图案是他眼花似的。

不过他心里却有点期待 —— 要是真能修扩音机,那得用多少灵气?

这维修盒里的秘密,好像比他想的还多。

而且他现在是待业青年,总不能一首靠修院里的东西过活,要是能靠这手艺找个正经活儿,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咬了口手里的烤红薯,甜丝丝的,暖到了心里。

这 1965 年的大杂院,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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