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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离婚:他说我活不下去顾沉掐着我下巴的手,冰凉,

带着他惯常用的那种、仿佛已经将我彻底看穿的笑意。客厅巨大的水晶灯晃得我眼睛发疼,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砸在我心上,钝痛蔓延。“林晚,认清楚现实吧。离了我,

你连活下去都难。”他松开手,像拂去一粒尘埃,转身坐回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

长腿交叠,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那是我昨天才醒好的酒,此刻在他指间,

成了庆祝我“出局”的庆功酒。我站在原地,下颌骨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力度。喉咙发紧,

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任何言语在此时此刻都苍白得可笑。争论吗?哭诉吗?祈求吗?

这三年来,我试过太多次,换来的只有他更深的厌倦和嘲讽。他说得对,也不全对。离开他,

活下去或许很难,但留在这个早已没有温度、只剩下羞辱和冷漠的婚姻躯壳里,每一天,

都像是在凌迟。我默默转身,走向卧室。衣帽间里,属于我的东西并不多,

大部分奢侈品包包、珠宝,都是他心情好时,或是需要我带出去应酬时“赏赐”的。

我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那个用了多年的旧行李箱,

开始收拾真正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几件简单的衣物,几本翻旧了的书,

还有……我下意识地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藏着一张刚刚确认的孕检单。

指尖触及那张薄薄的纸,像触电般缩回。不能让他知道。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在他说出“你这种依附别人活着的菟丝花,也配生我的孩子?”这种话之后,

我仅存的自尊不允许我用孩子来捆绑他,更不愿我的孩子出生在一个不被期待的环境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我深吸一口气,将那股酸涩强行压下,

把孕检单塞进一本旧书的夹页,然后合进行李箱最里层。我的动作很慢,

试图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也让这最后的告别显得不那么仓促狼狈。

手指拂过一条真丝围巾,那是我们刚结婚那年冬天,他出差回来带给我的,

当时他亲手替我围上,说红色衬我。如今,围巾依旧鲜亮,围巾两端的人,却早已面目全非。

客厅里传来他讲电话的声音,语调轻松,甚至带着几分笑意,是在安排晚上的行程,

大概又是和那群狐朋狗友,或许,还有他身边从不缺的、年轻鲜活的莺莺燕燕。

与我这个“黄脸婆”离婚,对他而言,是解脱,是值得庆祝的新生。

行李箱的拉链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拖着它走出卧室,尽量挺直脊背。

顾沉放下酒杯,目光扫过我手里的行李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就这点东西?

看来我这三年,也没给你留下什么值得带走的。”我没接话,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素圈的铂金戒指,轻轻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这是我们的婚戒,三年来,

我从未摘下过,即使做再多的家务,它也被我擦拭得光亮如新。而他的那枚,

我早已想不起他最后一次戴是什么时候了。“顾沉,”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但尽力维持着平稳,“再见。”他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

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祝你……能找到下一个‘冤大头’。

”他特意加重了那三个字,恶意毫不掩饰。我没再看他,拉开门,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初秋的凉意瞬间包裹了我。我拖着行李箱,

一步一步走进雨幕里,没有回头。身后那扇象征着奢华和冰冷的门,缓缓关上,

也彻底关上了我和顾沉的过去。雨水打在脸上,和温热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伸手抹了一把,强迫自己看向前方。路很长,也很艰难,

尤其是对于一个一无所有、还怀着身孕的女人。但,我必须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

还要活出个人样来。顾沉,我们走着瞧。2 蛰伏:从尘埃里爬起离开顾沉的头三个月,

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光。租住在城市最边缘、终年不见阳光的潮湿地下室,

因为孕吐反应严重,我几乎无法正常进食,只能靠清粥咸菜度日。带来的积蓄迅速消耗,

而找工作更是屡屡碰壁。离开职场三年,专业技能生疏,加上明显的孕肚,

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接纳我。最艰难的时候,我一天只吃一顿饭,抱着渐渐隆起的小腹,

在地下室冰冷的板床上蜷缩着,听着隔壁小夫妻的争吵和楼上麻将牌的哗啦声,

一遍遍地问自己:林晚,你真的能活下去吗?顾沉那句话,像诅咒一样如影随形。

但每次感受到腹中轻微的胎动,那股几乎要将我摧毁的绝望里,又会生出一丝微弱的勇气。

不行,我不能倒下,为了孩子,我也必须撑下去。转机出现在一个深夜。

我因为孕检缺铁严重,头晕眼花地蹲在路边,差点晕倒。

一个摆夜摊卖馄饨的老阿姨好心给了我一碗热汤,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叹了口气:“姑娘,不容易吧?”那瞬间,我所有的坚强土崩瓦解,眼泪决堤。

老阿姨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又给我加了个荷包蛋。后来,我常去她的摊子帮忙,

换一碗热馄饨。也是在那里,

我遇到了人生第一个贵人——一位因为公司破产而心灰意冷、每晚来吃馄饨的中年男人。

他看我手脚麻利,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

闲聊中得知我的处境和过去的专业背景我曾是顶尖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

毕业后也在投行工作过一段时间,直到嫁给顾沉才做了全职太太。他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

是他以前的一个客户,正在创业初期,急需人手,不介意我的情况。

那是一家只有三个人的小咨询公司,办公地点在嘈杂的创业园区。我抓住了这根稻草。

老板是个工作狂,看我肯学肯拼,便放手让我做一些基础的分析工作。我比任何人都努力,

孕晚期依然挺着大肚子加班到深夜,查资料、做模型、写报告。孩子出生前一周,

我还在电脑前修改一份至关重要的行业分析。女儿悦悦出生时,

因为早产加上我孕期营养不良,身体很弱,在保温箱里住了一个月。那笔昂贵的医疗费,

几乎将我压垮。我抱着轻飘飘像只小猫一样的女儿,在医院走廊里失声痛哭。但也是那一刻,

我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告诉自己,再也没有什么能打倒我了。女儿稍大些,

我白天把她托付给楼下一位信得过的奶奶照看,晚上接回来,一边哄她睡觉,

一边继续啃那些晦涩难懂的金融案例和专业书籍。我利用一切机会学习,

将过去丢弃的专业知识一点点捡起来,并结合在小公司接触到的各种杂活,

锻炼出了远超从前的实战能力。机遇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一次偶然,

我帮公司完成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紧急项目,报告精准犀利,

提出的方案意外地帮客户挽回了巨大损失。这一单,

让我们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开始在业内崭露头角,而我的名字,

也第一次进入了某些人的视野。之后几年,我带着悦悦,像上了发条的陀螺,疯狂工作。

从小公司跳槽到中型机构,再到被一家颇具实力的风***司挖角。

我成了业内有名的“拼命三娘”,出手快准狠,看项目眼光独到。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一个加班的深夜,每一次谈判的据理力争,背后都是当初顾沉那句“你活不下去”的鞭策,

和我想给女儿最好生活的信念。三年时间,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我从一个需要仰人鼻息、连自尊都被践踏进泥土里的弃妇,重新站了起来,

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能力和底气。而命运,似乎也开始展露它戏剧性的一面。

我所在的风***司,决定对本地老牌企业顾氏集团进行战略投资,而这项备受瞩目的收购案,

负责人,是我。收到任命邮件的那一刻,我正在给悦悦过三岁生日。

小姑娘戴着可爱的生日帽,吹灭蜡烛,奶声奶气地许愿:“希望妈妈天天开心。

”我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顾沉,

我们终于,要再见面了。只是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3 归来:会议室里的惊雷三年了,再次站在顾氏集团总部大厦楼下,

我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经,我以顾太太的身份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小心翼翼,

生怕给他丢脸,换来的却是他助理敷衍的态度和职员们背后窃窃的嘲笑。那时,

这栋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大厦,对我而言是压抑和陌生的。而今天,阳光透过玻璃外墙,

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定制西装,

脚踩七厘米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一步步走向旋转门。身后,

跟着我精心挑选的律师和助理团队,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有力,

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林总,顾氏这边的对接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

”助理低声在我身边汇报。我微微颔首,目光平静无波。电梯直达顶楼会议室,门开,

顾氏集团董事长顾建国,也就是顾沉的父亲,竟然亲自等在电梯口。

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的老人,此刻脸上带着近乎讨好的笑容。“林总,欢迎欢迎!

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顾氏蓬荜生辉啊!”他热情地伸出手。我与他轻轻一握,

笑容得体而疏离:“顾董客气了,希望我们这次合作顺利。”“一定,一定!

”顾建国亲自引着我走向会议室,姿态放得极低。我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震惊、好奇、探究。不少是熟面孔,曾经对我不屑一顾的顾氏高管们,此刻张大了嘴,

表情像是活见了鬼。我甚至看到了当年顾沉的那个首席秘书,她脸色煞白,

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推开厚重的会议室大门,

长方形的会议桌旁,顾氏的核心管理层几乎到齐。我的目光,

精准地落在了靠前位置的那个男人身上。顾沉。三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英俊,

眉宇间带着惯有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倨傲。他正低头翻看着文件,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新老板”并不十分在意。顾建国清了清嗓子,

声音洪亮:“各位,安静一下。我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我们顾氏集团此次引入的战略投资者,晟睿资本的大中华区总裁,林晚,林总!

从今天起,林总将持有顾氏集团最大份额的股权,并出任公司新任总裁,

全面负责集团接下来的战略重组和业务运营!大家欢迎!”一瞬间,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在我和顾沉之间来回扫视,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即将爆发的八卦欲望。顾沉猛地抬起头。

当他看清站在顾建国身边、那个面容精致、气场强大的女人就是我时,

他脸上的从容瞬间碎裂。震惊、愕然、怀疑……种种情绪在他眼中飞速闪过,

最后凝固为一种近乎荒诞的呆滞。他手中的文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白色的纸张飘散在光洁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狼狈。我唇角微扬,

勾勒出一抹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在顾建国亲自为我拉开的首席椅子上优雅落座。

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脸色铁青的顾沉身上。“开始吧。”我声音不高,

却带着清晰的穿透力,“首先,请各位总监简要汇报一下目前分管业务的情况。”我顿了顿,

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桌面,看向那个几乎石化的男人。“从……顾总监开始。”顾沉,

营销总监。我的前夫。现在,要向他的前妻,汇报工作。

4 汇报:指尖的钻戒与旧伤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以及顾沉略显粗重的呼吸。他僵在原地,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

又因为羞愤涨起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曾经充满讥诮看着我的眼睛,

此刻写满了震惊、屈辱和一丝尚未理清的混乱。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三年前那个被他断言“离了我活不下去”的女人,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这样一种身份,

重新闯入他的世界,并且,高高在上。几位原本打算看新总裁是何方神圣的高管,

此刻眼神闪烁,互相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色,有人甚至忍不住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显然在极力憋笑。顾沉在公司的跋扈和风流是出了名的,如今这局面,

堪称年度最佳打脸现场。“顾总监?”我微微挑眉,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顾建国在一旁,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显然这局面也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大概只想着如何巴结我这个“财神爷”,

完全忘了自己儿子和我之间那段不堪的过往。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带着警告意味地瞪了顾沉一眼。顾沉猛地回过神。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弯腰,

动作僵硬地捡拾散落一地的文件。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甚至微微发抖。

曾经在我面前不可一世、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地俯身,像个小丑。

我耐心地等着,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梨形钻戒。

这是我自己买给自己的“重生礼物”,纪念我离开他后获得的新生。

钻石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芒。他终于捡齐了文件,直起腰,走到投影仪前。

打开PPT的手,依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努力想恢复平日里的从容,

开始汇报营销部上一季度的工作总结和下一季度的计划。声音干涩,

语调失去了往日的流畅自信,甚至偶尔会出现短暂的卡壳。PPT上的数据在我看来,

乏善可陈,甚至有几个明显的漏洞和过于乐观的预估。若是平时,我或许会直接指出,

但今天,我的重点不在这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在我目光的注视下,

越来越不自在,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些过往的痕迹,或是报复的快意,但我只是面无表情,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这种彻底的漠然,比任何嘲讽和指责都更让他难堪。

它无声地宣告着:你,顾沉,已经不足以牵动我的任何情绪。在我眼里,

你和这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没有区别,甚至,因为你的无能,更不值得我浪费注意力。

当他汇报到某个市场推广方案,试图强调其“创新性”时,我终于淡淡开口,

打断了他:“这个创意,如果我没记错,是三年前‘星辉’玩剩下的套路吧?顾总监,

拿旧酒装新瓶,就是营销部未来的方向?”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记耳光,

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他噎住了,脸瞬间涨红。底下有人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吸气声。

我不再看他,转向其他人:“继续。”汇报在一种极度压抑和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顾沉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全程低着头,不敢再与我对视。会议尾声,

我做了简短的总结,语气公事公办,然后宣布散会。高管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

动作迅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顾沉也立刻站起来,想要跟着人流混出去。“顾总监,

”我叫住了他,声音不大,却让他脚步瞬间钉在原地,“你留一下,

关于你刚才汇报中提到的几个数据,我需要更详细的说明。

”其他人投来同情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一瞥,加快脚步离开了。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

只剩下我和他。门被助理轻轻带上。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三年前离婚那天一样,

只是位置和气势,已经完全颠倒。顾沉背对着我,肩膀紧绷。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转过身,

脸上已经强行恢复了镇定,但眼底的慌乱和屈辱依旧无法完全掩藏。“林晚,”他开口,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或许还有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缓缓站起身,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一步步走近他。直到我们之间,

只剩下不到半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曾经让我迷恋,

如今只觉得讽刺。我抬起手,似乎是要去拿他面前那份文件,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

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文件时,指尖微微一偏,冰凉的钻石戒面,

不偏不倚,正好硌在了他放在桌面上、手背的一道旧伤疤上。那是很久以前,

我们还没离婚时,一次争执中他不小心划伤的,当时我还心疼地替他包扎。如今,疤痕淡了,

但痕迹还在。他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倏地缩回了手。我仿佛才注意到,

微微讶异地抬眼看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顾总监,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收回手,目光落在他仓惶的脸上,声音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压力,“我只是想提醒你,

以后交上来的报告,数据要经得起推敲。”我顿了顿,向前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毕竟,现在给你发薪水的人,是我。

”顾沉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一丝恐惧。我知道,今天这把火,烧得够旺了。但这,

仅仅是个开始。5 偶遇:医院走廊的试探接手顾氏的过程,远比想象中顺利。

顾建国为了保住他的董事长位置和顾家的实际控制权,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而顾沉,

在经过那次会议室的重击后,明显安分了许多,在公司里见到我,要么绕道走,

要么就低着头匆匆而过,再不见往日的嚣张。但这还不够。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将他彻底打入尘埃,让他也尝尝什么叫绝望的契机。机会很快来了。一周后,

我以总裁身份巡视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这也是顾氏重要的产业之一。院长亲自陪同,

战战兢兢地介绍着医院的各项设施和运营情况。就在我们走到VIP病房区时,

一个熟悉又仓惶的身影从一间病房里冲出来,差点撞到我们。是顾沉。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下一片青黑,头发也有些凌乱,完全没了往日风流倜傥的模样。他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闪过极度的难堪和慌乱,下意识地想挡住身后的病房门。“顾总监?”我停下脚步,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然后落在他身后的病房门牌上,“这么巧,来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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