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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孝贞太后的精神好了许多,许是安稳的环境,让她紧绷了二十年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

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会拉着我的手,给我讲她未入宫时的往事。

“我们苏家,曾是开国元勋,你外祖父手握北境三十万兵马。后来先帝继位,收拢兵权,苏家才渐渐沉寂。”

她抚摸着腕上一只早已失去光泽的玉镯。

“这是我入宫前,我兄长送我的。他说,若有朝一日,苏家女儿在宫里受了委屈,苏家的男儿,定会踏破宫门,接我们回家。”

她的眼眶湿润了。

“可惜,我那刚烈的姐姐,没等到。我,也没等到。”

我静静地听着。

“娘娘,令兄长,如今……”

“我兄长苏振,如今是北境总兵。”她的话语里有落寞“程氏扳不倒他,澈儿也需要他镇守国门。”

过了几日,送饭的老太监脸色凝重地来了。

“姑娘,出事了。”他压低声音,“太后在朝堂上发难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太后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北燕降臣,说……说您是潜伏在大朔的奸细,当年的和亲,本就是一场预谋。”

“她说,您在冷宫大火中并没有死,而是被陛下藏了起来。她指控陛下……为妖后所惑,私藏敌国奸细,秽乱宫闱,有违祖宗礼法。

程氏这是要用我这个所谓的奸细的罪名,去动摇萧澈的皇位。

“陛下如今被堵在朝堂上,百口莫辩。太后联合了几位宗室老臣,要求三日后举行祭天大典,焚烧您的画像和衣冠,以驱邪除祟。”

“可奴才听说,这只是个幌子。”老太监的声音发着抖,“太后已经派人,在城中各处布下眼线,只等找到一个与您身形相仿的女子,便会当众擒获,屈打成招,坐实您是奸细的罪名。到那时,陛下……”

“毒妇!她好狠的心!”一旁的孝贞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身。

她从自己贴身的衣物里,摸索了许久,取出一支样式古朴的凤头玉簪。

“皇后。”她第一次这样叫我。

她将玉簪塞进我的手里。

“这是苏家的信物。当年我入宫,我兄长给了我一对,我一支,他一支。你拿着它,去城南的苏记面馆,把簪子给掌柜看。”

“你要想办法出宫,找到我的兄长苏振。只有他,能调动北境的兵马,在程氏动手之前,护住澈儿!澈儿被孝道二字困住了手脚,他动不了程氏,可我兄长能!”

老太监大惊失色:“娘娘,万万不可!如今宫门***,太后的人盯着所有出口,姑娘出去,就是自投罗网啊!”

密室外,隐隐约约传来了钟声。

那是宫中举行大典的预告。

三日之期,已然开始。

我握着那支冰凉的玉簪,簪头的凤眼。

是留在这里,与孝贞太后一同等待未知的命运,还是冲出去,走那条九死一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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