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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留情地继续追击,

“还有,你牵头搞的那个所谓的烈士精神传承助学基金,声势造得那么大,报纸都上了,可实际帮助了几个真正困难的学生?拢共就发了两个书包、几套文具,拍完照就再没下文了吧?剩下的钱呢?是不是都用来给你自己铺路,去打点关系,去换你那个优秀学生干部、道德楷模的虚名了?”

“那不是为了我有个响亮的头号,你们脸上也荣光嘛!”

“明明是为了你那可笑的面子!还有你组织去烈士陵园扫墓,次次都拉着校报宣传部的人去,照片拍得感人肺腑,通稿写得天花乱坠,可哪一次你是真心实意地去缅怀?你不过是把把所有长眠在那里的英雄,都当成了你表演红色情怀、镀金身的道具!”

我太清楚他了,每年清明节去扫墓,他都推推拖拖还说没必要给死了的人大费周章。

“贺章州,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考上这所我爸的母校,是不是也利用了这层关系在面试里博取了同情分?你这些年顺风顺水,拿了多少本不该属于你的荣誉和机会,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把我父亲的牺牲变成了你往上爬的垫脚石!你不仅偷了他的光,你还玷污了他的名!”

他脸色煞白,眼神露出些惊惶与狼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哪怕我已经将他的过错坦白到这个地步,他眼神里还是没有一丝的愧疚。

正要继续反驳我时,公公婆婆提着菜篮子进来了。

一看我们这剑拔弩张的架势,脸立刻拉了下来。

婆婆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摞,指着我就开始数落,

“吵什么吵!一进门就听见你嚷嚷,章州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不能消停点?”

“天天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儿子在外面辛苦挣钱养家,回来还得受你的气!”

公公在一旁帮腔:

“就是,一点为***的本分都没有!连个男人都伺候不好,就知道惹是生非,有本事自己出去挣钱养家!”

贺章州一看来了援兵,刚刚那点心虚瞬间烟消云散,腰杆都挺直了,立刻借题发挥,

“爸,妈,你们看看她!我就是去追求一下理想,考个大学充实一下自己,她就不依不饶,还怀疑我在外面有人!简直不可理喻!”

婆婆一听,更来劲了:

“什么?考大学?哎哟我的好儿子真有出息,妈就知道你打小就聪明!时安,你听见没?我儿子是大学生了!你不但不支持,还拖后腿?你安的什么心!”

“他抢了庭沉的保研名额!”

我刚说出解释,就被狠狠打断,

“什么抢不抢的,庭沉那小子懂什么!机会让给他爸怎么了?天经地义!”

婆婆叉着腰,唾沫横飞,

“没有章州辛苦挣钱,他能舒舒服服上大学?现在章州想读书,他就该让出来!”

贺章州得到了支持,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开始极尽打压,

“妈,您别怪她。她就是嫉妒,嫉妒我能上大学,嫉妒我能有出息!她啊,离了我,什么都不是。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养着她,她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我看着他这副嘴脸,看着旁边煽风点火的公婆,心一点点冷透,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贺章州,我们离婚。”

客厅有了一刻的安静。

我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羡慕庭沉的神仙日子吗?不是想自由吗?我成全你,离了婚,你就自由了。也没人再拖累你,监视你了。”

我直直地盯着不知悔过的他,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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