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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妻子金镯!师傅瞳孔骤缩瘫倒报警!绝非寻常物!》中的人物林强林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男生生“番茄小公主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鉴定妻子金镯!师傅瞳孔骤缩瘫倒报警!绝非寻常物!》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林强的男生生活,爽文,家庭小说《鉴定妻子金镯!师傅瞳孔骤缩瘫倒:报警!绝非寻常物!由新锐作家“番茄小公主吖”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5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0:08: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鉴定妻子金镯!师傅瞳孔骤缩瘫倒:报警!绝非寻常物!
结婚纪念日,妻子送了我一个沉甸甸的金手镯,说要套牢我一辈子。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日夜都戴着。直到公司周转不灵,我才忍痛想拿去典当应应急。可鉴定师傅只看了一眼,
脸色就变了。他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兄弟,这东西你哪来的?”没等我回答,
他悄悄按下了报警电话。警察告诉我,这根本不是金子,而是伪装成手镯的违禁物。
01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度,直直地打在我的脸上。对面的警察面无表情,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每一声都像砸在我的神经上。“周铭,我们再说一次,这个手镯,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我的喉咙干得发痛,像被砂纸磨过。“是我妻子,林晚,
送给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这句话,我在半小时内重复了不下十遍。我自己都听得麻木了。
警察将一份检验报告推到我面前,白纸黑字,冰冷刺眼。“你自己看,手镯外层是镀金,
内部填充物,是高纯度的违禁物。”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我的瞳孔。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嗡鸣。我无法将报告上的字眼,
和我那温柔贤惠的妻子联系在一起。怎么可能。林晚,那个会在清晨为我准备好温水,
会在我加班的深夜留一盏灯的女人。那个会因为我一点小小的感冒就紧张得掉眼泪的女人。
她怎么会用这种东西来算计我。“根据我们的分析,你很有可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被当成了运输或者储存的工具。”警察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那份审视和怀疑并未减少。
“我们会对你的妻子林晚进行调查,在此期间,你需要随叫随到,配合我们。
”我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点了点头。走出警局大门,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街上的车水马龙,行人的欢声笑语,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我站在路边,失魂落魄,
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孤魂。曾经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尖刺,
一根根扎进我的心脏。我想起林晚送我手镯那天,她依偎在我怀里,眼里的星光比钻石还亮。
她说:“周铭,这辈子,你就被我套牢了,别想跑。”我当时幸福得快要融化,
以为这是最动听的情话。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套牢我。
原来是这个意思。是用这副致命的镣铐,将我牢牢锁死。不,我不信。林晚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必须回家,我必须当面问清楚。我拦下一辆出租车,
几乎是吼出了家里的地址。一路上,我的手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掏出手机,
看着屏保上我们俩的合影,照片里的林晚笑靥如花,温婉动人。
我的心像是被两股力量疯狂撕扯,一边是铁证如山,一边是我深爱多年的妻子。
痛苦几乎要将我吞噬。车停在楼下,我付了钱,却迟迟没有下车。我害怕。
我害怕推开那扇门,看到的是一张我完全陌生的脸。我害怕我构建了三年的幸福家庭,
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深吸一口气,我还是推开了车门。钥匙插进锁孔,旋转,门开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林晚就坐在沙发上,身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树叶。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核桃。看到我的一瞬间,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周铭,你回来了。”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
身体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他们……他们是不是找你了?”我身体僵硬,没有回应她。
她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恐惧。“那个手镯……那个手镯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
我真的不知道里面会有那种东西!”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我妈走得早,她说这是外婆传下来的,
让我以后送给我最爱的人。”“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金手镯,
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妈会被人骗了,留下这么个害人的东西!
”她的哭诉字字泣血,每一个表情,每一滴眼泪,都显得那么真实。
看着她那张因为悲伤而扭曲的脸,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
我那刚刚建立起来的防备,开始出现裂痕。是啊,她也是受害者。
她怎么会知道遗物里藏着这种秘密。我才是那个用怀疑伤害了她的人。我伸出手,
有些迟疑地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别哭了,我相信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的心底深处,那颗怀疑的种子,被悄悄埋进了更深的土壤里。它没有消失,
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02林晚似乎比我还要投入“受害者”这个角色。
接下来的几天,她在我面前反复咒骂那个欺骗了她母亲的“骗子”,言辞激烈,神情愤恨。
她将家里所有关于她母亲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一件件检查,然后在我面前长吁短叹。
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的清白和无辜。她对我更是悉心照料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回到家,拖鞋永远摆在最顺脚的位置。我坐上沙发,一杯温度刚好的热茶立刻递到手里。
她用极致的温柔和体贴,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试图修复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
与此同时,我的公司危机愈发严重。一笔救命的款项迟迟不到位,
几个重要的供应商也开始催款。我焦头烂额,夜夜失眠。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林晚从房间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周铭,这里面有三十万,
是我这些年攒的私房钱。”她握着我的手,眼神真挚而恳切。“虽然不多,
但希望能帮你应应急。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困难,我都会陪你一起扛。”那一刻,
我几乎被巨大的感动和愧疚淹没。我还在怀疑什么呢?
一个愿意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倾囊相助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害你。我紧紧抱住她,
之前所有的怀疑和警惕,似乎都在这个拥抱里烟消云散。“晚晚,谢谢你。”我以为,
我们的生活会就此回到正轨。然而,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虚假的平静。那天下午,
我的小舅子,林强,大摇大摆地上了门。他一进屋,就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扔在茶几上,
发出一声闷响。“姐,听说姐夫公司快黄了,我来看看。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讥讽,眼神轻蔑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说姐夫,
你也真够没本事的,我姐送你的定情信物都保不住,还闹到局子里去了,
真是给我们林家丢人。”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林强,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还来脾气了?”林强怪笑一声,一屁股陷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我说错了吗?
一个大男人,要靠女人拿私房钱来填窟窿,不是废物是什么?”“你!”我气得浑身发抖,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就在我准备冲上去给他一拳的时候,林晚突然站到了我们中间。“够了!
”她厉声喝道。我以为她会训斥林强,可她却转过头,皱着眉看着我。“周铭,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阿强也是关心你,你冲他发什么火?”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反过来责备我?“他那叫关心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是你弟弟,说话直了点,
你一个做姐夫的,就不能让着他点吗?”林晚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失望。那一刻,
我清晰地感觉到,在这个家里,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可以被随意轻贱,
甚至需要向她的家人摇尾乞怜的外人。我和林强之间的争吵,在她看来,是我的不懂事。
我的尊严,在她的家人面前,一文不值。那顿晚饭,我吃得味同嚼蜡。
林强在饭桌上对我百般嘲讽,而林晚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他两句,便不再作声。
我像一个被审判的囚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深夜,我被一阵尿意憋醒。经过阳台时,
我听到了林晚压低声音打电话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躲在门后。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冰冷得像一块铁,完全没有了白天的温柔。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她低声咒骂了一句。
“让他安分一点,别总想着翻身,他那点能耐,折腾不出什么浪花。”“告诉老吴那边,
款子再压一个月,等他彻底死心了再说。”“嗯,做得干净点,别留下手尾。”我的血液,
在刹那间凝固了。原来,公司那笔被恶意拖欠的关键款项,竟然是她在背后搞鬼。
那个所谓的老吴,就是合作方的老板。她一边拿出三十万对我嘘寒问暖,
扮演着与我共渡难关的贤妻。一边却在背后,用最恶毒的手段,亲手将我推向深渊。
我推开阳台门的手,都在颤抖。她听到声音,猛地回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uc的慌乱。
“谁?”当她看到是我时,立刻收起了那副冰冷的面孔,换上了熟悉的温柔。“老公,
怎么起来了?吵到你了吗?”“在跟谁打电话?”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破绽。“哦,公司的一个下属,办事不利,我训他两句。
”她解释得天衣无缝,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公司最近事多,烦死了。”她走过来,
想挽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周铭,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困了。”我转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背对着她。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黑暗中,我睁着眼睛,一夜无眠。这个女人,
太可怕了。我必须做点什么。第二天,我借口去公司整理资料,
在网上订购了几个微型录音设备。回到家,我趁着林晚不在,
将它们分别安装在了客厅、书房和阳台的隐蔽角落。做完这一切,
我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温暖的家,只觉得遍体生寒。这里不是家,
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而我,就是那只即将被吞噬的猎物。03公司的状况,
一天比一天糟糕。那笔被林强朋友恶意拖欠的款项,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断绝了我所有的希望。我像是困在泥潭里的人,越挣扎,陷得越深。
我拿着一份假的财务报表,面色憔悴地回到家,将它摔在林晚面前。“完了,全完了。
”我冲她吼道,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的绝望和愤怒。“那个姓吴的王八蛋,
就是存心要整死我!”林晚拿起报表看了几眼,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周铭,别太着急上火,生意嘛,总有起有落。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周铭,你最近怎么了,总是疑神疑鬼的。”她越是这样,
我心里的寒意就越重。我一把推开她,将自己摔进沙发,
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说:“我去找过姓吴的了,他说……他说有人让他这么做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谁?谁会这么害你?”她皱起眉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心和愤慨。“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就是一个小人物,
能得罪谁呢?”那天晚上,我等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家里的录音设备,
清晰地记录下了林晚和林强的通话。我戴上耳机,将声音调到最大。“姐,
那废物今天没找你麻烦吧?”是林强嚣张的声音。“他敢。”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警告你,最近收敛点,别再去找他麻烦了。”“怕什么?他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还能咬人不成?”“我让你做得干净点,你把事情捅到他那里去了?
”林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没有啊!我就是让老吴跟他透了点风,
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他自己猜去。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林家,没有好下场!
”林强洋洋得意地炫耀着。“蠢货!”林晚低声骂了一句,“我让你给他一点教训,
是让他安分守己地当好他的窝囊废,不是让你去挑衅他!他现在就像一根绷紧的弦,
万一崩了,对我们没好处。”“知道了知道了,姐,你就是太小心了。”“小心才能活得久。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摘下耳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原来,从头到尾,
我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被他们姐弟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可悲的工具。他们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一个用温柔和金钱麻痹我,让我感恩戴德。一个用威胁和打压摧毁我,
让我认清现实。目的,就是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一个对他们言听计从,
安分守己的傀儡。我第一次对林晚这个女人,产生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不是在算计我的公司,她是在驯养我。就像驯养一条狗。我关掉录音笔,将那段音频加密,
上传到了一个安全的云端。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后一丝对她的情分,也彻底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扮演一个全新的角色。一个事业失败、意志消沉、自暴自弃的失败者。
我每天酗酒,回家就倒在沙发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对林晚的抱怨越来越多,
骂她弟弟,骂那些合作方,骂自己没用。林晚和林强对我愈发鄙夷。他们的言行,
在我面前也越来越不加掩饰。林强甚至会当着我的面,跟林晚讨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他们以为,我已经彻底废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借口心情烦闷,一个人出了门。我没有去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去了那家揭开一切的鉴定行。
店里没什么客人,那个姓陈的老师傅正戴着老花镜,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一个旧瓷瓶。
我走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陈伯,我想请您帮个忙。”陈伯抬起头,看到是我,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他放下手里的瓷瓶,将我引到后堂。“孩子,你终于想通了。
”04后堂的茶香,清冽而安神。陈伯亲自为我沏了一杯茶,
袅袅的白气模糊了他脸上的皱纹。“他们不是一般人。”陈伯呷了一口茶,声音沉稳而有力。
“那天警察来过之后,我就托人打听了一下。”“那个姓林的家族,在这片地方,
根扎得很深,黑白两道都有人。”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凝重和担忧。“孩子,
你现在很危险。他们既然能用那种东西来算计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你要千万小心,
保护好自己。”陈伯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口。我原本以为,
这只是林晚和林强姐弟俩的恶行,没想到背后竟然牵扯着一个家族式的犯罪网络。
我端起茶杯的手,微微发抖。“陈伯,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硬碰硬,你没有胜算。”陈伯摇了摇头,“对付毒蛇,不能把它打死,
要让它自己咬死自己。”我从陈伯那里离开,脑子里反复回响着他最后那句话。一个计划,
在我心中慢慢成形。当晚,我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在一家大排档喝得酩酊大醉。席间,
我故意大着舌头,像是说漏了嘴一样,跟他们抱怨。
手镯……烦死了……”“说不定哪天……还要传唤我老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知道,
这几个人里,一定有林晚的眼线。果然,我回到家时,林晚正坐在客厅里等我,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强也在,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看到我一身酒气地进来,
林强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了我的衣领。“你他妈的在外面胡说八道什么!
”我假装醉醺醺地推开他,“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林晚冷冷地看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周铭,你最好管住你那张嘴。”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
因为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公司保安的电话,
说我办公室的门被人撬了,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我赶到公司,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
心里冷笑一声。他们果然急了。幸好,我早就将那支录音笔和所有的备份资料,
都转移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还在办公室的通风口,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回到家,
我调出了监控录像。画面里,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我的办公室里疯狂翻找,
虽然戴着帽子和口罩,但其中一个人的身形,我一眼就认出,是林强手下的马仔。
他们是在找我“胡说八道”的证据。或者说,是在找我可能掌握的,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林晚见我回来,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的面孔。“老公,公司怎么会遭贼呢?
你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她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着我的神情。“没有,
公司都快倒闭了,哪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身体微微发抖。
“晚晚,我好害怕……他们是不是冲我来的?”我抓住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要不……要不我们报警吧?”“不能报警!”她立刻否决,语气急切,“报警了事情闹大,
对你公司的声誉更不好。”“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
要不……我回老家待一段时间,躲躲风头?”我用一种试探的语气,
小心翼翼地提出了我的想法。林晚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她沉吟片刻,
点了点头。“也好,你出去散散心,公司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她以为,我是真的怕了,
想要逃避。她以为,把我这个“麻烦”送走,一切就能重归她的掌控。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通行证”。第二天,我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告诉林晚我要回乡下老家。但我并没有去火车站。我绕了几个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
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木讷的青年早已等在那里。
他是我的发小,李航,一个顶尖的电脑高手。“阿铭,你可算来了。”看到我,
他松了一口气。我从怀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他。“航子,接下来,就靠你了。”U盘里,
是我拷贝的所有录音,以及林晚以前用过的一部旧手机。那部手机,是当初我送给她的,
后来她换了新的,这部旧的就一直扔在抽屉里。我希望,李航能从里面,
挖出一些更深层的东西。05李航没有让我失望。三天后,他打来电话,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阿铭,有重大发现!”我们约在一家网吧的包间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