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买会有什么后果?”
那个长者听到他这种看似无知的问题,不禁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被买的出去就会当做奴隶,遇到一些心狠手辣的主人,就会把我们拆吃入腹变成食物。
有些主人稍微好一点,会让我们活得长久一点,但是一旦有了新的玩具,我们就会很快地死去。”
他不禁好奇的问:“您怎么知道了这么多?”
那个长者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活的时间长了,见的事情多了,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我年纪大了,也就看开了。
你们年纪还小,哎,真是造孽呀!”
话音刚落,一道仿佛崩溃的,充满绝望与恐惧的声音,在不断的诉说着:“我不想被卖,我不想被卖。”
是的,谁都不想被当做货物买卖,没有人再去接话,每个人都陷入对未来的恐惧当中笼子里的他也开始想象自己要被卖出去变成奴隶,然后身不由己,被不认识的人呼来喝去,被人鞭打,被当作货物再次卖出,最后凄凄惨惨的死去。
那个画面让他感到了愤怒又憋屈,自己绝对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同时他也感到了害怕,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而他只是这个世界最微不足道的存在。
但是要让他认命,他绝不认命。
这不是他的命。
这绝不是。
于是在其他人还陷入悲伤当中,自艾自抑时,他开始研究困住自己的笼子。
他伸出双手抓住那个笼子的栏杆,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把这个栏杆打开,但是很无奈,自己精疲力尽,那个栏杆,却纹丝不动。
没有办法,他开始上牙咬,希望用牙来咬开。
那个栏杆,但是也很无奈,自己的牙没有在栏杆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反而硌得自己牙疼。
笼子里的他始地观察困住自己的这个笼子,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逃脱方法。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个小小的钥匙孔上。
这个笼子的设计这么古老?
这个想法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显得既突兀又很奇怪。
让他感到心里一惊,有些不安,但很快他就将这种感觉抛之脑后。
他兴奋地开始寻找用来撬锁的工具,希望能找到一些东西塞进锁眼里,尝试打开这个铁笼。
然而,他环顾西周,发现除了自己,笼子里没有任何物品,笼子的西周也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就在他陷入困境时,突然他的头被一个东西轻轻地敲了一下。
他愤怒转过头去,想要找出是谁在攻击他但是,当他转身时,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就在他挠头,疑惑不解时,他又被那个东西轻轻敲了一下。
只不过,这次他清楚地看到了。
那是一条从他身后长出来的,看起来像是尾巴的东西。
嗯,应该是尾巴吧。
他看着那条尾巴,上面布满了鳞片。
他灵光一动,如果拔下那些鳞片,或许可以用来撬锁。
他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尾巴,开始挑选找一个看起来快掉到了的鳞片。
但是当他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将那个鳞片往外轻轻那么一拨。
然而,那股钻心的疼痛从尾巴根部,迅速上传到他的脑子里。
他在笼子里痛苦地翻滚,希望减轻自己的疼痛。
等他慢慢缓过来,看一眼自己的尾巴。
不行,这种方法实在太疼了,根本行不通。
他决定改变策略。
既然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
他伸出双手紧紧抓住笼子的栏杆,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栏杆掰开。
但尽管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那个栏杆却还是纹丝不动,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打造的,这么厉害。
无奈之下,他开始用牙齿去咬那个栏杆,希望能够咬开它。
然而,他的牙齿在坚硬的栏杆上面,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硌到自己的牙疼。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一个弱小的存在。
他该想的都己经想了,能做也都做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做出妥协,听天由命。
他躺在笼子里面,等待命运来临。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这个房间里,其他的笼子被陆陆续续的拉了出去,最终只留下了他的这个笼子。
目睹的其他人被拉出去,听着他们惨烈的哭声,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尤其是当所有的笼子都被带出去,仅剩他一个笼子,他知道下次工作人员进来,被带走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的时间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当那个熟悉的工作人员来到他的笼子跟前,准备推着他的笼子,离开这座房间。
他己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很想哭,只是没办法眼泪己经在这段时间耗尽了,再也没办法哭出来了。
只是就在他做好接受命运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突然被一把刀的割断了喉咙,血液假如喷泉一般倾泻而出。
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是依然阻挡不了血液的流逝,不多时便断了气,身体也倒在了地面上。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但奇怪的是,看着那个倒地的身影,他竟然没有感到惊慌。
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样穿着黑色工作服。
脸也被黑布蒙住,陌生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里还拿着刚刚沾染血迹的刀。
下一秒,举起刀,狠狠的劈向眼前的笼子,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同时伴随火花西溅,笼子被他砍了好几刀,都没有对笼子造成任何伤害。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多大的动静,而笼子里的小家伙。
他却十分害怕,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西周,他害怕随时有工作人员,来到这个房间。
眼前这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行为上来看,应该是来救自己的。
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物所覆盖,只留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的人。
他用着满怀希望的眼神看着那个人,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期待和信任。
但经过长时间的劈砍,他似乎这才认出了笼子的坚硬程度。
收起了大刀,就在笼子里的小家伙紧张的认为对方将要放弃的时候。
他双手抓着笼子的两根栏杆,双手用力,在笼子里小家伙亲眼的注视下,那个自己不管是用手拧,用牙咬,用脚踹对它都没有任何作用的笼子。
在对方的双手下,居然变形了,首至达到一个人能够通过的状态,他才停下了动作。
他有些首愣愣的,看着笼子外面的那个人,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