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灰在透过窗户的阳光里浮沉，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像老旧收音机般断断续续钻进耳朵，
我猛地睁开眼时 —— 这不是他租的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
而是市一中高三2班的教室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的是光滑的皮肤，
没有熬夜长出的胡茬，也没有常年对着电脑留下的粗糙感。视线扫过桌角，
一张泛黄的课程表用透明胶带粘在上面。“发什么呆呢？王老师瞪你了！
” 同桌赵磊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提醒。我顺着赵磊的目光看向讲台，
数学老师正皱着眉盯着我，手里的粉笔头在黑板上顿了顿：“最后一排那个同学，
起来回答一下这个导数题的解题思路。”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聚过来，我脑子飞速运转。
前世我高三时成绩稳居班级倒数，偏科严重，后来又因为滑档考了个专科，
毕业后做过外卖员、流水线工人，三十岁还在为房租发愁，最后突发心梗 —— 可现在，
他重生了，回到了改变命运的起点。导数题的解法在脑海里清晰浮现，前世为了专升本，
我补过高中数学，这些基础题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算难事。我站起来流畅地说完解题步骤，
王老师眼里的不满渐渐变成惊讶，点了点头让我坐下：“最近进步挺大，继续保持。
”坐下时，我的心脏还在狂跳，不是因为被老师提问，而是因为重生的冲击。
我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数学课本，扉页上歪歪扭扭的签名还是十八岁的笔迹，
指尖抚过那些稚嫩的笔画，突然想起一件事 ——2018 年 9 月 15 日，
也就是五天后，会开出一期体彩大乐透，一等奖奖金累计到了 500 万，
而那个中奖号码，他记了整整十二年。前世，他父亲就是买了这期彩票，号码十分的接近，
错失了改变全家命运的机会。那时候家里欠着亲戚的钱，母亲常年生病，父亲每天打两份工，
拿到没中奖的彩票时，蹲在彩票站门口抽了半包烟，通红的眼睛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如果当时父亲不是接近，而是一样的话……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现在我重生了，
我前世记住了那组号码，这次要抓住机会。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适应高三的节奏，
一边琢磨怎么凑够买彩票的钱。我现在的零花钱每个月只有五十块，上个月的已经花完了，
这个月还得等到月底才能拿到。这天放学，我绕到小区楼下的废品站，
把家里攒了半个月的报纸、塑料瓶都搬了过去，称重时老板笑着说：“小伙子，
今天这堆能卖十八块五。”攥着皱巴巴的零钱，
又想起书包里的旧手机 —— 那是父亲淘汰下来的智能机，屏幕裂了道缝，但还能打电话。
我在学校门口的二手手机店问了价，老板看了看手机型号，说最多给八十块。咬了咬牙，
把手机递了过去：“八十就八十，不过得现在给钱。”拿到九十八块五的那一刻，松了口气。
9 月 15 号那天下午，我找借口说肚子不舒服，向班主任请假提前离校，
揣着钱一路跑到父亲当年常去的那家彩票站。彩票站里飘着烟味，墙上贴着往期的中奖号码，
老板正趴在柜台上算账。“老板，打一组彩票。” 走到机器前，声音有些发紧，
报号码时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前区 08、15、22、29、33，后区 06、11。
”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按号码一边随口问：“学生啊？怎么想着买这个？
”“帮我爸买的，他今天没空。” 找了个借口，接过打印出来的彩票，小心翼翼地叠好，
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走出彩票站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彩票，
觉得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接下来的两天，过得既期待又忐忑。开奖那天晚上，
我坐在客厅里假装看电视，眼睛却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等到晚上九点半，我借口去厕所，
躲在卫生间里用母亲的手机查开奖结果。当屏幕上的号码和他彩票上的数字一一对应时，
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前区五个数全中，后区两个数也对了 —— 一等奖！我捂住嘴，
怕自己喊出声来，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兑奖那天，特意戴了口罩和帽子，
跟着彩票站老板一起去了省体彩中心。办理兑奖手续时，工作人员核对信息的每一秒，
我都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扣除税款后，近400万的奖金打到银行卡里时，
手机收到短信提示的震动，才真正有了实感 —— 他再也不用像前世那样活得那么累了，
我的家人也不用再受苦了。解决了经济问题，开始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前世我就是因为高三荒废了学业，才落得后来的下场。现在我有成年人的思维，
又记得不少高考考点，学习起来事半功倍。每天早上六点，我会准时起床去小区楼下跑步，
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清醒头脑；上课的时候，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走神睡觉，而是认真做笔记，
遇到不懂的问题就追着老师问；晚上放学回家，我会再做一套真题，直到十一点才睡觉。
半个月后的月考，成绩从班级倒数第十冲到了第二十三名。当看到这个成绩的时候，
我还是很开心的，努力终于有回报了。
班主任在班会课上特意表扬了我：“王辰这半个月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
希望其他同学也能向他学习，不要放弃自己。”赵磊看着的成绩单，
一脸不可置信：“你小子是不是偷偷报了补习班？怎么突然这么厉害？”我笑了笑，
没解释太多：“就是最近想通了，觉得得好好读书。”除了学习和锻炼，
我的目光还常常落在班级前排的一个女生身上 —— 苏晚。苏晚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皮肤很白，扎着低马尾，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书，阳光落在她的发梢上，
会泛着淡淡的金光。前世和她没什么交集，只知道她后来考上了名牌大学，
毕业后去了国外深造。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曾经彼此暗恋过。前世三十岁那年的同学聚会，
彼时我刚结束长达十二小时的流水线工作，来到出租屋稍微地洗漱了一下，
换了件衣服来到楼下的小饭馆里，看着包厢里衣着光鲜的同学们，
指尖还残留着键盘按键的勒痕。“王辰，你怎么才来？”班长张昊拍了拍我的肩膀，
递过来一杯啤酒，我局促地搓了搓衣角，刚想开口道歉，就听见邻桌传来熟悉的名字。
“你说苏晚啊？她最近不太好。” 说话的是苏晚的闺蜜林晓，声音压得很低，
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上周我去医院看她，她还念叨着高中时候的事呢，
说当初要是再勇敢点就好了。”我的脚步猛地顿住，手里的啤酒杯晃出了酒液。苏晚？
那个高中时总坐在前排，扎着低马尾，连翻书都轻轻柔柔的女生？我攥紧了杯子，
快步走到林晓身边，声音有些发颤：“你说苏晚怎么了？她在哪家医院？”林晓愣了一下，
看着我焦急的模样，叹了口气：“你还不知道啊？苏晚得了白血病，已经化疗好几个月了。
她不让我告诉别人，尤其是你 —— 她说高中的时候，一直喜欢你。”“喜欢我？
” 我脑子 “嗡” 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高中时我总觉得苏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笑起来时眼角的小梨涡，递作业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都让我心跳加速。
可那时候我成绩倒数，家里又穷，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哪里敢对成绩优异、模样清秀的她抱有幻想？我以为那份好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却没想到，她竟然也喜欢我。“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现在呢？她现在怎么样了？”“情况不太好，医生说…… 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 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不让我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也怕给你添麻烦。可我觉得，
有些话还是该让你知道，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跟你说过心里话。
”我顾不上和同学们打招呼，抓起外套就往门外跑。根据林晓给的地址，我一路狂奔到医院，
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当我冲进病房时，看到苏晚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曾经乌黑的头发也因为化疗掉得所剩无几。“王辰？” 苏晚看到我，
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还是那对熟悉的小梨涡，“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病床边，喉咙像被堵住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虚弱的模样，
想起高中时她坐在阳光下看书的样子，想起自己因为自卑而刻意避开的目光，
想起前世十几年里无数个午夜梦回时，脑海中偶尔闪过的那个清秀身影，
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对不起，苏晚，我来晚了。” 我哽咽着说，
“我不知道…… 我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我也喜欢你。”苏晚轻轻摇了摇头，
伸手想摸我的脸，却没力气抬起来。“没关系，王辰，能见到你就好。” 她的声音很轻，
像羽毛一样飘在空气里，“其实…… 我们小时候是邻居，你还记得吗？你总跟在我后面，
叫我‘晚晚姐姐’。后来我家做生意搬去外地，高中才转回来，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我了。
”邻居？晚晚姐姐？那些被遗忘的童年记忆突然涌进脑海。
我想起小时候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总带着我在院子里捉蝴蝶；想起每次我被别的小朋友欺负，
她都会站出来护着我；想起她搬家那天，我躲在门后，看着她的背影哭了好久。原来，
苏晚就是那个陪我度过童年的发小，原来那份莫名的熟悉感，从来都不是错觉。我记得，
我都记得。”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泪水滴在她的手背上，“对不起，苏晚，
我不该没认出你，更不该…… 没告诉你我的心意。”苏晚笑了笑，眼睛慢慢闭上，
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监护仪上的心跳曲线变成了一条直线，刺耳的警报声在病房里响起，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可我却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看着苏晚的脸，脑海里全是她刚才的笑容。
如果…… 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我一定会早点认出她，一定会勇敢地告诉她我喜欢她，
一定会陪在她身边，不让她留下任何遗憾。“王辰？你发什么呆呢？马上要上晚自习了。
” 赵磊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教室里安静下来，
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看着苏晚的背影，手指在草稿纸上反复写着她的名字，
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前世的遗憾像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一次一定要勇敢。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本数学练习册，假装遇到了难题，慢慢走到苏晚的座位旁。“苏晚，
你能帮我看看这道题吗？我想了好久都没弄懂。”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手心也冒出了汗。
苏晚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当然可以，
你坐这里吧。”她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声音轻轻柔柔的，和前世记忆里一模一样。
我坐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心跳不由得加快。苏晚接过练习册，
认真地看了起来，眉头微微蹙起，样子可爱又认真。“这道题其实不难，”她指着题目，
耐心地给我讲解，“你看，这里可以用导数的定义来解，先求导，
再代入数值……”她的指尖在纸上轻轻划过，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听着她温柔的讲解，心里暖暖的。
前世我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和她接触过，原来和她一起讨论题目，是这样美好的事情。
“听懂了吗？” 苏晚讲完，抬头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听懂了，谢谢你，苏晚。
” 我连忙点头，脸上有些发烫，“你讲得真好，比老师讲的还清楚。
”苏晚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低下头继续写作业：“你太夸张了，
我只是刚好会这道题而已。”那天晚自习，我又以问问题的名义找了苏晚好几次。
每次她都耐心地给我讲解，没有一点不耐烦。放学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对她说：“苏晚，
明天早上我想早点去学校背书，你要不要一起？学校门口的早餐店，豆浆和油条都挺好吃的。
”苏晚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啊，那明天早上七点，我们在学校门口见？”“好！
” 我心里乐开了花，看着苏晚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我就已经到了学校门口。早餐店的老板正在炸油条，
金黄的油条在油锅里翻滚，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买了两杯豆浆和两根油条，
站在店门口等苏晚。七点整，苏晚准时出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扎着低马尾，
手里拿着一本英语书，远远地就朝我挥手：“王辰，早上好！”“早上好，苏晚。
” 我迎上去，把豆浆和油条递给她，“我买了甜豆浆，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 其实我并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口味，只是凭着前世的记忆，觉得她应该会喜欢甜的。
苏晚接过豆浆，眼睛亮了亮：“我最喜欢甜豆浆了，谢谢你，王辰。”她咬了一口油条，
嘴角沾了一点油星，我忍不住拿出纸巾，轻轻帮她擦掉：“慢点吃，别噎着。
”苏晚的脸颊瞬间红了，低下头，小声地说了句“谢谢”。我们并肩走到学校的操场边，
找了个长椅坐下，开始背书。清晨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苏晚拿着英语书，
小声地念着单词，声音像清泉一样悦耳。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也拿起语文书，开始背古诗。
偶尔我会故意读错一个字，苏晚就会笑着纠正我，然后我们一起哈哈大笑。“王辰，
你最近进步好大啊，上次月考你居然考了班级第二十三名，太厉害了。” 苏晚放下英语书，
看着我，眼里满是赞赏。“都是因为有你帮忙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要是没有你给我讲题，我肯定还是班级倒数。苏晚，谢谢你。
”苏晚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玩着自己的衣角：“其实你很聪明，
只是以前没认真学而已。只要你继续努力，肯定能考上好大学的。”“那你呢？苏晚，
你想考哪所大学？” 我好奇地问。前世我只知道她考上了名牌大学，
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所。“我想考京城大学，” 苏晚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光芒，
“我喜欢京城的秋天，听说那里的枫叶特别美。”“京城大学啊，真厉害。
” 我由衷地赞叹，“那我们一起努力吧，说不定将来我们还能在京城大学见面呢。
”苏晚的眼睛亮了亮，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啊，我们一起努力！”那天早上，
我们背了一个小时的书，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教室。走在回教室的路上，
我看着苏晚的侧脸，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我不仅要考上好大学，还要陪在苏晚身边，
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不让前世的遗憾重演。从那天起，我和苏晚的关系越来越近。
每天早上，我们都会一起在操场边背书；中午，我们会一起去食堂吃饭；下午放学，
我们会一起走回家。有一次下午放学，天空下起了小雨。我撑开伞，和苏晚并肩走在雨中。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路边的树叶被雨水冲刷得格外翠绿。“王辰，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苏晚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那时候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
你总跟在我后面，叫我‘晚晚姐姐’，每次我有好吃的，都会分给你一半。”我心里一震，
原来她一直都记得小时候的事。“我记得，”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我还记得有一次，
我被隔壁班的男生欺负，你冲上去保护我，还把他骂哭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勇敢。
”苏晚笑了起来，眼角的小梨涡格外明显：“你那时候才五岁，长得又瘦又小，
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啊？后来我家搬去外地，我还难过了好久，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没想到高中的时候，我居然转学到了你们班，看到你的时候，我特别开心，
可我又怕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所以一直没敢跟你打招呼。”“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
” 我停下脚步，看着苏晚的眼睛，“其实刚上高中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熟悉，
总忍不住想靠近你。可那时候我成绩不好，家里又穷，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说话。”苏晚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她轻轻握住我的手：“王辰，
你别这么想。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勇敢、善良的小男孩。不管你成绩好不好，
家里有没有钱，我都觉得你很好。”从这一刻起，我们两个人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但是由于现在正处于高中的关键时期，我们需要把这股力量化为学习的动力，彼此成就，
共同进步。和苏晚在一起后，我们的学习更加努力了。每天早上，
我们依然会一起在操场边背书；中午，我们会一起在教室里做题，
遇到不懂的问题就互相讨论；晚上放学，我们会一起走回家，在路上分享一天的学习心得。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道很难的数学题，想了好久都没弄懂。苏晚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样子，
就坐在我身边，耐心地给我讲解。她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完全弄懂为止。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和她一起考上京城大学。
苏晚的物理成绩不太好，我就利用课余时间，帮她补习物理。
我会把复杂的物理公式编成口诀，让她更容易记住；我会给她找很多练习题，让她多做练习，
巩固知识。在我的帮助下，苏晚的物理成绩有了很大的进步。期中考试的时候，
我考了班级第五名，苏晚考了班级第二名。当我们看到成绩单的时候，都开心得跳了起来。
班主任在班会课上特意表扬了我们：“王辰和苏晚这两个月的进步非常大，尤其是王辰，
从班级倒数冲到了班级第五名，这离不开他自己的努力，也离不开苏晚的帮助。
希望大家都能向他们学习，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同学们都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赵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行啊，王辰，你这成绩进步的也太快了，
有什么秘诀给好兄弟分享分享！”我和苏晚相视一笑，脸颊都泛起了红晕。放学的时候，
苏晚挽着我的胳膊，开心地说：“王辰，我们离京城大学又近了一步！”“是啊，
” 我握紧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一定能实现我们的梦想。苏晚，
谢谢你，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苏晚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王辰，
我也是。有你在身边，我觉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期中考试后的周一，
班主任拿着两张报名表走进教室，粉笔灰在阳光里浮沉，
他清了清嗓子：“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和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报名开始了，
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来我这里领表。”我的笔尖猛地顿住，墨水在草稿纸上晕开一小片黑斑。
全国物理竞赛 ——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前世尘封的记忆。前世高三，
我也曾报名参加过物理竞赛，那时我偏科严重，数学勉强及格，英语更是一塌糊涂，
每天被各科作业压得喘不过气，根本没精力专心准备竞赛。赛前只草草刷了几套题，
最终连省赛都没通过，看着别人拿着获奖证书时，心里满是不甘。“王辰，
你要不要报物理竞赛啊？” 赵磊用胳膊肘碰了碰我，“你最近物理进步那么大，
说不定能拿个奖呢！”我还没开口，就感觉有人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转头一看，
苏晚正拿着一张作文大赛的报名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王辰，我想报作文大赛，
你要不要报物理竞赛？我们一起去参加比赛，好不好？”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前世的遗憾和今生的决心在心里交织。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被学业压力压垮的少年，
我有成年人的思维，有更扎实的知识基础，更重要的是，我有苏晚陪着我。“好啊，
” 我接过物理竞赛的报名表，指尖微微颤抖，“我们一起努力，争取都能拿到好成绩。
”放学后，我们一起去了书店。苏晚抱着一摞作文书，从散文到议论文，
每一本都仔细翻看；我则站在物理竞赛辅导书前，挑选着前世错过的经典习题集。
夕阳透过书店的玻璃窗，把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温暖而安稳。“王辰，
你看这本《物理竞赛解题思路》，里面的例题特别详细，应该对你有帮助。
” 苏晚拿着一本书走到我身边，眼里满是认真。我接过书，看着封面上的标题，
心里充满了力量：“谢谢你，苏晚。有你在，我觉得这次一定能行。”苏晚笑了笑，
伸手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我相信你，王辰。你那么聪明，只要认真准备，
肯定能拿到好成绩。”从那天起，我们的高三生活又多了一项重要的任务 —— 备赛。
每天早上，我们依然会在操场边背书，但背书结束后，苏晚会拿出作文本，开始练习写作，
我则会拿出物理竞赛题，专心研究解题思路；中午，我们会一起在教室里吃饭，吃完饭，
苏晚会给我讲她写的作文，我会给她讲我遇到的物理难题；晚上放学，我们会一起走回家，
在路上互相抽查知识点，分享一天的备赛心得。备赛的过程并不轻松。
物理竞赛题比平时的练习题难得多，很多题目我要思考很久才能找到解题思路，
有时候一道题甚至要花费一整个晚自习的时间。有一次，我遇到了一道电磁学的难题，
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突破口，急得抓耳挠腮。苏晚看到我焦虑的样子，放下手中的作文本，
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王辰，别着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你先把题目读一遍，把已知条件和要求的量都列出来，说不定就能找到思路了。
”在苏晚的鼓励下，我重新拿起题目，按照她的方法，一点一点地分析。没想到，
当我把已知条件都列出来后，解题思路突然就清晰了。“我知道了！苏晚，我知道怎么解了！
” 我兴奋地抱住苏晚，脸上满是喜悦。苏晚被我抱得一愣，
随即笑了起来：“我就说你能行吧！以后遇到难题别着急，慢慢来，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苏晚的备赛之路也并非一帆风顺。有一次，她写了一篇关于童年的作文，自己觉得很满意，
拿给我看的时候，却有些犹豫：“王辰，你觉得这篇作文怎么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我接过作文本，认真地读了起来。苏晚的文字很细腻，
把童年的回忆写得生动而温暖，但结尾部分却有些仓促，没有很好地升华主题。“苏晚，
你的作文写得很好，把童年的细节写得特别真实，”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