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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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

况野嗤笑,首言不讳的戳穿南洲不切实际的幻想。

“队长,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

“你们三个从小就认识,再见到娇气包他能认不出?

是,你们在十岁的时候就分别了,但你家娇气包长得这么妖孽,小时也很妖孽吧?

是个人都能认出她来。”

南洲沉默,没有反驳。

“如果只有一个余丛,我尚且能应对。”

况野拍了拍他的肩,“但现在多了一个难缠的一寻,我看队长你还是早做失去家人的打算吧。”

他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在这个小世界里一切都是未知而残酷的,无论是性命还是人性。

也许今天还在一起说笑牵挂的朋友,亲人,爱人,明天就可能是反目成仇的敌人,或者死在某一个游戏里。

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人耿耿于怀。

既然结果最终都不是好的,那又为什么要给自己留牵挂。

麻烦又没好处。

要他说,南洲最好是别管桑衣,让对方自生自灭对谁都好。

他本就最不喜欢带新人,也不喜欢娇气的人,偏偏这两者桑衣都占。

如果不是队长兼兄弟的南洲亲自找他,他是不会答应参加这次游戏的,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是可以选择参不参加游戏,参加什么游戏。

现在挺好,有了借口和理由,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管桑衣。

“翠玉流光。”

南洲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面无表情的开口。

况野顿住,倒吸了口凉气,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南洲,“为了娇气包,你居然连翠玉流光都肯拿出来。”

翠玉流光是南洲参加的一次SSS级游戏时,经历生死,付出了极大代价获得的奖励。

他问他要过几次,只为看一看,无论什么条件对方都无动于衷。

现在居然!

南洲蹙眉,“阿衣不是娇气包……”“我知道,她是你妹。”

况野摆手打断他的话,犹豫了下后道:“还要再加一个以后我不用再带新人的条件。”

“可以。”

桑南洲答应得也很爽快。

况野继续,“危急时候,我同样会为了保全自己扔下她。”

“……嗯。”

桑南洲这次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同意了。

“成交。”

……游戏开始前十分钟,所有参与游戏的成员都收到了一条消息。

游戏通关提示:存活十天!

……大逃杀副本。

第一天。

身上似乎有根须一样的东西在爬,从***在外的脚背,到脚踝,一路往上生长攀爬。

它的动作并不温柔,所过之处都带来不明显的刺痛和麻痒。

“唔……”不知是被根须碰到了痒痒肉还是什么,陷入梦中醒不过来的桑衣忽然抖了一下,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唧声。

似被这样的声音惊扰,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根须顿住,似在疑惑,随后小声试探的又触碰了一下。

“呜……”又是一声好听的哼唧声。

懵懂中的根须好似终于明白了什么,也好似想要听到更多这样的声音,于是动作不不再小心翼翼,开始迅猛的攀爬,缠绕。

酥麻难耐般被触碰般的感觉袭来,桑衣身体紧绷。

根须乐此不疲。

攀爬,缠绕一首持续了很久,久到夜色深沉。

最后,桑衣身体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水。

深陷梦中的她终于得以醒过来。

“呼……呼……”桑衣大口呼吸着,呼吸都透着湿浸了的水气。

一双因为刚醒过来而浸染了湿意的双眸还带着一丝迷糊和不清明。

待缓过来后,她茫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般的拉了拉裙子。

月光之下,各处肌肤依旧***如初,没有一丁点儿被什么东西缠绕收紧过的凌虐痕迹。

是梦吗?

可是为什么被欺负了的感觉这么真实。

“系统。”

桑衣打算询问系统。

但是没有任何回应,就好似一首跟着她的系统从未存在过般。

刚清醒过来,眼中还带着些湿意的她眼尾带着艳丽的红。

加上这懵懂的模样更想欺负她。

阴暗处藏匿的影子似乎又开始肆意兴奋生长,一点点蔓延,朝着桑衣靠近。

“系统?”

桑衣再次尝试的在脑海中唤了声。

一首未出声的系统看着慢慢靠近桑衣的东西,本来没打算出声的它还是开口了。

什么事。

它的声音慵懒,低沉,富有磁性和诱惑。

“我睡着时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乱爬吗?”

桑衣问。

不知道。

虽然说不知道,然而它的目光却是落在她肩头滑落的衣带处,露出的洁白的肩头。

那里靠近背脊的地方,有丝红痕。

“你怎么会不知道?”

三天前你点开了屏蔽。

桑衣:“……”咳,好吧,虽然屏蔽从未没成功过,每次屏蔽过后都不需要她解除屏蔽。

“叮铃~”窗边挂着的风铃忽然在这寂静的夜里无风自舞。

阴影处的动静倏然消失。

桑衣也被惊扰。

“叮铃叮铃叮铃~”风***依旧无声轻撞着,发出一声声清脆又带着些尖锐的声音,像是在催促或警示着什么。

系统的声音也在这时候懒懒响起,跑。

桑衣:“……”……砰!

门被从里面撞开又合上。

桑衣跌跌撞撞的跑出,沿着走廊出口跑,却在拐过走廊时整个人滞在了当场。

天上明月不知什么时候藏了起来。

夜色深重,看不到一丝光亮,整个走廊只有头顶暗得异常又明明灭灭的灯光。

灯光下。

有着一头银色长发,双眸狭长,眼尾带着点邪性,嘴角微勾的俊美男人半跪在地,眸色微垂。

这是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如果忽略掉男人沾染了些许血了的脸颊和手背,以及地上碎得不成样的血肉的话。

尽管地上那不知道是人还是物的东西己经血肉模糊,看不出一点原本的样子,男人还是没动。

或许是被突然的响动打扰到,他不悦的朝这边望来,正好和桑衣受惊无措的小鹿般眼神对上。

余丛诧异了一瞬,挑了挑眉。

一瞬间,桑衣有那么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余丛!

变态而残忍的余丛。

‘阿衣是想被拆吃入腹么?

各种意义上的。

’南洲的话犹在耳边。

这次不用系统提醒,桑衣就己经转身往来回的路跑。

“哒哒哒!”

身后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着。

像是猫抓老鼠般,很是恶趣味,也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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