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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暴雨倾盆,雷声震耳,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正倒挂在窗外,

那是我亲手送给男友陈默的生日礼物。此刻他的尸体正以诡异的姿态出现,

而监控里竟闪过与我一模一样的身影。从精神病院到游戏公司,从黑影围城到魂域穿梭,

每一步都踏入更深的恐怖旋涡。当江玉蝶的脸与我重合,当玄渊背后的封印爆开,

当镇魂阵成为最后的希望,这场被影子与诅咒缠绕的生死较量,

究竟藏着怎样令人脊背发凉的真相?1午夜十二点,暴雨如注,雷声震耳。我被噩梦惊醒,

瞬间坐起,窗外竟倒挂着一个身穿白裙的身影。心脏猛地一缩,闪电划过,

我看清了那张扭曲的脸——是陈默,我的男朋友。可我们才刚通过视频,

他还说要给我惊喜的,怎么可能会……我死死咬紧下唇,盯着窗户,手紧紧拽着被子,

那具尸体还在。陈默的白裙湿透,泛着青灰色,丝绸腰带勒进脖子,皮肉紫黑褶皱。

脑袋歪斜,眼球蒙白翳,嘴角被划到耳根,扯出狰狞的笑容。腐臭腥甜扑鼻,我捂嘴干呕,

胃里酸水上涌。不对劲!昨天凌晨他还跟我抢薯片,说要通宵看《午夜凶铃》,

怎么……“不可能……”我喉咙发紧,手机屏幕熄灭,黑暗吞噬一切。我找到木棍,

慢慢挪向门口,木地板吱呀作响。空气里的腐叶味混着檀香,如今却成了酸臭。

鼓足勇气开门,十米外白裙无风自动。陈默脚尖抽搐,指尖弯曲,似要抓住什么。我僵住,

木棍落地。冷汗刺眼,想起上周他穿白裙扮贞子吓我的事。“别装了!”我尖叫着冲过去,

白裙散开,腐臭霉味扑面。墙角有张泛黄纸条,沾着青灰长发,写着精神病院旧址。

我刚接触到纸条,楼道灯全部爆裂,玻璃飞溅。我看到一抹白影闪过,青紫肿胀的脸,

嘴角撕裂,咧嘴冲我笑。我被吓昏。2第二天醒来,我坐在电脑桌前,

手指在键盘上疯狂的敲击着。搜索引擎的光标不停闪烁,像极了陈默空洞的眼球。

精神病院的地址明明就在收藏夹里,可此刻却怎么也找不到。突然,

屏幕毫无征兆地黑了下去。我心脏猛地一缩,攥着鼠标的手瞬间绷紧。下一秒,蓝光爆闪,

十几个监控画面同时弹出。画面里,是我。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我明明没有去过那里呀!

镜头从俯视角度拍摄,我穿着白裙,赤脚走在杂草丛生的废弃走廊。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

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而我的表情——空洞、麻木,嘴角挂着和陈默如出一辙的狞笑。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画面切换,

这次是在我的卧室里。凌晨三点的时间刺得我眼睛生疼,镜头里的我正对着衣柜镜子梳妆,

动作机械僵硬。突然,衣柜门无风自开,一只青灰色的手从黑暗中伸出,

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啪!”我猛地拍向关机键,可鼠标突然失灵。画面疯狂跳动,

最后定格在一幅画面上——那是我今天早上刚整理过的化妆包,此刻却躺着一枚银铃铛。

铃铛上缠绕的银丝纹路,和陈默白裙上的装饰分毫不差。我疯了似的扯开化妆包,

金属碰撞声刺耳无比。那枚铃铛冰凉刺骨,握在手里就像握了块寒冰。记忆突然闪回,

上周陈默拆开礼物时,曾笑着说:“这铃铛的花纹,和我老家祠堂里的老物件好像。

”掌心的疼痛突然加剧。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竟把刀片攥在手里,

在掌心刻出个歪斜的十字。鲜血渗出来,滴落在泛黄的纸条上。奇怪的是,血迹并没有晕开,

反而沿着纸面上若隐若现的纹路,勾勒出半个扭曲的笑脸。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浑身僵硬,缓缓转头。衣柜镜面蒙着层薄雾,一个少女的轮廓正慢慢浮现。她歪着头,

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而她身后的影子,分明是我此刻的模样。

“想去精神病院吗?”镜子里突然飘出沙哑的女声,

“他们都在等你哦...第107个...”我握紧带血的刀片,

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滴在键盘上。不管前方是什么,我都要弄清楚,陈默到底遭遇了什么,

而我,又为什么会卷入这场噩梦。深吸一口气,我抓起纸条和铃铛,转身走向门口。

没注意到的是,镜面的雾气中,那个少女的影子正缓缓举起手,指向某个方向。

3锈迹斑斑的铁门在脚下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我攥着带血的纸条,指甲几乎要把纸条抠烂。

精神病院的主楼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墙皮剥落的墙面上爬满青苔,像极了陈默脖子上的尸斑。

“站住!”寒光一闪,桃木剑横在我咽喉前。黑衣道士从断墙后现身,

道袍下摆沾满了暗红污渍,剑穗上的铜钱泛着诡异的青光。他的眼睛像两口深潭,

死死盯着我手中的银铃铛:“活人进阴地,是嫌命太长?”话音未落,

脚下突然传来湿腻的蠕动声。腐烂的树叶下伸出惨白手臂,

指甲缝里嵌着青灰色毛发——我尖叫着后退,后腰却撞上冰凉的石柱,无数只手臂缠上脚踝,

泥浆般的力量将我们拖向地面裂缝。“破!”道士甩出符咒,火焰却在半空熄灭。

我的后背重重的砸在石阶上,抬头瞬间,正对上地下密室里一口漆黑的石棺。

棺盖缝隙渗出腥臭液体,在地面汇成蜿蜒的血线。

“掌纹...怎么会...”道士突然变了脸色。我这才发现墙面凹陷处的刻痕,

竟与我掌心的十字疤痕完全重合。石棺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盖子弹开的刹那,

腐臭味扑面而来——躺在里面的女人竟然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白裙,

连眉间的红痣位置都分毫不差!这是怎么回事?“镇!”道士扬手泼出符水,

女尸却突然睁开眼睛。她脖颈以反关节角度扭转,空洞的眼眶里爬出黑色虫子,

张口喷出的黑雾瞬间腐蚀了符咒。道士踉跄后退,桃木剑上的裂纹蔓延,

而女尸已经缓缓坐起,腐烂的手指朝我抓来!千钧一发之际,我摸到石棺旁的铜铃。

冰凉的触感让掌心伤口刺痛,我本能地摇晃铃铛,清脆的声响在密室里炸开。

女尸发出凄厉的惨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化作灰烬前,

我分明看见她嘴角扯出熟悉的狞笑。“祭品...归位...”铜铃表面渗出鲜血,

浮现出血字。道士盯着我手中的铃铛,瞳孔骤缩:“你身上的阴气...和她共鸣了。

”他抹去嘴角的血迹,将桃木剑收回剑鞘:“想找到答案,就跟我走。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等你知道了真相,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4写字楼玻璃门前映出我和玄渊的身影。他的道袍下摆还在滴落着地下密室里的腐水,

我掌心的伤口也还在渗血,在自动感应门上晕开暗红指纹。前台小妹盯着我们身后,

瞳孔猛地收缩:“两位...找谁?”“陈默,技术部的。”我话音未落,

整个楼层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隔间里探出的脑袋像提线木偶,

嘴角机械上扬:“我们公司里没有这个人。你们找错了”茶水间的微波炉“叮”地炸开,

滚烫的咖啡喷溅在墙上,勾勒出陈默同款狞笑。玄渊的铜钱剑突然发烫,剑穗铜钱嗡嗡作响。

我冲向陈默工位,在抽屉暗格里找到一本日记本,拿在手里硌得我掌心生疼。

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影子剥离实验”几个字还带着新鲜墨痕,

夹页里掉出来一张合影——身穿穿白衬衫的陈默站在精神病院的废墟前,

身后站着戴银铃铛的少女,分明是监控画面里的“我”!“小心!”玄渊拽着我滚向桌底。

顶灯爆裂的瞬间,黑影如沥青般从电脑屏幕上涌出。它们没有五官,

却在爬行时发出指甲抓黑板的尖锐声。玄渊甩出符咒,火苗刚窜起就被黑影吞灭,

铜钱剑劈下去只溅起火星。“它们怕电子干扰!”玄渊扯下领带缠住啤酒瓶,

瓶底在地面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八卦阵。黑影触到阵图边缘立刻蜷缩成焦黑团块,

却又有更多的黑影从投影仪上、手机充电口处疯狂涌出。我抄起键盘砸向显示器,

玻璃碎裂的刹那,黑影发出如婴儿啼哭般的惨叫。玄渊的道袍被黑影扯出破洞,

他突然咬破指尖在我后背画符:“往机房跑!”我们撞开防火门时,身后传来重物拖拽声。

走廊应急灯明明灭灭间,我瞥见黑影组成的巨手正扒着门框,指缝里垂落的粘液腐蚀着地面。

机房铁门在身后重重关闭,玄渊将最后几张符咒贴满墙面。我翻开日记本最后一页,

潦草的字迹被血晕开:“第107次实验成功...容器觉醒需要...”警报器突然响起,

通风管道传来指甲抓挠声,而玄渊的铜钱剑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5机房应急灯在头顶疯狂闪烁,我手指颤抖着划过日记本上的血字。玄渊背靠着铁门,

铜钱剑抵在掌心裂痕处,剑身传来的震动震得他虎口发麻。通风管道的抓挠声越来越密集,

突然,所有警报器同时发出尖锐长鸣。“趴下!”玄渊猛地拽住我的衣领。

天花板的检修口轰然炸裂,无数黑影如沥青瀑布般倾泻而下。它们在空中扭曲重组,

凝成三米高的人形阴影。黑影的五官不断开合变形,发出指甲刮擦金属的尖锐,

震得我耳膜生疼。玄渊甩出的符咒刚触到黑影就自燃成灰,铜钱剑劈出的青光也被瞬间吞噬。

“日记!它们在抢日记!”我死死的攥住日记本,黑影的触手已经缠上了我的手腕。

腐臭气息中夹杂着电子元件烧焦的味道,玄渊道袍上的符咒开始滋滋冒烟,

桃木剑上表面的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我脖子上的银铃铛突然发烫,纹路里渗出黑血,

蛛网状的裂痕顺着铃身爬满我的手背。“酒精!”玄渊突然踢翻墙角的灭火器,

白色泡沫喷溅中,他扯开我背包里的化妆包,“快!”我抄起卸妆水的瞬间,

黑影的利爪已经抓住日记边缘。刺鼻的酒精味混合着腐臭味炸开,

卸妆水泼在黑影身上的刹那,青烟“刺啦”腾起。玄渊咬破舌尖喷出精血,

点燃的符咒如流星般砸入黑影胸膛。火焰与酒精的双重攻势下,黑影发出临死前的尖叫,

扭曲的肢体化作沥青流在地面,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撑不了多久。

”玄渊抹去嘴角血迹,桃木剑“咔”地裂成两截。我低头看着掌心,银铃铛彻底碎成齑粉,

伤口处涌出的血珠竟泛着诡异的青黑色。走廊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比之前更密集、更沉重,

像是无数具尸体正顺着楼梯爬上来。日记本里突然滑落半张照片,露出穿白大褂的女人侧脸。

她脖子上的银铃铛与我的碎片纹路完全吻合,

而照片背面用血写着:“容器觉醒倒计时——72小时。”6我和玄渊去我家拿必需品时,

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我攥着半张照片的手心里全是冷汗。玄渊走在前面,

半截桃木剑横在胸前,铜钱剑穗随着脚步发出细碎的碰撞声。转过楼梯拐角时,

腐叶混合着檀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和陈默尸体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房东阿姨就站在我家门口。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指甲缝里嵌着青灰色毛发,

随着指尖颤动簌簌掉落。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嘴角慢慢咧开,

露出沾着血丝的牙齿:“丫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玄渊突然甩出一把驱邪糯米。

米粒在空中划出银白弧线,却在触及阿姨衣角的瞬间发出“滋滋”声响,

转眼间化作黑色粉末。我瞳孔骤缩——她围裙下露出的小腿皮肤,竟爬满了细密的尸斑!

“小心!”玄渊的提醒迟了半步。阿姨的脖子诡异地扭转180度,

青黑獠牙直咬向我的咽喉。我本能地后仰,后背撞上消防栓,金属撞击声在楼道里炸开。

她的指甲擦着我的脸颊划过,在墙面上留下五道冒着青烟的抓痕。

玄渊的铜钱剑劈在阿姨肩头,却像是砍进腐肉里,溅起腥臭黑血。阿姨发出非人的尖叫,

反手抓住剑身,竟生生掰断半截!我趁机滚到一旁,摸到背包里的化妆包。

朱砂盒在剧烈摇晃中打开,暗红粉末泼洒在地面,勾勒出半道模糊的镇邪符。“借个火!

”我抄起化妆刷蘸满朱砂,玄渊立刻甩出燃烧的符咒。火焰照亮阿姨扭曲的面孔时,

我看见她后颈贴着张泛黄的符纸——和精神病院密室墙面的刻痕如出一辙!

阿姨转身扑向玄渊的瞬间,我踩着消防栓借力跃起。化妆刷笔尖精准刺入她后颈符纸中心,

朱砂顺着纹路画出反向符文。符咒轰然炸开的蓝光中,阿姨发出凄厉惨叫,

身体迅速干瘪成一具皱缩的干尸。干尸口袋里滑落出一张照片。

一个穿着白婚纱的少女站在精神病院废墟前,胸前挂着的银铃铛泛着熟悉的冷光。

照片背面上用朱砂写着“江玉蝶”三个大字,而她的眼睛——分明是监控里穿白裙的“我”!

玄渊抹了把脸上的黑血,半截桃木剑指着楼下:“有东西上来了。

”楼梯间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混合着指甲抓挠墙壁的声响,

每一步都震得头顶的声控灯疯狂闪烁。我握紧还沾着朱砂的化妆刷,照片在掌心被冷汗浸透,

江玉蝶婚纱裙摆处的花纹,竟和陈默白裙上的暗纹完全重合。

7玄渊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面青铜镜,镜子在他的掌心处发烫,镜面倒映出扭曲的光影。

他咬破指尖在镜面画出血符,符纹亮起的刹那,整面镜子突然化作旋涡,将我们吸入其中。

腐臭气息瞬间灌满鼻腔。我踉跄着站稳,

头顶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吱呀”声——数百具穿白裙的尸体倒悬在楼道之间,

发梢滴落的黑色黏液砸在地面,腐蚀出滋滋冒烟的深坑。最近的一具尸体距离我不足半米,

肿胀的面孔正对着我,嘴角裂开的伤口里爬出青灰色的虫子。“小心!

”玄渊拽着我躲过一道黏液,他的半截桃木剑刚接触到地面就开始融化。

我们踩着不断腐蚀的地面狂奔,楼道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血手印突然活过来,抓向我们的脚踝。

镜面在前方忽隐忽现。透过雾气,我看见陈默被倒吊在镜中,他的影子正化作缕缕青烟,

被镜外的白衣女子缓缓吞噬。那女子转身时,我浑身血液凝固——是江玉蝶,

她婚纱上的银铃铛正发出诡异的嗡鸣,而她的脸,赫然是我的模样!“用眉刀!

挑断影子上的红线!”玄渊将桃木剑插入镜面,剑身抵住不断涌出的黑雾。

我摸出化妆包的瞬间,数十道黑影从楼道间窜出,它们的指尖长着利刃,

划开空气时发出刺耳的声响。眉刀在掌心沁出冷汗。镜中陈默的影子只剩下最后一缕,

江玉蝶的嘴角裂到耳根,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肩膀。我咬牙贴近镜面,

刀尖精准的挑向缠绕在陈默脚踝的红线。红线断开的刹那,整个空间剧烈震动,

江玉蝶的尖叫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她的身体开始扭曲膨胀,

化作一团长满了无数只眼睛的黑雾。玄渊的桃木剑“啪”地断裂。黑雾中伸出无数只手臂,

将我们死死按在地上。我瞥见陈默的影子飘向我掌心,而江玉蝶空洞的眼窝里,

浮现出我在精神病院监控里的狞笑。8江玉蝶尖叫着撕裂扭曲的空间,

她膨胀成巨物的身躯上,无数只眼睛同时睁开,每只瞳孔都映出我惊恐的脸。“想逃?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震得我七窍流血,“我要把你们的影子,永远的留在这里!

”地面突然裂开血口,数百条怨灵凝成的锁链破土而出。腐臭的锁链缠绕上我的脚踝,

冰冷的触感如同浸泡多日的尸体。玄渊的半截桃木剑迸出火星,他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剑上,

却只斩断三条锁链,剑身的裂痕已经蔓延至剑柄。“接着!”我扯下背包侧袋的福尔马林瓶,

金属瓶盖在剧烈晃动中崩飞。刺鼻的液体泼向怨灵锁链的瞬间,黑色雾气轰然炸开,

腐肉被腐蚀的焦糊味混合着尸臭味几乎让人窒息。玄渊趁机甩出最后三张符咒,

燃烧的符纸化作火墙暂时阻拦追兵,可他的道袍下摆已经被阴气染成墨色。

陈默的影子在我掌心忽明忽暗,他的身体如同被抽走魂魄般软绵。我架着他的手臂,

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里大喊:陈默“坚持住!”他空洞的瞳孔突然聚焦,

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却在下一秒被锁链缠住脖子。“快破镜!

”玄渊的怒吼混合着空间崩塌的轰鸣。我瞥见青铜镜边缘的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镜面里倒映出的现实世界正在扭曲。我抓起墙角生锈的钢筋,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镜面,

玻璃碎裂的瞬间,江玉蝶的利爪擦着我的后背划过,在墙上留下四道冒着青烟的深痕。

玄渊突然将我和陈默往前一推,自己却被三条锁链缠住脚踝。他反手将铜钱剑穗系在我腰间,

嘴角溢出黑血嘶吼:“快走!”我踉跄着扶住即将倒下的陈默,

福尔马林瓶在剧烈奔跑中撞击大腿,撞出淤青也浑然不觉。镜面仅剩最后一块完整区域,

背后的怨灵锁链已经触及我的发梢。玄渊燃烧自己的道袍拖延时间,

火焰照亮了他背后的“杀”字烙印——那是被师门封印的咒印正在反噬。

我拽着陈默一头扎进镜面,破碎的玻璃碎片割破脸颊的瞬间,

江玉蝶的尖叫穿透耳膜:“容器,你跑不掉的!第七日血月...你必归位!

”9落地的瞬间,我被碎玻璃扎得膝盖发麻。陈默瘫软在我怀里,他的影子还在掌心颤抖,

像是随时会化作青烟飘散。楼道里的感应灯疯狂闪烁,

江玉蝶的尖笑声从消防栓缝隙渗出:“第七日...第七日...”“快!找阴气源头!

”玄渊撞开安全出口,道袍下摆的墨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蔓延。

他背后的“杀”字烙印烫得发红,每走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焦黑脚印。

我扯下颈间的丝巾缠住陈默手腕——那里浮现出青灰色纹路,

和房东阿姨指甲缝里的毛发颜色如出一辙。化妆包拉链被我扯得变形。

眉笔在陈默眉心处画出镇阴符的刹那,他突然暴起掐住我的脖子。我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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