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缚灵 焚天老怪 2025-08-02 17:55:13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一章 雨夜叩门林深的指尖在画纸上顿住时,窗外的雨正好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像极了十五年前那个傍晚,水库里蔓延开的血色。他放下笔,

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转身看向沙发——那里空无一人,却总有股若有若无的冷意,

像有人常年坐在那里。“又走神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熟悉的嘲弄。

林深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客厅里依旧只有他自己。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秒针每跳动一下,

都像是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知道是谁。是温砚。那个被他亲手推下水,

本应在水库底腐烂成泥的少年,如今以另一种形式,陪了他十五年。十五岁那年的夏天,

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刚转学来的林深像只受惊的鸟,缩在教室角落,

是温砚不由分说地把他拽出教室,带着他爬树、摸鱼、在废弃工厂的天台上分享偷来的冰棍。

温砚的眼睛很亮,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他说:“林深,以后我罩你。”那时的林深,

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的光。可光太耀眼,总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当他看到温砚和隔壁班的男生勾肩搭背,分享同一副耳机时,心里的嫉妒像毒藤疯长。

水库边的争执像一场失控的闹剧,他只记得自己推了温砚一把,记得少年错愕的眼神,

记得水花溅起的声音,然后是无边无际的恐慌。温砚的尸体一直没找到,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失足落水,被水流冲走了。只有林深知道,他沉在水库最深的地方,

睁着眼睛,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从那天起,温砚就“回来了”。

起初只是细微的异常:放在桌上的笔会莫名掉落,深夜里总有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还有镜子里一闪而过的、湿漉漉的少年身影。林深吓得整夜整夜睡不着,直到有天晚上,

他在被子里发抖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说:“林深,你跑不掉的。

”他成了林深的影子,他的梦魇,他甩不掉的枷锁。“在想什么?”冷意突然贴近,

林深感觉后颈一凉,像是有人对着那里呵气。他猛地站起身,撞到身后的画架,

颜料泼了一地,像斑驳的血迹。“温砚!”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吼,

声音带着压抑了十五年的崩溃,“你到底想怎么样?!”空气里的寒意更重了,

窗帘被无形的手掀起,雨水的腥气灌进房间。那个声音在他耳边盘旋,

带着冰冷的笑意:“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看着你。”“看着你怎么在愧疚里,

一天天烂掉。”第二章 灵缚之契林深成了小有名气的画家,他的画总带着一股阴郁的美感,

暗色调里藏着挥之不去的潮湿感,评论家说那是“灵魂深处的孤独”,只有林深知道,

那是温砚留下的痕迹。他不敢关灯睡觉,因为黑暗里总有双眼睛盯着他;他不敢靠近水边,

哪怕是洗手池的水,都会让他想起水库的冰冷;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

因为温砚会在他和别人说话时,故意制造声响,让对方不自在地离开。“你看,

你只能是我的。”温砚的声音带着孩子气的得意,在他独自吃饭时,筷子会突然悬空,

然后饭菜被泼在地上,“你不配和别人一起吃饭。”林深默默收拾着狼藉,

指尖被碎瓷片划破,血珠渗出来,滴在地板上。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习惯了温砚无处不在的监视,习惯了他时而幼稚时而残忍的恶作剧。甚至在某些深夜,

他会产生一种扭曲的依赖——至少,他不是真的孤身一人。二十五岁生日那天,

林深买了个小小的蛋糕,插了一根蜡烛。他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跳动的烛火,

轻声说:“温砚,生日快乐。”空气安静了很久,久到林深以为他不会回应。

就在烛火即将熄灭时,一阵冷风拂过,烛火猛地窜高,映出墙上一道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慢慢凝聚,隐约能看出少年的轮廓,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衣角还在往下淌水。

这是十五年来,温砚第一次显露出如此清晰的形态。林深屏住呼吸,心脏狂跳,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激动。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道影子,

指尖却穿过了一片冰凉的雾气。“别碰我。”温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影子开始晃动,“你不配碰我。”“对不起。”林深的声音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温砚,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影子猛地凑近,冰冷的气息几乎要将林深冻结,

“你以为说句对不起,我就能活过来吗?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我不会。

”影子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林深甚至能看到他额角那道狰狞的伤疤——那是被他推下去时,

撞到石头留下的痕迹。“我要你永远记得,是你杀了我。”温砚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字一句扎进林深心里,“我要你活着,替我看这个世界,然后在每个日日夜夜,

都想着我是怎么死的。”他的指尖如果那能被称为指尖的话轻轻划过林深的手腕,

留下一道冰凉的印记,像是一个无形的锁链。“这是我们的契约,林深。

”温砚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你欠我的,要用一辈子来还。”烛火突然熄灭,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林深摸着手腕上那道冰凉的印记,那里的皮肤像是被冻伤了一样,

隐隐作痛。他知道,这道印记,是温砚给他的束缚,也是他们之间扭曲关系的证明。

从那天起,温砚的存在变得更加明显。他会在林深画画时,附在他耳边指点,

说出的构图和色彩搭配,总能让画面瞬间鲜活;他会在林深生病时,让热水自动变温,

让药片自己滚到桌边;他甚至会在林深被画廊老板刁难时,让对方突然打翻咖啡,狼狈不堪。

林深在这种扭曲的“照顾”和折磨中,一天天沉沦。他开始对着空气说话,

开始在画里刻意留下温砚的影子——比如画里总有一个模糊的少年背影,

比如角落里总藏着一片潮湿的水渍。他知道自己疯了,可他戒不掉这种感觉。温砚是他的罪,

他的罚,也是他十五年暗无天日的人生里,唯一的“陪伴”。

第三章 生人勿近画廊老板张姐看出了林深的异常。这个年轻的画家才华横溢,

却孤僻得像块冰,总是独来独往,偶尔会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说话,眼神温柔又痛苦。

她介绍了心理医生给林深,却被他冷淡地拒绝了。“我没病。”林深的语气平静,

眼神却有些恍惚,“我只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说话。”张姐无奈,只好作罢。直到有天,

她带了一位策展人来见林深,想帮他举办个人画展。那位策展人姓周,温文尔雅,

对林深的画很欣赏,两人相谈甚欢。“林先生的画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情绪。

”周策展人看着墙上那幅《溺》,画面是无尽的深蓝,深处有一点微弱的光,

“像是绝望里的一丝执念。”林深的眼神暗了暗,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桌上的水杯突然炸裂,水溅了周策展人一身。

周策展人吓了一跳,张姐也脸色发白。“抱歉。”林深立刻道歉,心里却清楚是谁干的,

“杯子可能太久没换了。”“没关系。”周策展人擦干身上的水,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疑惑,

“不过这里的温度……好像突然低了很多。”话音刚落,墙上的画突然晃动起来,

画框发出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会掉下来。周策展人明显被吓到了,

尴尬地笑了笑:“林先生,我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画展的事我们改天再谈吧。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张姐看着紧闭的门,担忧地看着林深:“阿深,

你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林深没有回答,只是对着空气冷冷地说:“满意了?

”“他不配看你的画。”温砚的声音带着嫉妒的怒火,“更不配和你说话。”“温砚!

”林深的情绪终于爆发,“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被你困了十五年了!”“困?

”温砚的声音变得尖锐,房间里的温度骤降,窗户玻璃上凝结出一层白霜,“林深,

你杀了我,我困在冰冷的水里十五年,我都没说什么!你现在跟我谈困?!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林深的声音哽咽,泪水夺眶而出,“我每天都在做噩梦,

我看到你在水里看着我,我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我恨不得替你去死!可我死了,谁来记得你?

谁来……陪你?”最后一句话出口,房间里的寒意突然停滞了。空气安静得可怕,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