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疯批美人，她笑着进公司
大理石铺地的大堂，反光镜面亮得刺眼，一群精英西装革履的男女鱼贯而入，气氛一如既往地冷肃而高效。
首到一道身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踏进大堂。
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
那是个女人，一袭黑金贴身长裙，红唇若血，高跟十厘米，风姿绰约，像是从什么疯批贵族酒会上走出来的维纳斯。
她脸色冷白，唇角挂着一丝淡笑，眼尾微挑，像是含着泪又藏着笑。
熟悉又陌生。
“靠……那是江总养的那个女人吧？
言殊？”
“她怎么敢来公司？
疯了吗？”
“你昨晚没刷爆那个群？
说她彻底疯了，江总刚送她去医院回来！”
“我听说她是沈知画的替身，听话、乖巧、爱得病态，结果最近……好像变了个人？”
前台的实习生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腿都软了：“言、言小姐……”言殊缓缓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唇一笑：“今天我来面试，听说江氏最近缺个执行总裁的小助理。”
“你们不欢迎我？”
前台的手抖着点头：“欢、欢迎……”言殊轻轻一笑，掏出一支香水瓶，朝自己脖颈喷了一下——味道不是沈知画用的祖玛珑，而是黑魔法香薰，辛烈、妖异、***神经。
她看向大厅的镜面，自顾自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我听说，江澈最爱沈知画的味道。”
“那我偏偏喷个让他恶心到疯的。”
“你说我是不是病得不轻？”
前台己经不敢说话了，额头出汗，偷偷按了秘书台通话键。
“江总……她来了，在大厅……”楼上传来江澈的声音：“放她上来。”
前台一愣：“……啊？”
“让她上来。”
江澈冷冷地重复了一遍，“我倒想看看，她今天又想演哪一出疯子戏码。”
—电梯“叮”一声打开。
言殊走进去，整个电梯空间被她的气场填满。
一位中层男经理也跟着进来，想按层却犹豫了一下。
他认出了她，压低声音笑道：“言小姐，最近……状态不错？”
言殊转头，慢慢靠近，红唇几乎贴到他耳朵。
“你是新来的？”
“啊……是。”
“你知道我是谁？”
“江总的……女伴？”
“错了。”
言殊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得甜腻：“我是疯子，是他不敢碰的疯。”
男人冷汗首冒，电梯一停，他拔腿就跑。
她一步步走向江澈办公室。
门没关，江澈正坐在桌后，修长手指夹着钢笔，目光冰冷如刀，视线落在她身上。
“你来做什么？”
言殊走进去，啪的一声，把一份A4打印文件扔到他桌上。
上面赫然写着：言殊——应聘***CEO助理江澈冷笑：“你是在跟我闹？”
“我很认真。”
言殊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别说我没学历没履历，毕竟你养了我三年，我了解你多得很。”
“助理的活儿，我比谁都熟。”
“比如，你几点喝黑咖啡，几点收快递，几点喜欢在办公室里吻我一边再签文件——”“够了。”
江澈怒气压不住，猛地起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啊。”
言殊撑着下巴，眼神闪着疯光，“我要入职，要进你心，要逼死沈知画。”
“你不是说我是她的替身吗？”
“那我要做，就做得比她还像，比她还疯，比她还爱你——”“让你彻底、完全、连灵魂都分不清。”
江澈狠狠地盯着她，呼吸紊乱。
她今天的香味让他极度烦躁，话语更是像针扎在心口。
可偏偏，他又挪不开眼。
这不是以前那个乖顺得像猫的“沈知画替身”。
这是——会咬人、会抽疯、会笑着威胁他、却又美得令人窒息的疯女人。
“你今天滚不出去。”
他低声道，“我就让保安请你出门。”
“那我就把你昨晚留下的痕迹录音发给财经媒体，说你潜规则助理。”
“言殊！”
“啧，生气了？
江总你以前最喜欢我‘乖’的样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怕我了？”
“怕我了，是不是？”
江澈没说话，拳头攥得发白。
系统提示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叮——江澈当前好感度：9%心理波动监测：极度混乱疯批魅力值：A级言殊站起身来，走向他，一步步踩着高跟鞋逼近。
她像一条黑蛇，美丽、致命、滑入他心口。
“你知道我这次任务是什么吗，江澈？”
她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到性感：“是让你爱我。”
“然后，亲手毁了你。”
江澈呼吸一滞。
她转身离开，临走前朝他丢下一句话：“面试我，考虑三天。”
“要是不同意，那我下次来——就***裙子了。”
办公室门“砰”地一声合上。
江澈一个人站在原地，许久，心跳得像鼓点。
他摸了摸脸。
——她刚才……亲了他耳朵？
操，这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而他，又为什么，心跳得快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