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还有中毒迹象？”
林凡声音发颤，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发际线堪忧的医生。
他那被系统改造得近乎完美的身体，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的荒谬情况？
他的世界观正在崩塌，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从未怀疑过那个声音的真实性。
“林先生，冷静。”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
“根据化验结果，您确实存在严重的肾虚症状，以及一种罕见的真菌毒素残留。”
“这种毒素，通常来源于某些野生菌类，长期摄入会对神经系统产生幻觉影响。”
林凡的脑海中，一道晴天霹雳炸响。
真菌毒素？
幻觉？
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他可是堂堂的林氏集团董事长，身家亿万，人脉通天。
他曾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是开了挂的男人，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努力就能变强系统。
现在，医生的话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裂他引以为傲的现实。
他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肾虚，而是因为那份难以置信的荒谬。
“系统！”
林凡在心中狂吼，声嘶力竭。
“我那么大一个系统呢？
你给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脑海中一片死寂。
那道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声音，此刻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的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幻觉？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虚妄之上？
他感受着身体传来的虚弱感，这种感觉与他记忆中系统带来的强大截然不同。
曾经，他只需一个念头，系统便会给出任务，完成任务后，力量、智慧、魅力都会得到提升。
他以为自己是超人，可以轻易解决任何难题。
可现在，他连握紧拳头都觉得费劲。
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病房的沉寂。
是他的秘书小李打来的，语气焦急。
“董事长，不好了！”
“王氏集团突然发难，他们联合了几个小公司，正在恶意收购我们旗下的几家核心子公司！”
“而且，您之前谈好的那笔海外投资，也突然出了变故，对方要求立刻撤资！”
林凡的心沉到了谷底。
平日里，这种程度的危机，他动动手指，就能轻易化解。
他有系统傍身，何惧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