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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辈子是个傻子。死得很惨。被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丈夫苏子安,

和我那“情同姐妹”的好闺蜜柳如絮,联手推下了冰冷的荷花池。理由很可笑,

他们觉得我挡了他们的荣华富贵路。我爹,堂堂富可敌国的江南首富,刚咽气不到三天,

尸骨未寒。冰冷的池水淹没我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有来世,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再睁眼。我没躺在棺材里,也没躺在自己那张镶金嵌玉的拔步床上。

我趴在硬邦邦、冷冰冰的灶台上。灶膛里还温着火,上面一口大锅里,

正咕嘟咕嘟地炖着什么东西。诱人的肉香直往我鼻子里钻。是烧鸡的味道!我猛地坐起来,

环顾四周。这里是……摄政王府的大厨房?我怎么在这儿?脑子还有点懵,

前世的记忆和眼前的情景搅成一团。但我饿,非常饿。肚子里咕噜噜叫得震天响。管他呢!

我饿死鬼投胎一样扑向那口锅。掀开沉重的木头锅盖。嚯!好大一只肥鸡!油亮金黄,

香气四溢。我口水差点流下来。也顾不上烫,伸手就去撕那油汪汪的鸡腿。刚撕下来,

烫得我龇牙咧嘴,呼呼吹气。“嘶……好烫好烫!”我一边吹,一边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

香!肉汁在嘴里爆开,又香又嫩!饿惨了的我,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抱着鸡腿,

靠着灶台,狼吞虎咽。吃得正欢。“什么人?”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撕下来的一大块鸡肉,

“吧唧”一下掉在地上。沾满了灰。心疼死我了!我抬头,嘴里塞得鼓鼓囊囊,

像只受惊的仓鼠。门口站着一个人。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玄色暗纹锦袍,

月光从门口斜斜打进来,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看不清脸,但那股子迫人的气势,

冻得我打了个寒颤。完了。摄政王萧珩!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位爷脾气差,规矩大,

尤其厌恶别人擅闯他的地盘。我居然在他的大厨房里偷吃!还被抓了个现行!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上辈子听过的,关于他处置下人的各种恐怖传闻。剥皮?抽筋?

还是直接扔去喂狗?嘴里的鸡肉突然就不香了。我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肉,

努力想挤出个讨好的笑。结果被噎住了。“咳!咳咳咳……”我捶着胸口,咳得惊天动地,

眼泪都飙出来了。狼狈得要命。萧珩没动,就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比地上的灰还冷。

我好不容易顺过气,看着手里啃得乱七八糟的鸡骨头,再看看地上那块沾灰的肉。无比心虚。

“那个……王爷……”我嗓子发干,“我……我赔您一只?”这话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蠢。

堂堂摄政王,会在乎一只烧鸡?萧珩终于抬脚,走了进来。厨房里不算亮,他一步步走近,

那股无形的压力也像山一样压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后背抵住了冰冷的灶台。

他停在我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月光终于照亮了他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着,一双眼睛深邃得看不见底。好看是真好看。冷也是真冷。他垂着眼帘,

目光落在我油乎乎的手上。又扫过我嘴角的油渍。最后,定格在我脸上。那眼神,带着审视,

像要把人刺穿。我头皮发麻,大气不敢出。他看了我半晌。

久到我以为他是在考虑怎么处理我。然后,我听到他开口了。声音还是冷的,

但似乎……没那么重的杀气?“厨房管事呢?”他问。我愣了一下,

赶紧摇头:“不……不知道,我来的时候,没人。”这是实话。萧珩没再说话,

又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复杂。似乎有点……嫌弃?还有点别的什么,我看不懂。他转身,

走了。玄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口。我僵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这就……走了?不追究了?

我看看手里的鸡骨头,又摸摸自己滚烫的脸。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么丢人。

但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瞬间涌了上来。活着真好。还能吃到这么香的烧鸡。

我低头看着掉在地上那块肉,心疼得直抽抽。真浪费啊!摄政王府的伙食,果然名不虚传。

我爹很快派人找到了我。确切地说,是找到了摄政王府。来接我的是我家大管家忠叔。

他看见我灰头土脸地从王府偏门溜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小姐!

您怎么跑这儿来了?急死老奴了!”他压低声音,赶紧把我塞进马车。马车里,

我爹蓝承海也在。他脸色铁青,看着我这副模样,胡子都气翘了。“蓝砚心!你出息了!

敢夜不归宿,还跑到摄政王府偷鸡吃?!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吼得马车顶棚都在震。

我掏掏耳朵,没顶嘴。心里却暖烘烘的。前世,我爹就是这样。骂归骂,护短护得厉害。

可后来呢?我为了嫁给苏子安那个伪君子,跟我爹闹得天翻地覆,断绝关系。我爹临死前,

都没能见上我最后一面。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我吸吸鼻子,

扑过去抱住我爹的胳膊。“爹……”声音有点哽咽。我爹被我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

吼声戛然而止。他僵了一下,低头看我。“哭什么哭?弄脏老子衣服了!”他语气很硬,

想抽回胳膊。但我抱得更紧了。“爹,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把脸埋在他宽大的袖子上,

闷闷地说,“我错了。”我爹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从愤怒,慢慢变成了狐疑,

最后有点不自在。“哼!知道错就好!”他扭过头,但没再推开我,只是别扭地哼了一声,

“回去好好洗洗!像个什么样子!”我偷偷笑了。真好。还能抱着老爹的胳膊撒娇。

还能听到他中气十足的吼声。这一次,我一定要守好我爹,守好蓝家的万贯家财。

绝不再便宜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至于苏子安和柳如絮……我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等着吧。

回家没两天,苏子安就找上门了。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温柔。这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骗了我上辈子。现在再看,

只觉得虚伪。“砚心!”他看到我,立刻迎上来,语气深情款款,

“听说你前几日落水受惊了?身子可好些了?”说着,手就伸过来,想拉我的手。

我迅速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苏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语气平淡,

“我很好,不劳费心。”苏子安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和难堪,但很快又换上更温柔的面具。

“砚心,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好,

不该跟你争执……”他指的是我落水前,他为了柳如絮跟我吵架的事。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种“伏低做小”的姿态骗了心软。现在?我扯了扯嘴角,

打断他:“苏公子言重了。没什么好气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苏子安显然没料到我是这种冷淡态度。他有些急了:“砚心!

我们之间……”“我们之间没什么。”我再次打断他,眼神平静地看着他,“苏公子,

以后不必再来了。我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这话,是彻底划清界限了。

苏子安脸上的温柔终于绷不住了,眼神阴沉下来。“蓝砚心,你什么意思?”他压低声音,

带着威胁,“你别忘了,我们……”“我们什么?”我挑眉,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

“婚约?口头玩笑罢了,苏公子也当真?我爹可没点头。”苏子安的脸彻底黑了。

他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傻姑娘。“好!好得很!”他咬牙切齿,

死死盯着我,“蓝砚心,你别后悔!”说完,拂袖而去。背影带着气急败坏的狼狈。

看着他消失,我面无表情。后悔?上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了你这个畜生。

柳如絮的消息倒是比苏子安慢了一步。她没直接上门。而是托人送来了一盒精致的点心。

说是她亲手做的,给我压惊。我看着那盒做得花里胡哨的芙蓉糕。前世,

我特别爱吃她做的点心,觉得她手艺好,人又体贴。后来才知道,这点心里,掺了多少毒药。

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掉我的健康,让我缠绵病榻。这对狗男女,一个图财害命,

一个下毒暗算。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拿起一块芙蓉糕,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然,

那股极淡的、熟悉的异味还在。我冷笑。柳如絮,你也就这点下三滥的手段了。“春桃。

”我喊我的贴身丫鬟。“小姐?”“把这盒点心,”我随手把糕点丢回盒子,

“拿去喂后巷那条流浪狗。”春桃愣了一下:“啊?小姐,

这不是柳姑娘特意……”“特意加了料的。”我淡淡道,“让你喂狗就喂狗。

”春桃虽然不太明白,但看我脸色不好,赶紧应了:“是,小姐。”柳如絮,你喜欢下毒?

好。我让你自食其果。我爹开始带着我接触家里的生意。前世我对这些毫无兴趣,

一心扑在苏子安身上,觉得铜臭。现在才明白,这世道,钱就是底气,就是命。

我学得很认真。看账本,跑码头,跟各色掌柜打交道。前世觉得枯燥乏味的东西,

现在变得无比重要。我爹看我上心,虽然嘴上还是骂骂咧咧,但眼神里的欣慰藏不住。这天,

我跟我爹去巡视城郊最大的一个粮仓。马车刚走到半路,突然停了。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夹杂着呵斥和哭喊。“怎么回事?”我爹皱眉。车夫回话:“老爷,小姐,

前面好像有流民拦路乞讨,堵住了。”流民?我掀开车帘一角。果然,官道边上,

横七竖八躺着不少人,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模样的人,

正挥舞着棍棒驱赶他们。“滚开!都滚开!别挡着道!”“给点吃的吧!大爷!

孩子快饿死了!”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哭喊着哀求。“滚蛋!再不走打死你!

”家丁一脚踹过去。妇人惨叫一声,抱着孩子滚倒在地。周围的人麻木地看着,眼神空洞。

我心里揪了一下。前世这个时候,我沉浸在和苏子安的“柔情蜜意”里,

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这么难了。“岂有此理!”我爹气得胡子发抖,

“光天化日……”他话没说完。另一队人马从后面过来,速度很快。

打头的是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马上的身影挺拔冷峻。玄色衣袍,气势迫人。是摄政王萧珩!

他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身边一个侍卫立刻策马上前,

厉声喝道:“住手!王法何在!”那几个嚣张的家丁看到摄政王的仪仗,吓得魂飞魄散,

扑通跪倒在地。“王……王爷饶命!”萧珩没理他们。他勒住马,

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流民。最后,落在我爹的马车这边。准确地说,

是落在我掀着车帘的脸上。视线短暂交汇。他眼神很淡。随即移开。“周放。”他开口。

“属下在!”“传令,开南城粥厂,赈济流民。再查,谁家的狗奴才在此作恶。”“是!

”那个叫周放的侍卫领命而去。萧珩没再多看一眼,策马带着队伍,越过混乱的人群,

径直走了。干脆利落。我放下车帘。心里有点异样。这个冷面煞神,倒也不是全然无情。

“爹,”我看向还在生闷气的我爹,“我们家……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我爹愣了一下,

看着我:“你想做什么?”“开粥棚吧,爹。”我说,“就在城南码头那边,我们家粮仓近。

能救一个是一个。”我爹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惊讶,也有赞许。“好!”他拍板,

“回去就办!”蓝家的粥棚很快搭了起来。我亲自去盯着。看着热气腾腾的米粥倒进大桶,

看着那些绝望的眼神重新燃起一点光亮。心里才觉得踏实点。我忙前忙后,

指挥着家丁维持秩序。没留意身后。直到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倒是不嫌累。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萧珩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依旧是那身玄色常服,

负手而立。他身后只跟着那个叫周放的侍卫。我连忙行礼:“见过王爷。”心里嘀咕,

他怎么跑这儿来了?萧珩没叫我起来。他走近几步,看着排成长龙、安静领粥的流民。

又看看我。“蓝家的?”“是。”我低着头。“蓝承海的女儿?”“……是。

”他沉默了一下。空气有点凝滞。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又嫌我碍事时,

他突然问:“上次的鸡,好吃吗?”我:“……”猛地抬头,对上他平静无波的眼睛。

他……他问这个?我脸腾地一下红了。偷鸡吃被抓包的羞耻感,瞬间涌上来。“还……还行。

”我硬着头皮回答。萧珩似乎极轻地勾了一下嘴角。快得像是错觉。“嗯。”他应了一声,

没再说话。转身走了。留下我站在粥棚的热气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特意跑来问一句鸡好不好吃?摄政王的心思,果然比海还深。苏子安和柳如絮没死心。

大概是觉得我变了个人,不好拿捏了。柳如絮先是装病,托人带信,说想我了,

让我去看看她。我直接让春桃回话:“小姐忙着施粥,没空。”后来,

她又托人送来一幅亲手绣的帕子,上面还绣着我的小字。说什么姐妹情深,睹物思人。

我看着那帕子上精致的针脚,冷笑。前世,她也是这样,用这些小恩小惠和甜言蜜语,

把我骗得团团转。“烧了。”我丢给春桃。“啊?小姐,这……”“让你烧就烧。

”我语气不容置疑,“看着晦气。”苏子安则玩起了苦情戏。

他大概打听到我经常在城南粥棚这边,居然跑来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胡子拉碴,

形容憔悴。“砚心……”他站在粥棚不远处,用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的心从未变过……”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一些领粥和帮忙的人听见。大家纷纷侧目。开始指指点点。“这谁啊?

”“好像是蓝小姐以前的相好?”“看着挺可怜的……”“可怜什么,你没听蓝小姐说,

他们没关系了吗?”舆论开始分化。苏子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想用流言蜚语逼我就范。

前世,我脸皮薄,怕人说闲话,常常就妥协了。现在?我看着他那副故作深情的嘴脸,

只觉得恶心。我放下粥勺,拍了拍手。走到粥棚边,直接开口,声音清亮,

确保所有人都能听见:“苏公子,请你自重。”苏子安一愣。我继续道:“你我之间,

早已恩断义绝,毫无瓜葛。你今日在此惺惺作态,纠缠不休,是想坏我名节,

还是想给这些连粥都喝不上的苦命人添堵?”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

那些原本还有点同情苏子安的目光,立刻变得鄙夷起来。是啊,大家饭都吃不上了,

你还在这儿演什么情深意重?苏子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砚心!你……你怎能如此绝情!

”他还想挣扎。“绝情?”我嗤笑一声,“苏子安,需要我提醒你,

当初为了二十两银子赌债,就把我娘留给我的簪子偷去当掉的事吗?还是需要我提醒你,

一边花着我蓝家的钱,一边跟柳如絮暗通款曲的事?”轰!人群炸开了锅。“什么?偷东西?

”“还跟别的女人勾搭?”“呸!真不是东西!”“看着人模狗样的……”鄙夷声,唾骂声,

瞬间将苏子安淹没。他面如死灰,指着我:“你……你血口喷人!”“是不是血口喷人,

你心里清楚。”我冷冷看着他,“苏子安,好聚好散,给自己留点脸面吧。再敢纠缠,

我不介意去顺天府衙门,好好说道说道你欠的那些赌债,还有你那位‘知己’,柳如絮姑娘。

”苏子安彻底哑了。他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像条被打断脊梁的丧家犬,

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声。我转身,继续给排队的人盛粥。“下一个。

”心里毫无波澜。对付这种***,就得撕破他虚伪的脸皮。名声?算个屁。活了两辈子,

我早看开了。柳如絮的报复,来得又快又阴毒。她不敢直接对我下手,

把主意打到了我爹身上。我爹年纪大了,有点老寒腿。平时会喝一种特制的药酒。

柳如絮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个,买通了我家一个负责采买药材的下人。

在配制药酒的一味辅料里,混进了一种相克的药材。药性极其隐蔽,短时间看不出问题,

但长期服用,会让人身体日渐虚弱,最终心力衰竭。前世,我爹很可能就是这么着了道!

幸好,这辈子我早有防备。我一直让人暗中盯着柳如絮的动静。那个被收买的下人,

刚把掺了假药的辅料带回来,就被我爹的心腹忠叔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

忠叔把人押到我面前时,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好险!差一点!

我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还有那包有问题的药材。怒火中烧。柳如絮!这次,

你跑不掉了!我带着人,拿着证据,直接堵在了柳如絮家门口。她家就是个小门小户,

父亲是个不入流的小官。柳如絮被我堵在院子里,脸色煞白。“蓝……蓝姐姐?你怎么来了?

”她强装镇定,还想挤出笑容。“啪!”我把那包掺假的药材,狠狠摔在她面前。“柳如絮,

这是什么?认识吗?”柳如絮看着地上的东西,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冷笑,让忠叔把那个招供的下人拖上来,“他说,

是你指使的。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他胡说!”柳如絮尖叫起来,指着那下人,

“我根本不认识他!蓝姐姐,他污蔑我!”“污蔑?”我走近一步,

盯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要不要我现在就拉着他,还有这包东西,去顺天府衙门?

看看府尹大人信你的不认识,还是信这人证物证?”柳如絮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她浑身发抖:“你……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柳如絮,我爹待你如何?我待你如何?你摸着良心说!你就这么报答我们?想害死我爹?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她语无伦次。“只是什么?”我逼近她,压低了声音,

只有我俩能听见,“只是想学你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别人,

好抢走一切?”柳如絮猛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她娘当年就是用了类似的手段,

害死了她爹的原配,成功上位。这是她家最见不得人的秘密!“你……你怎么知道?

”她声音都变了调。“我怎么知道不重要。”我松开她,嫌恶地甩甩手,“重要的是,

你做的事,足够让你和你那个好娘亲,一起蹲大牢!”柳如絮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蓝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

“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放过你?”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啊。

”她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我弯下腰,一字一句地说:“立刻收拾东西,跟你那个娘,

滚出京城。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否则……”我指了指地上的药包。

“……我就把这些东西,还有你娘当年做的好事,一起送到该送的地方去。

”柳如絮眼中的光灭了。只剩下绝望和恐惧。她很清楚,我手里捏着的,是她们母女的命门。

“好……我走……我马上就走……”她颤抖着,连滚带爬地往屋里去。看着她的背影,

我心中毫无波澜。前世推我入水时,你可曾想过放过我?处置完柳如絮,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至少,我爹的威胁暂时解除了。至于苏子安,

听说柳如絮被赶出京城,他彻底慌了。没了柳如絮给他出谋划策,他就像只没头苍蝇。

他甚至跑到蓝家大门口跪着。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说以前都是被柳如絮迷惑,心里只有我。

求我原谅,求我爹给他个机会。我爹气得要命,拎着棍子就要出去揍人。被我拦住了。“爹,

别脏了您的手。”我走到大门口。看着跪在台阶下,狼狈不堪的苏子安。他瘦了很多,

眼窝深陷,看着确实有几分可怜。可我只觉得讽刺。“苏子安。”我平静地开口。

他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砚心!你肯见我了!你原谅我了?”“原谅?

”我摇摇头,“我凭什么原谅一个处心积虑要害死我,害死我爹,图谋我家产的人?

”苏子安脸色一白:“我没有……”“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我打断他,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我拿出一张纸。是当初他为了讨好柳如絮,

偷偷摸摸伪造的一张欠条。上面写着“苏子安欠蓝家纹银三千两”。当然,是假的。

但字迹是他的。“拿着这个,”我把纸丢到他面前,“滚出京城。三天之内,

我不想再看见你。否则,这张纸,还有你以前做过的那些烂事,比如在赌坊欠下的债,

比如帮人做假账的事,会一起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苏子安捡起那张纸,手抖得厉害。

他知道,我手里肯定不止这一张牌。他彻底绝望了。

“蓝砚心……你好狠……”我笑了:“比起你们推我下水,想让我死在水底发烂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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