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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简介:当操控人心的心理医生,坠入审判罪人的地狱。他的第一场游戏,

是在名为“谎言”的摩天轮上,与一位将感情视为玩物的“渣女”进行极限拉扯。

每一次心跳,都是谎言的筹码。每一次升空,都离死亡更近。在这场与反的对决中,

当所有伪装被层层剥离,***出最丑陋的罪孽时,救赎还是彻底沉沦?

1 第一章 苏醒的囚笼锈。铁锈的味道,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钻进陈望的鼻腔。

他睁开眼。灰蒙蒙的天空,像一块脏掉的幕布,压得很低。四周是断壁残垣,

钢筋扭曲着刺向天空,像垂死巨兽的肋骨。这是哪?他坐起身,

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碎石瓦砾中。身上穿着一套还算得体的休闲西装,只是沾满了灰尘。

记忆断裂了。最后的画面,似乎是在自己的心理诊所里,品着一杯手冲咖啡。然后呢?

“欢迎来到终焉之地罪人。”一个空洞、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陈望猛地回头。

一个怪物。一个直立行走的……羊。它穿着侍者的燕尾服,戴着一顶滑稽的高脚帽,

脸上却是一张毫无生机的白色山羊面具。面具的眼洞里,是两点猩红的光。“你是?

”陈望迅速冷静下来,大脑开始高速运转。环境分析、目标评估……这是他的本能。

“我是你的引路人,你可以称呼我‘人羊’。”山羊面具歪了歪头,动作僵硬,

“同时也是你第一场游戏的裁判。”游戏?陈望的视线扫过四周,

发现不远处还零散地站着几个人。男男女女,个个脸上都带着和他一样的迷茫与警惕。

“所有进入此地的人,都是身负重罪之人。”人羊的声音像是坏掉的录音机,

透着金属摩擦的质感,“你们有十天时间,集齐三千六百个‘道’。成功,则有机会离开。

失败,这片世界将与你们一同湮灭。”它摊开手,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金色光球悬浮在掌心。

“这就是‘道’,通过赢得游戏获得。”“如果……在游戏中死了呢?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声音发颤。人羊面具转向他,红光闪烁。

“死亡在这里不是终点。你会失去记忆,重新复活,直到集齐‘道’,

或者……”它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诡异的拉长。“被这里‘同化’,成为我们的一员。

”人群中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永恒的轮回,或者变成怪物。

陈望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有规则就好。只要有规则,就有漏洞。只要是游戏,

就有通关的方法。“那么第一场游戏是什么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清冽带着一丝玩味。

陈望循声望去。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条惹眼的红色连衣裙,

裙摆在废墟的微风中轻轻摇曳。她的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即便在这种环境下,

依旧保持着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她的眼神像猫。慵懒,又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当陈望看过去时,她的目光也正好扫过来。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同样的光芒。

那是猎手看到同类的光芒。人羊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向不远处一个巨大而诡异的轮廓。

那是一座锈迹斑斑的摩天轮。它静静地矗立在城市废墟的中央,

像一个巨大的、被遗忘的刑具。“游戏名称:谎言轮盘。”“规则很简单。

”人羊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回响,“摩天轮共有十八个座舱,每次进入六人。其中一人,

会被我指定为‘说谎者’。”“说谎者需要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自己罪孽的故事,

但必须在其中加入一处关键的谎言。”“其余五人,需要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之前,

投票指出谁是说谎者,并说出谎言的内容。”“投对说谎者坠落,

其余五人平分他所拥有的‘道’。”“投错……你们所有人,将一同坠落。”人羊顿了顿,

补充道:“哦对了。开局每个人会获得十个‘道’,作为启动资金。”话音刚落,

十颗金色光球凭空出现,融入了每个人的身体。“现在第一组请上前。

”人羊指向陈望、那个红裙女人,以及另外四个神色慌张的男女。陈望整理了一下衣领,

从容地走了过去。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个红裙女人身上。女人也正看着他,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我叫聂影。”她主动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磁性。“陈望。

”他点头回应,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镇定,不是伪装出来的。

其他四个人,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男孩,一个朴素的中年妇女,

还有一个浑身肌肉的壮汉,都离他们俩远远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那么游戏开始。

”人羊发出一声怪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个座舱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2 第二章 谎言的开局座舱的空间很狭小。六个人挤在里面,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陈望选了靠窗的位置,聂影则坐在他对面,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打量着这个封闭的空间。

其余四人,则像是受惊的鹌鹑,紧紧缩在角落。“嗡——”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摩天轮开始缓缓转动,向上攀升。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地面的废墟越来越小,

一种悬空的失重感包裹了所有人。“那么第一轮的说谎者,是我指定的。

”人羊的声音突兀地在座舱内响起,仿佛就在耳边。“听好了,说谎者……是你。

”声音直接灌入陈望的脑海。他不动声色,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现在请六位轮流开始讲述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吧。”人羊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期待,

“记住其中有一个故事,是假的哦。”座舱内一片死寂。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开口。

先说意味着暴露更多信息。“我先来吧。”开口的是那个肌肉壮汉,

他似乎想用主动来掩饰内心的恐惧。“我……我叫铁牛,是个卡车司机。”他声音粗嘎,

眼神躲闪,“有一次……我疲劳驾驶,撞……撞死了一家三口。我跑了。”他说完便低下头,

粗壮的手臂抱住膝盖,身体微微发抖。陈望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零点一秒。心率加速,

瞳孔放大,手部有不自觉的保护性动作。这是恐惧和紧张的典型表现。但他说的是真话吗?

未必。第二个开口的是那个中年妇女。“我……我是个保姆。”她声音很小,带着哭腔,

“我偷了雇主家的东西,一件很贵重的首饰。被发现了,我……我推了她一下,

她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整个人都在颤抖。陈望继续观察。

悲伤的情绪很真实,但讲述时,视线习惯性地向右上角瞟。在心理学中,

这通常是编造视觉画面的信号。接着是那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我……我为了奖学金,

篡改了同学的实验数据,害他被学校开除,他……他后来跳楼了。

”男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色惨白。他的表现,和铁牛很像。极度的恐惧。

然后是那个西装男人。“我是个商人。”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我做假账,导致公司破产,很多……很多人因为我倾家荡产。”他的讲述很流利,

但双手却死死地攥在一起,指节发白。典型的压力反应。终于轮到陈望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甚至带着歉意的微笑,

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理咨询。“我是个心理医生。”这个身份一出口,

其他几人的眼神立刻变了,多了一丝忌惮。“我有一位病人,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并且……爱上了我。”陈望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磁性。“我利用了她的依赖,

操控她的情绪,以此来验证我的一些……学术理论。”“最后我的实验很成功。

她完全被我掌控,我让她笑,她就笑我让她哭她就哭。”他说到这里,

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实验的最后一步,是测试她对我的服从性底线。

我对她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从那栋楼上跳下去,证明给我看。”“她……照做了。

”陈望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灰暗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就是这样一个***。”座舱里寂静得可怕。所有人都被这个故事的冷酷和残忍震惊了。

就连一直气定神闲的聂影,也第一次正眼看向他,眼神中多了一丝探究。最后轮到她了。

聂影撩了一下长发,红唇轻启。“我啊没什么特别的。”她的语气很轻松,

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只是……同时交往了七个男朋友而已。”这话一出,

连那个陷入悲伤的中年妇女都愕然地抬起了头。“他们都很有钱,对我很好。送我房子,

送我车送我珠宝。”聂影伸出纤细的手指,欣赏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指甲。

“后来其中一个发现了真相。他是个……嗯,脾气不太好的人。他来找我,说要同归于尽。

”“我当然不干了。”聂影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报了警,

还找了另外几个男朋友过来,说他骚扰我。”“结果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引爆了藏在身上的炸弹。”“真是……一点都不体面。”她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惋惜,

却看不出半点悲伤。故事讲完了。摩天轮的座舱,此刻已经攀升到了半空中。

人羊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故事会结束。现在,开始讨论和投票吧。

”“记住你们只有一次机会。”“在摩天轮到达顶点之前。”气氛瞬间凝固。

3 第三章 心理的博弈死寂。如同实质的死寂,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窗外的风声呜咽,

像亡魂的哭泣。摩天轮还在匀速上升,每一寸的升高,都像是绞索在慢慢收紧。

“我……我觉得是那个保姆!”大学生男孩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她……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哭,太假了!像是装出来的!”中年妇女闻言,身体一颤,

哭得更厉害了:“我没有……我真的不是……”“闭嘴!”西装男人低喝一声,

镜片下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哭能解决问题吗?现在是找线索,不是比谁更可怜!

”他转向陈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这位……陈医生,您是专业的,

您怎么看?”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陈望身上。陈望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在欣赏这片末日般的风景。他在等。等一个人的反应。

果然聂影开口了。“急什么?”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过众人,“游戏才刚开始,

这么快就想抱团了吗?”她的视线落在西装男人身上,

带着一丝嘲讽:“想让别人替你做决定,万一错了,你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是吗?

”西装男人的脸色一僵,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聂影又看向那个大学生男孩:“你说她哭得假。那么,一个人在极度恐惧和悔恨下,

回忆起自己最痛苦的经历时,是该哭还是该笑?”男孩被问得一愣,张口结舌。“还有你。

”聂影的目光转向肌肉壮汉铁牛,“从头到尾,你都把自己缩成一团,

是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别人忽略你吗?”铁牛的身体明显绷紧了。寥寥几句话,

聂影就将所有人的伪装撕开了一道口子。她没有分析谁在说谎,

而是在攻击所有人的心理防线。高明的手段。陈望心中给出了评价。这个女人,

是在用制造混乱的方式,来观察每个人的真实反应。“那你呢?”西装男人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那个故事才最离谱!同时交往七个男朋友?还引爆炸弹?你当这是在拍电影吗!

”“信不信由你。”聂影无所谓地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或许我的生活,

就是比你的电影精彩呢?”争吵开始了。每个人都开始互相指责,

怀疑试图将“说谎者”的帽子扣在别人头上。人性最原始的自私和恐惧,

在这个小小的座舱里,被无限放大。陈望始终没有说话。他就像一个局外的观众,

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大脑,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记录着每个人的微表情、肢体语言、说话的语调和用词。铁牛在被质疑时,

会下意识地摩擦双手,这是典型的自我安慰动作。中年妇女,每次反驳,

都会重复“我真的没有”,语言的匮乏,显示出她内心的虚弱。大学生男孩,情绪激动,

逻辑混乱,他的攻击性,源于内心的不自信。西装男人,看似逻辑清晰,但他的论点,

全都是基于主观臆测,缺乏事实依据。而聂影……她一直在引导话题,挑动情绪,但她自己,

却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从不正面回答任何问题。她的防御姿态,无懈可击。“够了。

”陈望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手术刀,瞬间切断了所有的嘈杂。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时间不多了。”他指了指窗外。座舱已经越过了最高点,

开始缓缓下降。终点近在眼前。“再争论下去,我们都会死。”陈望的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首先排除法。

”“那个大学生,”他指向男孩,“他的故事,逻辑上有个漏洞。为了奖学金篡改数据,

最多是学术不端。直接导致同学被开除,甚至跳楼,中间缺少了关键的环节。

但他本人情绪崩溃,不似作伪。所以,他说的可能是真话,只是因为恐惧,省略了部分细节。

”男孩愣住了,似乎没想到陈望会帮他说话。“那个保姆,”陈望又看向中年妇女,

“她的悲伤情绪很连贯,但眼神有游离。她可能在说谎,也可能是在回忆时,

不自觉地进行了画面的‘再构建’。嫌疑很大,但证据不足。”“铁牛”他看向壮汉,

“你的故事很简单,疲劳驾驶,肇事逃逸。这种罪行很常见。你的恐惧也很真实。但,

越是简单的故事,越容易伪造。”“而你”他最后看向西装男人,“你的故事,

听起来最像真的。金融犯罪,牵连甚广。但你从头到尾,都在试图主导话题,

将焦点引向别人。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陈望的分析,条理清晰,一针见血。

其他四人都听得入了神,完全被他的逻辑所引导。“那么……说谎的到底是谁?

”铁牛忍不住问道。陈望笑了笑,镜片后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聂影身上。

“在揭晓答案之前,我想问这位小姐一个问题。”聂影迎上他的目光,

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哦?请讲。”“你说你的一个男朋友,当着所有人的面,

引爆了炸弹。”陈望的语气很轻。“是的。”“那么你一个身处爆炸中心的人,

”陈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是怎么活下来的呢?”座舱内的空气,

瞬间凝固。4 第四章 致命的漏洞聂影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凝固。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快到几乎无法捕捉。但陈望看见了。就像猎鹰在万米高空,

也能精准地锁定地面上奔跑的野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在爆炸中心呢?

”聂影很快恢复了镇定,她身体微微前倾,一缕发丝垂下,遮住了半边脸颊,

声音里带着一***惑的沙哑。“也许我离得很远呢?远远地看着那场为我而上演的烟花。

”很聪明的回答。将问题模糊化,重新构建场景。如果是一般人,或许就被她绕进去了。

可惜她面对的是陈望。“不你就在现场。”陈望的语气十分笃定,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声响,像在为这场审判配上伴奏。“你的原话是,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所有人’,这个词天然包含了你自己。

”“而且你用了‘体面’这个词来评价他的死亡。这种居高临下的、带着一丝戏谑的点评,

只有亲眼目睹的胜利者,才会说得出口。”陈望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他没有去分析什么微表情,什么心理学理论。他只抓住了语言本身。那是思想最直接的映射,

是潜意识无法掩盖的痕迹。“你……”聂影的眼神终于变了。如果说之前是慵懒的猫,

那么现在,就是一只被踩到尾巴,全身毛发都竖起来的野兽。“就算我在现场,

我也可能因为运气好而活下来。这能证明什么?”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证明不了什么。

”陈望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它证明了,你的故事里,

存在着一个巨大的、不合情理的‘留白’。”“一个足以致命的留白。”他顿了顿,

环视了一圈已经被他完全掌控了心神的另外四人。“各位思考一个问题。一个普通的女人,

如何能周旋于七个有钱的男人之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甚至在发现真相后,

还能让她全身而退,反过来将对方置于死地?”“这需要什么?”“美貌?不,

美貌只是入场券。”“真正需要的,是超乎常人的情绪掌控能力,缜密的思维,

以及……对人心的精准洞察。”陈望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聂影身上。

“一个具备如此高超‘玩弄人心’技巧的人,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时,

会留下这么一个明显的、可以被轻易攻击的漏洞吗?”“她不会。”陈望自问自答,

给出了斩钉截铁的结论。“除非……这个漏洞,是她故意留下的。”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狭小的座舱内炸响。所有人都愣住了。故意留下漏洞?为什么?“这不可能!

”西装男人失声叫道,“谁会这么傻?”“不这不叫傻,这叫‘烟幕弹’。

”陈望缓缓地解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她抛出一个看似最离谱、漏洞最大的故事,

吸引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让我们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攻击这个故事。”“这样一来,

我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仔细审视其他几个,看似平平无奇,

但实际上可能隐藏着真正谎言的故事了。”“她是在用自己做诱饵,保护真正的‘说谎者’。

”“或者说……”陈望的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聂影,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

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淡淡的香水味。“……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测试我们。

看看这群人里,到底谁是蠢货,谁……又是她的同类。”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你说对吗,聂影小姐?”聂影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的锋芒。

“时间到。”人羊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丧钟般响起。“开始投票。

”摩天轮已经到达了终点。座舱的门,就在前方。门外是生还是死?“我……我相信陈医生!

”大学生男孩第一个举起了手,他指向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西装男人,“说谎的,是你!

你一直在带节奏,想把水搅浑!”“没错!就是他!”肌肉壮汉铁牛也跟着附和。

中年妇女犹豫了一下,也颤抖着指向了西装男人。三票。西装男人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不……不是我!你们疯了!你们被他骗了!”他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现在只剩下陈望和聂影没有投票。只要他们中有一个人投票给西装男人,他就死定了。

陈望没有动。他依旧看着聂影。他在等她的选择。聂影忽然笑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越过中间的空隙,轻轻点在了陈望的胸口。“你很有趣。”然后她举起了手,

毫不犹豫地指向了那个已经面如死灰的西装男人。“我也选他。”四票。定局。

5 第五章 扭曲的真相“不——!”西装男人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像一个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不断闪烁。“说谎的不是我!不是我!”他的声音,

也开始变得扭曲失真。“真正的说谎者,是那个心理医生!”他用尽最后的力气,

指向了陈望。“他的故事,才是假的!”座舱内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大学生男孩、铁牛、中年妇女,都愕然地看向陈望。就连聂影,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

陈望依旧面无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即将消失的男人,

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艺术品。“游戏结束。”人羊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投票错误。”“惩罚……开始。”轰隆——!一声巨响。众人脚下的地板,瞬间消失。

整个座舱,像一个被剪断了缆绳的电梯,开始急速下坠!“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哭喊声瞬间撕裂了空气。失重感如同无形的巨手,攫取了所有人的心脏。

风在耳边呼啸,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陈望没有叫。在极速的下坠中,他甚至还有闲暇,

去观察其他人的表情。恐惧绝望崩溃。人性最脆弱的一面,在此刻暴露无遗。他的目光,

最后落在了聂影身上。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露出了她光洁的额头。她也在看着他。没有尖叫,

没有恐惧。她的眼神,异常的明亮,带着一种疯狂的、兴奋的光。仿佛这场坠落,不是死亡,

而是一场盛大的狂欢。砰——!剧烈的撞击。黑暗吞噬了一切。……痛。

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陈望再次睁开眼。他依旧躺在那片废墟之中,

天空依旧是那片肮脏的灰色。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但是身体残留的剧痛,

和脑海中那清晰的坠落记忆,告诉他那不是梦。他死了。然后复活了。失去了所有的“道”,

一切归零。不远处聂影还有另外三个人,也陆陆续续地坐了起来。那个西装男人消失了。

“呵呵呵呵……”人羊的怪笑声传来。它依旧站在那里,像一个永恒的看客。“欢迎回来,

失败者们。”“感觉如何?第一次死亡的滋味。”没有人回答它。劫后余生的恐惧,

还笼罩在每个人心头。“为什么……为什么会错?”大学生男孩喃喃自语,眼神呆滞,

“他明明分析得那么有道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陈望身上。

这一次不再是信任和依赖。而是怀疑,和……恐惧。“你故意的。”聂影站起身,

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一步一步地向陈望走来。她的高跟鞋踩在碎石上,

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像死亡的鼓点。“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说谎的人是你自己。

”她的声音很冷。陈望也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带,推了推眼镜,

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和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你知道。

”聂影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故意说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

又用一套无懈可击的逻辑,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开,最后嫁祸给那个最可怜的替罪羊。

”“你杀了我们所有人,包括你自己。”“为什么?”她的眼中,

充满了不解和一丝……兴奋。“你不怕死吗?”陈望笑了。“死?

我刚才不是已经体验过一次了吗?”他摊了摊手,语气轻松,“感觉……也不过如此。

”“而且”他凑近聂影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你不觉得,

很有趣吗?”“看着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在我的引导下,一步一步走进我为他们设下的陷阱。

”“听着他们从信任,到怀疑再到绝望的尖叫。”“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和狂热。“……美妙得,让人上瘾。”聂影的身体,

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金丝眼镜,温和的笑容,得体的衣着。

看起来像个学者,像个绅士。但那副皮囊之下,却藏着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以玩弄人心为乐的魔鬼。“现在你还觉得,你的故事,是假的吗?”陈望退后一步,

微笑着看着她。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聂影沉默了。她第一次,

在一个男人面前,感到了……棘手。不远处人羊裁判发出了满意的怪笑。

“看来你们已经准备好,进行第二轮游戏了。”“那么开始吧。”锈迹斑斑的摩天轮,

再次发出了“吱呀”的声响。那个通往地狱的座舱门,又一次打开了。

6 第六章 PUA的陷阱第二轮。同样的人,同样的座舱,同样的规则。

但气氛已经截然不同。恐惧和怀疑,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每个人的心上。

大学生男孩、铁牛和中年妇女,紧紧地缩在角落里,看着陈望的眼神,

如同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他们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与他对视。只有聂影,

依旧坐在陈望的对面。只是这一次,她收起了那份慵懒和玩味,坐姿笔挺,眼神锐利如刀,

像一头进入了战斗状态的雌豹。摩天轮缓缓启动。“第二轮的说谎者,已经指定。

”人羊的声音响起。“现在开始讲述吧。”这一次没有人再抢着开口。所有人都沉默着,

座舱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还是我先来吧。”良久陈望打破了沉默。

他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仿佛上一轮的团灭,与他毫无关系。“我的故事,

和上次一样。”他微笑着说道,“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我逼死了一个爱我的病人。

”他将那个冷酷的故事,一字不差地,又复述了一遍。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就像在念一份枯燥的报告。这种平静,比歇斯底里的疯狂,更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完看向其他人。没有人敢接话。陈望也不在意,他将目光转向了聂影。

“聂影小姐该你了。”聂影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她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开始讲述。“我上次说的是假的。”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没有七个男朋友,也没有人为了我引爆炸弹。”聂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那只是……我希望自己成为的样子。”“一个潇洒,

强大可以把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人。”“但实际上,

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我曾经很爱一个人,爱到……可以为他去死。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我的钱我的公司,

我的未来。”“结果他和我的闺蜜,一起背叛了我。”“他们卷走了我所有的钱,

还把我做的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事情,全都捅了出去。”“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聂影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她看着陈望,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恨意。“我恨他们,

更恨我自己。我恨我为什么那么蠢,那么天真!”“所以我杀了他们。”“我开车,

撞向了他们婚礼的车队。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阳光很好,她穿着白色的婚纱,被血染红了。

”“很美。”她说完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压抑着哭泣。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一个从“渣女”到“弃妇”的复仇悲剧。真实惨烈充满了情感的冲击力。

大学生男孩和中年妇女,眼中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同情。只有陈望,依旧面无表情。

他静静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故事很动人。”他开口了,语气平淡,

“眼眶泛红,声音哽咽,身体颤抖……情绪的表达,也很到位。

”“只可惜……”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是假的。

”聂影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瞪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凭你刚才看我的眼神。

”陈望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析着她。“你讲到自己被背叛时,眼神里流露出的,

不是痛苦,也不是恨意。”“而是一种……兴奋。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你在观察我,

观察我的反应。你在用这个故事,试探我的底线。”陈望缓缓地站起身,在摇晃的座舱中,

一步一步地走向聂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一个审判者。“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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