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利刃短剧剧情

温柔的利刃短剧剧情

作者: 梧桐秋霜

其它小说连载

《温柔的利刃短剧剧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梧桐秋霜”的创作能可以将周砚顾卿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温柔的利刃短剧剧情》内容介绍:夜色如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将楚家别墅所在的半山腰裹得严严实山风掠过庭院里的香樟叶子簌簌作却冲不散别墅内那股冰冷的奢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洒在草坪像一片虚假的星映得窗内顾卿茉的侧脸愈发紧她刚结束一场长达两小时的海外视频会耳机还挂在颈指尖带着残留的电子屏温缓缓划过平板电脑上楚氏集团的季度财屏幕光映在她眼将那行刺眼的数字照得格外清晰:营收同比下滑12...

2025-10-20 05:46:44

夜色如墨,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汁,将楚家别墅所在的半山腰裹得严严实实。

山风掠过庭院里的香樟树,叶子簌簌作响,却冲不散别墅内那股冰冷的奢华。

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洒在草坪上,像一片虚假的星河,

映得窗内顾卿茉的侧脸愈发紧绷。她刚结束一场长达两小时的海外视频会议,

耳机还挂在颈间,指尖带着残留的电子屏温度,缓缓划过平板电脑上楚氏集团的季度财报。

屏幕光映在她眼底,将那行刺眼的数字照得格外清晰:营收同比下滑12%,

行政开支却激增37%,其中“招待费”“礼品采购”两项加起来,竟占了开支总额的四成。

她指腹反复摩挲着“礼品采购”那栏,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上周林婉清才炫耀过新入手的翡翠手镯,说是“朋友送的”,现在看来,哪是什么朋友,

分明是用公司的钱买的。“又是这样……”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像羽毛,

却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书桌上还摊着一份海外客户的邮件,对方隐晦地提到,

竞争对手拿出的城西地块方案,

与她半个月前初稿的核心思路惊人地相似那时她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来,恐怕早有内鬼。

三年前她刚接手楚氏时,公司账户上只剩下不到百万的流动资金,

供应商催款的电话快把前台打爆。是她顶着楚振国“女孩子家懂什么商业”的嘲讽,

跑遍十几个城市谈合作,熬夜改方案到凌晨三点,才把这家摇摇欲坠的企业从泥潭里拉出来。

可楚家夫妇从不管这些,只知道拿着她赚的钱挥霍,上个月楚振国刚换了辆八百万的迈巴赫,

车牌还是托人拍的连号。林婉清更离谱,巴黎时装周上一口气订了六套高定礼服,

光是配套的珠宝就花了两百多万,仿佛楚氏是他们永远填不满的提款机。“卿茉,还在忙啊?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婉清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她穿一件藕粉色绸缎睡袍,

领口的珍珠扣泛着柔和的光泽,走步时睡袍下摆扫过地毯,几乎没有声音。

她把牛奶杯放在顾卿茉手边,杯壁上印着她刚做的美甲,水钻在灯光下闪得晃眼,

“都快十二点了,女孩子家总熬夜,皮肤该不好了。”顾卿茉抬眼,

目光掠过林婉清刻意放松的嘴角,她每次想掩饰什么,右嘴角都会比左嘴角高半分。

她不动声色地将平板倒扣在桌面,黑色屏幕瞬间掩去眼底的冷意:“妈,

这个季度的行政开支不对劲。我查了明细,上周那笔五十万的‘艺术品采购’,

供应商根本没有工商注册信息。”林婉清的眼神果然闪了一下,像被风吹动的烛火。

她伸手抚了抚顾卿茉的头发,指腹带着护手霜的甜腻香气,动作刻意得像在演戏:“哎呀,

这种小事让财务去处理就好,你管那么细干嘛?你可是楚氏的‘首席运营官’,

该把心思放在大项目上。”“大项目”三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

尾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顾卿茉心中冷笑,她早就听行政部的人说,

林婉清最近总带着楚沁沁参加各种商业酒会,逢人就介绍“这是我们楚家的大小姐,

以后要帮卿茉打理公司”。楚家想把她架空,把实权交给他们的亲生女儿,这点心思,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沁沁呢?”顾卿茉转移话题,

目光扫过书桌一角,那里本该放着楚沁沁送来的城西地块资料,此刻却空得刺眼。

她早上特意叮嘱过楚沁沁,下午五点前必须把资料送过来,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今天让她整理的城西地块资料,我还没收到。” 楚沁沁是林婉清的亲女儿,

半年前被楚家从国外“认回”。林婉清当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亏欠女儿太多,

要好好补偿”,硬是把刚从艺术学院毕业、对商业一窍不通的楚沁沁塞进公司,

给顾卿茉当贴身助理。可这“助理”每天要么迟到早退,要么把文件放错地方,

上次甚至把给合作方的报价单,错发给了竞争对手的邮箱。“沁沁说身体不舒服,

先回房休息了。”林婉清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她拿起桌上的牛奶杯,

轻轻晃了晃,“资料明天再要也不迟,你别总对妹妹那么严格,她刚回国,

还不习惯公司的节奏。”顾卿茉没接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平板边缘的金属壳。

她不是第一次发现楚沁沁的不对劲了,上周她放在抽屉里的《城东商业体规划草案》,

锁是好好的,里面的文件却少了两页,第二天竞争对手的招标方案里,

就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动线设计。前几天她和海外客户的视频会议,

楚沁沁以“帮忙记录”为由在场,全程拿着手机“记笔记”,会后客户就突然变卦,

说要“重新考虑合作”,还隐晦地提到“有些细节需要再核实”。这些事太巧合,

巧合到让她不得不怀疑。但她没证据,更重要的是,她还需要楚家这个“家”。

至少在找到原生家族的线索前,楚家是她唯一的落脚点。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抱养”的。

楚振国和林婉清总说她的亲生父母是意外去世的远房亲戚,可她十五岁那年,

在楚家老宅的阁楼里,翻到过一张泛黄的《财经日报》。

报纸头版刊登着“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明诚夫妇车祸身亡,公司股权变更”的新闻,

照片上顾明诚的眉眼,和她镜子里的自己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道藏在眉骨下的小疤痕,

她和照片里的顾明诚一模一样。从那天起,她就知道楚家的温情全是假的。他们收养她,

恐怕不是因为“好心”,而是因为她是顾明诚的女儿,手里或许藏着顾氏集团的秘密。

这些年,她像一只蛰伏的狼,一边假装顺从,一边偷偷报了商业管理的夜校,

把楚氏的运营流程摸得一清二楚,等着有朝一日能撕开楚家的假面,找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对了卿茉,”林婉清放下牛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

她状似无意地拨了拨睡袍的领口,“下个月沁沁就满二十四岁了,我和你爸商量着,

让她进高管层历练历练,你看看把市场部交给她怎么样?”顾卿茉端起牛奶,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暖到心里半分。市场部是楚氏的核心部门,

去年光是市场部带来的营收,就占了公司总营收的六成。

楚沁沁连基本的SWOT分析都做不明白,让她管市场部,无异于把公司往火坑里推。

“市场部是楚氏的核心部门,沁沁没有任何相关经验,现在接手太冒险。”她放下杯子,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冒险什么呀?”林婉清的语气瞬间沉了下来,

脸上的假笑也收了回去,“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我们楚家给的!

要不是我们收养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沁沁是我们的亲女儿,楚氏本来就该有她的一份!

”顾卿茉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连骨节都清晰可见:“楚氏能有今天,

是我熬夜谈项目、跑市场赚来的,不是靠‘楚家’这两个字。三年前公司快破产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说‘楚氏是楚家的’?”“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楚振国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震得人耳膜发疼。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

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领口还沾着酒渍,显然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他几步走到书桌前,

指着顾卿茉的鼻子,唾沫星子溅在桌面上,“翅膀硬了是吧?敢跟你妈这么说话!

我告诉你顾卿茉,楚家养你这么大,让你把市场部让给沁沁,是给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

”顾卿茉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毯上划出一道轻响。她比楚振国矮半个头,

却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冷得像冰“楚董,公司职位凭能力说话,不是凭血缘。

要是靠血缘就能当高管,那楚家的狗,是不是也能进董事会?”“你!

”楚振国被噎得说不出话,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牛奶杯晃了晃,

洒出几滴奶在财报上。“你所谓的‘能力’,不过是踩着我们楚家的资源!

现在我明确告诉你,下周董事会,我会提议让沁沁任市场部总监,你最好识相点,别挡路!

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楚氏!”顾卿茉看着眼前这对撕破脸皮的夫妇,

心中最后一点对“家”的幻想彻底破碎。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极淡的、带着锋芒的笑:“楚董,楚夫人,要不要赌一把?

看看董事会是信我这个能给公司赚钱的COO,

还是信一个连PPT都做不明白的‘亲女儿’。”说完,她没再看两人铁青的脸色,

拿起椅背上的黑色大衣,径直走出书房。走廊里的壁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却照不亮空气中的压抑。走到楼梯口时,她撞见了鬼鬼祟祟的楚沁沁,对方穿着粉色睡衣,

手里攥着一个银色U盘.看到她时,眼神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乱地躲闪,脚步也变得急促,

几乎是小跑着回了房间,关门时还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顾卿茉停下脚步,

望着楚沁沁的房门,眼底的寒意更甚。那U盘的款式,

和她上次在楚沁沁包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看来这场戏,该提前收场了。一周后的董事会,

成了楚家与顾卿茉彻底决裂的导火索。楚氏集团的会议室在顶楼,

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由整块红木打造,周围坐着十一位董事。空调的冷风无声地吹着,

却吹不散空气中的凝重。楚振国坐在主位上,手指反复摩挲着桌沿,

眼神时不时瞟向坐在身旁的楚沁沁。而顾卿茉坐在副位,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节奏均匀,

像在给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倒计时。“今天召集各位董事,主要是想提议一项人事变动。

”楚振国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声音让自己显得更威严,

可尾音的颤抖还是泄露了紧张“我女儿楚沁沁,留学归来,能力出众,熟悉国际市场规则,

我建议任命她为市场部总监,协助顾COO开展工作,为公司注入新鲜血液。”话音刚落,

下面的董事们就窃窃私语起来。坐在最左边的张董事推了推老花镜,

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李董事,两人交换了一个“这是在开玩笑”的眼神。

楚沁沁坐在楚振国旁边,穿着一身粉白色的公主裙,裙摆上还缀着蕾丝花边,

与会议室的严肃氛围格格不入。她脸上带着紧张的红晕,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笔记本,

指腹把笔记本的边角都捏得发皱,显然连一份像样的述职报告都没准备。

顾卿茉等议论声小了些,才缓缓开口。她没有提高音量,

却让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董事们耳中:“各位董事,楚沁沁小姐入职半年,

期间负责的三个小型推广活动,有两个出现了严重纰漏。”她一边说,

一边将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推到会议桌中间,

告202X.1-202X.6”.“城西楼盘的推广文案抄袭了竞品公司的核心创意,

导致公司赔偿客户二十万,还被行业媒体点名批评,上周的线上直播带货,

她误将底价泄露给观众,直接让公司损失了三个意向客户,

其中一个客户原本已经准备签两百万的订单。”董事们纷纷传阅文件,

翻页的声音在会议室里格外清晰。张董事看着文件里附的抄袭对比图,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李董事翻到损失统计那页时,忍不住“啧”了一声。楚振国急了,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顾卿茉!你故意针对沁沁!

那些都是小事,谁刚工作没犯过错?年轻人犯错,改正就好!”“小事?”顾卿茉抬眼,

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楚振国涨红的脸,“楚董,二十万的赔偿,

相当于市场部三个月的办公经费,三个意向客户,相当于公司半个季度的净利润。

对楚氏来说或许是‘小事’,但对靠楚氏吃饭的员工来说,是三个月的工资,

是一个部门半年的绩效奖金。如果这叫小事,那楚氏这三年来,靠‘处理小事’赚来的利润,

是不是也该算成‘小事’,分给各位董事的分红,是不是也该收回来?

”这话戳中了董事们的痛点,三年前楚氏濒临破产,他们这些董事连基本工资都快拿不到,

是顾卿茉力挽狂澜,签下了几个大单,才让公司起死回生,他们也才能拿到稳定的分红。

现在楚振国要把核心部门交给一个连基本工作都做不好的草包,谁也不乐意。“楚董,

我觉得顾COO说得有道理。”张董事放下文件,清了清嗓子,“市场部是公司的命脉,

不能随便换人,还是让沁沁小姐多在基层历练几年再说吧。”“是啊,沁沁小姐还年轻,

急不来。”李董事附和道,其他几位董事也纷纷点头,显然都站在了顾卿茉这边。

楚振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顾卿茉居然敢在董事会上公然和他作对,

还拉拢了这么多董事。他猛地看向楚沁沁,眼神里带着催促,嘴唇无声地动着,

像是在说“快拿出来”。楚沁沁咬了咬嘴唇,指甲掐进了掌心。她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来,

从包里掏出一个银色U盘,举在半空中,声音带着紧张的颤音:“各位董事,我有证据!

顾卿茉利用职务之便,转移公司资产到自己的私人账户!这个U盘里有她的转账记录,

金额高达五百万!”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顾卿茉身上。

楚振国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顾卿茉被赶出公司的场景。顾卿茉挑了挑眉,

没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楚沁沁见顾卿茉不反驳,底气足了些。她快步走到会议桌前端的投影仪旁,将U盘插进电脑。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份Excel表格,上面确实有顾卿茉的名字,转账金额是五百万,

收款账户是一个陌生的私人账户,转账备注写着“项目备用金”。“你们看!我没骗你们!

”楚沁沁激动地指着屏幕,声音都拔高了几分.“顾卿茉就是个白眼狼,拿着楚家的钱,

还想掏空公司!我爸收养她,真是养错了!”楚振国立刻拍桌子,语气严厉:“顾卿茉!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看你这个COO,也别当了!”顾卿茉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放下杯子,杯盖与杯身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看向楚沁沁,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楚小姐,你确定这份转账记录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楚沁沁梗着脖子,眼神却有些闪躲,“我从财务那里拷贝来的,绝对不会错!”“哦?

”顾卿茉转向坐在角落的财务总监王总监,他是楚氏的老员工,跟着公司走了十几年,

为人正直.“王总监,麻烦你查一下,这份转账记录对应的凭证是什么。”王总监点点头,

立刻拿出笔记本电脑,登录公司财务系统。他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屏幕上跳出一串密密麻麻的数字。几分钟后,他抬起头,

脸色古怪地看着楚振国和楚沁沁:“楚总,各位董事,这份转账记录是伪造的。”他顿了顿,

将自己的电脑连接到投影仪,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另一份转账记录.“真正的转账记录是,

三个月前,顾COO将自己的五百万存款转入公司账户,用于填补城西项目的资金缺口。

当时城西项目因为原材料涨价,资金链断裂,顾COO怕影响项目进度,

就先用自己的钱垫上了,还特意召开了临时董事会,各位董事都签了字,

批准文件现在还在公司档案室里。”说着,王总监调出了当时的董事会签字文件,

上面清晰地印着十一位董事的签名,包括楚振国的。伪造记录和真实记录一对比,

漏洞百出,伪造记录的日期比真实日期晚了半个月,

收款账户的开户行是“XX银行城东支行”,

但公司的对公账户明明在“XX银行城西支行”,甚至连公司的财务章都印反了,

篆字的“楚氏集团”变成了倒过来的。楚沁沁的脸瞬间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笔记本“啪”地掉在地上。楚振国也慌了,他没想到楚沁沁这么没用,

连伪造证据都能搞砸,他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顾卿茉站起身,

目光扫过楚振国和楚沁沁,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楚董,楚小姐,伪造公司文件,

污蔑公司高管,按照楚氏的章程,该怎么处理?”董事们也怒了,

纷纷指责楚振国夫妇徇私枉法。张董事气得拍桌子:“楚振国!你为了让你女儿当总监,

居然伪造证据污蔑顾COO,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有没有我们这些董事?”“就是!

要是今天顾COO没准备,岂不是被你们冤枉了?”李董事附和道,其他董事也跟着声讨。

楚振国被逼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是沁沁不懂事,一时糊涂,

我会让她给顾卿茉道歉,扣她的工资……”“不够。”顾卿茉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楚氏不是楚家的一言堂,更不是你们用来打压异己的工具。

从今天起,我正式提议,罢免楚振国董事长职务,

由我暂代董事长职.同时解除楚沁沁的所有职务,将其开除,追究她伪造文件的法律责任。

” “你敢!”楚振国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顾卿茉“顾卿茉,你别忘了,

你是我们楚家养大的!没有我们,你早就饿死街头了!你居然敢罢免我?!”“养我?

”顾卿茉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楚董,你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我赚的,楚氏的每一块砖,都是我垒的。你们所谓的‘养育’,

不过是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我小时候,你们让我给楚沁沁洗袜子、背书包.我长大了,

你们让我给楚氏当牛做马,现在工具不好用了,就想一脚踢开?”她走到楚振国面前,俯身,

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亲生父母的死,和你们有关吗?顾氏集团的股权,是怎么落到你们手里的,

你们心里没数吗?”楚振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一样,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你……你胡说什么!顾明诚夫妇是车祸去世的,跟我们没关系!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

”顾卿茉直起身,看向董事们,“各位董事,

我手里有楚振国夫妇挪用公司资产、伪造文件的证据,现在我提议,立刻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罢免楚振国的职务。如果各位同意,我愿意拿出更多证据,

证明楚家没有资格管理楚氏,哦不,应该是顾氏集团。”“顾氏集团?”张董事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顾明诚先生的顾氏集团?”顾卿茉点头,

从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放在会议桌上,照片上是顾明诚夫妇抱着一个婴儿,

婴儿眉骨下有一道小小的疤痕,和顾卿茉的一模一样.“我是顾明诚的女儿,顾卿茉。

当年楚振国夫妇伪造了股权转让协议,夺走了顾氏集团,还改名为楚氏。现在,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董事们震惊之余,

也明白了楚振国夫妇的野心,他们不仅想霸占顾氏的产业,还想把顾明诚的女儿当成工具,

现在甚至想赶尽杀绝。在利益和真相面前,他们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顾卿茉这边,毕竟,

跟着顾卿茉能赚钱,跟着楚家只会走向破产。当天下午,临时股东大会召开。

楚振国以“挪用公司资产、损害股东利益、伪造文件”为由,

被罢免董事长职务.顾卿茉以全票通过,

正式接任楚氏集团暂用名董事长兼CEO.楚沁沁因伪造公司文件、污蔑高管,

被开除并起诉。楚家夫妇彻底慌了,他们没想到顾卿茉居然这么狠,不仅夺了权,

还要赶尽杀绝。当天晚上,顾卿茉回到楚家别墅收拾东西,却被楚振国和林婉清拦在了门口。

“顾卿茉,你这个白眼狼!你不能赶我们走!这是我们的家!”林婉清尖叫着,

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的精致妆容也花了,她扑上来想抓顾卿茉的头发,指甲长得像爪子。

顾卿茉侧身躲开,冷声道:“这栋别墅,是我父亲顾明诚在二十年前买下的,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父亲的名字,你们不过是鸠占鹊巢。现在,我要收回属于我的一切。

”楚振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刀身闪着冷光,他指着顾卿茉,眼神疯狂:“你别逼我!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告诉你,你父母的死就是我策划的!我买通了司机,

让他在刹车上做了手脚!顾氏的股权也是我骗来的,我模仿顾明诚的签名签了股权转让协议!

你要是敢赶我们走,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让你也不好过!”顾卿茉看着他疯狂的样子,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早就猜到父母的死不简单,现在楚振国亲口承认,

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你以为我没证据?当年给我父母开车的司机还活着,

他去年就联系上我了,愿意出庭作证;你伪造股权转让协议的签名,

我已经找笔迹专家做了鉴定,报告也在我手里。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

都会成为法庭上的罪证。”楚振国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瘫坐在地上,

面如死灰,嘴里喃喃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林婉清也吓傻了,

她抱着楚振国哭了起来,哭声凄厉,却没人同情。顾卿茉没再看他们,转身走进别墅。

她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常穿的衣服,

还有那张泛黄的《财经日报》和父母的照片。她走到门口时,

回头看了一眼这座住了十几年的“家”,眼里没有留恋,只有释然——这里从来不是她的家,

只是她蛰伏的地方。“明天我会让律师来处理别墅的交接手续,你们最好在明天中午前搬走,

否则,我会让保安强制清场。”说完,她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别墅。夜色中,

她的背影挺直如松,像一头终于挣脱枷锁的狼,正朝着属于自己的领地,一步步走去。

离开楚家别墅,顾卿茉没有去酒店。她开着自己的黑色轿车,

穿过霓虹闪烁的都市,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亮着灯,像一个个巨大的灯笼,

车流汇成金色的河流,却都与她无关。她沿着环城路一直开,

驶向城南一个不起眼的老旧小区。这个小区建成于上世纪九十年代,

楼道里的声控灯需要用力跺脚才会亮,墙壁上还贴着斑驳的小广告。

这里的房子是她三年前用化名“苏卿”秘密租下的,一个连楚家人都不知道的“安全屋”。

她当时就想着,万一哪天和楚家撕破脸,总得有个地方落脚。打开房门,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房间陈设极其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实木书桌,一个衣柜,

没有任何装饰,冰冷得几乎没有生活气息。顾卿茉将小小的行李箱放在角落,

仿佛卸下了某种伪装,她不用再假装顺从,不用再掩饰眼底的冷意,可以真正做自己。

她走到书桌前,打开那盏光线昏黄的台灯。灯光在桌面上投下一个小小的光圈,

她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紫檀盒.这个盒子是她十五岁在阁楼里找到的,

和那张《财经日报》放在一起。木盒表面有细腻的纹理,边缘被摩挲得光滑,

是父亲顾明诚的东西。木盒开启,

里面静静躺着父母笑容温煦的合影.照片上母亲穿着白色连衣裙,父亲穿着西装,

两人抱着年幼的她,笑得眉眼弯弯.还有一枚银色项链,项链吊坠是一个古朴的“顾”字,

边缘已被摩挲得发亮。这不仅仅是一件遗物,她总觉得,这里面藏着父母未尽的嘱托,

或许是开启更多秘密的钥匙。就在她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银链时,手机突兀地响起,

打破了房间的寂静。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没有归属地,没有备注。

顾卿茉眼神一凛.她的私人号码极少人知道,除了几个信任的下属,就只有她自己。

犹豫仅在一瞬,她按下了接听键,声音冷静无波:“哪位?”“顾小姐,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沉稳的男声,像陈年的老酒,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是陈默。我受顾明诚先生生前托付,在此刻与您联系。

”顾卿茉的心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

指节泛白.“你认识我父亲?”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这是这么多年来,

第一次有人主动提起父亲,还说受了父亲的托付。“是的。我曾是顾先生的私人助理,

也是顾氏集团的旧部,跟着顾先生工作了十年。”陈默的语气不卑不亢,

透着经年累月的忠诚,“顾先生和夫人在出事前,似乎已察觉楚振国的野心,

他们留下了一份遗嘱和一些关键资产,委托我保管,并嘱托我,

在您展现出足够能力夺回顾氏时,将它们交还给您。”“遗嘱?

”顾卿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扶着书桌边缘,才稳住身体.“在哪里?

我什么时候能拿到?”“所有文件都存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们需要当面交接。

”陈默顿了顿,声音里多了一丝凝重.“不过,顾小姐,请您务必小心。

楚振国夫妇此番受挫,失去了公司和别墅,绝不会善罢甘休。狗急跳墙,

他们很可能对您不利。我弟弟周砚,身手敏捷,为人可靠,曾在特种部队服过役,

我想让他暂时担任您的贴身保镖,确保您的安全。”保镖?顾卿茉下意识地蹙眉。

她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风雨,习惯了自己解决所有问题.小时候被楚沁沁欺负,

她自己躲在房间里擦眼泪.长大后在公司遇到难题,她自己熬夜查资料找解决方案。

依赖他人,尤其是陌生人,不在她的计划之内。然而,陈默的话点醒了她。

楚振国确实已被逼到绝境,一个失去一切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

陈默手中握有父亲的遗嘱,那是证明她身份、拿回顾氏集团的关键。如果她出了意外,

不仅父母的冤屈无法昭雪,顾氏集团也可能再次落入他人之手。权衡利弊只在刹那。

她需要这份遗嘱,也需要在夺权初期这段最混乱的时间里,一个可靠的屏障,

让她能专心应对商业上的明枪暗箭。“好。”她最终应下,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时间,地点?”“明天上午十点,

市中心的‘静园’茶馆,那里环境清幽,人不多,适合谈话。”陈默补充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周砚比您小两岁,性子直率,不太懂商场上的弯弯绕绕,

但他绝对忠诚可靠,您尽可信任他,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吩咐。”挂断电话,

顾卿茉将冰凉的项链贴在心口,一股久违的暖流缓缓淌过。原来,她并非孤身奋战。

她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已为她埋下了伏笔,留下了守护的力量。

她轻轻摩挲着项链上的“顾”字,在心里默念.爸,妈,我一定会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次日九点五十分,顾卿茉准时踏入“静园”茶馆。茶馆门口挂着木质招牌,

上面刻着“静园”两个字,旁边挂着一串红灯笼。走进茶馆,古筝曲《高山流水》缓缓流淌,

茶香袅袅,混合着檀香的味道,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她的目光扫过室内,

很快锁定在靠窗的位置。一个穿着简单黑色休闲装的年轻男人坐在那里,正低头看着手机。

他身姿挺拔,肩背线条流畅,像一棵挺拔的白杨树,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应该是经常在外活动.五官轮廓深刻,尤其是那双眼睛,

在她走近时抬起,清澈明亮,恍若盛着细碎的星光,与他略显冷硬的外形形成奇特的反差。

看到顾卿茉,他立刻站起身,

动作间带着训练有素的利落,起身时没有发出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双手自然垂在身侧,

站姿标准。他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顾小姐?我是周砚。

”顾卿茉微微颔首,在他对面落座,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他看起来确实年轻,

脸上还带着点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涩,但眼神里的专注和坚定,让她无法小觑。

她注意到他的左手虎口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应该是练拳时留下的。“你好,周砚。

”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刻意疏离,也没有过分亲近。周砚似乎有些局促,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他深吸一口气,

语气却格外认真:“我哥都跟我说了。楚振国夫妇心狠手辣,可能会对您不利,

以后您的安全由我负责。请您放心,只要我在,

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您,哪怕是我自己受伤,也会保护您的安全。

”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顾卿茉清冷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她没想到陈默的弟弟居然这么实在,连“自己受伤”这种话都直接说出来。“不用太紧张。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我日常行程规律,大部分时间在公司,

偶尔去律师事务所,风险可控。有需要时,我会联系你。”“不行。”周砚立刻摇头,

态度坚决,像个固执的孩子.“我哥交代了,必须24小时贴身保护。楚振国那种人,

手段下作,说不定会在您上班的路上动手,或者在公司门口堵您,防不胜防,

我不能有任何疏忽。”他的固执让顾卿茉有些意外,但并未反感。这份尽职,

恰恰是她目前需要的。这时,服务员端上一壶龙井,周砚立刻自然地接过茶壶,

动作熟练地为顾卿茉斟了一杯,他斟茶时手腕很稳,茶水刚好倒到杯子的七分满,

没有溅出来一滴。他轻轻将茶杯推到顾卿茉面前,低声提醒:“小心烫,刚泡好的。

”这个细微的举动,让顾卿茉对他多了份好感。他并非只有武夫的鲁莽,还懂得照顾人。

十点半,陈默准时到来。他身着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气质儒雅,步履从容,与顾卿茉想象中父亲旧部的形象颇为吻合。他走到桌前,

先是对着顾卿茉微微鞠躬,动作里满是尊敬:“顾小姐,让您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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