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皇子的小说

两个皇子的小说

作者: 酸甜的微风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两个皇子的小说男女主角嘉南嘉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酸甜的微风”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和二皇子嘉南青梅竹大婚当与我圆房的竟是喝醉的大皇子嘉大婚第二二皇子以此事向皇上告大皇子被罢免太子之三年二皇子登1 红烛错三年前的大婚当龙涎香混着陈年米酒的味呛得我猛地偏过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这不是二皇子嘉南的孔雀更不是他惯用的桂花熏“你是谁?”我攥紧袖中银指节抵着掌心的月牙胎男人忽然笑笑声震得帐钩叮当作他抬手抚过我鬓角的珍...

2025-08-23 16:32:59

我和二皇子嘉南青梅竹马,大婚当晚,与我圆房的竟是喝醉的大皇子嘉东。大婚第二日,

二皇子以此事向皇上告状,大皇子被罢免太子之位。三年后,二皇子登基。

1 红烛错三年前的大婚当夜,龙涎香混着陈年米酒的味道,呛得我猛地偏过头,

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这不是二皇子嘉南的孔雀蓝,更不是他惯用的桂花熏香。

“你是谁?”我攥紧袖中银剪,指节抵着掌心的月牙胎记。男人忽然笑了,

笑声震得帐钩叮当作响。他抬手抚过我鬓角的珍珠钗,指尖的薄茧刮得我头皮发麻。

那是常年握笔才有的茧子,嘉南的手永远光滑,连拉弓都要戴护指。“连我都不认得了?

”他俯身在我耳边吐气,酒气烫得我耳廓发红,“昨日在国子监,

是谁说‘大皇兄的字比字帖还好看’?”大皇兄?嘉东?我猛地推开他,锦被滑落的瞬间,

看见他脖颈上挂着的玉佩 —— 和田暖玉雕的麒麟,去年秋猎时皇上亲赐的,

嘉南当时还撇着嘴说 “土气”。“你喝醉了!” 我抄起枕边金簪刺过去,

却被他攥住手腕。簪尖划破他的手背,血珠滴在我的嫁衣上,像落在雪地里的红梅。

“醉了才好。” 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醉了才敢……”后面的话被红烛爆的灯花吞没了。卯时的梆子敲到第二下,

我被铜镜里的人影吓了一跳。鬓边珍珠钗歪在耳后,领口敞着的地方泛着可疑的红,

更要命的是,手腕上那道新伤,和嘉东手背上的血痕一模一样。“娘娘!

二皇子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殿门吱呀开了条缝,嘉南的朝服下摆沾着霜花。

他望见我散开的衣襟,忽然捂住胸口剧烈咳嗽,孔雀蓝的袖口被咳出的血染红了一小块。

“婉宁……” 他声音发颤,像被冻坏的幼雀,“昨夜…… 是不是他强迫你?

”我摸着腕上的伤,忽然想起昨夜嘉东醉后的呢喃。他说 “嘉南给你的那方端溪砚,

是我托人从江南寻的”,还说 “雪地里的心形梅,是我教他摆的”。“是皇上的旨意。

” 我别过脸看窗棂,晨霜在玻璃上画着歪歪扭扭的花,“大皇子只是…… 奉旨行事。

”嘉南猛地后退,朝服玉带 “啪” 地撞在门柱上。他死死盯着我领口的红痕,

忽然转身冲向宫道,玄色朝靴踩碎的冰碴子,溅在我新换的月白裙角。

御书房的哭喊声穿透三重宫墙时,我正在给嘉东包扎手伤。他清醒后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

望着我缠绷带的动作,忽然说:“当年你替嘉南包扎猎犬咬伤,也是这样笨手笨脚。

”“殿下慎言。”我打了个死结,他疼得闷哼一声,“二皇子正在御前告状,

说您…… 强占弟媳。”嘉东扯松领口笑了,

喉结滚动的弧度像条蓄势待发的蛇:“他告的是我,还是怕我说出当年……”“殿下!

” 我攥断了绷带,棉线勒进掌心的胎记,“您醉了。”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心口,

心跳得又快又急,像要撞碎肋骨冲出来。“婉宁摸摸,” 他眼底的红血丝蔓延开来,

“这里装着什么,你当真不知道?”龙辇碾过太和殿青砖的声音传来时,我正跪在雪地里。

嘉南趴在御前哭得失声,明黄龙袍的下摆扫过我的发顶,他说 “父皇要为儿臣做主”,

声音却抖得像片落叶。“苏婉宁!” 皇上的怒斥震得梁柱发颤,玉圭砸在我面前的金砖上,

“你说!大皇子是不是强占于你?”我望着嘉南藏在袖中的手,

他正偷偷朝我比口型 —— 那是我们从小的暗号,三个手指代表 “按原计划”。

上月他在假山后说 “只有扳倒大哥,我才能娶你”,当时梅香太浓,我没看清他眼里的光。

“是。” 我磕下去的额头撞在冰砖上,血腥味在舌尖炸开,“大皇子醉酒闯入,

臣女…… 无力反抗。”嘉东忽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他摘下腰间玉带扔在地上,玉扣碎成两半:“好一个‘无力反抗’。

”废黜太子的圣旨宣读那日,嘉东穿着囚服站在丹陛上。寒风掀起他的衣袍,

露出里面月白中衣 —— 那是我去年亲手绣的,针脚歪歪扭扭,他却总穿在里面。“婉宁。

” 他经过我身边时忽然停步,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方砚台的盒底,有我刻的字。

”囚车轱辘碾过宫门时,嘉南攥着我的手站在角楼上。他新换的玉带镶着东珠,

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他说 “婉宁你看,以后这天下都是我们的”。

我望着远处扬起的尘土,忽然想起昨夜嘉东醉后的话。他说 “嘉南给你的那支梅花,

是我从御花园折的”,还说 “你生辰时的笛声,不是他学的”。三年后的上元节,

嘉南穿着龙袍站在承天门上。万盏花灯映得他眉眼发亮,他转身握住我的手。

新做的龙袍袖口扫过我的手背,和三年前那个夜晚,嘉东寝衣的触感惊人地相似。“婉宁,

” 他替我拢紧披风。金丝绣的凤凰在风中展开翅膀,“下月初三,朕立你为后。

”护城河的烟花 “啪” 地炸开,照亮他鬓角新添的白发。我忽然想起嘉东被押走那天,

也是这样的烟花。他隔着囚车栏杆朝我挥手,口型像是在说 “等我”。回宫的辇车里,

我摸出妆奁底层的端溪砚。三年来被摩挲得发亮,盒底果然刻着个极小的 “东” 字,

被缠枝纹巧妙地藏着,像他永远藏在眼底的话。车窗外飘起小雪,落在砚台上迅速融化。

我忽然想起十岁那年,太液池边的萤火虫,嘉南说 “婉宁你看它们像不像星星”,

而嘉东只是默默脱下外袍,披在我发抖的肩上。原来有些星星,从一开始就亮错了地方。

2 宫墙雪辇车碾过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我把端溪砚揣进怀里。

盒底的 “东” 字像枚烧红的烙铁,烫得心口一阵阵抽痛。“姑娘,该换吉服了。

” 春桃捧着绣金凤袍跪在车外,声音比雪粒还轻。嘉南站在丹陛上,

他看见我怀里露出的砚台角,眼底的笑意忽然凝住。“婉宁怎么还带着这劳什子?

”他伸手想夺,“朕不是说过,要给你寻整块和田玉雕砚台吗?”我后退半步躲开他的手,

砚台在怀里硌得肋骨生疼:“这是母亲留的念想。”三年前嘉南把苏家女眷都迁去了江南,

美其名曰 “颐养天年”,实则软禁。嘉南的指尖僵在半空,忽然扯住我的披风往殿内走。

龙涎香混着他身上的龙脑香涌过来,

呛得我想起大婚那晚嘉东的酒气—— 同样是让人窒息的味道,却一个像烈火,一个像寒冰。

坤宁宫的地龙烧得正旺,嘉南按住我坐在镜前。铜镜里的人影鬓角泛白,他用金梳替我绾发,

齿尖划过头皮的力度越来越重。“下月初三就是封后大典。” 他把支九凤钗插进发髻。

“婉宁想要什么贺礼?朕把西域进贡的夜明珠都给你搬来。”我望着镜中他扭曲的倒影,

想起十岁那年。太液池冰裂,我掉进去时抓住的是嘉东的朝服下摆,而嘉南站在岸边哭喊,

手里还攥着刚折的红梅。“臣妾想要去江南探亲。”我按住发间的凤钗,

针尖刺破指尖渗出血珠,“母亲说去年新酿的梅子酒,该开封了。

”嘉南的金梳 “啪” 地掉在妆台上,齿尖断了三根:“江南路远,开春再说。

”夜深人静时,我摸到坤宁宫的夹墙。砖缝里塞着张泛黄的字条,

是秦将军的亲信昨夜塞进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东宫旧部在城西破庙候命。

”我踹开木门时,二十多个黑衣人影 “唰” 地跪倒。为首的老者抬起头,

露出半截断指 —— 那是当年嘉东的侍卫长老秦,传闻三年前病死在天牢里。

“苏姑娘可带信物?” 老秦的声线像磨钝的刀,划过冻得发硬的空气。我掏出端溪砚,

盒底的 “东” 字在月光下泛着青光。老秦看见那字,忽然扯开衣襟,

露出心口烙印的麒麟纹 —— 和嘉东玉佩上的图案分毫不差。“殿下在流放地养伤。

”他往火盆里添了块松柴,火星子溅在我靴面上,“他说若姑娘看到砚台,

就会明白当年……”“当年什么?” 我攥紧砚台,盒盖磕出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的夜枭,

“当年他醉酒闯入喜房,也是受人指使?”老秦往火里扔了张字条,

灰烬里飘出半片 “南” 字:“大婚那日,是二皇子灌醉的殿下。

他说…… 要让殿下永远欠着姑娘。”火苗舔舐字条的瞬间,我忽然想起嘉东手背上的伤。

金簪划破的伤口很深,他却笑着说 “这样婉宁就不会忘了我”,那时他眼底的红血丝,

分明是哭过的模样。回到坤宁宫时,嘉南正坐在灯下翻奏折。他看见我靴底的泥痕,

忽然把奏折往案上一拍。“婉宁去哪了?”他问:“你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我面无表情的说:“臣妾去了御花园,梅花开得正好。”三年前被他下令铲平的梅林,

不知何时又冒出几株新枝。嘉南忽然笑了,笑声震得烛火直晃。三日后的早朝,

御史大夫跪在丹墀上弹劾苏家。奏折里说江南盐运亏空,苏尚书私通敌国,

字字句句都沾着血腥味。嘉南把奏折扔到我面前时,龙椅的扶手被他攥出指印:“婉宁说,

该怎么处置你那通敌叛国的父亲?”我捡起奏折,墨迹未干的 “苏” 字上,

还沾着点红梅汁 —— 那是嘉南惯用的防伪标记,三年前他就是用这招扳倒了吏部尚书。

“臣妾相信父亲清白。”我把奏折揣进袖中,砚台的棱角抵住肋骨,“请陛下彻查。

”嘉南猛地踹翻龙案,玉玺滚落的闷响里,他揪住我的衣领往殿外拖。

丹墀上的积雪被龙靴踩得咯吱响,朝臣们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扎过来。“彻查?

”他把我摁在嘉东当年跪过的地方,冻土上的冰碴子刺进膝盖,“当年大皇兄被废时,

婉宁怎么不替他喊冤?”我望着太和殿的匾额,忽然想起嘉东被押走那天。他囚车经过时,

我看见他靴底沾着的红梅 —— 是从坤宁宫墙角碾过的,那里的梅树,还是我亲手栽的。

“陛下忘了?” 我抓起把雪按在发烫的额头上,“当年是臣妾亲口指证大皇子。

” 若不是为了苏家满门性命,谁愿做这落井下石的勾当?嘉南的龙袍扫过我的脸颊,

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狞笑:“婉宁可知,江南的梅子酒里,朕加了点东西?

”血液瞬间冻成冰。我扑过去想撕他的龙袍,却被侍卫死死按住。砚台从怀里滚出来,

盒底的 “东” 字在雪地里泛着红光,像摊刚泼上去的血。“把这妖物给朕砸了!

” 嘉南的咆哮震落檐角的冰棱,侍卫的刀劈下来时,我扑过去用后背护住砚台。

刀锋划破披风的瞬间,老秦带着黑衣人从角楼冲出来。箭矢穿透侍卫的咽喉,

血溅在我脸上时,听见嘉南在丹陛上嘶吼:“苏婉宁!你敢反朕?”我抱着砚台往宫墙跑,

老秦的人马在身后厮杀。承天门的铜铃响得急,像极了嘉东被废那日的丧钟。翻墙时,

靴底勾住的冰棱坠落,砸在追来的嘉南手背上 —— 那里有道浅疤,

是当年替我抢回被猎犬叼走的发簪时留下的。破庙的火盆快灭了。我用体温焐着砚台,

老秦往里面添了把松针,冒出的青烟里飘着张字条。是嘉东的字迹,比三年前瘦了些,

却依旧挺拔:“三月初三,朱雀门见。”我把字条塞进砚台盒,忽然摸到夹层里的硬物。

掏出来一看,是半枚麒麟玉佩,正好能和嘉东脖颈上的那半对上。“这是殿下被流放前,

让老奴偷偷塞进去的。”老秦往我手里塞了个火折子,“他说姑娘若肯来,

就把这个交还给您。”玉佩内侧刻着行小字:“十年饮冰,难凉热血。”回到坤宁宫时,

嘉南正坐在血泊里。龙袍被刀剑划得稀烂,他看见我手里的半枚玉佩,忽然笑出声来。

血沫子从嘴角涌出来,在他下巴上冻成了冰。“原来…… 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他抓住我的脚踝往他跟前拖,指甲掐进皮肉里,“婉宁可知,当年太液池冰裂,

是朕把你推下去的?我就是要看看,大哥会不会救你!”我抬脚踹在他心口,

砚台在怀里硌得生疼。月光从殿门照进来,

照亮他扭曲的脸 —— 和大婚那晚镜中我的模样,竟有几分相似。“嘉南,你从来不懂。

”我把半枚玉佩贴在砚台盒上,“他不是会不会救我,是根本没想过自己。

”三月初三的雪下得正紧。我抱着砚台站在朱雀门内,老秦的人马藏在城楼的阴影里。

远处传来囚车轱辘声,嘉东穿着洗得发白的囚服坐在里面,鬓角的白发比雪还亮。

他看见我怀里的砚台,忽然从囚车窗口伸出手。袖口磨破的地方露出道疤痕,

是当年替我挡墨砚时留下的。“婉宁。”他的声音被风雪刮得断断续续,

“砚台里的墨…… 还能用吗?”我举起砚台往城楼下扔,

盒底的 “东” 字在阳光下闪了闪。嘉东接住砚台的瞬间,老秦的人马冲了出去。

箭矢划破雪幕的脆响里,听见嘉南在宫墙内嘶吼—— 那声音像极了当年太液池边的哭喊,

只是这一次,没人再理他。3 砚台墨砚台砸在嘉东掌心的瞬间,

他囚车的木栏 “咔嚓” 裂了道缝。老秦的人马像潮水般涌上去,刀光剑影劈开雪幕,

溅起的血珠落在他发白的囚服上,像极了那年太液池边绽开的红梅。“婉宁退后!

”嘉东扯开囚车的锁链,铁链拖在地上的声响盖过风雪。他往我手里塞了块暖玉,

玉上的麒麟纹被体温焐得发烫,“这是调动京畿卫的兵符,快去西华门!

”我攥着兵符往城楼跑,靴底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响。城砖缝隙里还留着去年的梅香,

那是嘉南下令铲梅树时,我偷偷埋下的花枝 —— 原来有些东西,就算被连根拔起,

也能在石缝里开花。西华门的守军看见兵符,“唰” 地跪倒一片。校尉的盔甲上结着冰,

他捧着令旗的手不停发抖:“苏姑娘,京畿卫…… 早就被二皇子换成他的人了。

”我的指尖瞬间冰凉。兵符在掌心硌出红痕,忽然想起老秦在破庙说的话:“殿下说,

若事有不谐,就去翰林院找李太傅。”翰林院的烛火亮到卯时。

李太傅捧着本《资治通鉴》枯坐案前,看见我闯进来,

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苏丫头果然来了。”他从书脊里抽出卷密信,

蜡封上印着东宫的麒麟章,“这是三年前殿下让老臣好生收着的。”密信里夹着张药方,

上面的字迹和嘉东写给我的字条如出一辙:“防风三钱,当归五钱,可解梅子酒之毒。

”纸页边缘的批注歪歪扭扭,是嘉南的笔迹:“此方可救苏家,大哥果然心善。

”我捏着药方的手猛地收紧,纸页碎成几片。三年前嘉南说江南瘟疫,

逼我父亲抄录的赈灾药方,原来早就被换了手脚 —— 他不仅要苏家的命,

还要让嘉东背上草菅人命的污名。“丫头快看这个。”李太傅掀开案上的棋盘,

黑子摆的 “杀” 字里藏着张字条,“这是昨夜东宫旧部从养心殿搜出来的。

”字条上的 “南” 字被朱砂圈住,旁边写着行小字:“三月初三,借苏家女诱大哥入宫,

永除后患。”墨迹未干的地方还沾着点龙涎香,是嘉南惯用的熏香。我冲出翰林院时,

朱雀门的厮杀声已经弱了。嘉东靠在城根下包扎伤口,玄色披风被刀划得像破渔网。

他看见我手里的药方,忽然咳嗽起来,血沫子溅在雪地里,烫出个个小洞。

“我早说过…… 他不会放过苏家。”他攥住我的手腕,指节抵着我掌心的月牙胎记,

“三年前流放前夜,我托人给你送过信,你收到了吗?”我的心猛地一沉。

三年前静心苑的梅树下,确实埋过个锦盒。春桃说里面是嘉南送的新茶,

我随手给了扫地的太监—— 原来有些错过,是早就被算计好的。“婉宁别慌。

”嘉东从怀里掏出半块墨锭,正是我当年送他的生辰礼,“李太傅已联合六部老臣,

在太和殿候着了。只要拿到嘉南换兵符的证据……”“证据在这儿!

” 春桃忽然从雪堆里钻出来,银镯子的铃铛响得刺耳。她怀里抱着个紫檀木盒,

盒锁上的 “南” 字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这是陛下让奴婢好生收着的,说能保苏家平安。

”木盒里的兵符沾着朱砂,背面刻着的 “南” 字被人用刀剜过。

嘉东的指尖抚过那些刻痕,忽然笑了:“这是我的笔迹。三年前他逼我写退位诏书,

就用的这招偷天换日。”太和殿的铜钟敲响时,嘉南被押在丹陛上。

他龙袍上的金线被扯得七零八落,看见木盒里的兵符,忽然朝我扑过来:“婉宁!

你不能信他!当年梅林里的心形梅是我摆的!你生辰的笛声是我学的!”“是吗?

” 我往他脚下扔了支玉笛,笛身上的缠枝莲沾着点松烟墨,“那这笛孔里的墨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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