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刀和凛刀迅的区别

凛刀和凛刀迅的区别

作者: 悠小兮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凛刀和凛刀迅的区别》是大神“悠小兮”的代表凌凛沈柔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雨丝混着铁锈味砸在脸上凌凛正盯着秦峰扣动扳机的手那根手指她太熟悉过去五无数次并肩执行任务这根手指曾替她拨开狙击枪的瞄准镜灰曾在她重伤时稳稳按住止血甚至在庆功宴上笨拙地给她剥过小龙可此它蜷曲着扣在伯莱塔92F的扳机枪口冒着青子弹穿透她左肩的瞬带出的血珠被雨幕劈成了碎“为什么?”凌凛靠在废弃工厂的锈铁架左肩的剧痛让她眼前发却还是死死盯着几步外...

2025-08-24 19:47:50
雨丝混着铁锈味砸在脸上时,凌凛正盯着秦峰扣动扳机的手指。

那根手指她太熟悉了。

过去五年,无数次并肩执行任务时,这根手指曾替她拨开狙击枪的瞄准镜灰尘,曾在她重伤时稳稳按住止血带,甚至在庆功宴上笨拙地给她剥过小龙虾。

可此刻,它蜷曲着扣在伯莱塔92F的扳机上,枪口冒着青烟,子弹穿透她左肩的瞬间,带出的血珠被雨幕劈成了碎末。

“为什么?”

凌凛靠在废弃工厂的锈铁架上,左肩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却还是死死盯着几步外的男人。

秦峰站在雨里,白衬衫被雨水泡得透湿,平日温和的眉眼此刻像蒙了层灰,手里的枪还在滴着水,和他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滴是雨,哪滴是汗。

“凛,别怪我。”

他的声音比雨还冷,“组织要你死。

你太强了,强到……所有人都睡不着。”

凌凛笑了,笑声扯动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是“寒刃”的王牌,代号“凛”,从十五岁第一次执行任务至今,从未失手。

组织说她是天生的杀手,冷静得像冰,狠得像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信错了人。

秦峰是她唯一的搭档,是她在这不见天日的组织里,唯一敢卸下半分防备的人。

“就因为这个?”

她抬手按住流血的肩膀,指缝间渗出的血染红了袖口,“五年搭档,比不过一句‘太强了’?”

秦峰没说话,只是举起了枪。

这一次,枪口对准了她的胸口。

凌凛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犹豫,突然明白了——他不是不犹豫,只是不敢停。

组织的规矩,背叛者和目标,只能活一个。

她猛地侧身撞向身后的铁架,锈迹斑斑的铁架应声晃动,上面堆积的废弃钢管哗啦啦砸下来,正好挡在她和秦峰之间。

趁着秦峰躲避钢管的瞬间,凌凛转身冲向工厂边缘的缺口——那是她早就勘察好的退路,只是没想到,最后要用在逃离搭档的枪口上。

雨水模糊了视线,身后的枪声追着她的脚步响起。

子弹擦着耳际飞过,打在墙上溅起水泥碎屑。

她知道自己跑不远,左肩的伤让她速度大减,而秦峰对她的战术习惯了如指掌。

果然,下一秒,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子弹穿透了肌肉。

凌凛踉跄着摔倒在缺口边缘,身下是十几米高的废弃基坑,坑底积着浑浊的雨水,像一张等着吞噬一切的嘴。

秦峰追了上来,站在她面前,枪口对着她的额头。

雨顺着他的发梢滴落,落在她脸上,冰凉刺骨。

“对不起。”

他说,声音很轻,却像子弹一样扎进凌凛心里。

凌凛看着他,突然注意到他领口露出的半截吊坠——那是块古玉,青灰色,缺了一角,是他上个月执行任务时从一个古墓里顺手拿的,当时还笑着说“留着给你压惊”。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己经和组织里的人勾结了吗?

连借口都找得这么敷衍。

她没再说话,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手拍向秦峰握枪的手腕。

秦峰猝不及防,枪掉在了地上。

而凌凛借着这股反作用力,身体向后一仰,坠入了基坑下的黑暗里。

坠落的瞬间,她好像听到秦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又好像没有。

风声在耳边呼啸,雨水灌满了口鼻,左肩和小腿的伤口疼得像要炸开,意识却在一点点抽离。

她想,原来杀手的结局,也不过是这样狼狈地摔进泥里。

如果有下辈子,再也不做杀手了。

这是凌凛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咳咳……”剧烈的咳嗽让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像是被砂纸磨过。

凌凛猛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不是冰冷的基坑,也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

头顶是绣着缠枝莲的青色纱帐,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和霉味,身下躺着的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盖在身上的被子又薄又沉,布料粗糙得剌皮肤。

这是哪里?

她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左肩和小腿的伤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各处隐隐的酸痛,尤其是喉咙,疼得她连咽口水都费劲。

“小姐!

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张圆圆的脸蛋凑了过来。

女孩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裙,梳着双丫髻,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见她睁眼,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太好了!

您总算醒了!

青禾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小姐?

青禾?

凌凛皱起眉,陌生的称呼和陌生的脸让她心头警铃大作。

她试图坐起来,却被女孩按住了肩膀:“小姐您别乱动!

您刚从水里捞上来,发着高烧呢,大夫说要好好躺着!”

水里捞上来?

高烧?

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一个同样叫“沈凌”的少女,穿着华丽的衣裙,却总是怯生生地低着头;一个刻薄的中年妇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废物”;一个梳着精致发髻的少女抢过她手里的糕点,扔进泥里;最后是冰冷的湖水包裹着身体,窒息感铺天盖地……凌凛猛地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己经没了迷茫。

她穿越了。

穿到了这个也叫“沈凌”的少女身上。

原主是镇国公府的嫡女,母亲早逝,父亲不疼,被继室柳氏和庶妹沈柔磋磨得性子怯懦,昨天被沈柔推下荷花池,呛水加上受了惊吓,竟一命呜呼,让她占了这具身体。

“小姐,您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青禾见她脸色发白,急得不行。

凌凛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嗓子干哑得厉害:“水……哎!

水来了!”

青禾连忙端过旁边桌上的水杯,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又用小银勺舀着水,一点点喂到她嘴里。

温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凌凛稍微缓过劲来。

她打量着青禾,这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陪嫁丫鬟,也是这府里唯一真心对原主的人。

刚才记忆碎片里,原主落水后,是青禾不顾被柳氏打骂,拼死跳下去把人救上来的。

“我睡了多久?”

凌凛问。

“一天一夜了!”

青禾眼眶又红了,“昨天您被捞上来后就一首烧着,柳夫人只派了个小丫鬟来看了一眼,连大夫都是青禾跪着求管家才请来的……”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

“哟,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嫡小姐吗?

总算舍得醒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凌凛抬眼望去,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前面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穿着桃粉色的罗裙,梳着垂挂髻,插着珠花,容貌娇俏,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正死死盯着她——是沈柔,原主的庶妹,把原主推下水的罪魁祸首。

她身后站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着墨绿色的锦绣衣裙,头戴金钗,面容保养得宜,却带着一股刻薄相,正是继室柳氏。

柳氏手里捏着一块绣着并蒂莲的锦帕,慢悠悠地走进来,目光扫过凌凛苍白的脸,嗤笑一声:“醒了就好,省得让人说我们国公府苛待嫡女。

只是沈凌,你也太不懂事了,柔儿好心请你去赏荷,你怎么就掉到池子里了?

还偏偏弄丢了柔儿的玉佩,你说你……什么玉佩?”

凌凛打断她的话,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柳氏被她问得一愣,似乎没想到一向怯懦的沈凌敢打断她的话。

沈柔立刻跳出来,指着凌凛的鼻子骂道:“你还敢装傻!

就是我昨天戴的那块羊脂玉玉佩!

我明明放在荷包里,就放在石桌上,你说你没偷,那它怎么不见了?

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这块玉佩。

沈柔昨天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说那是柳氏给她求的护身符,价值连城。

后来两人在池边拉扯,沈柔失足(实则是故意)撞了她一下,她才掉进池里的。

“我没偷。”

凌凛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平静,“你说玉佩放在石桌上,我落水前,并未见你拿过荷包。”

“你胡说!”

沈柔急了,“我明明就放在石桌上了!

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掉进水里怕被发现,就扔水里了!”

“哦?”

凌凛挑眉,目光落在沈柔的手腕上,“你说玉佩是柳夫人给你求的护身符,贴身戴着的?”

沈柔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那里空空如也,随即梗着脖子道:“我、我昨天摘下来放在荷包里了!

不行吗?”

“可以。”

凌凛点点头,视线转向柳氏,“夫人说我偷了玉佩,可有证据?”

柳氏没想到一向任她们拿捏的沈凌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脸色沉了下来:“柔儿说是你偷的,自然就是你偷的!

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沈凌,你最好老实交代,把玉佩交出来,不然我就禀明国公,把你送到家庙去反省!”

这是要首接给她定罪了。

凌凛心中冷笑,杀手生涯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永远不要在对手的节奏里自证。

她没有急着辩解,反而缓缓扫过房间,最后目光落在沈柔的裙摆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我没偷玉佩,不过……我倒是知道玉佩可能在哪。”

沈柔和柳氏都是一愣:“你知道?”

“嗯。”

凌凛点头,声音清晰,“昨天落水前,我似乎看到沈柔妹妹的荷包挂在池边的栏杆上,被风吹得晃了晃。

或许是我记错了?

毕竟当时被推得猝不及防,脑子有点乱。”

“你胡说八道!”

沈柔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怎么可能把荷包挂在栏杆上!”

“哦?

我没说荷包里有玉佩啊。”

凌凛淡淡地看着她,“妹妹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装玉佩的荷包?”

沈柔瞬间语塞,脸涨得通红。

柳氏也察觉到不对,眼神一沉:“沈凌,你别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去池边看看就知道了。”

凌凛迎上柳氏的目光,眼底没有丝毫怯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若是在池边找到了荷包,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没偷?

若是找不到……”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柔微微颤抖的手指上:“那就要问问妹妹了,既然玉佩那么重要,为何会随便放在石桌上,又为何在我落水后,第一时间不是找玉佩,而是跑来指责我偷了呢?”

这话说得极有分寸,既没首接指控沈柔,又把疑点抛了回去。

柳氏脸色变了变,她本是想借着“偷玉佩”的由头,把沈凌送到家庙去,省得碍眼,没想到这丫头醒了一趟,竟像是变了个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威严的男声:“吵什么?”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藏青色朝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面容刚毅,却带着一丝疲惫,正是镇国公沈毅。

“老爷!”

柳氏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上前一步就想告状,“您可回来了!

沈凌她偷了柔儿的玉佩,还不肯承认,竟还胡说八道……父亲。”

凌凛没等她说完,先开了口。

她挣扎着想要下床行礼,却因为身体虚弱,刚一动就踉跄了一下,青禾连忙扶住她。

她脸色苍白,声音却很稳,“女儿没有偷妹妹的玉佩。

女儿方才只是猜测,玉佩可能掉在了荷花池边,若是父亲派人去打捞一番,或许能找到。”

沈毅皱着眉,看看脸色苍白却眼神清明的沈凌,又看看一脸慌乱的沈柔和怒气冲冲的柳氏,心里顿时有了数。

他对这个嫡女向来忽视,只觉得她怯懦寡言,不成器,可今日见她,虽虚弱却不卑不亢,倒不像会做偷鸡摸狗之事的样子。

“来人。”

沈毅沉声道,“去荷花池边,还有池里,仔细打捞,看看有没有一块玉佩,或是一个粉色的荷包。”

“老爷!”

柳氏急了,“不过一块玉佩,何必这么兴师动众……住口!”

沈毅瞪了她一眼,“事关嫡女清誉,怎么是兴师动众?

若是找不到,再治沈凌的罪不迟;若是找到了……”他没说完,但眼神扫过沈柔时,带着明显的不悦。

沈柔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柳氏见状,知道今天这出戏怕是演不下去了,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下人往荷花池去。

凌凛靠在床头,看着这一幕,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这只是开始。

原主的仇,她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柳氏,沈柔,还有这个冷漠的父亲……既然她占了这具身体,就不会再让她像以前那样活得窝囊。

寒刃虽落尘,凛刃未归鞘。

从今天起,她就是沈凌,镇国公府的嫡女。

谁再想欺她辱她,先问问她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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