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头出自哪一年

别回头出自哪一年

作者: 璇Sheila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别回头出自哪一年》是璇Sheila的小内容精选:别回头我在法医档案室发现一张1998年的尸体照死者竟和我长得一模一调查时总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别回”今晚推开着和照片里相同的红绳圈——而背后传来我妈温柔的声音:“当年死的双胞胎……其实是”档案室惊魂档案室的接触不一一闪惨白的光跌在覆满灰尘的纸箱空气里全是旧纸张和某种类似福尔马但又更陈腐的气我捂着鼻在“98年未归档杂项”的箱子里胡乱翻指尖...

2025-11-10 02:35:56

别回头我在法医档案室发现一张1998年的尸体照片,死者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调查时总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别回家。”今晚推开门,

着和照片里相同的红绳圈——而背后传来我妈温柔的声音:“当年死的双胞胎……其实是你。

”档案室惊魂档案室的灯,接触不良,一下,一下,闪着。惨白的光跌在覆满灰尘的纸箱上,

空气里全是旧纸张和某种类似福尔马林,但又更陈腐的气味。我捂着鼻子,

在“98年未归档杂项”的箱子里胡乱翻着。指尖触到一个硬质相纸的边角,抽出来。

是张黑白照片,有些受潮,边缘晕开黄褐的水渍。照片上是一具女尸,半埋在泥里,

脸正好对着镜头。长发黏在额颊,五官清晰。我浑身的血,霎时冻住。那眉眼,那鼻梁,

那因为死亡微微张开、似乎还想说什么的嘴唇……每一寸,都和我,一模一样。

胃里一阵翻搅,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心脏擂鼓一样撞着胸腔。这不可能……1998年?

我明明是98年生的。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我猛地回头。档案室深处,

货架投下大片、大片沉重的阴影,寂静无声。只有头顶那盏破灯,还在固执地,

吱呀——明灭。把照片塞进外套内袋,几乎是逃离了那里。接下来的半天,

耳边总萦绕着什么,细碎,模糊,像电流的杂音,又像隔着墙壁的絮语。集中精神去听,

又没了。直到下班,挤进地铁拥挤的人潮,那声音陡然清晰起来,贴得极近,

一股凉气钻进耳廓:“别……回家。”我一个激灵,四周张望。一张张疲惫又陌生的脸,

各自对着手机,没人看我。冷汗湿透了内衬。别回家?为什么?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越靠近家门,心跳得越厉害。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跺脚也不亮。黑暗像有实质,

沉甸甸地压过来。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咔哒。门开了。客厅没开灯,

只有厨房方向透来一点微弱的光。我吸了口气,换鞋,走向厨房。目光落在不锈钢的灶台上。

那里,空空荡荡,只摆着一件东西。一根褪色、发暗的红绳圈。编织的手法很旧,

绳结的方式……和照片里,死者手腕上套着的那根,一模一样。血液呼啸着冲上头顶,

又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凉。照片在我口袋里,像个烧红的烙铁。就在这时。

一个无比熟悉,甚至称得上温柔的声音,从我身后,紧贴着我的后背,响了起来。

是我妈的声音。“照片看到了?”“当年死的那个双胞胎……”她顿了顿,

气息拂过我的后颈。“其实是你啊。”好的,我们继续这个故事。

2 红绳之谜那声音像一把冰锥,凿穿了我最后的理智。是我妈的声音,每一个语调,

每一个尾音,都分毫不差。可这内容……这内容……“当年死的双胞胎……其实是你啊。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重量,砸在我的耳膜上,然后沉入四肢百骸,

冻僵了所有的动作和思维。照片里的“我”躺在泥泞中。灶台上那根诡异的红绳。现在,

是母亲宣判了我的“死亡”。我猛地转过身,颈椎甚至发出了“嘎达”的轻响。身后,

空无一人。只有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入口,那片更深沉的黑暗,静默地张着嘴。刚才那声音,

分明就是贴在我背后说的!“妈……?”我的声音干涩发颤,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微弱不堪。

没有回应。死寂。比刚才在档案室感受到的,更令人窒息的死寂。

连窗外偶尔路过的车声都消失了,世界仿佛被抽成了真空。

我的目光死死锁住灶台上那根红绳。它像一条凝固的血痕,又像一道邪恶的符咒。

照片中的女尸手腕上,就是它。现在,它出现在我家,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别回家……”那个警告,此刻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刺着我的神经。它不是阻止我回家,

它是提醒我,这里,可能根本不是我的家!我颤抖着手,再次摸出那张照片。

借着厨房微弱的光,死死盯着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之前只觉得惊悚,现在,

却生出一种荒谬的熟悉感,仿佛在凝视一面扭曲的镜子,或者……一段被埋葬的过去。

心脏狂跳,几乎要挣脱胸腔。我强迫自己移动僵硬的腿,一步一步,挪向父母的卧室。

他们的房间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妈?爸?”我提高声音,试图驱散那摄人的恐惧。

依旧没有回应。我鼓起勇气,推开房门。手指摸到墙上的开关,“啪”一声,灯亮了。

房间里整洁得过分。床铺平整,桌面干净,甚至带着一种无人居住的清冷。

我快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里面是些杂物,药瓶、老花镜、几本旧书。没有异常。

我又冲到衣柜前,猛地拉开。里面挂着父母常穿的衣服,但……好像少了些什么?

我说不上来,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这里的气息不对。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脑海:他们不在家?那刚才的声音……我冲出父母卧室,

几乎是扑到玄关的座机电话前,手指哆嗦着按下母亲的手机号码。

“嘟——嘟——”听筒里传来的等待音,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快接啊!快接电话!

告诉我这只是个噩梦!告诉我你就在楼下遛弯!“喂?”电话通了!

那边传来母亲如常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街上。“妈!”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你在哪儿?!”“我在你张阿姨家打麻将呢,怎么了?听着声音不对啊。

”母亲的声音带着关切,还有麻将牌碰撞的哗啦声。打麻将?在张阿姨家?

那……刚才家里那个声音……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握着话筒的手指冰冷彻骨。

“你……你一直在家吗?刚才……有没有回来过?”我语无伦次。“没有啊,

吃了午饭就过来了,这刚开第二圈。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母亲的声音真的着急起来。“……没,没事。”我喉咙发紧,“可能……可能听错了。

你……你玩吧。”我几乎是摔下了电话,浑身脱力地靠在墙上,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

母亲不在家。那刚才在我背后说话的是谁?那个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东西?

“别回家……”它不是在阻止我回到这个物理的空间,它是警告我,

不要回到这个被“它”侵入了的“家”!我的目光再次投向厨房灶台,

那根红绳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嘲讽的句点。不,不能待在这里!我必须离开!立刻!

马上!我冲向门口,手刚触到门把手——“咔哒。”一声轻响,来自我身后父母卧室的方向。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极缓慢地,一点点回过头。父母卧室的灯,不知何时,灭了。

而那扇我刚才打开的房门,此刻,正无声地、缓缓地,从里面被关上了一条缝。缝隙后面,

是无边的黑暗。以及,黑暗中,似乎有一道视线,正牢牢地锁定了我。门缝后的黑暗,

浓稠得像是实体。那道视线黏在我的背上,冰冷,带着非人的审视。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滑过我的颈椎,一寸一寸,如同湿滑的鳞片。跑!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击穿了我的僵直。我猛地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锁舌卡得死死的,

像是焊在了一体。我发疯似的摇晃、撞击,单薄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却固若金汤。

我被困住了。和那个“东西”,一起困在了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囚笼里。

背后的视线没有移动,但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从卧室门缝里弥漫出来,空气变得粘滞,

呼吸开始困难。不能坐以待毙!我猛地转身,背靠着冰冷的大门,

眼睛死死盯住那扇虚掩的卧室门。厨房……对,厨房有刀!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撞在冰冷的灶台上,一把抓起了最沉的那把剁骨刀。金属的冰凉触感稍微拉回了一丝理智,

但恐惧依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心脏。“谁……谁在那里?!”我朝着卧室方向嘶吼,

声音破裂,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哭腔。没有回应。只有死寂,以及死寂中那无声的凝视。

握着刀柄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我慢慢移动,背部紧贴着墙壁,试图绕到客厅另一侧,

获取更好的视野,或者找到其他出路——阳台,或者窗户!就在我移动到客厅中央,

视线短暂脱离卧室门缝的刹那——“嘻嘻……”一声极轻、极快的笑声,像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入我的耳膜。是女人的笑声。年轻,甚至带着点娇俏,但毫无温度,

只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恶意。不是母亲的声音!我霍然转头,目光再次聚焦于那扇门。缝隙,

好像……宽了一点点。里面的黑暗似乎流动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极快地缩了回去。

冷汗顺着我的鬓角滑落。那不是母亲,绝对不是!它刚才只是在模仿!现在,它似乎懒得,

或者说不屑于再伪装了。双胞胎……死的那个是我?如果死的是我,那现在站在这里,

拿着刀,浑身发抖的……是谁?如果死的是我,那当年下葬的是谁?父母知道吗?

他们为什么隐瞒?无数个问题像沸腾的气泡在我脑海里炸开,几乎要将我的头骨撑裂。

灶台上的红绳,此刻在我眼角的余光里,像一只窥伺的眼睛。我死死盯着卧室门,

脚步极其缓慢地向阳台方向挪动。阳台窗户或许可以打破,下面是二楼,

跳下去或许……“嗒。”一声轻响,从我刚离开的父母卧室方向传来。不是关门声,

更像是……指甲轻轻敲击木头的声音。我的动作瞬间定格,心脏停跳了一拍。

“嗒……嗒……”敲击声很有节奏,不紧不慢,带着一种戏谑的意味,

仿佛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它不是在门板上,那声音……更像是在……我猛地意识到,

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是父母的床!是实木的床头发出的声音!它已经不在门后了?

它什么时候……恐惧像冰水一样兜头浇下。我看不见它!我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

“嘻嘻……”那冰冷的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近在咫尺!仿佛就在我的耳边!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带着腐朽气息的凉风,吹动了我的发丝!“啊——!

”我失控地尖叫起来,手中的剁骨刀胡乱地向身后挥舞,砍中了空气,带起一阵徒劳的风声。

什么都没有。身后空空如也。但那股被窥视、被贴近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

我崩溃地冲向阳台,手刚碰到阳台门的拉手——“叮铃铃——!”客厅的座机电话,

毫无征兆地,炸响起来!尖锐的铃声像一把锯子,切割着紧绷的神经。我吓得几乎跳起来,

猛地回头。电话机在玄关的矮柜上,屏幕亮着,显示着一个熟悉的号码——是母亲的手机号。

她不是还在张阿姨家打麻将吗?她为什么又打来?接?还是不接?刚才通话时,

她那边的背景音……真的是麻将声吗?现在回想起来,那哗啦声,是不是……太单调,

太规律了点?铃声固执地响着,一声接一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

仿佛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催促。而我背后,阳台玻璃门外,映出的不再是熟悉的街道夜景。

玻璃上,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化不开的白雾。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在那里,

对着里面,呼出了一口冰冷的寒气。我僵在原地,前有催命的电话铃声,

后有未知的白雾和那个无处不在的“它”。手里的刀,沉重得几乎要脱手落下。那个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的笑意,再次贴着我耳畔响起,

这次清晰无比:“接电话呀……”“听听‘妈妈’……还想告诉你什么。”好的,

我们让这个故事走向更深的迷雾。

3 双生之咒“接电话呀……”“听听‘妈妈’……还想告诉你什么。

”那耳语带着粘稠的恶意,钻进我的脑子。我握着刀的手抖得厉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电话铃还在疯狂嘶鸣,屏幕上“妈妈”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阳台玻璃上的白雾开始凝结成水珠,一道道滑落,像无声的泪。跑!必须离开这个房间!

我放弃阳台,猛地转身,目光扫过客厅——卫生间!那里有窗户,虽然小,但或许能钻出去!

我跌跌撞撞冲过去,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啪嗒。”有什么东西掉在了脚边。我低头。

是一根红绳。和灶台上那根一模一样,褪色,发暗,编织手法古老。

它刚才……是挂在门把手内侧的吗?心脏骤停了一瞬。我没时间细想,一脚踢开红绳,

反手锁上卫生间的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狭小的空间给了我一点点虚假的安全感。

窗户外是楼下的绿化带,不高。我扑过去,用力拧窗栓——锈死了!纹丝不动!

我举起剁骨刀,用刀柄狠狠砸向玻璃!“砰!砰!砰!”沉闷的响声在狭小空间里回荡,

玻璃却异常坚固,只留下几个白点。就在这时,外面的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绝对的寂静猛地降临,比之前的噪音更让人心悸。我停下动作,屏住呼吸,耳朵紧贴着门板,

倾听外面的动静。什么都没有。它走了吗?不……一种细微的、湿漉漉的摩擦声,

在门外响起。“嘶啦……嘶啦……”像是什么东西拖着沾满粘液的躯体,

在地板上缓慢地移动。声音越来越近,停在了卫生间门外。我死死捂住嘴,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浑身肌肉绷紧得像石头。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咔哒。

”锁扣发挥着作用。门外的“东西”似乎停顿了。几秒钟的死寂。然后,

一种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哼唱声,从门缝底下钻了进来。调子很古怪,不成曲调,

带着某种遥远的、童谣般的韵律,却又扭曲变形,听得人头皮发麻。哼唱声停住了。接着,

那个模仿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它就紧贴着门板,几乎与我面对面:“开门啊,

孩子……”“让妈妈看看你……”它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质感,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耳膜。我握紧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不是我妈!

”我用尽力气低吼。门外沉默了一下。然后,它笑了。不是之前的“嘻嘻”,

而是一种低沉、沙哑,仿佛来自喉咙深处的,破碎的笑声。

“呵呵……是啊……”“那你猜猜……”“你‘妈妈’现在……在哪里呢?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凿穿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线。张阿姨家?那通电话?

如果门外这个不是,那给我打电话的……真的是我妈吗?还是……另一个?

混乱和恐惧像沼泽一样淹没了我。我猛地想起档案室的那张照片,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红绳……记忆的碎片疯狂旋转,试图拼凑出一个恐怖的图景。

双胞胎……一个死了……一个活着……红绳是标识?是谁的标识?死的是谁?

活下来的……又是谁?门外的“东西”似乎失去了耐心。“砰!

”一声沉重的撞击砸在门板上,整个卫生间都在震动!“砰!砰!”它开始疯狂地撞门!

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锁扣螺丝在一点点松动!我绝望地举起刀,对准门口。

完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咚!咚!咚!”客厅方向,传来了清晰、有力的敲门声!

还有一个男人粗犷的喊声:“里面怎么回事?!吵什么吵!再闹报警了!”是邻居!

是被我砸玻璃和撞门声引来的邻居!门外的撞击声,瞬间停止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如潮水般退去。哼唱声,低语声,全部消失了。一切重归寂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只有地板上那根刺眼的红绳,和被撞得微微变形的门板,

证明着那不是梦。我瘫软在地,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邻居还在外面敲门询问。我得救了吗?那个“东西”……走了?我颤抖着,慢慢爬起身,

手伸向门锁……要不要开门?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地上那根红绳上。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像一个冰冷的问号,又像一个未完的……句点。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剩下胸腔剧烈的起伏和劫后余生的颤抖。门外,

邻居粗声粗气的询问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成了现实世界唯一的锚点。它走了。

那个东西……暂时离开了。得救了?不,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灶台上的红绳,

门缝后的黑暗,还有那贴着耳朵的冰冷低语……这一切都像毒液,

已经注入这间房子的每一寸墙壁。我只是获得了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地上那根从卫生间门把手掉落的红绳,刺眼地躺在那里。我死死盯着它,

恐惧慢慢被一种扭曲的好奇和求生的狠厉取代。我不能坐在这里等死,我必须知道真相。

那个“东西”问我妈妈在哪里……张阿姨家?那通电话……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捡起那根红绳。触手是一种异常的阴冷,仿佛能吸走指尖的温度。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

冰冷的触感反而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点。扶着洗手台艰难站起,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惊恐、被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这是我的脸吗?

还是照片里那个死人的脸?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客厅里空荡荡的。灶台上,

之前那根红绳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

但空气中残留的那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土腥和腐朽的冰冷气息,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

我快步走到座机电话旁,屏幕上还显示着母亲的未接来电。我回拨过去。

“嘟——嘟——”等待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每一声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快接,

快接啊妈妈!告诉我你安全!“喂?”母亲的声音传来,背景依旧是哗啦啦的麻将声,

听起来比刚才更嘈杂一些,似乎换了一桌,或者有人在大声说笑。“妈!”我急切的打断她,

“你还在张阿姨家吗?你没事吧?”“在啊,我能有什么事?刚打完一圈。你怎么了?

声音怎么成这样了?听着不对劲啊!”母亲的声音带着真切的担忧。“我……我没事。

”我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妈,你……你记得我小时候,有没有什么……比如,

红绳编的手环之类的东西?”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麻将牌碰撞的声音持续着。

这沉默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红绳?”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或者说……警惕?“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谁还记得清。”她在回避!“妈!你好好想想!这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好像……是有过吧。”母亲的声音压低了些,

背景的麻将声也似乎远了点,她可能走到了安静的地方,“你和你……那时候,

好像是有过一对。后来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你问这个干嘛?”你和你……她顿住了那个词。

是“你和你妹妹”?还是“你和你姐姐”?照片上的双胞胎……红绳……“那对红绳,

是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别吗?”我追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是普通的红绳编的,

小孩子戴的玩意儿,能有什么特别。”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急于结束话题的烦躁,

“行了行了,我这儿还打着牌呢,没事我挂了啊,你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妈!别挂!

你听我说……”“嘟——嘟——嘟——”忙音响起,她挂断了。她挂断了!在我如此急切,

近乎崩溃的时候,她竟然就这么挂断了电话!那种敷衍,那种急于摆脱的态度,

根本不像是面对女儿可能遭遇危险时的正常反应!冷汗再次浸透了我的后背。不对劲。

一切都不对劲。母亲的态度。那根消失又出现的红绳。那个能完美模仿她声音的“东西”。

还有它最后那句——“你‘妈妈’现在……在哪里呢?”一个可怕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入我的脑海:电话那头的,真的是我妈妈吗?那背景音里的麻将声,

会不会……也只是另一种更高明的模仿?如果连最亲的人都不能信任……我猛地转身,

目光扫视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这里不再安全,这里充满了谎言和未知的危险。

我必须找到答案,否则我可能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夜晚。

我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父母卧室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刚才,那个“东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那里,会不会藏着什么?恐惧依旧存在,但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支撑着我。

我握紧了手里的剁骨刀和那根冰冷的红绳,一步步走向那扇门。手放在门把手上,冰凉。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房间里和我之前检查时一样,整洁,冷清。但这一次,

我注意到了不同。床底。父母那张实木大床的床底,靠近我这边床头柜的位置,

隐约露出了一小角不同于深色地板的颜色。像是……纸?或者布料?我蹲下身,

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去够。碰到了。是硬质的卡纸。我慢慢把它拨了出来。是一张照片。

一张彩色照片,比档案室那张清晰得多。照片上,是一对穿着同样小花裙的双胞胎女孩,

看上去大约三四岁,笑得天真烂漫。她们的手腕上,各自戴着一根鲜红的绳圈。

而抱着她们的女人,是年轻时的母亲,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其中一个女孩的脸上。那眉眼,那笑容……是我。绝对是我。那么,

另一个……我的呼吸停滞了。照片里另一个女孩,她的脸……她的脸,

分明就是档案室照片里那个死去女孩的脸!也是……我刚才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的脸!

她就是那个“死者”!可如果她是死者,那我是什么?照片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背面朝上。

那里,用娟秀又带着一丝颤抖的笔迹,写着一行小字:“媛媛 & 倩倩,1995年夏。

但愿永不分离。”倩倩?我叫林媛。那倩倩是谁?

这个从未听过的名字……“永不分离……”那低语声,又一次响起了。但这一次,

它不是来自耳边,也不是来自门外。它来自……床底深处。带着泥土的腥气,

和一种仿佛积攒了二十年的、冰冷的怨恨:“姐姐……你终于……找到我了。

”那声音从床底深处渗出,带着陈年泥土的粘稠和一种刻骨的寒意,不是通过空气传播,

更像是直接在我颅骨内响起。我像被冻住一般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床底那片阴影开始蠕动。

一只手,苍白,浮肿,指甲缝里嵌着干涸的泥垢,缓缓伸了出来,扒住了地板。

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一团湿漉漉、沾着草屑和泥土的黑色头发。

“倩倩……”我无意识地重复着照片背后的名字,喉咙发紧,几乎窒息。那团头发慢慢抬起,

露出一张脸。照片上的脸。档案室尸体照片的脸。我的脸。只是这张脸毫无血色,

皮肤呈现出一种被水长期浸泡后的死白和浮肿,眼眶深陷,

里面是两潭纯粹的、没有任何光亮的漆黑。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极其扭曲、僵硬的微笑,

仿佛肌肉被强行拉扯定型。她看着我,那双黑洞般的眼睛锁定了我。

“他们说……死的那个是你……”她的声音干涩,像是生锈的金属在摩擦,

“可躺在地下……冷了二十年的人……是我啊,姐姐。”她一点点从床底爬出来,

动作僵硬而诡异,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身上穿着的,正是照片里那件小花裙,

只是如今破烂不堪,沾满泥泞,颜色黯淡得几乎看不出原貌。手腕上,那根红绳赫然在目,

比照片里的更显陈旧,颜色暗沉如凝固的血。“为什么……”我艰难地发出声音,

握着刀的手抖得无法控制,“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倩倩偏了偏头,

脖颈发出“咔吧”的轻响,那扭曲的笑容扩大了些,露出森白的牙齿,

“因为妈妈选择了你啊,姐姐。”她慢慢站起身,湿冷的泥水从她身上滴落,

在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污迹。她朝着我走近一步,那股混合着坟墓和腐烂气息的冰冷扑面而来。

“那场‘意外’……”她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怨毒,“根本不是意外。是我们太吵了?

太累赘了?还是……只需要一个‘完美’的女儿?”我后退,背脊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无路可退。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碎着我过往认知的一切。

“她把你变成了我……”倩倩伸出那只苍白浮肿的手,指向我,又指向她自己,

“还是把我……变成了你?分不清了吧?姐姐,你也分不清了吧?

”她的目光落在我因为紧握而指节发白的手上,那根刚从卫生间捡起的红绳露出一角。

“看……”她黑洞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满足,“信物……还在呼唤我呢。”话音刚落,

我手中那根冰冷的红绳突然像活过来一样,猛地收紧!像一条毒蛇,死死勒进我的皮肉,

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和冰寒!“啊!”我痛呼出声,试图甩脱它,但它仿佛长在了我的手上,

越勒越紧,皮肤瞬间变成了紫红色。倩倩发出一种满足的、如同夜枭般的低笑。

“我们本该是一体的……姐姐。”她又逼近一步,几乎与我鼻尖相贴,

那冰冷的死亡气息几乎让我晕厥,“妈妈把我们分开了……现在,

该合而为一了……”她抬起双手,那双苍白浮肿、带着泥垢的手,朝着我的脖颈缓缓合拢。

我看着她手腕上那根暗红的绳圈,又感受到自己手上那根几乎要勒断骨头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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