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剪辑手撕渣男

女帝剪辑手撕渣男

作者: 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女帝剪辑手撕渣男男女主角老铁贺兰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所主要讲述的是:“警机体关节锈蚀度百分之八十动力核心能源低于百分之建议立即更否则将在三十二个标准时后进入永久休”我旁边的机器老用它那公事公办的电子音第三次重我正趴在一艘报废运输舰的肚皮底手里拧着扳脸上糊满了黑乎乎的机“知道了知道你比我妈还能唠”我没好气地回了一把一颗拧下来的螺丝吐进旁边的零件盒这里是G-7垃圾帝国的巨型垃圾我们这种官方叫“资源...

2025-10-16 16:02:29

“警告,机体关节锈蚀度百分之八十三,动力核心能源低于百分之五,建议立即更换,

否则将在三十二个标准时后进入永久休眠。”我旁边的机器人,老铁,

用它那公事公办的电子音第三次重复。我正趴在一艘报废运输舰的肚皮底下,手里拧着扳手,

脸上糊满了黑乎乎的机油。“知道了知道了,你比我妈还能唠叨。”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把一颗拧下来的螺丝吐进旁边的零件盒里。这里是G-7垃圾星,帝国的巨型垃圾场。

我们这种人,官方叫“资源再利用从业者”,说白了,就是捡垃圾的。

老铁是我从一堆废铁里刨出来的,型号老掉牙,说话一股子合成味,但陪了我十年。

它是我唯一的家人。“程未,有访客信号,识别码,贺兰家族,A级,请求降落许可。

”老铁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从船底下钻出来,愣住了。贺家?帝国排名前十的军火巨头,

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他们的人跑来垃圾星干嘛?视察厕所吗?“拒绝。告诉他们航道堵塞,

让他们滚蛋。”我对这种大人物没半点好感。“对方已强制切入通讯,并发来加密信息,

指名道姓,要找‘扳手’。”“扳手”是我的代号。在G-7的黑市里,只要你出得起价,

没有“扳手”修不好的东西,也没有“扳手”不敢拆的玩意儿。我擦了擦手,点开光幕。

一个穿着笔挺制服的男人影像出现,下巴抬得能戳穿天花板。“你就是扳手?

贺兰德少爷有样东西需要你处理。立刻清空你的降落平台。”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笑了。“我这小破地方可不敢接待贺家的贵客,万一蹭掉您家飞船一块漆,

我捡一辈子垃圾都赔不起。”“五十万信用点。”男人直接报价。我心脏跳了一下。五十万,

够我给老铁换个全新的动力核心,再买个小行星三年的居住权了。“平台坐标发给你了。

限时五分钟,过期不候。”我果断关掉通讯。很快,

一艘线条华丽的私人星舰撕开G-7浑浊的大气层,

精准地停在我那个用废铁拼起来的平台上。舱门打开,走下来一个年轻人。

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亮得能照出我脸上的油污。

他就是贺兰德。他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扫视着我的“工作室”,也就是一个巨大的集装箱,

眉头紧锁,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有毒。“东西在里面。”他身后的保镖提着一个金属箱子,

砰地一声放在地上。我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结构复杂、还在微微发烫的干扰器。军用级别,

而且是明令禁止的型号。这玩意儿要是被巡逻队发现,我们俩都得在牢里过下半辈子。

“小问题。”我扫了一眼,心里有数了,“过载导致的核心线路烧毁,换个零件,

重写一下固件就行。”“给你一个小时。”贺兰德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腕上的终端。我没说话,

拎着箱子走进我的工作室。老铁跟在我身后,用扫描眼分析着那个干扰器。

“该物品存在高度危险,建议……”“建议你闭嘴,看着我操作就行。

”我把干扰器放在工作台上,三下五除二就拆开了外壳。里面的构造确实精妙,

但原理万变不离其宗。贺兰德这种阔少爷,玩这种脏活,肯定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我埋头苦干,各种工具在我手里上下翻飞。不到四十分钟,

烧毁的线路被我用从一艘巡洋舰主炮上拆下来的耐高温合金线完美替换,

固件也被我刷了个更隐蔽的版本。我提着修好的箱子走出去。

贺兰德和他的保镖靠在星舰边上,一脸不耐。“搞定了。”我把箱子递过去。

一个保镖接过去,当场测试了一下。干扰器发出一圈无形的波纹,

我们所有人的终端信号瞬间被切断了。“很好。”贺兰德点点头,总算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他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拿出一个信用点终端,准备转账。就在这时,

贺兰德的目光落在了我工作室门口的一块东西上。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银白色金属块,

表面刻着复杂的能量回路。是我花了大半年时间,

从一艘坠毁的勘探船里找到的“塔兰之心”能量块,纯度极高,足够老铁再撑个五年。

“这是什么?”贺兰德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拿。“别碰!”我厉声喝道。他动作一顿,

转头看我,眼神冷了下来。“一个捡垃圾的,也配命令我?”他没再理我,

径直拿起那块能量块,在手里掂了掂。“成色不错。这种高纯度能量块,

用在我的脉冲枪上正合适。”他语气平淡,就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那是我的东西!

”我捏紧了拳头。“现在是我的了。”他轻笑一声,把能量块揣进自己口袋里,

“就当是你这次服务的额外小费。”他朝保镖示意了一下。那个保镖在终端上按了几下。

“滴,您已收到转账:五万信用点。”我的终端响了。不是五十万,是五万。“你什么意思?

”我死死盯着贺兰德。“五十万是让你修东西。但这东西的价值,远不止五十万。

”他拍了拍口袋里的能量块,“我拿走它,给你五万,是你占了便宜。懂吗,垃圾?

”“你……”“怎么?不服气?”贺兰德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戏谑和鄙夷,“在G-7,我就是规矩。别说拿你一块破铁,就是要你的命,

你也得乖乖给我。”他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好好捡你的垃圾吧,

这才是你的命。”说完,他转身带着保镖登上星舰。引擎轰鸣,

那艘华丽的飞船很快消失在昏黄的天空里。只留下我,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那个显示着“五万信用点”的终端。“警告,

机体关节锈蚀度百分之八十三……”老铁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回头看着它胸口那个已经黯淡下去的指示灯,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那是它的命。我慢慢蹲下身,捡起贺兰德他们刚才测试干扰器时,

从我工作台上震掉的一块不起眼的芯片。那是我故意没装回去的。

是那个军用干扰器的日志存储芯片,上面记录了它最近一次启动的时间、地点和功率。

我看着芯片,又抬头看了看天空。贺兰德。你拿走的,我会让你加倍吐出来。我这只蚂蚁,

不但会咬人,还会掀翻你的餐桌。回到集装箱里,一股子金属和尘土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把那枚指甲盖大小的日志芯片接到我的个人终端上。屏幕上立刻弹出一堆乱码,

被十几层军用加密协议锁得死死的。老铁的扫描眼在我头顶上闪着红光。

“检测到高强度数据壁垒,破解成功率低于百分之零点零一。强行破解可能导致芯片自毁。

”“闭嘴,看戏。”我从工作台底下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一套改装过的神经连接装置。这玩意儿是违禁品,能把人的脑电波直接接入数据流,

运算速度比市面上任何光子电脑都快。我戴上头盔,闭上眼。瞬间,

眼前不再是乱糟糟的集装箱,而是一片由无数数据流组成的虚拟宇宙。那十几层加密协议,

像一道道厚重的城墙,横在我面前。硬碰硬肯定不行。我像个幽灵,绕着这些城墙游走,

寻找最薄弱的节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浸湿了连接装置的衬垫。

终于,在一个协议的底层代码里,我发现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后门。

是原厂工程师留下的,用来调试的,贺兰德的蠢货手下根本没发现。就是这里了。

我把自己的精神力凝聚成一根针,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滴。”一声轻响,

第一道城墙轰然倒塌。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有了突破口,

剩下的加密协议在我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半个小时后,我摘下头盔,

眼前已经恢复了现实世界的景象。终端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了一份航行日志。

启动时间:帝国标准时17:32启动坐标:C-9星域,

陨石带三号航道干扰目标:帝国第五巡逻舰队,“开拓者号”我倒吸一口凉气。

C-9星域,那是帝国元帅,雷家的势力范围。贺兰德用军用干扰器去干扰巡逻舰队,

这是想干嘛?走私?还是刺杀?无论是哪一样,都够他贺家喝一壶的了。

但我没急着把这东西捅出去。这种小打小告,顶多让贺兰德挨顿骂,赔点钱,

对我没任何好处。我要的,是连根拔起。这枚芯片,只是个钥匙。我把日志备份了三份,

藏在G-7星系里最隐秘的三个数据黑洞里。然后,我开始用日志里的信息做跳板,

尝试入侵贺家的内部网络。贺家的防火墙比军方的还变态,正面进肯定不行。

但我有贺兰德的星舰ID。我伪装成贺兰德的星舰系统,

向贺家主服务器发送了一个常规的数据同步请求。请求包里,

夹带了我写的一个小小的“木马”。这个木马什么都不会干,只会潜伏,

记录所有流经服务器的数据包,然后把加密后的摘要,每隔十二小时发给我一次。

做完这一切,我把那枚日志芯片丢进了强酸池里,毁尸灭迹。现在,我手里什么证据都没有,

贺兰德就算怀疑到我头上,也拿我没办法。而我,只需要像个蜘蛛一样,

静静地等着我那张网上的猎物自己撞上来。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继续捡垃圾,修东西,

一边留意着老铁收到的数据摘要。前两天,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贺家的日常开销,

股票交易,某个旁系子弟的桃色新闻。我差点以为我的木马被发现了。直到第三天深夜。

老铁的电子眼突然闪烁起来。“收到高优先级数据包。来源:贺家机要服务器。

加密等级:绝密。”我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解密过程很顺利。当我看到里面的内容时,

我感觉自己的血都快烧起来了。那是一份秘密的交易合同。甲方:贺兰集团。

乙方:星盗组织“黑旗”。交易内容:一批被淘汰的帝国制式驱逐舰,共计二十艘。

贺家提供船体和基础武器,黑旗用一种稀有矿石来换。交易地点:三天后,

在三不管地带“混沌之眼”。这已经不是走私了,这是叛国!跟星盗做交易,

是帝国法律的绝对红线,一旦被发现,整个贺家都要被抄家灭族。我继续往下翻。

合同附件里,是贺家几十年来,通过各种手段侵吞国有资产,勾结星盗,

甚至暗中资助反对派的全部账本。每一条,都触目惊心。贺兰德他爹,贺家现在的家主,

胆子也太肥了。我看着这份账本,就像看着一座金山。不,比金山带劲多了。

这是一把能把贺家送上断头台的铡刀。而现在,这把刀,握在我手里。

我把所有资料都打包加密,再次存进数据黑洞。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

G-7那颗半死不活的恒星,把灰蒙蒙的光投进我的集装箱。我走到老铁身边,

摸了摸它冰冷的金属外壳。“老铁,想不想要个钛合金的新身体?

带激光炮和跃迁引擎的那种?”“根据现有数据库,该配置属于军用级别,

民用渠道无法获取,且价格……”“价格不是问题。”我打断它,“很快,我们就会有钱,

很多很多的钱。”我打开光幕,调出贺兰德的照片。那个小白脸还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贺少爷,你不是喜欢拿别人的东西吗?”“那咱们就玩个大的。”我,

看上你家那二十艘驱逐舰了。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出现在“混沌之眼”这种地方,

又不会引起怀疑的身份。G-7的黑市,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花了五万信用点,

就是贺兰德“赏”我的那笔钱,从一个叫“幽灵”的信息贩子手里,买到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卡雅,自由佣兵,前帝国海军陆战队成员,因伤退役。擅长爆破和渗透。”资料很干净,

天衣无缝。接下来,我需要一艘船。我把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还有一些值钱的零件,

全都押给了黑市老板,租了一艘经过极限改装的货运飞船。它外表看起来破破烂烂,

跟G-7里任何一艘垃圾船没区别,但它的引擎、护盾和武器系统,

全都是我亲手用军规零件拼出来的。我管它叫“铁棺材”。

因为它快得能把追兵的灵魂都甩在屁股后面。出发前,

我把老铁的核心数据全部转移到一个便携服务器上,藏在“铁棺材”最隐蔽的隔间里。

“老铁,接下来几天,你可能会联系不上我。自己照顾好自己,别乱跑。”“指令已确认。

程未,请注意安全。根据情感模拟模块分析,你的心跳频率超过了正常阈值百分之二十,

这代表……”“代表我很兴奋。”我咧嘴一笑,“我要去干一票大的了。

”“混沌之眼”是一个混乱的星系,引力紊乱,信号屏蔽,是天然的犯罪天堂。

我驾驶着“铁棺材”,在各种陨石和空间乱流里穿行。三天后,我抵达了交易坐标。

那是一颗被挖空的小行星,里面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走私港。我把飞船停在不起眼的角落,

换上一身佣兵的行头,走进港口里最热闹的一家酒吧。酒吧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劣质燃料的味道。我找了个吧台的位子坐下,

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合成啤酒。我的目标,是星盗“黑旗”的人。

根据我从贺家服务器里偷来的情报,这次负责跟贺家接头的是黑旗的二当家,

一个叫“屠夫”的家伙。据说脾气暴躁,嗜血成性。我没等多久。酒吧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身高两米,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凶神恶煞的星盗。

整个酒吧瞬间安静下来。他就是屠夫。屠夫径直走到吧台,一把推开我旁边的人,坐了下来。

“老板,上酒!”他声音粗得像砂纸。我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然后“不小心”手一滑,半杯酒全洒在了屠夫的裤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带着同情和幸灾乐祸。屠夫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猛地转过头,一双牛眼死死瞪着我。

你特么找死?我没看他,只是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吧台上的酒渍。“手滑了。

”我淡淡地说。“手滑?”屠夫狞笑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你知道老子的裤子值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的脚离开了地面,

呼吸开始有点困难。但我没挣扎,反而笑了。“一条裤子而已,我赔你一船军火,够不够?

”屠夫愣住了。他身后的星盗也愣住了。“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黑旗,最近想搞一批帝国制式的驱逐舰。很不巧,那批货,我也有兴趣。

”屠夫的眼睛眯了起来,杀气从他身上冒出来。“你到底是谁?

”“一个能给你带来更大利益的人。”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投影仪,

在吧台上投射出一份经过修改的“合同”。“贺家卖给你们的,

是淘汰了三十年的‘游骑兵’级。而我能给你们的,是十年前才退役的‘捍卫者’级。

同样的价格,性能强了不止一倍。”屠夫看着那份合同,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知道你们的接头暗号是‘黑潮涌动’,

而贺家的回应是‘白浪滔天’。”屠夫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可是最高机密!他松开手,

我摔回椅子上,咳了半天。“你想要什么?”他的语气变了。“很简单。

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我压低声音,“我要让贺家,人财两空。”屠夫死死地盯着我,

像在评估一头猎物。半晌,他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露出一口黄牙。“有意思。

很久没见过你这么带种的娘们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铁钳,“这笔买卖,

我接了!说吧,怎么干?”我笑了。“很简单。交易照常进行。只不过,收钱的是我,

收货的是你,当冤大头的,是贺兰德那个蠢货。”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

贺家那二十艘驱逐舰,停泊在小行星背面的一个秘密船坞里。我利用屠夫给的内部通行码,

轻而易举地潜入了进去。船坞里守卫森严,但他们防的是外面的人,没人会想到,

问题出在内部。我没去动那些驱逐舰,那目标太大了。我的目标,是船坞的中央控制系统。

我像一只猫,避开所有的监控和巡逻队,溜进了主控室。里面只有一个昏昏欲睡的守卫。

我从背后用电击枪把他放倒,然后把一个数据干扰器接上了主控电脑。这个干扰器,

会暂时屏蔽掉贺家对自己账户的查询权限,同时,创建一个虚拟的收款账户。做完这一切,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我从没来过一样。回到酒吧,我给屠夫发了个消息。“鱼饵,

已经放好了。”现在,就等那条叫贺兰德的蠢鱼上钩了。交易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

贺兰德亲自来了,坐镇在他的豪华星舰上,通过远程视频监控整个交易过程。他大概觉得,

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亲自露面都有失身份。我和屠夫约在港口的一家咖啡馆里,

这里正好能看到交易用的那个停机坪。光幕上,贺家的运输队和黑旗的接货队已经就位。

屠夫的副手,一个独眼龙,正和贺家的管事唾沫横飞地讨价还价,演得跟真的一样。

“一切顺利。”屠夫喝着一杯颜色诡异的饮料,对我咧嘴笑了笑。我没说话,

只是盯着自己的终端。上面显示着两个账户。一个是贺家用来收款的真实账户,

另一个是我创建的虚拟账户。很快,独眼龙和管事“谈妥”了。

管事向贺兰德的星舰发去请求:“少爷,价格谈妥了,二十亿信用点,可以转账。”视频里,

贺兰德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转吧。一群见钱眼开的垃圾。”命令下达。

贺家的财务系统开始操作。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终端上敲下最后一个指令。数据干扰器,

启动。就在贺家财务发起转账的那一瞬间,我创建的虚拟账户,像一个幽灵,

瞬间替换掉了黑旗的真实收款账户信息。整个过程不到零点一秒。几乎是同时,

我的个人终端剧烈震动起来。一行绿色的数字跳了出来。

收款:2,000,000,000信用点来自:贺兰集团二十亿。到手了。

我立刻把这笔钱拆分成几千份,通过十几个不同的加密渠道,像撒网一样,

转进了我在全宇宙各大黑市银行开设的匿名账户里。就算贺家事后发现,

想追查这笔钱的去向,也如同大海捞针。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合作愉快。

”我对屠夫说,“驱逐舰是你的了。从现在开始,贺家是我们的共同敌人。

”屠夫哈哈大笑起来。“丫头,你比我们星盗还狠。以后在混沌之眼,你就是我屠夫的妹子,

谁敢动你,我拧下他的脑袋!”我没理会他的豪言壮语,转身离开了咖啡馆。我得走了。

贺家的数据干扰撑不了太久,等他们反应过来,整个混沌之眼都会被翻个底朝天。

我快步走向“铁棺材”停泊的船坞。路上,我顺便黑进了港口的航班管理系统,

制造了一点小小的混乱。十几艘飞船的起飞程序同时出错,整个港口警报声大作,

一片鸡飞狗跳。趁着这个机会,我驾驶着“铁棺材”,

悄无声息地混在一艘准备起飞的垃圾船后面,离开了小行星。飞船刚进入超空间航道,

贺兰德的咆哮就通过公共频道传遍了整个星系。“封锁混沌之眼!给我查!

把那个骗子给我揪出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那张扭曲的脸。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着。“老铁,

”我对着便携服务器说,“听见了吗?有人在夸我们呢。”“分析完毕。

对方语言中包含愤怒、暴躁等负面情绪,并非赞美。”“你不懂,

这是对我们工作成果的最高肯定。”我调出那些匿名账户的列表,看着那一长串零,

心情好得不得了。这二十亿,只是开胃菜。贺家欠我的,欠老铁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贺兰德,游戏才刚刚开始。你的钱包,现在归我管了。接下来,

就该轮到你的名声了。拿着贺家的钱,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给自己和“铁棺材”换了个全新的身份。飞船在“千面”星系的黑市船坞里待了三天。

出来的时候,已经从一艘破烂货船,变成了一艘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商用勘探船。

引擎、序列号、识别码,全都换了。我的新身份,是一家小型矿业公司的老板,依旧叫卡雅。

专门在各个荒芜星球之间跑业务。这身份很方便,给了我一个满世界乱跑的合理借口。

而我真正的目标,是把贺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件一件,公之于众。

直接曝光那份叛国账本不行,动静太大,会把我直接卷进去。帝国安全局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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