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殉他,今生渡他谢砚辞端王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前世殉他,今生渡他(谢砚辞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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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花酒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前世殉他,今生渡他》,男女主角谢砚辞端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五花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敌对头谢砚辞死的那晚,我爬进了他的棺材。外面是端王的人,他们喊着:“谢小姐疯了!快救火!”可我只觉得冷,黄泉路太冷,我不能让他一个人走。我恨过他,恨他把我囚在静坞,拆散我和端王的大好姻缘。恨他罗织罪名,害我全家流放。可直到他死后,我才知道,救我性命、许我白首的人是他。忍辱负重、拼死护住我全族的人,也是他。而我,却在他生前,用尽所有力气去恨他,去伤害他。“谢砚辞,”我抚过他冰冷僵硬的侧脸,火舌已经卷上了棺木边缘,浓烟呛得我直流泪,“今夜,你我成婚,与你共枕长眠。”我...

2025-10-21 12:53:50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火焰吞噬旧物的噼啪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边无限放大。

我能看到父亲煞白的脸,看到他踉跄了一下,被身后的管家死死扶住。

我能听到周围从极静中爆发的、海啸般的哗然。

“疯了!谢小姐疯了!”

“她竟敢……竟敢当众毁损亲王信物!这是大不敬!”

“为了攀附谢世子,她连脸面和性命都不要了吗?”

“端王殿下……这下脸可丢大了……”‌‍⁡⁤

那些目光,从好奇、探究,变成了惊骇、鄙夷,甚至带着一丝看疯子般的怜悯。

可我浑不在意。

我的眼里,只有他。

谢砚辞端坐马上,隔着烈焰与人海,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只能感受到那道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探究,更像是一把冰冷的刻刀,要将我从皮到骨,剖析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终于,在一片混乱和窃窃私语中,他动了。

他轻轻一夹马腹,那匹神骏的黑马,踏着沉稳的步伐,分开人群,朝着高台,不,是朝着我,缓缓而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所有议论声在他经过时都戛然而止,只剩下敬畏的屏息。

马蹄声“哒、哒、哒”,敲击在青石板上,也敲击在我的心上。

他在高台下勒住马缰,微微仰头。

阳光被他挺拔的身形挡住,投下一片阴影,将我笼罩其中。他居高临下,目光终于毫无阻隔地落在我脸上,冰冷,锐利,不带一丝温度。

“谢兰因,”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杂音,带着一种玩味的,近乎残忍的平静,“你就这么想进我国公府的门?”

我的心猛地一缩。

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冷漠。

我迎着他的目光,强迫自己站稳,声音却抑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几乎要破胸而出的酸楚和决绝:“是。”

“哪怕,”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讽刺的弧度,“我不爱你,甚至……厌你,恨你?”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心脏。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前世的我,伤他太深。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孤注一掷的清明:“是。”‌‍⁡⁤

他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良久,他忽然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凉薄。

“好。”他吐出这个字,干脆利落。

他朝我伸出手。

骨节分明,带着习武之人的薄茧,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上来。”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仅是我,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他竟然就这么答应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我刚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举后,他非但没有斥责,没有撇清,反而……向我伸出了手?

“世子!”他的随从忍不住低声提醒。

谢砚辞一个眼神扫过去,那随从立刻噤声,垂首退后。

他的手依旧悬在半空,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看着他冷硬的侧脸,看着他眼底那片化不开的墨色,心中百味杂陈。我知道,这绝不是接纳,更不是心动。这更像是一种……宣示,一种将计就计的试探,或者,一场更残酷报复的开始。

可我没有退路。

从我决定重生后走向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深吸一口气,忽略掉心底那丝尖锐的疼痛,将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掌,很凉。握住我的力道,很大,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强势。

他轻轻一拽,我借力跃上了马背,坐在了他身前。

陌生的、带着冷冽松香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充满力量的热度。可他的怀抱,却没有一丝暖意。‌‍⁡⁤

“抱紧。”他在我耳边低声命令,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痒意,更多的却是寒意。

我僵硬地伸出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驾!”

他一声低喝,骏马扬蹄,朝着镇国公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将身后所有的惊呼、议论、乃至父亲绝望的呼喊,都远远抛在了脑后。

朱雀大街的喧嚣和那场精心策划的“断情”之火,迅速被甩在身后,变成了一场模糊而遥远的闹剧。

马速极快,街景在眼前飞速倒退,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带着刺痛感。我被谢砚辞牢牢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亘在我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勒断,不是为了保护,更像是一种禁锢。

他没有说话,我也沉默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滞的压抑。

直到镇国公府那熟悉的、冷硬的轮廓出现在视线里,直到他将我几乎是半抱半拽地拖下马,一路穿过神色各异的下人,径直带入他的院落,摔进那间充斥着墨香和冷寂气息的书房。

“砰!”

书房门在他身后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窥探。

他松开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了几步,后背狠狠撞上冰冷的墙壁,一阵闷痛。

他转过身,背对着光,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也冷得骇人。

“戏演完了?”他开口,声音比刚才在街上时,更添了十分的寒意和讥诮,“谢兰因,现在没有外人,可以收起你那套情深不渝的把戏了。”

我靠着墙壁,稳住身形,心脏因他话语里的冰冷而阵阵抽紧。

“我没有演戏。”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真诚,“谢砚辞,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说了很多伤你的话。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在你身边。”

“留在本世子身边?”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满是戾气,“然后呢?像以前一样,找机会给李臻传递消息?还是伺机在我茶水里下毒?”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心里。

前世,我确实……做过类似的事情。为了李臻,我几乎迷失了自己。‌‍⁡⁤

“不会!”我急切地反驳,声音带着哽咽,“再也不会了!李臻他……”

“闭嘴!”他猛地打断我,一步上前,狠狠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布满寒霜的眼睛,“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名字!谢兰因,你以为你今天玩的这一出,就能取信于我?当众悔婚,焚烧信物,不过是为了摆脱李臻,另攀高枝的权宜之计吧?还是说,这是他教给你的新把戏,嗯?苦肉计?以为这样,本世子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放松警惕?”

他的指节用力,捏得我下颌骨生疼,眼泪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可我知道,现在的我,无论说什么,在他听来都是狡辩。

信任一旦崩塌,重建难于登天。

“我没有……”我只能苍白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眼神里带着近乎哀求的痛楚。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双瞳孔,看穿我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半晌,他猛地松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从袖中抽出一方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我的手指。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羞辱。

“既然你如此费尽心思想要留下,”他将用过的帕子随手扔在地上,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毫无波澜的调子,“那就如你所愿。”

他拍了拍手。

书房门被推开,两个穿着体面、神色严肃的嬷嬷走了进来,恭敬地垂首而立。

“带她下去。”谢砚辞看都未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向书案,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安置在静坞。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院子半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

静坞……

又是静坞。

前世,他就将我囚在那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无论重来多少次,有些轨迹,似乎早已注定。

“是,世子。”两个嬷嬷应声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我,动作看似恭敬,实则不容抗拒。‌‍⁡⁤

我被半强制地带离了书房。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回头。

谢砚辞已经坐回了书案后,重新拿起了笔,垂眸专注于面前的公文,侧脸线条冷硬如石刻。

仿佛刚才那场街头的惊世风波,以及我这个被他亲自带回来的人,都不过是一缕无关紧要的尘埃,激不起他心中半分涟漪。

静坞,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偏僻,冷清。

院子里种着几株耐寒的翠竹,在初春的风里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寂寥。

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连窗户纸都显得有些陈旧,透进来的光都带着一股灰蒙蒙的味道。

“谢小姐,您以后就住在这里。”其中一个姓钱的嬷嬷面无表情地说道,“每日的饭食会有人按时送来。世子的意思是,让您在这里……静思己过。”

静思己过?

我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这熟悉又令人窒息的环境,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另一个姓孙的嬷嬷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谢小姐,既来了这里,就安分些。世子爷心善,容您留下,您可别辜负了世子爷的‘好意’。”

她们将我留在屋内,退了出去,并仔细地关好了房门。

我听到外面落锁的“咔哒”声。

果然,还是被囚禁了。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院子外面,隐约可见护卫巡逻的身影。

谢砚辞他……终究是不信我。

他将我锁在这里,与其说是安置,不如说是惩戒,是警告。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在地上,抱紧了膝盖。

重生以来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我看似轰轰烈烈,搅动了满城风雨,甚至成功地、以一种近乎决绝的方式来到了他身边。

可结果呢?‌‍⁡⁤

我依旧被他亲手关进了这座名为“静坞”的牢笼。

他甚至吝于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将我全盘否定。

委屈吗?

有的。

难过吗?

有的。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坚定。

谢砚辞,你果然还是那个谢砚辞。冷漠,多疑,心如铁石。

可也正是这样的你,在上一世,为我付出了所有,包括生命。

这一点的认知,像一根定海神针,牢牢钉在我的心底,支撑着我没有在那一刻的绝望和羞辱中崩溃。

没关系。

我对自己说。

谢砚辞,我们来日方长。

你关得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

你不信我,我就做到让你信。

你恨我,我就用一辈子来偿还。

只是,我没想到,考验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被关在静坞的第三天下午,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似乎是有人强行闯了进来。

“……让我进去!我要见兰因!谢砚辞,你把她怎么样了!”一个熟悉到令我作呕的声音,穿透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

是李臻!

他竟然敢直接闯到静坞来!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紧接着,是谢砚辞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似乎就在院中响起:“端王殿下擅闯本世子私邸,意欲何为?”

“谢砚辞!你把兰因还给我!”李臻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激怒的、刻意表现出来的焦急和深情,“我知道,定是你逼迫于她!她心里只有我,怎么可能自愿跟你走?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我冲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院子里,李臻穿着一身亲王常服,面色“焦急”,试图往里冲,却被谢砚辞带来的护卫拦住。

而谢砚辞,就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神情淡漠地看着李臻,如同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自愿?”谢砚辞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冰冷刺骨的弧度,“殿下莫非忘了,三日前,朱雀大街上,是谁当众焚了你的信物,言称与你恩断义绝?”

李臻脸色一白,显然被戳到了痛处,但他立刻强辩道:“那是……那是她受了你的蒙蔽!或者是你用什么威胁了她!兰因单纯善良,定是你巧言令色……”

“单纯?善良?”谢砚辞打断他,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殿下对她,倒是评价甚高。”

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我所在的房门方向。

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我心中一凛。

他是不是……以为李臻是我招来的?以为这又是我们联手演的一出戏?

“谢砚辞!”李臻被他这态度激得彻底失了风度,口不择言道,“你别以为你现在得势就能为所欲为!兰因是我的!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们早已……”

“早已什么?”谢砚辞的声音陡然转厉,周身散发出的寒意瞬间让院中的温度骤降。

李臻被他气势所慑,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谢砚辞一步步走向李臻,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迫感。

“殿下,”他在李臻面前站定,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谨言慎行。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负责的。”‌‍⁡⁤

李臻脸色变了几变,终究没敢把那个最恶毒的谎言说出口。

谢砚辞不再看他,转而对着守卫冷声吩咐:“送客。以后没有本世子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静坞半步,尤其是——闲杂人等。”

“是!”

李臻被“请”了出去,临走前,他不甘地看了一眼我的房门,眼神阴鸷。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谢砚辞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转身,朝着我所在的屋子,一步步走来。

我的心跳,随着他清晰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越跳越快。

他停在了门外。

隔着薄薄的门板,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

“听到了?”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平静无波,却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心寒,“你的旧情人,对你倒是‘情深义重’。”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谢兰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疲惫和厌弃,“安分地待着。别再耍这些无聊的花样。否则……”

他没有说完。

但那股冰冷的威胁,已经穿透门板,将我牢牢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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