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十年太子妃,登基后我成了贵妃?陛下,你好狠的心!》,主角分别是柳云舒萧玄,作者“纯美式”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十年太子妃,登基后我成了贵妃?陛下,你好狠的心!》主要是描写萧玄,柳云舒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纯美式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十年太子妃,登基后我成了贵妃?陛下,你好狠的心!
大典之上,金钟玉磬响彻云霄。我穿着繁复的朝服,跪在百官之前。十年了。
从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到入主东宫,再到今天。我陪着他,一步一步,
走到了这权力之巅。可我没能成为他的皇后。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庄严的空气,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册封太子妃苏氏晚卿,为贵妃……”贵妃。不是皇后。我的身子晃了晃,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骨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些曾经对我谄媚奉承的命妇们,此刻投来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讥讽,还有幸灾乐祸。
我能感觉到,一道温婉却带着胜利者姿态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是柳云舒。
兵部尚书柳振国的嫡女。她今天,才是万众瞩目的那一个。“册封柳氏云舒,为皇后,
钦此——”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缓缓抬起头,
看向丹陛之上那个身穿龙袍的男人。萧玄。我的夫君。他高高在上,面容隐在冕旒之后,
看不真切。他没有看我。一眼都没有。十年夫妻,十年扶持,在他登基的这一刻,
竟成了如此可笑的过往。我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最后化为一片冰封的死海。
1册封大典结束,我被“请”回了长春宫。这里曾是我的东宫正殿,如今换了个名字,
成了贵妃的居所。多么讽刺。宫人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我挥退了所有人,
独自坐在冰冷的殿中。身上的贵妃朝服华丽却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抬手,
拔下头上的金钗,任由一头青丝散落下来。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如纸,
眼神空洞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苏晚卿,你真是个笑话。你以为十年的情分,
能抵得过滔天的权势吗?柳振国手握京畿一半的兵马,萧玄要坐稳这个皇位,
就必须娶他的女儿。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懂。可我总抱着一丝幻想。我以为,
他至少会给我一个解释,哪怕是骗我的。可他没有。他用最残忍的方式,
将我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殿外传来脚步声。“娘娘,陛下……陛下来了。
”我的贴身宫女秋月小声禀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각的颤抖。来了么。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的笑。也好,我倒要看看,他想对我说什么。萧玄一身明黄色的常服,
踏入殿内。他屏退了左右,殿中只剩下我们两人。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愧疚,有不忍,
但更多的,是一种帝王的审视。“晚卿。”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应声,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张脸,我看了十年,熟悉得刻进了骨子里。可现在,
却又觉得如此陌生。“我知道,你委屈了。”萧玄走到我面前,想要伸手拉我。
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晚卿,你听我解释。
”“皇后之位,关乎国本,柳家势大,我初登大宝,根基不稳,不得不如此。”他的解释,
和我预想的,一字不差。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所以,
牺牲我,是理所应当的。“臣妾不敢委屈。”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陛下是天子,陛下的决定,就是天意。”我的顺从,似乎让他松了一口气。
“你能明白就好。”萧玄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放心,虽然你只是贵妃,但这后宫,
朕依旧让你掌管。”“皇后体弱,不善庶务,以后这凤印,还是由你拿着。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金灿灿的凤印,递到我面前。这是何等的施舍?又是何等的羞辱?
让我一个贵妃,去替他的新后掌管后宫?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看我的笑话吗?看着那枚凤印,
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陛下真是……用心良苦。
”萧玄没有听出我话里的讥讽,只当我是欢喜。“你我十年夫妻,朕不会亏待你。”他伸手,
想将我揽入怀中。一股陌生的、清甜的栀子花香,从他身上传来。不是我惯用的海棠香。
是柳云舒身上的味道。原来,他来我这里之前,是先去了坤宁宫。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猛地推开他。“陛下,夜深了,
该去皇后娘一那里了。”“新婚之夜,莫让皇后娘娘独守空房。”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像一把把冰刀,刺向他。萧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晚卿!
你这是什么态度!”“朕给你脸面,你不要不识抬举!”帝王的威压扑面而来,
压得我几乎要跪下去。但我没有。我挺直了脊梁,迎上他愤怒的目光。“臣妾不敢。
”“臣妾只是提醒陛下,莫要忘了规矩。”“今日,是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大喜之日。
”我们对视着,空气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紧张。良久,萧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好,
很好!”“苏晚卿,你就待在这长春宫,好好反省吧!”殿门被重重甩上,发出一声巨响。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十年相伴,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不识抬举”。苏晚卿,你真傻。
从他决定让你做贵妃的那一刻起,你们之间,就只剩下君臣了。哪里还有什么夫妻情分。
2我在长春宫里,被禁了足。名为反省,实为囚禁。萧玄没有再来过。听说,他一连七日,
都宿在坤宁宫。帝后情深,羡煞旁人。整个皇宫,都在传颂着新后柳云舒的温婉贤淑,
以及她与陛下那段始于微末的“真情”。据说,在萧玄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时,一次宫宴上,
被兄弟们排挤,独自在御花园喝闷酒。是路过的柳云舒,递上了一块手帕,
温柔地劝慰了他几句。从此,这道白月光,就住进了他的心里。多么感人的故事。可惜,
是假的。那晚,在御花园的人,是我。递上手帕的人,是我。陪他喝酒,
听他诉说心中苦闷的人,也是我。只是那时候,我带着面纱,他没有看清我的脸。后来,
他成了太子,奉旨娶我为妃。新婚之夜,他问我,是否会觉得委屈。我说,能嫁与殿下,
是臣妾的福分。他以为我只是在说场面话。他不知道,我早已对他情根深种。而柳云舒,
不过是巧妙地利用了那晚的误会,鸠占鹊巢罢了。这些事,我从未对萧玄说过。我以为,
只要我陪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他不是不明白,
他只是不在乎。或者说,在他心里,柳云舒所代表的柳家军权,远比所谓的真相和情分,
要重要得多。禁足的日子,过得清闲。除了不能出长春宫,一切用度,
都还是比照着太子妃的份例。萧玄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对我的亏欠。我每日看看书,
写写字,倒也自在。只是,有些人,偏不愿让我安生。这日午后,
我正在临摹一幅前朝的山水画,秋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娘娘,不好了!”“怎么了?
”我放下笔,淡淡地问道。“坤宁宫的掌事太监李德全,带人把我们宫里的小夏子给抓走了!
”小夏子是我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为人机灵,做事勤勉。“为了何事?
”“说是……说是小夏子偷了坤宁宫赏给咱们的锦缎。”秋月急得快哭了,“可那锦缎,
明明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就放在库房里,小夏子怎么会去偷?”我冷笑一声。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柳云舒,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走,去看看。”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衫。既然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我若是不迎战,岂不是让人小瞧了。长春宫门口,
李德全正一脸倨傲地指挥着两个小太监,对小夏子拳打脚踢。小夏子被打得鼻青脸肿,
蜷缩在地上,不住地哀嚎。“住手!”我厉声喝道。李德全回头,看到我,
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李公公好大的威风。”我走到他面前,
目光冰冷,“本宫的人,何时轮到你来教训了?”“回贵妃娘娘的话,不是奴才要教训他,
实在是这奴才手脚不干净,偷了皇后娘娘赏赐的贡品,奴才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
前来拿人。”李德全仗着有柳云舒撑腰,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偷窃?
”我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夏子,“可有人证物证?
”“人证就是我们坤宁宫看管库房的宫女,亲眼看到他鬼鬼祟祟地从库房出来。
至于物证……”李德全拍了拍手,一个太监立刻捧着一匹华丽的蜀锦上来。“这便是赃物。
”我瞥了一眼那匹锦缎,上好的云纹蜀锦,确实是柳云舒前几日派人送来的。“就凭这个,
就定了本宫的人的罪?”“贵妃娘娘,这可是人赃并获,您还想抵赖不成?
”李德全的语气越发嚣张。“放肆!”秋月忍不住呵斥道,“贵妃娘娘面前,
岂容你如此无礼!”李德全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秋月。“来人,
把这胆大包天的奴才给咱家带走,交由慎刑司处置!”两个太监上前,就要拖走小夏子。
“我看谁敢!”我往前一步,挡在小夏子身前。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那些太监被我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不敢上前。
李德全的脸色有些难看。“贵妃娘娘,您这是要公然违抗皇后娘娘的懿旨吗?
”他搬出柳云舒来压我。“皇后娘娘的懿旨,本宫自然不敢违抗。”“但本宫的人,
也不是谁都能随意诬陷的。”我顿了顿,看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李公公,
你说是小夏子偷了锦缎,可这锦缎,一直放在本宫的库房里,从未动过。”“倒是你,
一个坤宁宫的掌事太监,是如何得知本宫库房里的东西少了一匹的?”“难不成,
你在本宫这长春宫里,安插了眼线?”我的话,让李德全的脸色瞬间变了。
在妃嫔宫中安插眼线,这可是宫里的大忌。一旦传出去,柳云舒这个新后,
就要落一个善妒、监视后宫的恶名。“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李德全有些慌了。
“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我转向秋月,“去,把宫里所有人都叫过来,
本宫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情!
”秋月领命而去。李德全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他没想到,我这个失了势的贵妃,
竟然如此强硬,一点亏都不肯吃。就在这时,一个娇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妹妹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大的阵仗。”我回头,只见柳云舒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
正朝着这边走来。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宫装,裙摆上绣着展翅的凤凰,华贵而不失温婉。
她来了。这场戏的正主,终于登场了。3柳云舒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妹妹,我听说你宫里出了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怕你心软,处理不好,
便让李德全过来帮你一把,你莫要怪罪姐姐多事。”她一开口,
就将自己摆在了体恤下属、为我着想的位置上。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都只是一场误会。
好一个巧舌如簧。“姐姐说笑了,妹妹怎会怪你。”我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只是,
此事恐怕有些误会。”“哦?有何误会?”柳云舒明知故问。我将刚才对李德全说的话,
又重复了一遍。最后,我看着她,眼神清澈,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皇后娘娘,
臣妾的长春宫,虽然比不得您的坤宁宫,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攀诬的。
”“一个奴才的清白是小,皇家的颜面是大。”“若是传出去,说后宫之中,
有人仅凭一面之词,就随意定罪,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大周朝没有法度?”我的话,
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明了此事有蹊跷,又将事情上升到了皇家颜面的高度。
柳云舒若是再执意要处置小夏子,就是不顾皇家颜面。她的脸色微微一变,
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妹妹说的是,是姐姐思虑不周了。”她转向李德全,
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李德全,你是怎么做事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就敢随意动用私刑?
”李德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也是一时糊涂!
”“糊涂?”柳云舒冷哼一声,“我看你是狗仗人势,忘了自己的本分!”“来人,
把这个奴才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李德全被两个太监拖走时,那怨毒的眼神,
死死地盯着我。我知道,这梁子,是结下了。柳云舒处置了李德全,又走到我面前,
拉起我的手,一脸歉意。“妹妹,都是姐姐的不是,让你受委屈了。”她的手很凉,
像一条毒蛇,缠在我的手腕上。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皇后娘娘言重了,既然是误会,
说开了便好。”“那这孩子……”她看了一眼地上还在呻吟的小夏子。
“不过是奴才之间的一些小摩擦,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我淡淡地说道,“秋月,
还不快把小夏子扶起来,请太医来看看。”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的人,我自己会处置。柳云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也好,
那姐姐就不打扰妹妹了。”她带着她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一场风波,看似就此平息。
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柳云舒今天来,一是为了试探我的底线,二是为了立威。
虽然被我化解了,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半。至少,长春宫的奴才们,
都看到了皇后娘娘的手段。以后,谁还敢真心实意地为我办事?“娘娘,您没事吧?
”秋月扶着我,担忧地问道。我摇了摇头。“去把库房的钥匙拿来。”秋月虽然不解,
但还是照做了。我拿着钥匙,亲自去了库房。柳云舒赏赐的那匹云纹蜀锦,
还好好地放在架子上。我走过去,拿起锦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在锦缎的背面,
靠近边缘的地方,我发现了一处极不显眼的、被针线重新缝合过的痕迹。我用指甲轻轻一挑,
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从夹层里掉了出来。打开油纸,
里面是几根细小的、刻着诡异符文的银针。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是……魇镇之术!
如果今天,我没有拦住李德全,让他把小夏子和这匹锦缎一起带走。那么,慎刑司的人,
很快就会从这锦缎里,搜出这些东西。到时候,我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在宫中行魇镇之术,诅咒君王和皇后,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好狠毒的计策!柳云舒,
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将那包银针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否则,下一次,我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必须反击。当晚,
我让秋月秘密出宫了一趟,给我父亲,吏部侍郎苏文远,送去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个字。
“查。”4父亲的动作很快。三天后,秋月带回了他的回信。信中说,
柳振国最近与北疆的一位藩王,往来甚密。北疆藩王,安王萧景琰。是先帝的幼弟,
当今陛下的皇叔。他手握北疆十万铁骑,是整个大周朝,除了柳振国之外,兵权最重的人。
一个手握京畿兵马的兵部尚书,一个镇守边关的实权藩王。他们之间,
有什么好“往来甚密”的?我的心头,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萧玄能顺利登基,
柳振国和安王,都功不可没。一个在内,稳定京城局势;一个在外,震慑蠢蠢欲动的邻国。
可以说,这两人,是萧玄的左膀右臂。可现在,这两人,却背着萧玄,有了私下的联系。
这不得不让人多想。我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这件事,
必须让萧玄知道。但,不能由我直接去说。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若去告发柳振国,
他只会以为我是因为嫉妒柳云舒,在公报私仇。不仅不会信我,反而会更加厌恶我。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自己发现端倪的契机。机会很快就来了。中秋家宴。
这是萧玄登基后的第一个重要节日,所有在京的宗室皇亲,都必须参加。安王萧景琰,
自然也在其中。宴会上,歌舞升平,一派祥和。萧玄坐在主位,左边是皇后柳云舒,
右边是太后。我作为贵妃,坐在柳云舒的下首。席间,柳云舒频频为萧玄布菜,举止亲密,
尽显帝后恩爱。而萧玄,也十分受用,脸上的笑意,几乎没有断过。我低着头,
默默地喝着杯中的果酒,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贵妃妹妹似乎没什么胃口?
”柳云舒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抬起头,对上她含笑的眼睛。“谢皇后娘娘关心,
臣妾只是有些不胜酒力。”“哦?是吗?”柳云舒的目光,落在我面前几乎没动过的菜肴上,
“我还以为,是妹妹看着我和陛下恩爱,心里不舒坦呢?”她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到。一时间,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射来。带着探究,
带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皇后娘娘说笑了。
”“陛下与娘娘情投意合,是天作之合,臣妾只有为你们高兴的。”“妹妹能这么想,
就最好了。”柳云舒满意地笑了笑,不再理我。她转头,看向安王萧景琰,举起了酒杯。
“皇叔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本宫敬您一杯。”安王萧景琰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魁梧,
面容黝黑,一双眼睛,锐利如鹰。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皇后娘娘客气了。”他的声音,
洪亮而粗犷。接下来,兵部尚书柳振国,也起身向安王敬酒。两人你来我往,言谈甚欢,
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萧玄看着这一幕,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眼神,
却不易察觉地沉了沉。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轮到我向帝后敬酒时,我端着酒杯,
走到大殿中央。“臣妾,敬陛下一杯,敬皇后娘娘一杯。”“祝陛下万寿无疆,
祝娘娘凤体安康。”说完,我一饮而尽。或许是起得急了,我的身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脱手而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啊!”柳云舒发出一声惊呼,
像是被吓到了。“大胆!”“贵妃失仪,惊扰圣驾,还不快快请罪!”立刻有御史站出来,
对我厉声呵斥。我连忙跪下。“臣妾失仪,请陛下恕罪。”萧玄的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如此不小心?”“回陛下,臣妾……臣妾近日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一时头晕,
才失了手。”我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哦?请太医看过了吗?”萧玄的语气,
缓和了一些。“看过了,太医说只是小毛病,静养几日便好。”这时,柳云舒开口了。
“妹妹既然身子不适,就该好好在宫里歇着,何必非要撑着来参加宴会呢?”她的语气,
听似关心,实则是在指责我不识大体。“回皇后娘娘,今日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中秋佳节,
意义非凡,臣妾身为贵妃,理应前来侍奉。若是因一己之私,缺席如此重要的场合,
才是真正的不识大体。”我回道。我的话,让柳云舒的脸色一滞。她大概没想到,
我会如此反驳她。“你……”“好了。”萧玄打断了她。他看向我,眼神复杂。“既然不适,
就先回去歇着吧。”“谢陛下体恤。”我正要起身,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住了。
“陛下,臣妾还有一事相求。”“说。”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香囊,双手奉上。
“这是臣妾亲手为陛下缝制的安神香囊,里面放了些有助于睡眠的药材。”“臣妾听闻,
陛下近日为国事操劳,夜不能寐,希望这个香囊,能为陛下分忧。”这个香囊,
自然不是我临时起意。我早就准备好了。里面的药材,也确实都是安神的。但其中一味,
却有些特殊。是北疆特产的“雪上一枝蒿”。这种药材,本身并无毒性,
与别的安神药材配在一起,也并无不妥。但,若是与另一种名为“赤蝎尾”的毒草混合,
就会产生剧毒。而“赤蝎尾”,恰好是安王萧景琰最喜欢用来熏香的。这件事,
是父亲在信中告诉我的。他说,安王有风湿的毛病,每到阴雨天,便会关节疼痛,
只有用“赤蝎尾”熏香,才能有所缓解。这是一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萧玄接过香囊,
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清雅的药香,扑鼻而来。“你有心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他能发现其中的奥秘,那么,
柳家和安王的阴谋,就离败露不远了。如果他没有……那我今日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甚至,可能会引火烧身。5我回到长春宫,一颗心七上八下。秋月见我脸色不好,
连忙扶我坐下。“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传太医?”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只是有些累了。”这一晚上,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步步惊心。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我不知道,萧玄到底有没有看穿我香囊里的玄机。帝王心,
深似海。我不敢赌,也赌不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里,
宫中风平浪静。萧玄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传召我。仿佛中秋家宴上发生的一切,
都只是一场幻觉。柳云舒也没有再来找麻烦。长春宫,安静得像一座被世人遗忘的孤岛。
这种死寂,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人心慌。秋月看我日渐消瘦,忧心忡忡。“娘娘,
您好歹吃一点东西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我没有胃口。每时每刻,
我都在猜测着萧玄的心思。他到底在想什么?是根本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
却在不动声色地布局?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煎熬逼疯的时候,转机,终于来了。第四天傍晚,
萧玄身边的掌印太监王振,亲自来到了长春宫。“贵妃娘娘,陛下请您去一趟御书房。
”王振躬着身子,态度恭敬。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澜,
换上了一身素雅的宫装,跟着王振,去了御书房。御书房里,灯火通明。
萧玄一个人坐在龙案后,批阅着奏折。他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了。
”“臣妾给陛下请安。”我跪下行礼。“起来吧。”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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