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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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书辰

言情小说连载

《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中的人物许大茂秦淮茹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刘书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内容概括:傻柱重生,一个都不会放过。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31 11:03:38

两个月的时间,像四合院里那口老井渗出的水,悄无声息地流淌而过,足以让许多尖锐的痛楚沉淀为底层的泥沙,也足以让许多新的枝桠在生活的缝隙里悄然萌发。

棒梗死亡的阴影,那曾经笼罩在贾家屋顶上浓得化不开的乌云,终究还是在日复一日的炊烟、唠叨和算盘声中,逐渐被吹散、淡去。

贾张氏偶尔还是会对着棒梗生前睡的角落发呆,嘴里无声地蠕动着;

秦淮茹洗衣服时,有时会看着那件小了、旧了的褂子出神,眼圈泛红;

贾东旭则更加沉默,下班回来就缩在屋里,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那些或同情或议论的目光。但,生活总要继续。

炉灶要生火,水缸要挑满,棒子面要下锅,肚子里……似乎又有了新的动静。

这日子,就像院墙角落里那蔓顽强的爬山虎,不管不顾地,总要沿着墙壁向上攀爬。

而这两个月里,最引人注目、最让院里院外的人们津津乐道的,莫过于何雨柱与娄小娥的婚事。

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话题性:

食堂副主任傻柱,成分好,手艺高,前途亮堂;

资本家小姐娄小娥,模样俊,性子柔,但出身是硬伤。

再加上之前许大茂身亡那档子事搅和在一起,更是让这桩婚事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不少人私下里揣测,这婚事能不能成。

然而,时间的流水冲刷着一切。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和看似平静的等待,许大茂身亡的风波,在官方没有新的说法、院里人也渐渐找不到新谈资的情况下,终究是平息了下去,像投入井中的石子,涟漪散尽,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沉寂。

于是,何雨柱与娄小娥的婚事,便顺理成章地,被提上了日程。

选了个老黄历上标示的“宜嫁娶”的黄道吉日,何雨柱直接在四合院里摆了十桌酒席。

他没有选择去饭店,或许是想用这种更接地气、更贴近邻里关系的方式,来宣告他新生活的开始,也或许,是想让某些人亲眼看看他何雨柱如今的春风得意。

宴请的客人,囊括了院里的老邻居、轧钢厂关系近便的同事、食堂的下属、以及厂里的几位主要领导,还有娄小娥娘家的一些至亲——这些人虽然因为成分问题平日里颇为低调,但在这个日子里,还是收拾得体体面面地来了。

这场婚礼,办得可谓是风光体面,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里,撑起了一份难得的排场。

何雨柱如今是食堂副主任,手头宽裕——明面上,大家都是这么解释他忽然阔绰起来的原因的,毕竟副主任的津贴加上他偶尔出去帮厨的外快,攒下点钱办酒席也说得过去。

更何况,还有那无人知晓的系统积分在暗中兜底,让他足以底气十足,出手大方。

他特意请了轧钢厂食堂里关系最好的几位老师傅过来掌勺,自己也系上围裙,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压轴的拿手硬菜。

那席面,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油水的三荤三素:大海碗盛着的红烧肉,选的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腩,烧得油光红亮,颤巍巍的,浓郁的酱香气隔老远就能勾得人馋虫大动;

整只的肥硕母鸡在砂锅里炖得酥烂脱骨,黄澄澄的鸡汤上飘着点点油星;

大盆的红烧鱼用的是新鲜的鲤鱼,身上划着花刀,寓意着年年有余,酱汁饱满,看着就下饭。

素菜也不含糊,醋溜白菜爽口,猪肉炖粉条黏糊糊热腾腾,烧豆腐嫩滑入味,量都给得足足的,油水也放得慷慨。

每张桌子上,还配了两瓶不算顶级但也拿得出手的白酒,外加一包香烟。

这规格,在这年头,尤其是对这院里大多寻常人家来说,算是顶顶好的了,让来吃席的邻居和工友们都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嚯!傻柱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瞧瞧这菜,这酒,这烟!”一个轧钢厂的工人咂摸着嘴里的肉香,感慨道。

“人家现在是副主任,娶的又是娄家的小姐,虽说……但那也是大家闺秀,这婚礼场面能差了吗?”旁边的人附和着,语气里带着羡慕。

“要说这娄小娥,模样是真没得挑,性子看着也温顺,就是这成分……唉,不过看柱子今天这架势,是真不在乎啊。”也有压低了声音的议论,在酒杯碰撞的间隙里流淌。

但无论如何,那些私下里的议论,在眼前这实实在在的丰盛席面和何雨柱毫不掩饰的喜悦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酒席上,人声鼎沸。议论声、祝福声、划拳行令声、小孩追逐打闹声、碗筷碰撞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热闹非凡的生活交响乐。

刘海中、阎埠贵作为院里的三位大爷,自然是坐在主桌旁边的座上宾,面前摆着好酒好菜,吃得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仿佛这婚事是他们自家办的一样。

更让人高看一眼的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竟然赏光来了,就坐在主桌上,和何雨柱、娄小娥的父母(娄父娄母经过打扮,虽低调但仍难掩气质)谈笑风生,这无疑是给足了何雨柱天大的面子,也让院里那些平日里或许还有些看轻傻柱的人,心里彻底重新掂量了他的分量。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来了。

随了份子,不多,就一块钱,用红纸包着,递过去的时候,秦淮茹的手有些微不可察的迟疑。

母女俩坐在靠近角落的一桌,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秦淮茹看着这热闹非凡的场面,看着穿着崭新笔挺中山装、胸前戴着那朵刺眼大红花的何雨柱,看着他脸上那发自内心、毫无阴霾的笑容,再看看他身边那个一身红妆、虽然略带羞涩但笑靥如花、明显被呵护得很好的娄小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翻腾着深深的失落、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荡,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更不愿显露的嫉妒。

曾几何时,那个围着她们贾家转、剩菜饭盒第一个想到她的傻柱,如今眼里心里,都只有另一个女人了。

而且,他过得这么好,这么风光。

贾张氏则更多的是眼红,看着那油汪汪的红烧肉,看着那整鸡整鱼,再看看自家随出去的那一块钱份子,觉得心都在滴血。

她低着头,筷子却不停,专挑肉菜夹,仿佛多吃一口就能赚回一点本钱,心里却在不住地咒骂:“资本家的小姐,臭显摆什么!傻柱也是个没良心的,有点钱就这么糟践!娶个这样的货色,迟早倒霉!”但面上,她和其他人一样,挤着笑容,不敢表露出半分异常。

何雨柱端着酒杯,身边跟着同样端着饮料的娄小娥,挨桌敬酒。

他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笑容,那是一种挣脱了命运枷锁、终于得偿所愿的畅快。

重生归来,步步为营,他终于彻底扭转了那憋屈透顶的命运轨迹,亲手抓住了幸福,娶到了这个前世因为阴差阳错而错过、让他遗憾半生的好女人。

娄小娥跟在他身侧,虽然能感受到某些角落投来的复杂目光,或许是因为她的成分,或许是因为她曾是许大茂的妻子,但何雨柱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那坚定而温暖的力量,以及他毫不避讳地向所有人介绍“这是我媳妇儿娄小娥”的姿态,让她心中安定,也让她能落落大方地应对各方宾客。

那些背后的议论,在何雨柱构筑的这份坚实维护和此刻的风光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热闹的婚礼终于顺利结束,宾客尽欢,逐渐散去。

何雨柱和娄小娥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看着满院的狼藉,相视一笑,一种共同的、开始新生活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

他们正式开始了他们的新婚生活。

小两口搬进了何雨柱那间早已重新粉刷过、墙壁雪白,并添置了几样新家具——一张崭新的双人床,一个带镜子的衣柜,甚至还有一张小书桌——的屋子里。

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充满了新婚的甜蜜与温馨。

何雨柱每天下班回来,屋里不再是冷锅冷灶,而是亮着温暖的灯光,飘着家常菜的香气。

娄小娥的温柔贤惠,体贴入微,将这个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何雨柱两世为人,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家的温暖,什么是被人放在心上惦念的感觉。

这份温暖,如同阳光渗入冰层,也稍稍冲淡了他心底那因为前世记忆和今生复仇而积郁的浓郁戾气。

他几乎要沉溺于这种安稳和幸福之中。

然而,他的复仇之路,远未到终点。

那些曾经将他推入深渊的“吸血鬼”、“白眼狼”,还有一个安然地活着,并且,似乎并未从过去的悲剧中汲取任何教训。

这份安稳幸福,反而更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前世那吸髓饮血的荒唐,让他无法真正释怀。

平静的新婚日子过了没多久,何雨柱就以他远超常人的敏锐观察力注意到,隔壁贾家的贾张氏,似乎已经从失去棒梗那巨大的、几乎要压垮她的悲痛中,“恢复”了过来。

或者说,她那根深蒂固、浸入骨髓的重男轻女思想和为贾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疯狂执念,以一种惊人的韧性,压倒、吞噬了一切悲伤。

棒梗的死,在她那里,似乎迅速转化成了必须尽快“补上”这个缺口的紧迫感。

她开始频繁地、见缝插针地催促贾东旭和秦淮茹。

常常是饭桌上,贾东旭刚扒拉两口窝头,贾张氏那带着唾沫星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东旭啊!我的儿!棒梗……棒梗他走了,咱们老贾家不能绝后啊!这可是顶顶要紧的大事!你得抓紧,让淮茹赶紧的,再怀上一个!必须得是个儿子!听见没有?必须得是儿子!”她拉着儿子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将这念头刻进贾东旭的脑髓里。

转头,她又会对正在纳鞋底或者洗衣服的秦淮茹施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淮茹!你这肚子得争点气!不能再拖了!赶紧的,再给我们老贾家生个大胖小子!棒梗没了,你要是再生不出儿子,我死了都没脸去见地底下的老贾!我们贾家可不能在你这里断了根!”她拍着大腿,声音尖利,三角眼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

贾东旭本就性格懦弱,没什么主见,被母亲这样日复一日、魔音灌耳般地念叨,心里也烦躁,但又不敢反驳,只能闷着头,在夜里更加“努力”。

而秦淮茹,在经历丧子之痛后,身心俱疲,或许也是为了在失去了一个重要“筹码”(儿子)的贾家重新站稳脚跟,或许也是想寻找一个新的情感寄托,来填补棒梗离去后那巨大的空虚和茫然,对于婆婆的催促和丈夫的“努力”,她内心复杂,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明显的抗拒。

在这个院子,在这个时代,女人,尤其是她这样的寡妇(虽丈夫在世但形同虚设)儿媳,生孩子,特别是生儿子,似乎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责任,是她价值的体现。

果然,没过多久,就在何雨柱婚后的一个多月,贾家再次传出了消息——经过确认,秦淮茹又怀上了!

贾张氏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先是愣住,随即那布满褶子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彩,她竟然喜极而泣,双手合十,朝着四面八方不住地作揖念叨:“老天爷保佑!列祖列宗保佑!菩萨显灵了!一定要是个孙子!一定得是个带把儿的!给我们老贾家续上香火!”她仿佛一夜之间重新找到了生活的绝对支柱,那原本因为悲伤和刻薄而显得有些佝偻的腰杆,又挺直了起来,三角眼里重新闪烁起算计和精明的光芒,开始在院里进进出出时,下巴抬得高了,说话声音也响亮了,甚至有意无意地会跟人提起“我们家淮茹又有了,这回肯定是个大胖小子”,那副趾高气扬的架势,仿佛已经十拿九稳,预见到了她那宝贝金孙的降临。

看着贾张氏那副令人作呕的、将儿媳完全视为生育工具的嘴脸,看着她那因为新的“希望”而重新变得咄咄逼人、贪婪刻薄的样子,何雨柱内心深处那暂时被新婚甜蜜压抑下去的杀意,再次勃发,如同被压紧的弹簧,骤然反弹,比以前更加冰冷、更加坚定。

这个老虔婆!

前世就没少刁难他、算计他,刻薄吝啬,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是贾家那群吸血鬼吸附在他身上吸血的重要帮凶和幕后推手!

棒梗死了,她居然还能这么快就打起精神,想着再生个孙子出来,好继续理直气壮地吸血?

真是死不悔改!

毫无人性!

既然你那么想下去陪你的宝贝孙子,那么,我就成全你!

下一个目标,就是她!贾张氏!

但是,怎么杀?

像对付易中海那样,利用黑市,制造一场“意外”的抢劫杀人,无疑是一个成熟且被验证过有效的好办法。

黑市,那个鱼龙混杂、无法无天、没有任何监控和秩序可言的灰色地带,无疑是动手并摆脱嫌疑的最佳场所。

但何雨柱的头脑异常清醒。

有了易中海那桩虽然完美解决、无人怀疑到他,但毕竟引起了公安局注意和调查的前车之鉴,再次利用黑市这个渠道,需要更加谨慎,布局必须更加周密、更加长远。

他不能再追求像对付易中海那样,短时间内锁定、引诱、一击毙命的“高效”。

那样做的风险,即使再小,也依然是存在的。

他需要一个更长的线,织一张更密的网。

他要让贾张氏的消失,看起来更加“自然而然”。

他要让贾张氏自己,频繁地、主动地出现在黑市那个危险的地方,让她逐渐成为一个黑市的“常客”,一个为了牟利而甘冒风险的投机者。

然后,再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她在那个环境里“意外”消失。

这样,就算日后有人调查起来,也只会认为她是长期混迹黑市进行非法交易,最终运气不好,遇到了黑吃黑、遇到了亡命之徒、或者因为其他什么黑市里常见的意外而送了命,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能将她一个老太婆的黑市行为,和八竿子打不着的、生活幸福、工作稳定的食堂副主任何雨柱联系起来。

那么,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引诱贾张氏去黑市,并且让她持续地去、频繁地去,直至形成习惯呢?

何雨柱靠在自家椅子上,眯着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脑海里迅速分析着贾张氏这个人。

她最大的特点是什么?贪婪!对钱财近乎病态的贪婪!

吝啬!对自己和别人都极度的吝啬!

爱占小便宜!为了占点小便宜可以豁出老脸!

同时,她又极其胆大,为了钱,为了利益,她敢做很多普通老太太不敢做的事。

前世的记忆里,她就没少倒腾粮票、鸡蛋之类的东西。

对,就从这里入手。

何雨柱思索良久,一个环环相扣的计划慢慢在他脑中清晰起来。

他需要找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贾张氏亲眼看到、亲身体会到“巨大利润”就摆在眼前的契机。

这个契机,不能是空口白话,必须真实可信,具有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而这个契机,他决定,由自己来亲手创造。

几天后的一个厂休日,何雨柱对娄小娥说要去郊外帮一个朋友点忙,可能晚上才回来。

娄小娥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给他准备了干粮和水。

何雨柱一大早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他骑着那辆崭新的飞鸽自行车,没有去什么朋友家,而是径直往西山方向而去。

凭借《基础炼体诀》修炼到第二层所带来的远超常人的敏捷、力量和体力,他轻易地避开了少数上山砍柴或者挖野菜的路人,专门挑难走的、人迹罕至的小路,深入了山区腹地。

他的目标很明确:打一头野物。而且要足够有分量,足够引人注目。

系统商城里有各种现代化的武器,甚至还有这个时代未曾出现的装备,但他仔细考虑后,选择兑换了一把造型古朴、看起来有些年头但力道极强的强弓,以及一壶箭杆笔直、箭簇锋利的箭矢。

这样更符合这个时代的特征,即使不小心被人看到,也可以解释为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或者从山区猎户手里淘换来的,不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在山里转悠了大半天,茂密的树林和崎岖的山路对他构不成任何阻碍。

他调动起全部感官,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终于在一处相对开阔、长满灌木的山坡上,发现了一小群正在低头啃食草叶的野山羊。

他屏住呼吸,借助岩石和树木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选定了其中一头不算特别巨大,但体型匀称、看起来颇为肥硕的成年野山羊。

搭箭,开弓,手臂稳如磐石,眼神锐利如鹰隼。

“嗖”的一声破空轻响,箭矢精准地没入了野山羊的脖颈要害处。

那野山羊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太大的哀鸣,便踉跄几步,轰然倒地。

何雨柱走过去,确认猎物已经死亡,利落地拔出箭矢,擦干净血迹收好。

然后将这头沉甸甸的野山羊用带来的麻绳捆扎结实,挂在自行车后座上,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半旧不新的麻袋将它整个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些许不易察觉的血迹滴落在尘土里。

他估算着时间,在天色擦黑、家家户户正准备做晚饭或者已经围坐吃饭的时候,骑着车,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故意选择在晚饭时分进院,这个时间点,院里走动的人相对较多。

果然,自行车后座上那明显凸起一大坨、还在往下滴淌着些许暗红色血迹的麻袋,立刻引起了正在前院闲聊或者准备回家吃饭的邻居们的注意。

“哟,柱子,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后座上驮的什么宝贝啊?这么大一坨?还滴着血呢?”住在前院的一个姓王的大妈第一个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上前问道。

何雨柱停下车子,用袖子擦了把额头——其实他根本没出汗,但这动作显得自然——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竖着耳朵听的人都听见:“嗨,王婶,没啥,今儿不是休息吗?去西山那边帮一朋友干了点力气活。回来路上,运气好,打了只野山羊!”

“野山羊?!”这话一出,如同在平静的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顿时炸开了锅。

前后院听到动静的人,都忍不住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嚯!真是野山羊!瞧这角!柱子你这运气也忒好了点吧!这都能让你碰上?”阎埠贵也闻声从屋里出来,推了推眼镜,凑到自行车前仔细打量着麻袋下的轮廓。

“这得有多少肉啊!怕是比肥猪肉还香!”有人已经开始吞咽口水。

“柱子,柱子,这肉……你自家吃不完吧?卖不卖?匀点儿给大伙儿尝尝鲜呗?”心思活络的已经直接开口问价了,眼睛紧紧盯着那麻袋,仿佛能透过帆布看到里面鲜美的羊肉。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脸上露出爽快的笑容,顺势说道:“卖!当然卖!这么多肉,我家就那么两口人,吃到猴年马月去,再放就不新鲜了。都是老街坊旧邻居的,好说!我也不按供销社那有价无市的牌价了,就按黑市上……再便宜点算!绝对公道!”

他当即就在前院空地上,借了阎埠贵家的一张旧桌子,拿出随身携带的、磨得雪亮的剥皮小刀,动作熟练地开始分割羊肉。

锋利的刀刃划过羊皮,露出里面红白分明、纹理漂亮的羊肉,那股子带着腥膻气的鲜活肉味弥漫开来,更是刺激着每个人的嗅觉神经。

院里条件稍好点的,如刘海中家,仗着二大爷的身份和家里几个儿子挣工资,直接要了一条后腿;

阎埠贵精于算计,但也好面子,加上确实馋肉,也要了几斤好肋排;

其他一些家境还过得去的,也都你一斤我两斤地买了不少。

何雨柱价格确实定得巧妙,比供销社价格高一些,又比黑市上公开流通的野味价格略低一点,显得既实惠又厚道,让买肉的人都觉得占了便宜,皆大欢喜。

贾张氏自然也被前院这不同寻常的热闹和那诱人的肉香气给吸引了出来。

她挤在人群外围,踮着脚,伸着脖子,看着那案板上红白相间、新鲜无比的羊肉,看着那油光水滑的羊皮,闻着那勾魂摄魄的肉香,馋得直咽口水,喉咙里咕噜作响。

但她的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摸了摸那干瘪瘪、没几个子儿的手绢包,脸上露出了极度纠结和不舍的神情。

买吧,实在心疼那点钱,而且傻柱这肉虽然比黑市便宜,但比起平时吃的棒子面,还是天价;

不买吧,眼看着这么多好肉被别人一块块买走,那感觉就像割她的肉一样难受。

何雨柱一边动作利落地割肉、称重、收钱,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贾张氏那副馋涎欲滴又抠抠搜搜的复杂表情。

他心中冷笑,知道计划中最关键的鱼饵,已经放下了一半,并且成功地吸引了这条老鱼的注意。

他故意在分割时,留下了一条品相最好、肉最多最厚实的后羊腿,以及几斤上好的、带着雪花纹的肋排,没有卖给任何人。

等大部分邻居都心满意足地拿着买到的羊肉散去,前院渐渐恢复平静后,何雨柱提起了这条格外显眼的肥硕羊腿和那几斤肋排,在周围一些尚未完全散尽、带着好奇目光的邻居注视下,径直走到了贾家门口。

贾张氏刚悻悻地回到屋里,还在为没吃到羊肉而心里堵得慌,一抬眼,就看到何雨柱提着那条她眼馋了半天的羊腿和肋排站在门口,顿时愣住了,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肉,喉咙又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柱……柱子啊……你,你这是……?”她的声音因为惊讶和某种隐约的期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何雨柱脸上挂起了那种在贾张氏看来近乎“和煦”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贾大妈,您在呢?正好,找您有点事。”

他扬了扬手里的羊腿和排骨,继续说道:“哦,是这么回事。您看,今天我不是弄了头野山羊嘛,刚才在前院卖了不少,但还剩下些最好的。我琢磨着,”他刻意压低了点声音,显得推心置腹,“秦姐这又怀上了,这可是大喜事,但也是身子最需要营养的时候。这野山羊腿和排骨,最是温补,对身体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我这想着,咱们邻里邻居的,能帮衬就帮衬点,这些,就给您送来了,专门给秦姐补补身子。”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完全是出于对邻居的关心。

贾张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甚至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傻柱?主动给她家送肉?

还是这么好、这么金贵的野山羊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自从傻柱跟娄小娥好上之后,可是再也没往她家送过一针一线!

巨大的惊喜和根深蒂固的警惕在她心里激烈交战,但那双三角眼,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牢牢地粘在那条肥羊腿上,挪都挪不开。

她强忍着立刻伸手去接的冲动,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带着十二分的怀疑问道:“柱子,你……你这……啥意思?这肉……这肉多少钱?你可别唬我老婆子,这好的肉,白送?”

何雨柱闻言,脸上的笑容不变,反而显得更加诚恳,他摆了摆手,说道:“看您说的,贾大妈,我傻柱什么时候唬过您?不要钱,真心实意,送给秦姐补身子的。就当……就当是我这做邻居的,一点心意。”

“不要钱?!”这三个字如同天籁,瞬间击溃了贾张氏心中大部分的警惕。

贪婪如同决堤的洪水,立刻淹没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要伸手去接那仿佛散发着诱人光芒的羊肉。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冰冷的羊腿肉时,何雨柱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腕微微一转,巧妙地将羊腿和排骨往后稍稍挪开了一点,没让贾张氏立刻碰到。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左右看了看,仿佛确认周围没什么人特别注意这边,然后才凑近贾张氏,将声音压得更低,用一种推心置腹、分享秘密的语气说道:“贾大妈,这肉呢,我是真心送给秦姐补身子的,您放心拿着。不过呢……有件事,我琢磨了半天,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事儿,可能关系到您家以后的日子……”

贾张氏的手僵在半空,心思立刻被何雨柱这神秘兮兮的态度给勾了过去。

肉暂时没拿到手,又听到“关系到以后的日子”这种话,她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抓,痒得厉害,连忙催促道:“啥事?柱子,你有话就直说!跟我这儿还卖什么关子?”她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肉,但耳朵已经竖了起来。

何雨柱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卖关子,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道:“是这样,贾大妈,我今天不是卖这羊肉嘛。”他顿了顿,观察着贾张氏的反应,见她眼神专注,才继续道:“这野味,在黑市那种地方,价格可比我今天卖给你们的高多了!就我手里这条羊腿,品相这么好,肉这么厚实,在那边,起码能多卖这个数!”他伸出三根手指,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

贾张氏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三块?”在她看来,一条羊腿能多卖三块,已经是了不得的横财了。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您太小看这行当”的笑容,肯定地说道:“三块?我的贾大妈哎,您也太实在了!起码五块!只多不少!”他伸出五根手指,在贾张氏眼前用力地晃了晃,加强着印象。“您想啊,这野味多稀罕?城里头那些有钱又讲究吃的人家,多了去了!他们就好这一口鲜儿!只要您手里有好货,品相好,新鲜,那根本就不愁卖!价格?那是翻着跟头往上涨!抢着要!”

“五……五块?!”贾张氏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五块钱!那得买多少斤棒子面?得攒多久才能攒出来?她看着何雨柱手里那条羊腿,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不再仅仅是一条可以解馋的肉,而是一张张嘎嘎响的钞票,是白花花的银子!是能让她腰杆挺直、底气十足的硬通货!

“真……真能多卖那么多?”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我还能骗您?”何雨柱一脸“您不信我太伤我心了”的诚恳表情,“我这人实在,今天卖给邻居们,那是顾着情分,没想赚大伙儿的钱。但那边(黑市)可不一样,那就是做买卖的地方,讲究的是行情!您要是不信,”他往前又凑了凑,声音压得极低,“明天,或者后天,您自己个儿,去那种地方逛逛,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就去打听打听行情,问问像这样的野山羊腿,这样的肋排,到底是什么价!您一问便知!我是看贾家现在确实困难,东旭哥一个人挣钱,秦姐又怀了孩子,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才跟您说这个门路。您想啊,您要是能想办法弄到些稀罕东西,比如山里的山货、蘑菇,或者像这样的野味,哪怕就是自家省下来的鸡蛋、细粮,偷偷拿到那种地方去卖,那价格,可比您卖给供销社或者跟人换东西,划算太多太多了!这中间的差价,赚点回来贴补家用,给孩子添件新衣裳,买点营养品,那多好?”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不再犹豫,直接将那条沉甸甸的、象征着“巨大利润”的羊腿和那几斤肋排,一股脑地塞到了贾张氏那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发抖的手里,还用力拍了拍那冰冷的羊腿肉,仿佛在确认这笔“横财”已经交接完毕。

“肉您就拿好,赶紧给秦姐炖上,补身子要紧。至于这赚钱的门路呢,我也算是告诉您了,毫无保留。至于做不做,怎么做,那全看您自己琢磨。不过,”他最后不忘加上一句至关重要的提醒,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贾大妈,这事儿,您可得心里有数,千万别往外声张,跟谁也别说,尤其是别说是我告诉您的。这年头,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对谁都不好,您明白吧?”

何雨柱说完,不再有任何停留,干脆利落地转身,迈着轻松的步子,回到了自己那间亮着温暖灯光的新房,轻轻关上了门。

门外,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怀里抱着那条沉甸甸、冰凉凉,却又仿佛滚烫灼人的羊腿,呆呆地站在原地。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那熊熊燃烧的贪婪火焰。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如同擂鼓一般,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五块!一条羊腿就能多卖五块!

那这几斤肋排呢?

加在一起……她不敢细算,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让她有些晕眩。

傻柱说得对啊!现在家里多困难,东旭那点死工资,勉强够糊口,淮茹这又怀上了,以后生下来,吃奶、穿衣、上学……哪一样不要钱?

光靠死工资,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要是……要是真能像傻柱说的,去那种地方,倒腾点东西,赚点差价……那来钱得多快?

贾张氏的脑海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描绘起自己数着钞票、买鱼买肉、在院里扬眉吐气的美好景象了。

她低头看着怀里这条羊腿,那鲜红的肉质,那肥厚的油膘,在她眼里都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铜钱模样。

何雨柱最后那句“千万别声张”,更是像一句魔咒,让她不自觉的谨慎起来。

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心里疯狂地滋生、蔓延、缠绕,再也无法遏制。

何雨柱回到屋里,透过窗户那小小的玻璃,清晰地看到了贾张氏那副失魂落魄、眼神闪烁、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最终被一种近乎疯狂的贪婪和决心所取代的全过程。

他知道,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九成。

以贾张氏那深入骨髓的贪婪和为了钱什么都敢做的胆大妄为,她绝对忍不住,一定会去黑市尝试。

他不需要再做任何推动,甚至要避免再与她有任何关于此事的交流。

他只需要耐心地等待,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安静地守在陷阱旁,看着猎物自己一步步走向预设的死亡之地。

等贾张氏尝到第一次甜头,被那轻易到手的利润刺激得忘乎所以,然后一次次往返于四合院和那个危险的黑市之间,逐渐成为那里的“熟客”,将去黑市交易视为一条稳妥的财路之后……就是他对这个刻薄、贪婪、死不悔改的老虔婆,挥下致命镰刀的时刻!

不急,一点也不急。

让贪婪的火焰,在她心里烧得更旺一些吧。

让那虚幻的财富迷梦,将她一步步引向深渊吧。

何雨柱的嘴角,在窗外微弱光线的映照下,勾起一丝冰冷、残酷而充满快意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有大仇即将得报的森然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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