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陈万山陈卫)在哪看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陈万山陈卫

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陈万山陈卫)在哪看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陈万山陈卫

作者:全网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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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男女主角陈万山陈卫,是小说写手全网覆盖所写。精彩内容:著名作家“全网覆盖”精心打造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陈卫,陈万山,陈旭,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57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50:3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爷爷尸骨未寒,大伯全家抢光遗产,我当场掀翻灵堂!

2025-11-05 18:48:24

“陈念,你爷爷的东西现在都是我的了!”“这房子,这存款,还有你脖子上那块破玉,

都姓陈,但不是你这一脉的陈!”“识相的,就带着你那个病秧子妈赶紧滚!”灵堂之上,

爷爷的黑白照片静静地看着。大伯陈卫国,我爸的亲大哥,此刻正指着我的鼻子,

满脸的贪婪与狰狞。他身后,是幸灾乐祸的大伯母和堂哥陈凯。1爷爷的葬礼,

办成了陈卫国一家的狂欢。宾客们还没走尽,他们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獠牙。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拉着我的手。

我能感受到她掌心的冷汗和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爸才刚走……”我妈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大伯母刘芬尖着嗓子打断她,“一个外姓的女人,还想分我们老陈家的家产?

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堂哥陈凯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婶婶,

我爷爷可没把你写进族谱里。你和我这个堂妹,都是外人。”外人。好一个外人。

我爸死得早,是爷爷一手把我拉扯大。这栋老房子里,每一块砖瓦都浸透着我和爷爷的回忆。

现在,他们一句话,就要把我和我妈扫地出门。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正在一寸寸地绷紧。“凭什么?”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灵堂瞬间安静下来。

陈卫国大概没想到我敢顶嘴,愣了一下,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我面前猛地展开。

“凭什么?就凭这个!”那是一份打印出来的遗嘱,末尾有爷爷的签名,还有鲜红的手印。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爷爷名下所有财产,包括这栋价值不菲的老宅和银行里七位数的存款,

全部由长子陈卫国一人继承。与次子一家,也就是我和我妈,毫无关系。“看到了吗?

白纸黑字!你爷爷亲手签的!”陈卫国把那张纸几乎要怼到我的脸上,唾沫星子横飞。

我妈看到遗嘱,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了,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扶住她,

目光却死死地钉在那份遗嘱上。假的。签名模仿得很像,但爷爷的笔锋里有一股独有的顿挫,

这里没有。更重要的是,爷爷一个月前就因为脑梗说不出话,写字更是天方夜谭,

怎么可能在几天前立下这样一份思路清晰的遗C嘱?我的心,一瞬间冷到了冰点。

他们不仅贪婪,而且无耻到了极点。连死人的名义都敢伪造。“不可能!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爷爷一个月前就失语了,这遗嘱是伪造的!”“你放屁!

”陈凯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我骂道,“陈念,你个小白眼狼!我爷爷对你那么好,

你现在竟然敢污蔑他?我看你就是想赖着不走,想霸占我们家的财产!”“你们家?

”我气笑了,“陈凯,你摸着良心问问,这些年你和你爸妈,除了逢年过节过来蹭顿饭,

什么时候管过爷爷的死活?爷爷生病住院,是谁在床前伺候?是我,是我妈!你们人呢?

”“我们……我们忙!要不是我们忙着在外面赚钱,哪有钱给爷爷看病!”陈卫国老脸一红,

强行辩解。真是天大的笑话。爷爷的医药费,全都是他自己的退休金和存款付的。他们一家,

一分钱都没出过。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跟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

已经没什么道理可讲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怒,扶着摇摇欲坠的妈妈。“妈,

我们走。”我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念念,我们就这么走了?这是你爷爷留给我们的家啊!

”“走?”陈卫国得意地笑了起来,“晚了!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他使了个眼色,

陈凯立刻堵住了门口。这是要彻底撕破脸了。也好。我慢慢地松开扶着我妈的手,转身,

一步步走向灵堂中央。爷爷的黑白照片,眼神悲悯。仿佛在为他这群不肖子孙感到悲哀。

我走到供桌前,拿起那份所谓的“遗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地,一寸寸地撕碎。

纸屑如雪,纷纷扬扬。“你……你干什么!”陈卫国气得跳脚。“没什么,”我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丝他们看不懂的笑容,“只是告诉你们,游戏开始了。”然后,

我拿起桌上的长明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玻璃碎裂,灯油四溅。

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瞬间点燃了旁边的花圈和挽联。“疯了!你这个疯子!

”“快救火啊!”灵堂里顿时乱成一团,尖叫声,咒骂声,乱作一团。

我拉着早已吓傻的妈妈,在混乱中逆行而出。身后,是滚滚的浓烟和他们惊恐的呼喊。

走出老宅的大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被黑烟笼罩的屋顶,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陈卫国,刘芬,陈凯。你们以为吞下我的一切,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不。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们,把我家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全都吐出来。

用你们最痛苦的方式。2火没有烧起来。邻居们很快就提着水桶冲了进去,

手忙脚乱地把火扑灭了。但灵堂已经一片狼藉,爷爷的遗像也被熏得漆黑。

陈卫国一家像三只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地站在门口,对着我和我妈破口大骂。“陈念!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疯子!你竟然敢烧你爷爷的灵堂!”“报警!必须报警!

把这个小畜生抓起来!”我妈吓得脸色惨白,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念念,你太冲动了,

这可怎么办啊……”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我迎着陈卫国的目光,

平静地开口:“大伯,你确定要报警吗?”我的冷静让他有些意外。“你……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我笑了笑,“不过,警察来了,正好可以做个鉴定。

鉴定一下那份遗嘱的真伪,再鉴定一下爷爷真正的死亡时间。哦,对了,还可以查一查,

爷爷住院期间,他银行卡里那几十万,是怎么一笔一笔被转走的。”我每说一句,

陈卫国的脸色就白一分。他身后的刘芬和陈凯,也渐渐没了声音,眼神躲闪。

他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爷爷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虽然失语,

但脑子是清醒的。他不止一次在我手心写下“贼”和“防”字。我早就留了心。

银行的转账记录,我偷偷复印了一份。那份伪造的遗嘱,我也用手机拍了高清照片。

只要警察介入,他们一个都跑不掉。陈卫国死死地盯着我,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

他没想到,平时那个沉默寡言的侄女,会突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如此……可怕。

“你……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是不是污蔑,

我们去警察局说个清楚。”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别!”开口的是大伯母刘芬。

她一把拉住陈卫国,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念念,你看,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你大伯也是一时糊涂,被你爷爷的去世冲昏了头脑。

”她开始打感情牌了。“是啊,堂妹,”陈凯也赶紧凑上来,“我们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你看你和婶婶,孤儿寡母的,拿着那么多钱也不安全。我们是想帮你们保管。”帮我们保管?

说得真是比唱的还好听。我看着他们瞬间变脸的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

“保管到你们自己口袋里吗?”我冷冷地反问。他们的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

周围的邻居们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就说卫国家这心思不正,

老头子尸骨未寒就来抢房子。”“可不是嘛,陈念这孩子多可怜,从小没爹,

现在爷爷也没了。”“伪造遗嘱,转移存款,这是犯法的吧?”舆论的风向,

开始彻底倒向我这边。陈卫国知道,今天再闹下去,只会让他们更丢人。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好,好你个陈念!算你狠!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走!”一家三口,在邻居们的鄙夷目光中,

狼狈地钻进车里,逃走了。一场闹剧,暂时收场。我妈终于松了一口气,腿一软,

靠在了我身上。“念念,吓死我了。”我扶着她,轻声说:“妈,别怕,有我呢。”是的,

有我呢。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邻居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安慰着我们。我一一谢过,

然后扶着妈妈回到了被弄得一团糟的家里。看着被熏黑的墙壁和满地的狼藉,

我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叫什么事啊……”我没有哭。从他们拿出那份假遗嘱开始,

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剩下的,只有冰冷的恨意。我默默地开始收拾,

把撕碎的花圈和烧焦的挽联扫进垃圾桶,把打翻的供品一样样摆好,

用湿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爷爷的遗像。照片上,爷爷的笑容仿佛在鼓励我。

我心里默默地说:爷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收拾完灵堂,已经是深夜。

我把妈妈安顿睡下,自己却毫无睡意。我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爷爷留下的一个旧木匣子。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厚厚的信件,和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这些信,

是爷爷和一个叫“老黎”的人多年的通信。信里,他们聊家常,聊时事,也聊起了一些往事。

我一封封地看下去,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渐渐在我眼前展开。一个关于我父亲死亡的秘密。

一个,足以让陈卫国万劫不复的秘密。而那把钥匙,信里也提到了。它能打开一个地方。

一个存放着所有证据的地方。我握紧了那把冰冷的钥匙,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陈卫国,

你以为今天只是丢了脸吗?不。你失去的,将会是你的所有。包括你的自由。3第二天一早,

我把妈妈托付给了关系最好的邻居张阿姨,然后独自一人出了门。根据爷爷信中的地址,

我来到了市中心一栋老旧的写字楼前。“黎明律师事务所”。招牌不大,甚至有些陈旧,

但“黎明”两个字,却写得龙飞凤舞,透着一股不凡之气。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助理,看到我,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我找黎律师。

”“请问您是?”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放在了桌上。

年轻助理看到钥匙,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就在这时,里间的门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眼神锐利。当他的目光落在那把钥匙上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快步走过来,拿起钥匙,

反复摩挲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把钥匙……你是……你是老陈的孙女?

”我点了点头:“黎爷爷,我叫陈念。”“陈念,好,好名字。”黎律师眼眶有些泛红,

他拉着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爷爷……他走了?”“嗯,三天前走的。

”黎律师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终究是没等到那一天。”“黎爷爷,

我爷爷在信里说,您知道所有的事情。”我直截了当地问。黎律师点了点头,

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是的,我知道。包括你父亲当年那场‘意外’的真相。

”我的心猛地一紧。虽然已经从信中猜到了大概,但亲耳听到,还是让我呼吸一滞。

“我父亲他……”“你父亲的死,不是意外。”黎律师斩钉截铁地说,“是陈卫国,

你的大伯,一手造成的。”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尽管早有预感,

但这个事实还是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黎律师的声音继续传来,

带着压抑的愤怒。“当年,你父亲和陈卫国合伙做生意,拿到了一笔大订单。但在交货前,

陈卫国背着你父亲,用一批劣质材料替换了合同规定的优质材料,想从中赚取差价。

”“你父亲发现后,勃然大怒,要去举报他。两人在工地的脚手架上发生了争执,争执中,

陈卫国……推了你父亲一把。”“你父亲从高处坠落,当场死亡。而陈卫国,

买通了当时在场的几个工人,伪造了‘意外失足’的假象,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的脑海里,

只剩下父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原来,我那和蔼可亲的父亲,不是死于意外。

是死于他亲哥哥的贪婪和恶毒。而我那个所谓的大伯,手上沾着我父亲的血,

这些年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甚至还想夺走我们母女最后的一切!一股滔天的恨意,

从我的胸腔里喷薄而出,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证据呢?”我咬着牙,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爷爷找了我一辈子,都没找到最关键的证据。”黎律师叹了口气,

“唯一的突破口,是当时被买通的一个工人,叫王海。他拿了陈卫国的钱,远走他乡。

你爷爷找了他很多年,直到半年前,才打听到他的下落。”“他在哪?”“就在本市。

”黎律师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你爷爷本来想亲自去找他,但身体却垮了。

他把这件事,连同这把钥匙,一起托付给了你。”我接过纸条,紧紧攥在手里。“这把钥匙,

是做什么的?”“这是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黎律师解释道,

“里面是你爷爷这些年收集的一些间接证据,还有……他留给你的一笔钱。

他怕你斗不过陈卫国,让你拿着这笔钱,和你母亲远走高飞,一辈子不要再回来。

”远走高飞?不。我不会走。在仇没有报之前,我哪里都不会去。“黎爷爷,我想请您帮我。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要告陈卫国,不仅要告他侵占财产,

还要告他……故意杀人!”黎律师看着我眼中的火焰,沉默了片刻,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你爷爷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仇,就是我的仇!这个案子,我接了!不把他送进监狱,

我黎明誓不为人!”有了黎律师的承诺,我心中大定。我们立刻去了银行,

用那把钥匙打开了保险柜。里面,除了厚厚一沓关于陈卫国生意往来的调查资料,

还有一张银行卡。黎律师告诉我,卡里有五十万。是爷爷一辈子省吃俭用,

悄悄攒下来给我的。握着那张冰冷的银行卡,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爷爷,

您总是这样,把最好的都留给我。您放心,这笔钱,我不会用来逃跑。我会用它,来为你,

为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从律所出来,我直奔纸条上的地址。那是一个老旧的城中村,

环境脏乱。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个破败的小院。院门紧锁。我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

一个邻居大妈探出头来,好奇地问:“小姑娘,你找谁啊?”“阿姨,我找王海。

”“王海啊?”大妈撇了撇嘴,“他昨天晚上被几个人拖上车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干啥去了。

”我心头一沉。被带走了?是陈卫国!他一定是发现我在调查他,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唯一的证人,被他控制了!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4唯一的证人消失了,线索就此中断。

黎律师那边也传来消息,他向法院提起的财产诉讼,被驳回了。理由是,

陈卫国提供了一份新的证据——一段视频。视频里,爷爷躺在病床上,虽然不能说话,

但当陈卫国问他是否愿意将财产全部留给他时,爷爷“点头”了。我知道,那是假的。

爷爷后期的点头和摇头,都只是无意识的肌肉抽搐。但法官采信了。

因为陈卫国还找来了几个“亲戚”,都作证说爷爷神志清醒,这是他最后的意愿。

那些所谓的亲戚,不过是收了陈卫国的好处,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时间,

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陈卫国更加得意了。他甚至给我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嘲讽和炫耀。

“陈念,怎么样?我说过,你斗不过我的。现在,你和你的病秧子妈,

立刻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电话那头,

传来他和他老婆儿子肆无忌惮的笑声。我挂断电话,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妈妈在一旁垂泪,喃喃地说:“念念,要不……我们就算了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算了?

怎么能算了!父亲的冤屈,爷爷的遗愿,我们母女所受的屈辱,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我绝不甘心!王海虽然被藏起来了,但他一定还有家人。我再次去了那个城中村,

一家家地打听。终于,从一个杂货店老板那里,我问到了王海有个女儿,

在附近的一家纺织厂上班。我立刻赶到纺织厂。下班时间,工人们从厂里鱼贯而出。

我拿着偷偷拍下的王海的照片,挨个询问。“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大部分人都摇头。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很朴实的年轻女孩停下了脚步。

她看着照片,眼神有些躲闪:“你……你找他做什么?”“你是王小娟?”我试探着问。

女孩的身体明显一僵。“我就是王海的女儿,”她咬了咬嘴唇,把我拉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是谁?我爸他……他是不是出事了?”“我叫陈念。我父亲叫陈建军。

”听到我父亲的名字,王小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陈……陈建军……”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充满了恐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紧紧地盯着她。王小娟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转身就想跑。我一把拉住她:“王小娟,我知道你爸被陈卫国带走了!他现在很危险!

只有我能救他!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我们一起把他救出来!

”我的话似乎击中了她的软肋。她停下脚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过了很久,

她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爸他……他不是故意的。那些年,他一直活在噩梦里。

他说他对不起陈叔叔,对不起你们……”她断断续续地,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原来,王海当年拿了陈卫国的封口费后,一直良心不安。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自己的老婆。

他老婆是个刚烈的女人,劝他去自首,他不敢。后来,他老婆得了重病,临死前,

逼着王海写下了一份详细的悔过书,把当年陈卫国如何推下陈建军,如何买通他们的经过,

全都写了下来。她让王海把这份悔过书藏好,说如果有一天陈卫国再来找他麻烦,

就用这个来保命。“悔过书在哪?”我激动地问。“在我家老屋的砖墙里。”王小娟说,

“但我爸被带走后,陈卫国的人去我家翻了个底朝天,

不知道还在不在……”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带我去!”我们立刻打车,

赶往王小娟家的老屋。那是一间快要塌了的土坯房,门锁被撬开,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

一片狼藉。很显然,陈卫国的人已经来过了。王小娟快步跑到一面墙下,

撬开一块松动的砖头。里面,是空的。她的脸色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没了……被他们拿走了……”完了。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靠在墙上,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而来。难道,真的天不容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陈凯得意洋洋的声音。“陈念,

听说你在找一份悔过书?”我的心猛地一缩。“东西在我手上。想要吗?”他戏谑地笑着,

“晚上八点,到城西的废弃工厂来。一个人来。要是敢报警,或者带别人来,

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这份东西了。”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们拿到了悔过书,肯定是要销毁。叫我过去,绝对没安好心。

王小娟在一旁吓得六神无主:“念念姐,你不能去!他们会害你的!”去,还是不去?去了,

是九死一生。不去,父亲的冤屈就永无昭雪之日。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去!为什么不去?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我不仅要去,

我还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安抚好王小娟,

让她立刻去找黎律师,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然后,我给一个人发了条短信。“泉叔,

我需要你的帮助。”做完这一切,我打了一辆车,向着城西的废弃工厂驶去。夜色如墨,

前路未知。但我的心里,却 strangely calm。陈卫国,陈凯,你们的末日,

到了。5废弃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几盏昏暗的灯泡,

把整个空间照得影影绰绰,像一个巨大的怪兽张开的嘴。我独自一人,走进了这座钢铁丛林。

工厂深处,陈卫高和陈凯父子俩正站在那里。陈凯的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想必里面就是王海的悔过书。在他们身后,还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手里拿着棍棒,

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你还真敢一个人来。”陈凯看到我,脸上露出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东西呢?”我懒得跟他废话。“东西在这。”陈凯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不过,

想要拿到,得看你的诚意了。”“什么诚意?”“跪下!”陈卫国阴沉着脸开口了,

“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头,承认你错了,发誓以后再也不找我们麻烦。然后,

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把这份东西还给你。”他们想羞辱我。想把我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

我看着他们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突然笑了。“大伯,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赢定了?

”我的笑容让他们感到一阵不安。“你……你笑什么?”陈凯色厉内荏地问。“我笑你们,

太天真。”我摇了摇头,“你们以为,拿到这份悔过书,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难道不是吗?”陈卫国冷哼一声,“没有了这份证据,谁还能证明我什么?陈念,

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你一个女孩子,斗不过我们的。”“是吗?”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现在是信息时代。”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王小娟。她对着镜头,声泪俱下地,把她父亲告诉她的所有事情,

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包括陈卫国如何害死我父亲,如何买通证人,如何威胁他们父女。

“……我说的全都是真的,如果我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求求大家,

救救我爸爸,还陈叔叔一个公道!”视频的最后,王小娟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陈卫国父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你什么时候录的?”陈凯的声音都在发抖。

“就在来之前。”我晃了晃手机,“我已经把这个视频,发给了黎律师。

并且设置了定时发送,一个小时后,这个视频就会出现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到时候,

全国人民都会知道,你陈卫国,是个杀人凶手。”“你敢!”陈卫国目眦欲裂,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看我敢不敢。”我平静地看着他,“现在,我们来谈谈条件。

把悔过书和王海交出来,然后去自首。否则,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吧。

”“你做梦!”陈凯突然暴起,指挥着那几个混混,“给我上!把她手机抢过来,毁掉!

”几个混混叫嚣着,挥舞着棍棒朝我冲了过来。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棍棒即将落到我头上的瞬间。“砰!”一声巨响,工厂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门口。是泉叔。他是我爸生前最好的战友,

一名退伍的特种兵。我爸去世后,他一直默默地关心着我们母女。他身后,

还跟着十几个同样气息彪悍的男人。他们虽然穿着便装,但那股军人特有的铁血气质,

却让整个工厂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那几个小混混,瞬间就被这阵仗吓傻了,

腿肚子直打哆嗦,手里的棍棒都掉在了地上。“谁敢动她一下试试?”泉叔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一步步地向我走来,

那几个混混吓得连滚带爬地让开了一条路。“泉叔。”我轻声喊道。“丫头,受委屈了。

”泉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冰冷的目光扫向陈卫国父子。“陈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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