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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臆想中的你》“坐在云上看月亮”的作品之一,夏晓笛沈孤临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孤临,夏晓笛的青春虐恋,校园,虐文,重生,穿越全文《我臆想中的你》小说,由实力作家“坐在云上看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5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4:48: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臆想中的你
我见到你的唯一方式,他们却说是臆想症。有人说,人的一生会遇见两个人,
一个人温柔了岁月,一个人惊艳了时光。而你,恰好是这两者的总和。我似乎忘了,
这是你离开的第九年。晓笛,今天又落雪了,细碎的雪粒子飘在檐角、粘在窗棂,
和你走的那天一模一样。九年了,我还是会翻出你那本日记,扉页你画的小太阳墨迹淡了,
边角卷得像你笑弯得眼。你送我的银色书签还在,刻着的“临”字凉的硌手。你家早搬空了,
巷口的老槐树也砍了。可雪一落,我就想起你裹着红围巾跑向我的样子,
想起你没说完的、“下周去看冰灯”的话。晓笛,我好想你。
零一巷尾的“笛语时光照相馆”,每天开门比隔壁早餐铺早半个小时。
沈孤临坐在靠窗的工作台前,指尖捏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镊子在放大镜下轻轻移动——这是位老人送来的高中毕业照,老人说那是他已故妻子的,
想补全。工作台下的抽屉里,藏着比这更碎的回忆。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全是夏晓笛的照片:16岁第一次穿校服的抓拍,17岁在画室沾了满脸丙烯的傻样,
还有她去世当天,在画室窗台拍的最后一张照片——窗台上摆着两罐橘子糖,
一罐是给沈孤临的,另一罐还没拆。九年前夏晓笛走后,
陆屿把所有关于她的照片都翻了出来。有的被雨水泡得发皱,有的被他当年哭湿了边角,
他就一点点学修复,从最初把照片越修越糟,到现在能把碎成十几片的合影拼得看不出痕迹。
他不止是一位照片修复师,还是一位中学的生物老师。有人问他,
既然有了老师这样一份好的工作,为什么还要累死累活的守着这个入不敷出的店。他没说,
夏晓笛高中时总是抱着相机跟在他身后,说“孤临你看,照片能留住风,留住花,
留住我们现在的样子!”。他也没说,每次修复别人的旧照,
他都像在替她完成心愿——替她留住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替她留住两人没拍完的合影,替她留住“他们本可以一起长大”的可能。这段时间是寒假,
沈孤临几乎天天待在店里,老人的照片他已经修复了几天,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步。
今天是老人约好了要来取照片的日子。门锁“咔哒”响了一声,沈孤临将照片塑封完后。
一位老人裹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风衣,站在门口轻轻跺了跺脚上的雪。不知何时,
外面又飘起了雪,比早上的时候更密一些。“林师傅,我来取照片!”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缓缓从口袋拿出手机,像是怕记错了约定的日子,又低头确认了一遍。
沈孤临把照片放在白色衬纸上,轻轻推到老人面前:“您看看,我按照您的要求修补的,
您要是觉得哪里不对,我再改。”老人俯下身,视线落在照片上时,呼吸突然顿了顿。
他伸出粗糙的手,手指轻轻抚过修复好的照片,声音哽咽。“像……太像了!
”“那个时候穷,没拍几张照片,后来,她早早去世了,
这是唯一留下的一张照片……”沈孤临没有说话,只是从旁边抽屉里拿了个素色的相框,
慢慢把照片装了进去。老人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叹了口气:“我们也没有结婚,
她就意外去世了,只留下这一张照片。”听到老人说这些,沈孤临拿着相框的手顿了顿,
目光落在柜台后的相机上——那是夏晓笛当年用的旧相机,机身有些磨损,他却总擦得发亮。
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夏晓笛抱着这台相机,站在画室的窗边,对着窗外的雪喊他:“孤临!
快来看,雪落在银杏枝上,像撒了糖!”随后,他深吸一口气,接过照片,
慢慢将它装了进去。相框的木纹很浅,衬得照片里的蓝布衫和姑娘的笑,
都温柔得像是昨天才拍的。老人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叹了口气:“多谢你,林师傅,
把她修得这么清楚。这下好了,我能带着她,再去看看当年没看成的冰灯了。
”从口袋里掏出钱,又额外多放了两张,沈孤临却轻轻推了回去:“不用,您拿着吧,
能帮您留住念想,就挺好。”老人没走,他缓缓移步到靠着窗边的椅子处坐下,
手里捧着照片,突然缓缓开口:“林师傅,要是你能够回到过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沈孤临轻轻将冲好的一杯红茶放在老人面前,听到老人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
目光再次落在那台旧相机处,目光变得深邃,嘴巴张了又张,
最终长长叹出一口气:“如果可以,那时候我一定紧紧拉着她的手。”那个意外,
直到如今都在他的内心挥之不去,只是去买个她喜欢吃的烤红薯,不过是短短五分钟,
他就站在雪地里,亲眼看着那辆失控的车朝她冲过去。红围巾落在雪地里,很快被染成深色,
像一朵开败的花。九年了,雪还在下,可那个说要陪他一起长大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时候,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指尖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摸出手机拨通 120,
刚报完大致位置,就听见电话那头说“附近路段施工,急救车得绕路,最少要二十分钟”,
他心猛地一沉,连“能不能快点”都说得发颤。可是他知道,距离救护车过来,
还要一段时间。他不敢等……此刻,他整个人像失了魂的疯子。雪粒子砸在脸上,疼得发麻,
可他只知道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脚步踉跄着扑在路边,拦着每一辆过往的车。
可一辆辆轿车都绕着他开过,车轮溅起的雪水打在裤腿上,凉得刺骨。他跪在雪地里,
抱着她越来越沉的身体,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早已喊得嘶哑,眼泪混着雪水往下淌,
在下巴冻成小冰粒。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他只能一遍遍地叫她:“晓笛……别睡……”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忽然停在面前。
车窗降下,司机大哥探出头,见他怀里的人脸色惨白,没多问一句,只急忙说“快上车!”。
他连声道谢都忘了,抱着她跌进后座,手还在不住地抖,只能死死攥着她冰凉的手,
一遍遍地喊“晓笛,再等等,再等等……”零二夏晓笛走的那天,雪下得格外的大。
沈孤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血迹——那是方才抱着夏晓笛时,蹭在掌心的。
他盯着抢救室紧闭的门,里面偶尔传来仪器的滴答声,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的心上,
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开了。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的时候,眉头还蹙着,
眼底的疲惫与惋惜藏都藏不住。他深深叹了口气,看向夏晓笛已经哭红双眼的父母,
随后又把目光落在浑身僵冷的沈孤临身上,声音轻得像是害怕惊到什么:“对不起,
我们尽力了。患者……现在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听到医生的话,沈孤临顿感天旋地转,
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医生喉结动了动,
说出的话带着难以言说的不忍:“看样子,心里似乎还装着什么放不下的事,
你们……进去陪陪她吧。”这句话像一道微弱的光,又像一把钝刀,沈孤临猛地站直身体,
腿麻得几乎要跌下去。他看着医生侧身让开的通道,一步一步往里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雪地里,又冷又沉。抢救室里的消毒水味盖过了鲜血的气息,
可他却好像还能闻到夏晓笛围巾上淡淡的皂角香,听到她笑着说“孤临,
等雪停了我们去拍雪景好不好”。“晓笛……”夏晓笛的母亲几乎要哭晕过去。
被苏父扶着才能站稳,目光落在病床上那抹苍白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当时的他,不知道夏晓笛和她的父母说了什么,只是父母在听完后,
便出去了,独留下他和躺在病床上的夏晓笛。他走到床边,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夏晓笛安静地躺着,眼睫上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唇瓣毫无血色,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
证明她还吊着最后一口气。他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那双手曾攥着画笔描过他的侧脸,曾捧着热橘子糖塞进他手心,如今却凉得像块冰,
连指尖都泛着青。“晓笛,是我。”刚一开口,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
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她的手背上,“你不是说等雪停了要拍雪景的吗?你看,外面的雪还没停,
我们还没去看冰灯,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的唇瓣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沈孤临急忙凑近,把耳朵贴在她唇边,
勉强听清那几个破碎的字:“砚……深……照……相……机……”沈孤临的心像被狠狠揪住,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急忙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知道,我都知道!相机没坏,
相机没坏,我们的照片还在。我会把相机擦得亮亮的,我们以后还能拍好多好多照片,
你别着急,好不好?”夏晓笛的眼神似乎亮了一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像从前那样,带着点俏皮的温柔。可下一秒,她攥着衣角的手突然松了,眼睫轻轻垂落,
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瞬间拉成一条平直的线,尖锐的长鸣瞬间刺破了抢救室的寂静。
“嘀——”那一声,像一把刀,把沈孤临所有的希望都劈的粉碎,他僵在原地,
握着夏晓笛的手还没松开,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点微弱的体温正在一点点流失,
直到彻底变得冰凉。“晓笛……”他慌了,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卷而来,
眼神不断的从他眼中涌出,模糊了视线,声音碎的不成样子:“晓笛,醒醒好不好,
我们还没有一起上大学呢,我们还没有一起拍雪景呢。你醒醒好不好。”苏父红着眼眶,
拍着沈孤临的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两人从小长大,在彼此心里,
早就认定了对方。这个孩子心里的痛,不比他们少半分。抢救室里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哭声,
混着仪器的长鸣,窗外的雪还在落,一片片飘在玻璃上,像在为这场未完成的约定,
落下最后的帷幕。沈孤临没有再想下去,他看向老人坐的位置,此刻,
老人不知道何时离开了。他忽地想起,明天就是夏晓笛的生日了。这时,店里的风铃响了,
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生抱着相机跑了进来:“老板,我昨天拍好的照片帮我洗好了吗?
就是拍的银杏叶那组,我要参加学校摄影比赛的。”女孩的声音清脆,像极了当年的夏晓笛。
“洗好了!”沈孤临轻轻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女孩。女孩看了看,
随后笑着说道:“谢谢老板!”“不客气!”送走女孩后,沈孤临便去收拾老人喝茶的杯子,
却看见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静静躺在桌子上。见此,他急忙拿着追了出去,四周寻了寻,
却始终不见老人身影。沈孤临看着笔记本,深深叹了口气,
打算之后问问周围人有没有认识老人的。零三虽然店里没多少人,
但是他总会晚上9点才关门,因为这是夏晓笛说过的。那时候,她总说要开一家照片修复店,
帮人们留下过去珍贵的回忆,一定要晚上九点才关门,
因为她总笑着说:“‘九’是长长久久的意头啊,那些被时光磨旧的照片里,
藏着多少人想留住的‘长久’。”回到家,已经十点了,他回家,总是很晚。
他手里还攥着老人意外留在店里的笔记本。他从冰箱里摸出一罐啤酒,拉环“咔嗒”一声响,
泡沫漫出来的瞬间,只有空荡荡的客厅陪着他。笔记本上的“你想回到过去,改变遗憾吗?
”死死吸引着沈孤临。他不知不觉的将手伸向笔记本,莫名将其打开。
“写下你想回到的时间。”一行字安安静静地躺在纸上,却像重锤般砸在他心上。
沈孤临盯着那行字,眼眶突然发热,他扯了扯嘴角,
笑声里满是苦涩:“要是你真的可以带我回到过去,该有多好。”不知道是酒精上了头,
还是心底的执念太盛,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拿起茶几上的笔,
在空白处写下了他念了无数遍的日子。不知不觉中,沈孤临渐渐睡着。睡梦中,
一道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孤临!下雪了!”“陪我去拍雪景好不好。”“对了对了,
送你的橘子糖吃了吗?”沈孤临感觉一阵头晕,猛地将头抬起。视线还带着刚清醒的模糊,
可那张脸一撞进眼里,沈孤临的呼吸瞬间顿住了——是夏晓笛,
是穿着蓝白校服、领口还别着小雏菊胸针的夏晓笛,
是歪着头冲他笑、梨涡里像盛了糖的夏晓笛。顷刻间,沈孤临眼里充满了泪水,
让他连指尖都开始发颤,生怕下一秒就会像从前的梦一样,碎得连痕迹都不剩。
“晓……晓笛!”他无法按捺自己此刻激动的内心,声音带着哽咽,
一把将夏晓笛紧紧拥入怀中。被沈孤临突然抱住的夏晓笛,顿时有些惊讶,
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啤酒味,还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连抱她的力道都重得有些发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她愣了愣,才轻轻抬起手,
迟疑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不解:“孤临,你怎么了呀?
怎么突然……这么用力地抱我?”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沈孤临急忙松开夏晓笛,不出所料,
两人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班主任是沈孤临父亲的好朋友,也知道两人彼此之间的事。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这影响多不好!”班主任胡老师用力敲了敲办公桌。
沈孤临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状态中缓过来,他有些出神,夏晓笛看了看他,
只好说道:“对不起,老班,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保证没有下次了。”“行了,
回去吧!”胡老师见夏晓笛认错诚恳,便也不再多说两人。回教室的路上,
夏晓笛温柔地责备沈孤临:“你看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冒失?还被老班叫去说,多不好。
”沈孤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笑,那弯了的眼里,还有泪花。
那笑意里裹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又藏着怕惊扰了眼前人的小心翼翼。夏晓笛没等来他的回应,
便抬眼望过去,最先映入她眼睛的,不是他的笑容,是他眼角那点还没拭去的泪。
这让她原本带着点责备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孤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摇了摇头,缓缓伸出手靠近夏晓笛的耳边,温柔地将一缕青丝别在她的耳后,
说道:“只是想你了。”听到这句话,夏晓笛笑了,她一如既往笑得很甜。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呢?”她还是问了出来。“我真的没事!
”沈孤临笑着说道。“没事就好!”夏晓笛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记得要陪我去拍雪景哦!
”沈孤临没察觉的是,在夏晓笛低下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零四放学的时候,
沈孤临还和当年一样,跟在夏晓笛的身侧,雪还在下着,没有停的迹象。
夏晓笛把相机挂在脖子上,手指冻得发红,却仍兴致勃勃地举着取景框,
对着校门口的老槐树拍个不停。沈孤临笑着看她拍照的模样,眼里失去了九年的光,
再次出现。这时,她忽然转头看向沈孤临,眼睛亮得像盛了雪光:“孤临,我有些饿了,
帮我去买个烤红薯吧?就巷口那家,上次吃着特别甜。”这句话,如同一把钝刀,
猝不及防刺入他的心里,和当初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请求,连她眼里期待的光,
都分毫不差。当初就是这一刻,他笑着应下,转身跑向巷口,却在回来时,
看见那辆失控的汽车像疯了一样冲向正对着雪景按下快门的她。这一次,
他一定不会让这个悲剧发生。沈孤临不自觉地攥紧手掌,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没有像当初一样回应,而是轻轻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和我一起去吧!
”他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夏晓笛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被他拉住的手,指尖轻轻动了动,
随即又笑了,语气依旧是惯常的温柔,还带着点小小的固执:“好啦,你自己去就可以啦,
我还想再拍几张雪景。”说着,她轻轻挣了挣手,想要去一旁拍雪景。见此,
沈孤临的手没松开,指腹下意识地攥得更紧了些——他不敢放,怕自己一松手,
九年前的噩梦就会顺着这漫天风雪卷回来。夏晓笛脚步猛地顿住,挣开被他牵着的手,
转而轻轻攥住他的胳膊,眼神里的笑意瞬间淡去,只剩下满眶的担心。
她仰着头怔怔地看他:“孤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比刚才软了些,
“感觉你很不对劲,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还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不要一个人扛,
有我在。”他笑了笑,说道:“我真的没事,就是想你陪我一起。”她依旧有些怀疑,
不相信地再次问道:“真的?没骗我?”“放心,真的没事,只是想你陪我一起。
”沈孤临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夏晓笛见此,这才稍稍放心:“好!
”沈孤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匆匆拉着夏晓笛的手,朝着巷口的烤红薯摊走去,
他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去。“老板,帮我挑两个红薯。”沈孤临说道。“好嘞。
”老板认识两人,“又带着你的小女朋友来买烤红薯啊!”“是啊老板,帮我们挑两个甜的,
要流心的那种,她爱吃。”他笑着说道。他喜欢别人这样说,每次听到,
都能看见夏晓笛害羞地低下头,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那样的模样,他记了九年,
也想了九年。所有人都说,他们两个,将来会结婚。老板将称好的两个红薯递给沈孤临。
“19块5,给19就行了。”“谢谢老板!”他接过红薯,付了钱。就在这时,
周围突然一阵惊呼。沈孤临那颗刚落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知道,是那辆失控的汽车出现了。尽管已经拉着夏晓笛离开了当初她出意外的位置,
可是他还是怕,他怕这一切躲不过,他怕再次失去她。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雪天的宁静,
轮胎在积雪的路面上拖出两道长长的黑痕,
那辆失控的汽车最终歪歪扭扭地撞在路边的杆子上,车头瘪了一块,玻璃碎片溅在雪地里,
格外扎眼。看见停下的车,他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他还保持着将夏晓笛护在身后的姿势,
手臂绷得发紧,连呼吸都带着颤。这一次,他救下她了,终于救下她了。“孤临?
”夏晓笛被他护在怀里,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还有他微微发抖的手臂。她抬起头,
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眼里又添了几分担忧:“你没事吧?刚才好吓人……他回过神,
看向怀里的人。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眼里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情,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沈孤临的脸。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
抬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没事了,别怕,
没事了……”他安慰着夏晓笛,却又像是安慰自己。九年的噩梦,在这一刻,对他来说,
终于结束了。在他怀里的夏晓笛乖巧的点点头。零五他笑了,九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仿佛又活了过来。天上的雪还在下,大片落在冒着青烟的车头上,
白烟混着雪雾,在冷空气中慢慢飘散。周围的人围在不远处,对着变形的车身指指点点,
细碎的议论声裹着风雪传过来。夏晓笛看着车内的司机,她有些担心,
对着沈孤临说道:“孤临,快打急救电话!”沈孤临看着已经死亡的司机,
心中升不起丝毫怜悯,尽管当初司机也一样当场死亡,可是沈孤临依旧恨,
恨这个酒驾的司机夺走自己最爱的人的生命。看见沈孤临毫无反应,夏晓笛有些焦急。
“你怎么不说话?快打电话啊!万一还有救呢?”沈孤临双眼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
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强忍着内心中的厌恶,走上前去。试了试对方的颈动脉后,
他淡淡的开了口:“他死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初这酒驾司机,就是当场死亡。
如果这个傻姑娘知道自己今天坚持去拍照会死在这辆车下,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去救这个司机。
看着逝去的生命,夏晓笛深深叹了口气,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
她失落的不是没能帮到死去的司机,而是自己。看着她眼里的失落,沈孤临走上前,
紧紧抱住她,轻轻说道:“傻瓜,没事了,我们回家。”对于此刻的沈孤临,他余生的路,
似乎都亮了。他们生活在北方,冬天很冷。这次事故,四死六伤。少了一个她。
这些对于他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活着。救护车很快赶来,将伤者和死者都抬上车,
他们这才回家。回去的路上,夏晓笛时不时都会看向他,她感觉得到,
沈孤临似乎早就知道那辆车会冲过去。只是,她并没有问出口。她摇了摇头,
没有继续想刚才的事,最重要的是现在,是留下一张张的照片。她点点头,
同着他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回去的路上,老巷的景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忽然停下脚步,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建筑处。那是一家旧商场,小的时候,他们常来这里买衣服。
沈孤临送她的第一件粉色连衣裙,就是在这里买的。她眼睛亮了亮,伸手从脖子上取下相机,
转身看向沈孤临,嘴角弯着温柔的笑:“孤临,你帮我拍张照片吧,就拍这里。
”沈孤临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下意识伸手想拉住她:“别站在那儿,
我们……”可是夏晓笛已经蹦蹦跳跳跑到了那里,回头冲他笑着:“就拍一张!很快的!
”他刚要迈步追去,刺耳的吱呀声从头顶传来。是旧商场外悬挂的铁牌子,
常年风吹雨淋早已锈迹斑斑,此刻被积雪压得松动,正带着断裂的声响,
朝着夏晓笛的方向砸下来。“晓笛!躲开!”沈孤临声音沙哑的嘶吼,他拼了命地往前冲,
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看见夏晓笛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见她茫然地抬头,
看见雪花在她眼前被气流掀得乱舞。可他还是慢了。铁牌砸在雪地上的闷响,
混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像一道霹雳一般在沈孤临的耳边响起。夏晓笛躺在雪地里,
相机摔在一旁,镜头裂成了蛛网。她的围巾被铁牌压着,红色的布料浸出了血迹,
像一朵被碾碎的花,慢慢在雪地里晕开。“晓笛……晓笛……”沈孤临跪在她身边,
手都不敢碰她,只能颤抖着叫她的名字。他慌了,比九年前那次还要慌。
九年前的痛还刻在骨子里,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改写命运的机会,可到头来,还是没能护住她。
“对……医院!去医院!”他猛地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到路边,
对着过往的车辆拼命挥手,声音嘶哑地哀求:“停车!求求你们,停车!救救她!
谁能救救她啊!”可如当初一样,没有一辆车停下。看着怀里呼吸渐渐百年的微弱的夏晓笛,
他的眼泪不断地掉落,声音破碎,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哀求:“晓笛,
再等等……再等等……一定会有车的,一定会有的……”可是这一次,他好像连等待的机会,
都没有了。零六好在还是遇见了好心人。可是送到医院,还是晚了。他最爱的人,
不动声色的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他失了魂一般,一步一步走近她尸体旁,
内心的痛苦再也压抑不住。“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已经改了路线,
明明已经把她护在身后,明明以为抓住了改写命运的机会,可到头来,
还是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离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止了痛哭。此刻,
他呆呆地抱着夏晓笛的尸体,轻轻唱着她最喜欢的周杰伦的歌。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是啊,
很久很久。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他抱着她,慢慢失去了力气,
重重地倒了下去。“叮铃铃……”“叮铃铃……”急促又压抑的闹钟声猛地钻进耳朵,
沈孤临猛地睁开眼,暖光灯的黄光照得他头晕目眩。眼前是熟悉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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