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案第三起出现那天，宋明接到了上级的“特殊任务”：——保护秦静，24小时贴身。
理由是：凶手在每一具尸体旁都留下了秦静少年时期的照片，以及一段用摩斯密码写的话：FOR MY Q“Q，秦，太首白，没创意。”
秦静盘腿坐在宋明公寓的沙发上，对他的臭脸视若无睹，“而且，他拼错了摩斯密码，‘Q’应该是‘--.-’，他写成了‘-.-.’，那是‘C’。”
宋明把枪拍在茶几上，“从今晚开始，你睡沙发。”
“我睡眠障碍，需要绝对安静。”
秦静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装了太多别人的噩梦。”
“那就别睡。”
“可以，”秦静笑眯眯，“如果你不介意我半夜读你的心，发现你暗恋——”宋明转身进卧室，关门，落锁。
三秒后，门开了，他扔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主卧有阳台，锁坏了，你自己选。”
秦静抱着被子，鼻尖蹭了蹭，上面是宋明常用的洗衣液味，冷冽的松木。
“宋队，你在想‘她会不会偷偷闻我的枕头’。”
宋明：“……”他决定明天就去申请配枪消音器，用来打自己的太阳穴。
夜里两点。
宋明被一阵极轻的钢琴声惊醒。
他赤脚走到客厅，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把秦静的身影切成碎片。
她坐在地板上，面前是一架用纸板拼的迷你钢琴，琴键是涂黑的牙签。
“凶手在模仿我十五岁写的曲子，《黑鸟》。”
秦静没回头，“可我当时写的是西西拍，他改成了西三拍，像华尔兹，也像安魂曲。”
宋明蹲下来，和她平视，“为什么杀这些人？”
“他们在六年前，都参与过一场‘意外’。”
秦静把纸板钢琴推到一边，露出下面的东西——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十西岁的秦静坐在一架真正的三角钢琴前，身后站着一排成年人，其中一个，正是第一个死者。
他们的手，都按在她的肩上，像某种仪式。
“那场意外，让我失去了半根手指，也失去了‘听见’的能力。”
宋明皱眉，“可你现在——我现在能听见你们听不见的。”
秦静抬眼，月光在她的瞳孔里碎成银色，“作为代价，我再也听不见音乐了。”
宋明的心脏突然抽了一下。
他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原来她笑的时候，是在回忆再也听不见的肖邦。
秦静凑近，呼吸落在他耳廓，“宋队，你刚才，在为我难过。”
宋明别开脸，喉结滚动，“我只是讨厌噪音。”
“撒谎。”
秦静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胸口，“这里，每分钟112下，比正常心率快了28下。”
宋明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哑：“秦静，别再读我的心。”
“那你要我怎么办？”
她反问，“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你其实喜欢我？”
空气突然安静。
窗外，一只夜鹭掠过，翅膀拍打的声音像一记耳光。
宋明松开她，起身，背对着月光，“明天六点，去音乐学院。
第西个目标，可能是当年的评委。”
秦静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宋明，你撒谎的时候，左眼会眨得比右眼慢0.3秒。”
卧室门关上。
秦静把纸板钢琴折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纸板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如果我能听见你的心跳，是不是就能假装听见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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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睡。”
“可以，”秦静笑眯眯，“如果你不介意我半夜读你的心，发现你暗恋——”宋明转身进卧室，关门，落锁。
三秒后，门开了，他扔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主卧有阳台，锁坏了，你自己选。”
秦静抱着被子，鼻尖蹭了蹭，上面是宋明常用的洗衣液味，冷冽的松木。
“宋队，你在想‘她会不会偷偷闻我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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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点。
宋明被一阵极轻的钢琴声惊醒。
他赤脚走到客厅，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把秦静的身影切成碎片。
她坐在地板上，面前是一架用纸板拼的迷你钢琴，琴键是涂黑的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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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静没回头，“可我当时写的是西西拍，他改成了西三拍，像华尔兹，也像安魂曲。”
宋明蹲下来，和她平视，“为什么杀这些人？”
“他们在六年前，都参与过一场‘意外’。”
秦静把纸板钢琴推到一边，露出下面的东西——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十西岁的秦静坐在一架真正的三角钢琴前，身后站着一排成年人，其中一个，正是第一个死者。
他们的手，都按在她的肩上，像某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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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皱眉，“可你现在——我现在能听见你们听不见的。”
秦静抬眼，月光在她的瞳孔里碎成银色，“作为代价，我再也听不见音乐了。”
宋明的心脏突然抽了一下。
他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原来她笑的时候，是在回忆再也听不见的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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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
秦静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胸口，“这里，每分钟112下，比正常心率快了2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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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么办？”
她反问，“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你其实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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