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那晚知乎

同学会那晚知乎

作者: 真滴帅啊

其它小说连载

由李薇周扬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同学会那晚知乎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同学会妻子在洗手间隔间里和小三调情:“你老公不会突然查岗吧?”我站在门手机录下她娇喘的声三个月小三的诊所被吊销执妻子在超市偷窃的视频传遍家长当他们在出租屋啃冷馒头我推开门:“地板脏用舌头舔干”妻子尖叫着扑上我一脚踩住她颤抖的手指:“同学会那你也是用这只手抱他的?”第一章包厢里吵得要烟味、酒气、还有不知道谁身上喷多了的劣质香混在一闷得人脑仁...

2025-10-21 06:21:01

同学会上,妻子在洗手间隔间里和小三调情:“你老公不会突然查岗吧?”我站在门外,

手机录下她娇喘的声音。三个月后,小三的诊所被吊销执照,

妻子在超市偷窃的视频传遍家长群。当他们在出租屋啃冷馒头时,我推开门:“地板脏了,

用舌头舔干净。”妻子尖叫着扑上来,我一脚踩住她颤抖的手指:“同学会那晚,

你也是用这只手抱他的?”第一章包厢里吵得要命。

烟味、酒气、还有不知道谁身上喷多了的劣质香水,混在一起,闷得人脑仁疼。

头顶那几盏旋转彩灯转得飞快,红的绿的蓝的光斑在挤成一堆的人脸上乱跳,晃得人眼花。

有人扯着嗓子在吼一首老掉牙的情歌,调子早跑到姥姥家去了,旁边还有人拍着巴掌起哄。

李薇坐在靠角落的沙发里,手里捏着个高脚杯,杯底还剩点暗红色的酒液。她没喝多少,

脸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有点飘,不像平时在家那样,

总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倦怠和疏离。她旁边坐着个男人,叫周扬,高中那会儿的班长,

现在据说开了家挺不错的牙科诊所,混得人模狗样。周扬正侧着身子,凑得很近,

几乎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话,脸上堆着笑,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李薇,真没想到,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漂亮,一点没变。”周扬的声音刻意压低了,

带着点自以为是的磁性,混在包厢的噪音里,像苍蝇在耳边嗡嗡。李薇没躲开,

反而轻轻笑了一下,眼波流转,扫过周扬的脸:“班长,你这张嘴啊,还是那么会哄人。

都老了。”“老什么老!”周扬立刻反驳,手顺势就搭在了李薇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虚虚地圈着她,“岁月这把杀猪刀,对你格外开恩。你看我们班花,风采不减当年嘛!

”他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给李薇空了大半的杯子满上,“来,再喝点,难得聚一次。

”李薇没推辞,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她微微眯了下眼。

周扬的目光黏在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某种更露骨的意味。“哎,李薇,

”旁边一个烫着大波浪卷、穿着亮片裙子的女同学端着酒杯挤过来,一屁股坐在李薇另一边,

嗓门挺大,“你家陈默呢?怎么没来?这种场合,不带你老公出来亮亮相?

”李薇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随即又漾开,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他啊,忙呗。

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天天加班到半夜,哪有空来参加我们这种小聚会。”她晃了晃酒杯,

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浅浅的痕迹,“再说了,他来了也放不开,

跟你们也聊不到一块儿去,怪没意思的。”“哟,心疼老公啦?

”大波浪卷促狭地撞了下李薇的肩膀,“也是,陈默那性格,是有点闷。哪像我们班长,

”她朝周扬努努嘴,“又会说又会玩,是吧班长?”周扬立刻挺直了背,

脸上堆起得意的笑:“那是!同学聚会嘛,图的就是个开心!陈默不来是他的损失!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跟大波浪卷碰了一下,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李薇,“李薇,别光坐着,

去点首歌?我记得你以前唱歌可好听了。”李薇还没答话,

旁边几个喝高了的男同学已经开始起哄:“对对对!班花来一个!班花来一个!”“就是!

周扬,你陪班花唱个情歌对唱!《广岛之恋》怎么样?”有人大声提议。包厢里瞬间更吵了,

口哨声、拍桌子的声音响成一片。周扬顺势站起来,朝李薇伸出手,

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李薇,给个面子?大家兴致都这么高。

”李薇看着伸到面前的那只手,又抬眼看了看周围一张张被酒精和灯光熏染得亢奋的脸,

最后目光落在周扬热切的眼睛上。她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没去碰周扬的手,

自己撑着沙发站了起来,理了理裙摆:“行啊,唱就唱。不过班长,你可别跑调带偏我。

”“放心!包在我身上!”周扬拍着胸脯保证,手很自然地虚扶在李薇腰后,

引着她往点歌台那边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起哄声更大了。

陈默就站在包厢厚重隔音门外的阴影里。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鬼哭狼嚎的歌声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冲击着他的耳膜。

他刚结束一个漫长的跨国视频会议,带着一身疲惫开车过来,想接李薇回家。

他知道她今晚有同学会,地点就在这家叫“金色年代”的KTV。他本来没想进去。

他不喜欢这种闹哄哄的场合,更不喜欢李薇那些多年不见、如今不知变成什么德行的老同学。

他只是想在外面等,等她出来,或者给她发个信息。可鬼使神差地,他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只推开一条缝。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和晃动的人影,精准地捕捉到了角落沙发里的李薇,

还有她旁边那个几乎要贴到她身上的男人——周扬。陈默认识他,

高中时就是个油嘴滑舌、仗着家里有点钱就爱显摆的主儿。

他看到周扬的手搭在李薇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看到周扬凑近李薇耳边说话时,

李薇脸上那抹不同寻常的红晕和笑意。那不是对他陈默的笑。那笑容里带着点慵懒,

带着点被取悦的得意,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挑逗。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怒气猛地从胃里窜上来,直冲头顶。

陈默的手指瞬间抠紧了冰冷的金属门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盯着那个角落,

看着李薇在起哄声中站起来,看着周扬那只碍眼的手虚扶在她腰后,

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点歌台。点歌台那边光线更亮一些。

巨大的屏幕上跳出《广岛之恋》的前奏字幕。周扬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

眼睛就没离开过李薇。李薇也拿起另一只话筒,侧头对周扬说了句什么,

周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身体又朝她那边歪了歪。音乐响起。周扬唱得五音不全,

但嗓门奇大,还带着夸张的肢体动作。李薇的声音倒是清亮,只是那歌词,

一句句“爱过你”、“二十四小时的爱情”,从她嘴里唱出来,

配上她此刻看向周扬那带着笑意的眼神,在陈默听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他脑子里。他猛地缩回手,厚重的门无声地合拢,隔绝了里面大部分噪音,

只剩下沉闷的鼓点还在隐隐震动。走廊里惨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一片冰冷。

他靠在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胸口剧烈起伏,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肺里火烧火燎,

吸进去的空气都带着冰碴子。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手指悬在通讯录里“李薇”的名字上方,微微颤抖。打过去?说什么?问她什么时候结束?

质问她为什么跟周扬那么近?他都能想象李薇会怎么回答——不耐烦地,说他多心,

说他扫兴,说他永远不懂她的社交需要。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被羞辱的愤怒交织着,

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狠狠攥紧了手机,金属边框硌得掌心生疼。就在这时,

包厢门又被推开了,里面更响亮的哄笑和音乐声浪一样扑出来。

是那个烫着大波浪卷的女同学,她喝得有点晃,扶着门框,对里面喊:“李薇!班长!

你俩唱完没?该换人啦!憋死我了,上个厕所先!

”她踉踉跄跄地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方向走去。

陈默的目光下意识地追随着那个大波浪卷的背影,然后,像被什么牵引着,他看到了李薇。

她正放下话筒,脸上还带着唱歌后的红晕和笑意,对旁边的周扬摆了摆手,也转身,

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周扬似乎想跟上去,被旁边另一个同学拉住了灌酒。

陈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看着李薇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通往洗手间的拐角。

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远处服务生推着酒水车经过的轻微轱辘声。

一种强烈到近乎疯狂的直觉攫住了他。去听听。去听听她说什么。

也许……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了?也许她只是去补个妆?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

带着自我欺骗的诱惑,

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要亲眼亲耳证实最坏结果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沉甸甸地坠在肺里。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迈开脚步,

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拐过去的地方,装修得金碧辉煌,空气中飘着浓烈的香薰味。

女洗手间门口没人。陈默的脚步停在拐角处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屏住了呼吸。

他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声。里面很安静。只有水龙头没关紧的滴水声,滴答,

滴答,敲在瓷砖上,也敲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几秒钟死寂般的等待,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不是高跟鞋清脆的笃笃声,是更轻、更急的,

像是光脚或者穿着软底拖鞋快速移动的声音。不止一个人。接着,

是隔间门被拉开又迅速关上的“咔哒”声。很轻,但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异常清晰。

陈默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沉到了无底深渊。他像一尊石像,僵立在阴影里,只有耳朵,

像最精密的雷达,捕捉着隔间里传来的、被门板阻隔后显得模糊不清的动静。

先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很急促。然后,

一个男人压抑着兴奋的、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模糊,

但陈默瞬间就认出了那是周扬:“……憋死我了……从你一进来,

我就……”“嘘……轻点……”是李薇的声音!那声音完全变了调,

不再是平时在家里的平淡或冷淡,也不是刚才唱歌时的清亮,

而是……一种陈默从未听过的、带着黏腻水汽的、娇媚到骨子里的喘息,尾音拖得长长的,

像带着钩子,“……门……锁好了吗?”“放心……锁死了……”周扬的声音更喘了,

伴随着更响的、身体挤压在隔间板壁上的闷响,

“……宝贝儿……想死我了……你今晚真他妈勾人……”“讨厌……”李薇吃吃地低笑,

那笑声钻进陈默耳朵里,像毒蛇的信子,“……你就不怕……你老婆突然查岗?”这句话,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默的神经上!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老婆?查岗?她李薇,他陈默明媒正娶的妻子,

此刻在肮脏的KTV洗手间隔间里,问另一个男人怕不怕他老婆查岗?!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耻辱感瞬间将他淹没。他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压了下去。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隔间里的动静更大了。

压抑的喘息变成了急促的呻吟,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隔间门板被顶得轻微晃动的吱呀声。

那些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剧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陈默的耳膜,刺穿他的心脏,

将他钉死在名为“背叛”的耻辱柱上。他猛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

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冰冷而剧烈颤抖,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金属方块。

屏幕解锁的光映亮了他扭曲的脸,那双曾经盛满温和甚至有些疲惫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骇人的、空洞的赤红。他点开录音软件。红色的录音按钮像一个狰狞的血点。

指尖悬在上面,剧烈地抖动着。隔间里传出的、他妻子那陌生而放荡的呻吟声,

和周扬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调笑混合在一起,像地狱传来的魔音。按下去!按下去,

把这一切都录下来!录下这肮脏的铁证!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疯狂嘶吼。

但另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挣扎——录下来又能怎样?撕破脸?离婚?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戴了绿帽子?然后呢?然后看着这对狗男女逍遥快活?不!绝不!

就在他指尖几乎要按下去的瞬间,隔间里周扬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低吼,

和李薇一声拔高的、短促的尖叫,像两把重锤,狠狠砸碎了陈默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犹豫。

“…………弄疼我了……”李薇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撒娇。“疼?

你刚刚还开心……”周扬猥琐地笑着。陈默的手指,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决绝,

重重地按在了手机屏幕那个血红的录音键上。第二章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像一只沉默的、窥伺一切的眼睛。陈默把它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金属棱角硌得掌骨生疼,

但这疼痛奇异地带来一丝清醒。隔间里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调笑还在继续,像钝刀子割肉。

他猛地转身,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步,一步,沉重地踏在厚地毯上,

离开了那个散发着浓烈香薰和肮脏气息的洗手间走廊。回到KTV大厅的喧嚣里,

震耳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像一层厚厚的油污,瞬间糊住了他的感官。他穿过拥挤的人群,

那些扭曲的笑脸、挥舞的手臂、嘶吼的歌声,都成了模糊晃动的背景板。

他径直走到刚才那个角落的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陷进柔软的皮革里。

沙发还残留着李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周扬那令人作呕的古龙水气息混合在一起,

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胃里又是一阵翻搅。他拿起桌上一个不知道谁喝剩的半杯啤酒,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把熊熊燃烧的毒火。他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

但眼皮底下全是刚才隔间门板晃动的画面,耳朵里灌满了那对狗男女的声音。手机,

那个小小的、冰冷的金属块,此刻在他裤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大腿,

也烫着他的灵魂。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阵香风袭来,

带着酒气和刚才隔间里那种暧昧的、情欲未散的气息。“陈默?你怎么来了?

”李薇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陈默缓缓睁开眼。

李薇站在他面前,脸上红晕未褪,嘴唇比刚才更红润饱满,像是被狠狠蹂躏过。她眼神闪烁,

避开了陈默直视的目光,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那动作在陈默看来,

充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刚结束,顺路过来看看。”陈默开口,

声音是自己都陌生的沙哑和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他拿起桌上那半杯啤酒,又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下去,却压不住喉咙口的腥甜。“哦。”李薇应了一声,在他旁边坐下,

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她拿起自己之前那杯红酒,小口抿着,眼神飘忽不定,

扫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就是不看陈默。“累了吧?要不……我们早点回去?”她试探着问,

语气带着刻意的体贴。“不急。”陈默放下杯子,玻璃杯底磕在玻璃茶几上,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看你玩得挺开心。唱得不错。”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僵硬,

没有一丝温度。李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瞎唱呗,闹着玩的。”她飞快地说,

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掩饰着不自然,“周扬非拉着我唱,跑调跑得厉害,烦死了。

”她抱怨着,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厌烦。“是吗?”陈默的声音轻飘飘的,

目光像冰冷的探针,落在李薇微微敞开的领口,

那里似乎有一小块不明显的、新鲜的红色印记,被衣领半遮半掩。“我看你们配合得挺好。

他挺照顾你。”李薇猛地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强装的愠怒取代:“陈默,

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同学聚会,大家闹一闹怎么了?你一来就摆脸色给谁看?

”“我没什么意思。”陈默迎着她带着怒气的目光,眼神深不见底,像两口冰冷的深井,

“就是觉得,周班长对你,挺上心。”他刻意加重了“上心”两个字。

李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陈默!你有完没完?整天疑神疑鬼的,

有意思吗?我出来放松一下怎么了?你工作忙,没空陪我,还不许我跟老同学聚聚了?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起伏着,那点红痕在灯光下似乎更刺眼了。周围的喧嚣似乎静了一瞬,

附近几个同学投来好奇的目光。周扬也端着酒杯晃了过来,

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和那种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是的风流倜傥。“哟,陈默来啦?

”周扬笑着打招呼,很自然地就想在李薇旁边坐下,

但看到陈默冰冷的眼神和李薇紧绷的身体,动作顿了一下,转而坐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怎么着?两口子聊什么呢?气氛这么严肃?”他打着哈哈,眼神在李薇和陈默之间来回瞟。

“没什么。”陈默没看他,目光依旧锁着李薇,“聊点家事。”李薇像是找到了台阶,

立刻对着周扬抱怨:“还能聊什么?嫌我来参加同学会了呗!管得真宽!”她白了陈默一眼,

那眼神里有委屈,有愤怒,唯独没有愧疚。周扬立刻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

对着陈默笑道:“哎呀,陈默,这就是你不对了。同学聚会嘛,难得一次,放松放松,

别太较真。李薇今天玩得挺开心的,是吧薇薇?”他亲昵地叫着,

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落在李薇身上。薇薇?陈默的指尖在裤袋里,

死死抠着那冰冷的手机外壳。他看着周扬那张虚伪的笑脸,看着李薇在周扬的“开解”下,

脸上那点强装的愠怒慢慢软化,甚至带上了一丝被维护的得意。

一股暴戾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掏出手机,

把那段录音当场公放出来,让这对狗男女在所有人面前现出原形!但他忍住了。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可怕的清醒。现在撕破脸?

太便宜他们了。他需要证据,需要时间,需要……一个让他们万劫不复的计划。“嗯,

开心就好。”陈默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们玩,

我去趟洗手间。”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很大,带倒了桌上的一个空酒瓶,

哐当一声滚落在地毯上。李薇和周扬都吓了一跳。李薇皱眉看着他:“你干嘛呀?喝多了?

”陈默没回答,甚至没看他们一眼,径直穿过人群,再次走向洗手间的方向。这一次,

他脚步更快,带着一种逃离地狱般的决绝。他冲进男洗手间,反手锁上隔间的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胃里翻江倒海,他猛地弯下腰,

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屏幕解锁。录音软件显示着刚才那段音频的长度:3分47秒。

一个耻辱的、肮脏的时长。他指尖悬在播放键上,剧烈地颤抖着。最终,他没有按下去。

他怕自己听了,会彻底疯掉。他点开文件管理,找到那个音频文件。

文件名是一串冰冷的数字。他盯着它,眼神空洞而疯狂。然后,他点开云盘,选择了上传。

看着进度条缓慢地移动,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团名为毁灭的火焰,

在无声地、疯狂地燃烧。上传完成。他退出云盘,将手机里本地的录音文件彻底删除。然后,

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赵东。那是他大学时最好的兄弟,

现在在市公安局网安支队,一个技术过硬、嘴巴极严、绝对靠得住的人。他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赵东带着睡意的声音:“喂?默哥?

这么晚了……”“东子,”陈默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帮我个忙。很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赵东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你说。”“我发你个云盘链接和密码。

里面有一段录音。”陈默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帮我做两件事。第一,把录音备份,存到绝对安全的地方,除了你和我,谁也不能动。

第二,帮我查一个人,周扬,开牙科诊所的,我要他所有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他诊所的,还有他私生活上,任何能抓住的把柄。”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赵东显然被陈默语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冰冷恨意惊到了。“默哥……出什么事了?

你……”“别问。”陈默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做。东子,兄弟这次……栽了。

栽得很难看。我需要你帮我。”赵东又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

声音变得异常沉稳:“明白了。链接密码发我。周扬是吧?放心,天亮之前,

我把他八辈祖宗都给你刨出来。录音我会存好,谁也动不了。”“谢了,兄弟。

”陈默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是压抑到极致的疲惫和……狠戾。挂了电话,

陈默靠在冰冷的隔间门板上,缓缓闭上眼睛。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惨白的脸,

像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具。外面KTV的喧嚣隐隐传来,像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他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云盘链接和密码发送成功的提示。他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冰冷刺骨,直灌入肺腑。再睁开眼时,里面所有的痛苦、挣扎、疯狂,

都被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所取代。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衫领口,推开门,

走了出去。脸上甚至恢复了一丝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

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和即将喷发的火山。回到包厢,李薇正和周扬还有几个同学玩骰子,

笑得花枝乱颤。看到陈默回来,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带着点审视:“没事吧?

脸色这么差。”“没事,可能有点累。”陈默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一杯新的啤酒,

语气平淡无波,“玩你们的,不用管我。”李薇狐疑地看了他几眼,

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点端倪,但陈默只是平静地看着舞池,偶尔喝一口酒,

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周扬也投来探究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

陈默视若无睹。他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坐在喧嚣的中心,

内心却在疯狂地构建着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每一个网眼,都指向毁灭。

他看着李薇在周扬刻意的逗弄下再次展露的笑颜,看着周扬那副志得意满的嘴脸,

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残忍。游戏,才刚刚开始。而猎人,

已经扣上了扳机。第三章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流淌,像一条条冰冷的、彩色的河。

陈默开着车,副驾驶上的李薇歪着头,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车内一片死寂,

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陈默的目光偶尔扫过她沉睡的侧脸,那张曾经让他觉得温暖安心的脸,

此刻只让他胃里翻涌着冰冷的憎恶。她身上还残留着KTV的烟酒味,

还有……周扬那令人作呕的古龙水味。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屏幕在昏暗的车厢里亮起微光。是赵东发来的加密邮件。陈默的心跳平稳得可怕,

他单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点开邮件。附件很大。

首先是周扬诊所“皓齿口腔”的详细资料。赵东的效率高得惊人。诊所的税务报表漏洞百出,

明显存在大额偷税漏税。几份采购合同更是触目惊心——周扬长期以次充好,

用远低于市场标准的劣质耗材包括牙冠材料、填充物、甚至麻醉剂替代正规产品,

从中牟取暴利。这些劣质材料,轻则导致治疗失败、感染,

重则可能引发全身性反应甚至器官损伤。赵东甚至附上了几个匿名患者的投诉记录,

都被周扬用钱或威胁压了下去。第二部分是周扬的私生活。照片,开房记录,转账流水。

周扬远不止李薇一个情人。他同时和至少三个女人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其中一个还是他诊所的护士。给这些女人买包、转账的记录清清楚楚。更劲爆的是,

周扬有堵伯的恶习,在几个地下**欠下了近百万的高利贷,利滚利,窟窿越来越大。

诊所表面光鲜,实则早已被掏空,全靠拆东墙补西墙和坑蒙拐骗维持。最后,是关于李薇的。

赵东查到了她最近几个月的购物记录和信用卡账单。几个奢侈品包、首饰的消费记录,

远超她自己的收入水平。时间点,恰好在她和周扬频繁联系之后。其中一条记录,

是上周在市中心一家高档珠宝店,购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而陈默,对此一无所知。

陈默的嘴角,在黑暗中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猎物的一切,

都清晰地暴露在猎人的视野里。他需要的不是愤怒的宣泄,而是精准的、毁灭性的打击。

他需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跌入最深的泥潭,万劫不复。他给赵东回了条信息:“收到。

诊所材料,匿名发给税务局稽查科和卫生局医政科,重点标注劣质耗材和患者投诉。

周扬的赌债,想办法让债主‘不经意’地知道,他诊所最近有一笔大额进账我会安排。

李薇的消费记录,整理好。”赵东很快回复:“明白。材料天亮前发出。赌债那边,

下午就会有人去找他‘喝茶’。李薇的记录已备份。”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停稳。

陈默没有立刻下车。他侧过头,看着李薇。她似乎被停车的声音惊动,睫毛颤动了一下,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到家了?”她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揉了揉眼睛,看向陈默。

昏暗的光线下,陈默的脸部轮廓显得格外冷硬。“嗯。”陈默应了一声,声音平淡无波。

他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李薇也下了车,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她走到陈默身边,很自然地想去挽他的胳膊,像往常一样。陈默却像没看见一样,

径直走向电梯。李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愠怒。“陈默!”她快走两步跟上,

语气带着不满,“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从KTV出来就阴阳怪气的!我招你惹你了?

”电梯门开了。陈默走进去,按下楼层键,这才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那眼神深不见底,像两口冰冷的深井:“没什么。就是觉得,那条新买的钻石项链,

挺衬你的。”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李薇的脸色瞬间变了!

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慌乱。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电梯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你怎么知道?”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干涩发颤。陈默没有回答。电梯门缓缓合上,

金属门板映出李薇惨白如纸、惊慌失措的脸,

也映出陈默嘴角那一抹冰冷到极致的、残酷的笑意。电梯上升的轻微失重感传来,

李薇的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冰冷的墙壁。

第四章周扬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下午诊所快关门的时候。“皓齿口腔”的玻璃门被粗暴地推开,

撞在门吸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三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男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光头,一脸横肉,眼神凶狠。诊所里仅剩的两个护士和一个前台吓得尖叫一声,

缩到了角落。周扬正坐在诊室里,对着电脑核对一份伪造的采购单,

闻声皱眉走出来:“谁啊?干什么的?我们快下班了……”话没说完,看到那光头的脸,

他腿肚子一软,差点没站稳。是“龙哥”,他最大的债主!“周老板,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龙哥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周扬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让他一个趔趄。

“听说你最近手气不错?诊所生意也红火?还进了一大笔账?”周扬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脸色煞白:“龙……龙哥,您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我这小诊所,勉强糊口……”“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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