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个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斗英雄丈夫,却在身下烙了块滚烫的“烙铁”。
夜半三更,寂静的军属大院里,新房的床总会“咯吱”作响,惹得邻里街坊议论纷纷。
婆婆第二天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钩子,拉着我的手非要给我传授“三年抱俩”的秘方。
我羞得满脸通红,却有口难言。谁能想到,我那钢铁硬汉般的丈夫,
背地里竟然是个……需要靠“响声”续命的“娇气包”?而这要命的“响声”,
竟关系着整个国家的安危!01新婚夜,我被一股热浪惊醒。身边,
我那刚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丈夫,浑身滚烫得像个火炉。黑暗中,
一阵极细微却清晰的“滴滴”声,从他结实的胸膛处传来,像是某种永不停歇的倒计时。
1976年的夏天,我,林晚意,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高知”,嫁给了团长顾长风,
成了海岛上一名光荣的军嫂。新婚夜,我被一股热浪惊醒。身边,
我那刚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的丈夫,浑身滚烫得像个火炉。黑暗中,
一阵极细微却清晰的“滴滴”声,从他结实的胸膛处传来,像是某种永不停止的倒计时。
这声音和部队大院里每晚准时响起的神秘“床响”交织在一起,成了我心里最大的谜团,
也成了某些人眼中,我这个新媳妇“不守妇道”的铁证。我必须搞清楚,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它和我那总在深夜“折腾”的丈夫,又藏着什么惊天秘密。顾长风在军区是神话般的人物,
年纪轻轻就凭着赫赫战功当上了团长。他长得高大英武,剑眉星目,往那一站,
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娶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卫生员。
军区大院里不知道多少姑娘为此哭碎了心。我俩的结合,源于一场意外。
我在野战医院实习时,他负伤被送来,一块弹片离他的心脏只有几毫米。是我,
顶着巨大的压力,完成了那台高难度的手术。他醒来后,看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林医生,
谢谢你。作为报答,我娶你吧?”当时整个病房的人都以为他烧糊涂了,我也只当是个玩笑。
谁知出院后,他真的带着全套的“三转一响”和厚厚的彩礼,敲开了我家的门。就这样,
我稀里糊涂地嫁了。新婚夜,他却只是抱着我,安静地躺着,像一尊守护神。
可他身体里传出的那诡异的“滴滴”声,却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食堂打饭,一路上收获了无数意味深长的目光。“哟,
小林啊,昨晚睡得好吗?”隔壁的张婶子笑得一脸暧"昧。“看这气色,
长风可真是……年轻力壮啊。”另一个嫂子挤眉弄眼地补充。我脸上烧得厉害,
只能埋头往前走。只有我知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张新买的木床之所以会响,
是因为顾长风一直在发抖,滚烫的身体带动着床板,发出了令人误会的“咯吱”声。回到家,
婆婆正坐在堂屋里等我,见我回来,立刻拉住我的手,将一个红布包塞进我手里,
压低声音说:“晚意啊,长风这孩子,在部队里苦惯了,不懂疼人。
这里面是娘托人求来的方子,你收好,争取……三年抱俩!
”我捏着那个散发着草药味的布包,哭笑不得。婆婆走后,我看着躺在床上,依旧双目紧闭,
眉头紧锁的顾长风,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白天是受人敬仰的战斗英雄,
晚上却成了需要人照顾的“病人”。我悄悄伸出手,想探探他额头的温度,
指尖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顾长风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
一双黑眸锐利如鹰,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嘶哑而警惕:“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审视,完全不像一个看妻子的丈夫,
倒像是在审问一个潜入的特务。我心里一紧,难道,他怀疑我?这桩婚事,
从头到尾都透着蹊跷。一个战功赫赫的团长,为什么非要娶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小医生?
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02“我……我看你好像发烧了。
”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结结巴巴地解释。顾长风的眼神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手。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然后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的疲惫:“我没事,老毛病了。”老毛病?
什么老毛病会让人体温异常,还从身体里发出奇怪的声响?我学医的本能让我无法坐视不理。
我挣开他的手,严肃地说:“顾长风,我是医生,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对劲。
你必须告诉我实话,否则出了问题,我没法跟组织交代,也没法跟你爹娘交代!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重,搬出了“组织”和“爹娘”这两座大山。顾长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掀开了自己的军绿色背心。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结实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着十几道狰狞的伤疤,像一条条盘踞的蜈蚣。
而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皮肤下,有一个小小的、金属质感的凸起,
正在有规律地微微闪烁着红光。那“滴滴”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这是……”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计时器。”顾长风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耳边炸开,“或者说,是一个提醒器。”他告诉我,
在最后一次任务中,为了掩护战友,他被一种新型的延时爆炸弹片击中。因为弹片结构特殊,
位置又极其危险,以当时国内的医疗技术,根本无法取出。
军区的专家们只能在他的身体里安装了这个微型监测器,用来实时监测弹片的状态。
而那诡异的“滴滴”声,就是监测器发出的警报。它在提醒顾长风,
弹片正在缓慢地向他的心脏移动,一旦触及,他就会……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我费尽心力救活的男人,身体里竟然还埋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那‘床响’是怎么回事?”我颤声问道。顾长风的脸罕见地红了,
眼神有些躲闪:“弹片受磁场和温度影响会变得不稳定,发出警报。
我……我只能通过高强度的体能消耗来提升体温,用汗水来物理降温,让它暂时稳定下来。
”所以,他每晚都在我身边,用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做着俯卧撑、仰卧起坐,
直到筋疲力尽,汗流浃背。那“咯吱咯吱”的床响,根本不是邻里想象中的风流韵事,
而是一个英雄在与死神进行的无声搏斗!我眼眶一热,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我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胸口的伤疤,指尖传来的凹凸触感,
仿佛在诉说着他经历的苦难。“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告诉你,
又能怎么样?多一个人跟着担惊受怕罢了。”顾长风别过头,语气故作轻松,“再说了,
娶个医生当老婆,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能救我一命吗?我这算盘,打得精着呢!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这个男人,总是把所有的苦都自己扛。就在这时,
房门被“砰砰”敲响,卫生员小张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团长,不好了!
海防线上抓到一个特务,身上带着发报机,我们怎么审都不开口!
”顾长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刚才还病恹恹的样子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凌厉的杀气。他迅速穿好军装,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照顾好自己。”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
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特务、发报机……这和顾长风身体里的东西,
会不会有什么联系?那个“滴滴”作响的监测器,会不会不仅仅是个监测器,
还是一个……定位器?一个能将我丈夫的坐标,精准地发送给敌人的催命符?
03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疯长。如果那个监测器真的是定位器,
那么顾长风现在去审讯特务,岂不是自投罗网?敌特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他来的!不行,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冲出家门,直奔团部审讯室。还没靠近,就被门口站岗的哨兵拦住了。
“嫂子,这是军事重地,你不能进去。”“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顾团长汇报,
是关于那个特务的!”我急得满头大汗。哨兵一脸为难:“嫂子,没有命令,谁也不能进。
”我急中生智,忽然想起我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有前几天刚申领的听诊器。
我立刻拿出听诊器,对他说道:“我怀疑那个特务身上藏有微型窃听装置,
需要用专业的医疗设备进行检查,否则会泄露我军机密!耽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我故意把话说得危言耸听,又亮出了医生的身份。那年轻的哨兵显然没见过这阵仗,
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我进去了。审讯室里气氛凝重,
顾长风和政委正对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进行审问。那男人虽然被绑着,
但眼神却异常凶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冲进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直接走到顾长风面前,压低声音说:“我有重大发现!”我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听诊器的金属头,贴向了顾长风的胸口。顾长风身体一僵,
显然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没有阻止我,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冰凉的听诊器贴上他滚烫的皮肤,那“滴滴”声通过胶管,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频率比之前快了至少一倍!我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怎么样?
”顾长风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问。“频率异常,非常快!”我沉声说,
“我怀疑……他身上有东西能干扰你的监测器,或者说,是在接收信号!”我指的,
自然是那个被绑着的特务。顾长风的黑眸瞬间眯起,闪过一丝凛冽的寒光。
他立刻下令:“来人,给我仔仔细细地搜他的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几个战士立刻上前,开始对那个特务进行更彻底的搜查。很快,
一个战士在特务的鞋底夹层里,发现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东西。打开一看,
是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磁石。政委不解地问:“一块破磁铁,能干什么用?
”我却脸色大变,立刻对顾长风说:“快!离他远点!这块磁石的磁场,
会加速你体内弹片的移动!”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干扰了,而是催命!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顾长风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他捂着胸口,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长风!”我惊呼一声,
连忙扶住他。“快……快带他离开这里!”政委也反应过来,急忙下令。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地要将顾长风扶出去的时候,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特务,
突然发出一阵阴冷的狂笑。“哈哈哈……顾长风,你跑不掉的!那块‘撒旦之吻’,
很快就会亲吻你的心脏!我在地狱……等着你!”说完,他猛地一咬牙,嘴角流出一缕黑血,
瞬间气绝身亡。审讯室里一片死寂。我扶着浑身颤抖的顾长风,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撒旦之吻”?这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玩意儿。敌人为了除掉顾长风,竟然用了如此歹毒的手段!
他们不仅在他身体里埋了“炸弹”,还派人送来了“遥控器”!而现在,
这个“遥控器”虽然被我们找到了,但它已经启动了最后的程序。我怀里的男人,
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04“快!送卫生院!”政委焦急地大吼。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名医生,此刻我不能慌。“来不及了!”我大声说,“去卫生院的路上颠簸,
只会加速弹片的移动!必须就地手术!马上准备手术室,不,就在这里!把这里清空,
用酒精和紫外线灯紧急消毒!快!”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在生死关头,我骨子里属于医生的冷静和专业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政委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新军嫂,会有如此魄力。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立刻对身边的战士下达了命令。“所有人都听林医生的指挥!”一时间,
整个团部都动了起来。桌子被搬开,文件被收起,紫外线灯被紧急调来,
一瓶瓶酒精被送到我面前。简陋的审讯室,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手术室。
我看着躺在临时手术台上,脸色越来越差,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的顾长风,心如刀绞。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给自己消毒,
戴上口罩和手套。“手术刀、止血钳、缝合线……”我一边报着器械的名字,
一边在脑海中飞速地构思着手术方案。情况比我上次给他做手术时要凶险百倍。
弹片已经开始移动,我必须在它触碰到心脏之前,精准地将它取出来。
这期间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他会立刻死在我的手术刀下。这是一场与死神的赛跑。
“小林……你……有把握吗?”政委站在一旁,声音都在发抖。“政委,现在我是医生,
他是我的病人。”我没有回头,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请您相信我。也请您,
相信你们的战斗英雄。”说完,我拿起手术刀,对准了顾长风的胸口。刀尖划破皮肤,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我的手很稳,稳得不像话。这一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和他胸腔里那颗正在被威胁的心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浸透。分离组织、避开血管、暴露弹片……每一个步骤都惊心动魄。
终于,我看到了那枚罪魁祸首——一枚形状诡异,通体乌黑的弹片。它的一端,
已经几乎要触碰到正在搏动的心脏壁。而那个安装在他体内的监测器,
此刻正发出尖锐而急促的“滴滴”声,像是在为他生命的倒计时,敲响最后的丧钟。
我屏住呼吸,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住弹片。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那枚弹片仿佛有生命一般,
竟然在我即将夹住它的时候,猛地向前窜动了一下!“不好!”我心中大骇。几乎是同时,
顾长风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心电监护仪上代表心跳的曲线,瞬间变成了一条直线,
发出了刺耳的蜂鸣声!“林医生!”政委和周围的护士发出了绝望的惊呼。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死了?不!我绝不放弃!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涌上心头。
我想起了他醒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想起了他扛着“三转一响”上门提亲时的窘迫,
想起了他每晚为了不让我担心而默默承受的痛苦。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是国家的英雄!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扔掉镊子,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我低下头,
隔着薄薄的手术手套,将嘴唇……凑近了他胸口的伤口。05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我屏住呼吸,用嘴,对准了那个致命的弹片位置,猛地向外一吸!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金属的冰冷感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我顾不上恶心,
立刻将吸出来的东西吐在旁边的托盘里。“哐当”一声脆响。托盘里,
除了我吐出的一口血水,还多了一枚乌黑的、带着诡异倒钩的弹片。正是“撒旦之吻”!
我做到了!在最危急的关头,我用最原始、也是最匪夷所思的方法,取出了这枚致命的弹片!
“心跳……心跳恢复了!”一旁的护士指着心电监护仪,激动地大喊。那条代表死亡的直线,
重新变成了起伏的波浪线,虽然微弱,但充满了希望。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佩和不可思议。我却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刚才那一下,
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勇气。政委连忙扶住我,激动地说:“小林,不,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