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取代了我的明天

谁取代了我的明天

作者: 睡不醒的春上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睡不醒的春上”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谁取代了我的明天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佚名佚名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著名作家“睡不醒的春上”精心打造的悬疑惊悚,家庭小说《谁取代了我的明天描写了角别是陈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04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39: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谁取代了我的明天

2025-10-21 22:35:53

恐怖向人工智能我发现丈夫总在深夜溜进地下室。

直到看见他拖着一只与我身形相似的麻袋出来。而今早,

邻居太太悄悄问我:你丈夫地下室是不是藏着什么?我强忍着回答:别担心,

那只是我们订做的硅胶娃娃。她脸色煞白:可昨天……我亲眼看见它对你回头笑了。

第一章我发现丈夫陈默总在深夜溜进地下室。不是起夜,不是拿酒,

那种刻意放轻、却又因为老旧木门无法完全掩饰的“吱呀”声,总在凌晨两点左右,

准时划破我的浅眠。第一次察觉时,我以为是错觉,翻个身又睡了。第二次,我睁着眼,

听着那细微的脚步声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门后,心里数着他停留的时间——三十七分钟。

不多不少。他没有开灯。至少,从门缝底下,我没有看到任何光线漏出来。我们结婚三年,

搬进这栋带地下室的旧式洋房才半年。陈默是个程序员,性格像他的代码一样,规整,

偶尔带点我不理解的固执。他告诉我,地下室堆着前任房主留下的杂物,潮湿,有霉味,

让我少下去。我信了,一直没动过去看看的念头。可连续七天,整整七天,

他都在凌晨两点下去,停留三十七分钟,再悄无声息地回来,

带着一身洗不掉的、淡淡的铁锈和尘土混合的气味。他会先在客厅停留几分钟,

然后才进卧室,躺下时,身体总是凉的。今晚,那“吱呀”声又响了。我闭着眼,

呼吸放得平稳绵长。他的手在我面前轻轻晃了晃,确认我睡着后,才蹑手蹑脚地离开床。

黑暗中,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模糊的轮廓,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撞击。三十七分钟,

像三十七个世纪。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猫一样溜到走廊尽头,

躲在阴影里。地下室的入口在厨房旁边,那扇低矮的木门虚掩着,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没有光,也没有声音。他就在那片死寂的黑暗里,做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我几乎要冻僵的时候,门轴再次发出轻微的呻吟。我猛地缩回阴影深处。陈默出来了。

他背对着我,正费力地从里面拖拽着什么。是一个长长的、鼓鼓囊囊的麻袋,材质粗糙,

颜色深暗。他拖得很慢,麻袋与水泥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麻袋的形状……那轮廓……我的呼吸骤然停止。那长度,那肩臀的曲线,

甚至某一瞬间勾勒出的腰部凹陷……像极了一个蜷缩的女人。一个,

和我身形极其相似的女人。他把它拖到地下室门口靠墙的位置放好,调整了一下角度,

似乎想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然后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转头朝卧室方向望来。

我死死捂住嘴,把身体嵌进墙壁与置物柜的夹角里。他的视线扫过我所处的黑暗,

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物品般的漠然。他看了一会儿,

才转身走向卧室。我僵在原地,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卧室门后。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

黏腻地贴在背上。那个麻袋里,是什么?前任房主留下的杂物?需要他每天凌晨两点,

摸黑下去陪伴三十七分钟的“杂物”?那个和我如此相似的轮廓,是巧合吗?我不敢深想。

喉咙干得发紧。我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回卧室。陈默已经躺回床上,背对着我这边,

呼吸平稳,像是从未离开过。我在他身边躺下,睁着眼睛,直到天亮。身边这个男人,

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突然变得无比陌生。那扇通往地下室的门,

像一张沉默的、吞噬一切的巨口。而那个麻袋的轮廓,烙印在我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第二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切割在地板上,试图驱散一夜的阴冷。我坐在餐桌旁,

小口喝着牛奶,味同嚼蜡。陈默坐在对面,穿着干净的衬衫,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带着点程序员特有的、未完全清醒的茫然。昨晚睡得好吗?他拿起一片吐司,

随口问道。我的指尖在玻璃杯上收紧。还行。声音有点哑,我清了清嗓子,

就是好像……半夜听到点什么声音。他涂抹黄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头也没抬:是吗?可能是老鼠吧。老房子了,难免的。我今天下班买点粘鼠板。老鼠。

他用了最寻常的理由。自然得,让我几乎要相信那真的只是老鼠弄出的动静。

可我亲眼看见他拖出来的那个麻袋。我低下头,不再说话。一种冰冷的恐惧,

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缓缓收紧。门铃响了。陈默起身去开门。是隔壁的刘太太,

一个热心肠,但有时略显八卦的中年女人。她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饼干,笑容满面。

小陈,小苏,早上好呀。我烤了点饼干,给你们尝尝鲜。她的目光越过陈默的肩膀,

飞快地在我脸上扫过,然后落在我的身后——那是通往厨房和地下室入口的方向。

陈默接过饼干,道了谢。刘太太却没有立刻离开,她搓了搓手,

脸上露出一丝欲言又止的犹豫。那个……小陈啊,她压低了声音,

但在这安静的清晨依旧清晰,有件事,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陈默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刘太太,您说。刘太太凑近了一点,

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家那个地下室……里面是不是,

藏着什么东西啊?我的脊背瞬间僵直。牛奶杯从我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砸在桌上,

乳白色的液体四处流淌。陈默和刘太太同时看向我。对不起,手滑了。

我慌忙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陈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

他转向刘太太,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坦诚:刘太太,您是不是听到什么怪声了?

别担心,那可能只是老鼠。至于藏着东西……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随即用一种近乎耳语,但又确保我能听到的音量说,其实是我订做的一个硅胶娃娃。

你知道的,男人嘛,有时候……唉,不好意思说。苏苏她不太喜欢,所以我放在地下室了。

硅胶娃娃?我猛地抬头,看向陈默。他脸上带着被撞破秘密的窘迫,耳根微红,

演得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那个麻袋,我几乎都要信了。

他用一个看似尴尬实则撇清了所有可疑行为的理由,堵住了刘太太的嘴,也解释给了我听?

刘太太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松弛下来,

带着一种“原来如此”的了然和一丝暧昧:哦……这样啊。理解,理解。

年轻人嘛……她笑了笑,似乎准备结束这个话题。我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顺着陈默的话往下说,声音干巴巴的:是啊,刘太太,您别担心。就是……就是那个东西。

我看着别扭,让他收起来了。我必须配合他,至少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

刘太太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却一点点凝固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眼神里再次浮现出恐惧,比刚才更甚。她看看陈默,又看看我,嘴唇翕动了几下,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可是……小苏……她的声音带着颤音,

目光死死锁住我,

昨天下午……我看见小陈把它……把那个‘娃娃’搬进去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

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后面的话。我亲眼看见……那个娃娃……它,

它回头了。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它隔着地下室的窗户……对我……笑了。

第三章空气凝固了。刘太太,您眼花了吧?陈默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种强压下的不悦和刻意的轻松,那种仿真娃娃,关节是可以活动的,

可能搬动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头,角度问题看起来像回头。至于笑,就更不可能了,

那就是个死物。他解释得合情合理,语气甚至带着点被冒犯的愠怒。刘太太张了张嘴,

看看陈默,又看看面无血色的我,脸上的恐惧被疑惑和一丝尴尬取代。也……也可能是吧。

唉,人老了,眼睛可能真的不好使了,自己吓自己。她讪讪地笑了笑,没再多说,

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门关上了。餐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还有满桌狼藉和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看错了。陈默转过身,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牛奶渍,

一边平静地说,语气不容置疑,那就是个硅胶娃娃,苏晴。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多想。

没想到还是惹出麻烦。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应。眼睛死死盯着他正在擦拭桌面的手。

骨节分明,干净修长。就是这双手,在凌晨两点,从黑暗的地下室里,

拖出了那个形似我的麻袋。硅胶娃娃?活动关节?角度问题?刘太太当时的表情,

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惨白的脸色,不像装的。她看到了。她一定看到了什么。

那个娃娃……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得厉害,和我像吗?陈默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太快了,我抓不住。你胡说什么呢?

他蹙起眉,语气带上了责备,那就是个随便订的玩意儿,怎么可能像你?别胡思乱想。

他在撒谎。那个麻袋的轮廓,刘太太的证词,他此刻下意识的否认……所有的线索,

都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大脑,编织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想。他在地下室里,

藏着一个“东西”。一个用麻袋装着的,很可能极其像我,

甚至被刘太太误认为会动会笑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硅胶娃娃?真的只是那么简单吗?

陈默收拾完桌子,拿起公文包:我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别瞎想。

他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如同例行公事。门在他身后关上。偌大的房子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个隐藏在厨房旁边,沉默的地下室入口。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目光无法从那个方向移开。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疯长,与恐惧交织缠绕,几乎要勒断我的呼吸。

我必须知道。我必须知道,那扇门后面,究竟是什么。那个让他深夜潜入,

让刘太太惊恐万状,那个轮廓与我如此相似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

一步步走向厨房。我需要武器,任何能给我带来一丝安全感的东西。最终,

我握住了一把最重的切肉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一点。然后,

我走向那扇低矮的木门。门没有锁。陈默似乎很自信,或者说,他很笃定我不会下去。

我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通往未知和恐惧的门。“吱呀——”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门后是通往地下的狭窄水泥台阶,

隐没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我按亮了手机的手电筒,光柱向下探去,

只能照见几级台阶和粗糙的水泥墙壁。我握紧了刀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踏出了第一步。

脚步声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被放大,显得格外清晰。每下一级台阶,

周围的空气就更冷一分,那股奇怪的气味也更浓重一些。终于,脚踩在了平坦的地面上。

地下室不大,手机光柱扫过,照亮了堆积的旧家具、蒙尘的纸箱,

还有一些用白布覆盖的、形状不明的物体。一切都符合一个普通杂物间的描述。但是,

那股气味……源头在哪里?我的光柱在角落里停住。那里空着,只有一些拖拽的痕迹,

延伸向另一个被厚重帆布遮挡的区域。是那里吗?他放麻袋的地方?我屏住呼吸,

一步步靠近。心脏跳得像擂鼓。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那块肮脏的帆布时——“叮咚——”刺耳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

从楼上传来,炸响在死寂的地下室。我吓得浑身一颤,手机差点脱手。谁?陈默回来了?

不可能,他刚走。刘太太?还是……别的什么人?门铃执拗地响着,一声接着一声,

催命符一般。我站在黑暗里,握着刀,进退维谷。上去,可能会面对未知的危险,

或者打草惊蛇。不上去,这铃声……我咬咬牙,最终,恐惧战胜了冲动。

我不能把自己困死在这下面。我迅速关掉手电,摸索着退上台阶,轻轻合上地下室的门,

将那股诡异的气味重新锁回黑暗之中。然后,我整理了一下表情,握着藏在身后的刀,

走向玄关。透过猫眼,我看清了外面的人。不是陈默,不是刘太太。

是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

苏晴女士吗?有您的快递。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有些沉闷。快递?我最近没有网购。

我迟疑着,没有开门。请问是谁寄的?我隔着门问。外面的快递员低头看了看单据,

念出了一个让我血液几乎冻结的名字。寄件人叫……陈默。第四章陈默?

他刚刚出门上班,怎么可能同时给我寄快递?而且,他从不会用这种方式给我东西。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透过猫眼,死死盯着外面那个低着头的快递员。

他的帽檐压得太低了,看不清脸。制服看起来也有些不合身,略显臃肿。你放门口吧。

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需要您签收一下,女士。快递员坚持道,往前凑了凑,

猫眼里他的身影变大,压迫感随之而来。我握紧了背后的刀柄。我不方便开门,

你改天再送。外面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像是放弃了,把纸箱放在了门口的地上。好吧,

那我给您放这儿了。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

他的视线似乎正透过猫眼,落在我的身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过了十几秒,

脚步声才响起,渐渐远去。我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冲破胸腔。太不对劲了。那个快递员。

那个以陈默名义寄来的快递。我透过猫眼再次确认外面空无一人,

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迅速将那个纸箱拿了进来,立刻反锁了门。纸箱不大,

分量不轻不重。上面贴着快递单,寄件人信息栏,确实打印着“陈默”两个字,

还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地址是我们小区,但楼栋房号是胡乱写的。收件人是我的名字,

电话和地址都正确。我找来剪刀,拆开纸箱。里面没有填充物,只有一件物品,

被柔软的泡沫纸包裹着。我一层层拆开泡沫纸。当里面的东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

我呼吸一滞,整个人像被浸入了冰窟。那是一个娃娃。一个硅胶娃娃。而且,它的脸和我,

有七分相似。不是完全一样,但那双眼睛的形状,鼻梁的弧度,甚至头发的颜色和发型,

都像是一个刻意模仿、却又在某些细节上透着诡异的版本。它闭着眼睛,表情安详,

皮肤质感在灯光下泛着一种不自然的光泽。陈默说的“硅胶娃娃”真的存在?而且,

是以我为原型订做的?那他藏在地下室的麻袋里,又是什么?难道他订做了两个?或者这个,

才是他口中那个“随便订的玩意儿”?那地下室那个……我的脑子乱成一团麻。

我强忍着不适,仔细检查这个娃娃。它的关节确实可以活动,我试着动了动它的手臂,

很灵活。所以刘太太看到的“回头”,理论上可以用关节活动来解释。但是……笑呢?

硅胶娃娃的面部表情是固定的,怎么可能笑?

除非……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刘太太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娃娃?或者说,不完全是?

我拿起那个陌生的寄件人手机号,尝试着拨了过去。“嘟……嘟……”电话响了很久,

无人接听。就在我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突然被接通了。那边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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