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白月光儿子,老公抽干我女儿全身血。重生后我冷眼看他跪在病房外:“抽你儿子的血,
救我女儿。”婆婆尖叫:“男孩血贵!你配吗!”我笑着打开直播:“大家评评理,
是你们孙家的种金贵,还是我女儿命贱?”---胸腔里残留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
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骨骼,林晚猛地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
消毒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气——那是血干涸后的味道。
是梦?不。指尖嵌入掌心的刺痛感如此真实,太阳穴突突地跳,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记忆深处最惨烈的画面。她的薇薇,才六岁的薇薇,
那张小脸惨白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原本亮晶晶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小小的身体在被单下几乎看不出起伏。而她的丈夫,周子安,
那个曾说着会保护她们母女一生的男人,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
看着护士将粗大的针头一次又一次刺入薇薇细弱的血管,
鲜红的血液通过透明的管子汩汩流出,汇入旁边那个保温箱里。为了救他白月光周薇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周宝柱,他抽干了薇薇的血。“薇薇还小,
再生就是了……宝柱是周家唯一的根……”婆婆王春花生硬的声音犹在耳边。而周子安,
默认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收缩,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那是一种超越了生理痛苦的、源自灵魂被碾碎的绝望。“薇薇……”她下意识地喃喃,
声音嘶哑干涩。“妈妈?”一个微弱如幼猫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林晚霍然转头。她的薇薇,
就躺在她旁边的病床上,小小的身子陷在白色的被褥里,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呼吸微弱,
但胸口还在轻轻起伏。她还活着!林晚几乎是跌下床,踉跄着扑到女儿床边,颤抖着手,
想去抚摸女儿的脸颊,又怕惊扰了她,怕这只是一个一触即碎的幻影。
指尖最终轻轻落在薇薇冰凉的手背上,那微弱的脉搏透过皮肤传来,证实着生命的存在。
不是梦。她回来了。回到了薇薇刚刚被查出患有罕见血液疾病,
需要至亲输血维持生命的时候。而上一世,就是这次输血,被周子安和王春花利用,
变成了对薇薇的谋杀!冰冷的恨意如同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将重逢的脆弱喜悦冻结成坚硬的寒冰。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这一世,
她不再是那个为了所谓家庭和睦、为了可笑爱情而步步退让的蠢女人。她要护住她的薇薇,
让那些冷血的刽子手,付出代价!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周子安走了进来,他穿着熨帖的衬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与担忧,目光先是落在薇薇身上,叹了口气,然后才转向林晚,
语气温和:“小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别太担心,薇薇会没事的。”多么完美的表演。
上一世,她就是被这副虚伪的嘴脸骗得团团转,直到眼睁睁看着女儿血流殆尽。林晚抬起头,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湖,将周子安倒映在其中,
却激不起半分涟漪。周子安被她看得有些不适,皱了皱眉,
还是继续说着准备好的说辞:“医生说了,薇薇的情况不稳定,需要持续输血。
宝柱那边……情况更危急一些,他是男孩,身体底子弱,这次意外失血太多……”“所以呢?
”林晚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切割开空气。周子安一愣,
似乎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按照以往,她早就该红着眼眶,顺从地点头,
甚至自责自己没能照顾好两个孩子了。“所以……”他顿了顿,维持着温和的表象,
“医院血库紧张,匹配的血型也少。我的意思是,先紧着宝柱用,他是周家的独苗,
不能出事。薇薇……我们再想办法,或者,等你身体好点……”“等?
”林晚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等到像上一世一样,
看着她被抽干最后一滴血吗?”周子安脸色微变:“小晚!你胡说什么!什么抽干血?
宝柱和薇薇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你的孩子?”林晚轻笑出声,
那笑声里淬满了冰碴,“周子安,到了现在,你还在我面前演这出父慈子孝的戏码?
周宝柱是你的心肝,是你的根,那薇薇呢?她是什么?”她站起身,虽然穿着病号服,
身形单薄,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冽气势,竟让周子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不是要救你的宝贝儿子吗?”林晚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可以。
抽周宝柱的血,来救我的女儿。”“什么?!”周子安失声叫道,
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碎裂,被震惊和荒谬取代,“你疯了!宝柱刚受了惊吓,身体虚弱,
怎么能抽他的血!他还是个孩子!”“薇薇就不是孩子了吗?!”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锐利如刀,“还是说,在你周子安和你周家人眼里,只有带把的才配叫人,
我的薇薇就活该当你们宝贝根的活血库?!”“林晚!你冷静点!”周子安脸色铁青,
试图去抓她的手臂,“我知道你担心薇薇,但也不能失去理智!男孩和女孩能一样吗?
宝柱是传承香火的……”“去你妈的香火!”林晚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
让周子安一个趔趄,“我女儿要是活不成,你们周家这所谓的香火,也就到此为止了!
”争吵声引来了外面的人。婆婆王春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人未到,
声先至:“吵什么吵!子安,是不是她又闹了?我就知道她看不得我们宝柱好!
”她一眼看到脸色苍白的林晚,以及气氛不对的儿子,立刻叉起腰,指着林晚的鼻子骂道,
“你个丧门星!自己生了个赔钱货病秧子,还想害我的大孙子?抽宝柱的血?你想得美!
我告诉你,没门!男孩的血多金贵!是你那丫头片子能比的吗?她也配!
”尖厉的声音如同瓦片刮过地面,刺得人耳膜生疼。若是上一世,
林晚早已被这番毫不讲理的辱骂气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但此刻,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王春花那张因刻薄而扭曲的脸,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金贵?
”她重复着这个词,眼神里的讥诮几乎要溢出来,“所以,我女儿的命,就贱如草芥,
合该为你那金贵的孙子铺路垫背?”“不然呢!”王春花说得理所当然,唾沫横飞,
“丫头片子就是赔钱货,死了也就死了,还能给周家省点口粮!我们宝柱可是要传宗接代的!
识相的就乖乖签字给宝柱输血,别耽误我孙子治病!”周子安在一旁,眉头紧锁,
却没有出声制止他母亲的恶言恶语,显然,在他心里,也是默认的。林晚点了点头,
脸上看不出喜怒。她不再看那对母子,而是慢条斯理地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手机的款式很新,是周子安上个月为了彰显“好丈夫”形象刚给她换的,
此刻却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她熟练地解锁,点开一个最大的直播平台,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击。“你干什么?”周子安察觉到不对劲,厉声问道。林晚没有回答,
只是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王春花和周子安,调整好角度,
确保能将他们此刻的嘴脸清晰地收录进去。然后,她按下了直播开始的红色按钮。
几乎是瞬间,直播间的标题跃入屏幕——大家评评理,是你们孙家的种金贵,
还是我女儿命贱?“各位网友,大家好。”林晚对着镜头开口,声音平静得出奇,
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唯有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封的荒原,“打扰大家几分钟,
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这里是市医院住院部,病床上躺着的是我六岁的女儿,她身患重病,
急需输血救命。”她将镜头转向床上昏睡的薇薇,那苍白脆弱的小脸极具冲击力,
然后缓缓移回,对准了脸色大变的王春花和周子安。“而这两位,是我的婆婆,和我的丈夫。
”她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字字诛心,“他们的儿子、孙子,也正好在医院,需要输血。
但医院血源紧张。我刚才提出,能不能先用他们儿子的血,救救我女儿的命,毕竟都是孩子,
性命攸关。”她顿了顿,看着王春花那张因为惊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脸,轻轻笑了一声。
“结果,我婆婆说——”她模仿着王春花那尖厉的语调,“‘男孩的血贵!你配吗?
’而我这位丈夫,他觉得他妈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想问问屏幕前的各位,
”林晚的目光重新回到镜头前,那平静之下压抑的巨大悲愤和决绝,透过屏幕,
狠狠撞击着每一个观看者的心,“在这个时代,男孩的血,真的就比女孩的命,更金贵吗?
我女儿,就活该去死吗?”直播间里,先是短暂的寂静,随即,弹幕如同爆炸般喷涌而出!
“我艹!这老太婆说的是人话吗?”“男孩血贵?大清早亡了!”“这男的是死人吗?
看着自己妈这么欺负老婆孩子?”“女儿都病成那样了,还想着儿子?这家人有毒吧!
”“地址!求医院地址!人肉他们!”“小姐姐挺住!我们支持你!
”王春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到手机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文字和听到林晚复述的那些指责,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这辈子撒泼打滚惯了,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气得浑身发抖,
尖叫一声就要扑上来抢手机:“你个贱人!你拍什么拍!关了!赶紧给我关了!
”周子安也彻底慌了神,他向来注重脸面,
尤其是在外人面前维持着“成功人士”、“家庭美满”的形象,
此刻却被直播镜头将他母亲的泼妇和他自己的懦弱冷血暴露在万千网友面前。
他一边试图挡住镜头,一边对着林晚低吼:“林晚!你疯了!快关掉!
家丑不可外扬你不知道吗?!”“家丑?”林晚灵活地侧身避开王春花的扑抢,
镜头稳稳地对准周子安那张因惊慌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抽干女儿的血去救白月光的儿子,
这叫家丑?我以为,这叫谋杀未遂!”“白月光”三个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水滴,
瞬间让直播间再次沸腾!“信息量巨大!原来儿子是白月光的?”“卧槽!替别人养儿子,
还抽自己女儿的血?这男的是不是脑残!”“人渣!一家子人渣!
”周子安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女人。
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宝柱是……王春花也愣住了,随即是更疯狂的咒骂和扑打,